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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第77章

小说: 芃然心动,情定小新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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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却按着她不肯放:“我说真的,你罚我罢,做什么都行。”

    陈芃儿挣了两下挣不开,觉得他有点借醉发酒疯的意思,本不想理他,他却偏缠着她,一个劲的问:“罚不罚?今日不罚,过期可要作废的。”

    陈芃儿被他缠的没法,于是回他:“罚就罚!”

    罚什么呢?

    罚……罚你穿我的肚兜,给我打扇、揉肩,伺候我!

    陈芃儿说出这话的时候,眉毛都生生一跳!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油然而生出如此诡异的念头……

    想想那画面……

    浑身都忍不住一抖!

    谁知那被罚之人却奋勇的很,拿了她梳妆台上团扇,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然后一把把她拽上床,放下床幔,又动手来扒她的衣服。

    陈芃儿双手护胸:“你干嘛?”

    对方一脸理直气壮:“肚兜啊!你不是要我穿着你的肚兜,给你打扇、揉肩,伺候你?”

    往下,不由分说,三两下又把她衣服给扒了个七七八八,真把她绣着并蹄莲的翠绿肚兜给抢了下来,喜滋滋的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陈芃儿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家相公这回真的喝大发了……

    顿时哭笑不得。

    笑完又寒的厉害……

    要是他明个醒酒后知道自己现在如此做派……

    最后倒霉的还不又是自己……

    想想后心就忍不住一凉!

    赶紧去抢肚兜,他不放:“我认罚呀。”

    女人讪笑:“你最乖了,不用麻烦了。”

    男人不肯:“那怎么行,我还没伺候你呢。”

    “不,不用了……”

    “要得,要得。”

    于是,他给她打了扇,揉了肩,当然,脖子上一直挂着她翠绿的肚兜,只是那肚兜十分小巧,堪堪才能遮住男人一半的胸,背后带子他还熟门熟路的亲自打了个蝴蝶结……

    手腕上还系着早上她给他系上的五彩线,他的手法和眼神都十分温柔:“夫人,舒服吗?”

    陈芃儿躺在那儿,如躺针毡之上:“舒……服……”

    “那还想不想更舒服?”

    “不,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了呢?夫人不要这么客气。”

    男人的上半身在上方不住起伏,肚兜上并蹄莲的绣花不住摩擦着她胸前,痒痒的,麻麻的……

    “夫人,舒服吗?”

    乌发如云铺满枕,面色酡红,媚眼如丝:“嗯……”

    他把她翻了个身,压着她,那肚兜上的绣花又不停去摩擦她的后背。

    继续卖力的“伺候”她,咬她的耳朵:“夫人,为夫做的好不好?”

    她本来没力气回他,可不回他又会一直问,只好含含糊糊:“好……”

    “夫人满意吗?”

    “嗯……”

    他一直“伺候”到她很晚——

    十八般武艺可谓轮番上场,直把折腾到她累到一丝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只隐约记得,他在她耳边问:“我们不能一起生,但要一起死,谁也不把谁丢下,你说好不好?”

    她含含混混,实在太累,习惯性的回他:“好……”

    第二天一早,陈芃儿在床上怔忪了半响。

    起身去餐厅窥探,自家老公正端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吃的还是白粽沾白糖。

    她战战兢兢,观察了他一个早上,没看出什么端倪。

    稍微松了一口气,庆幸的想许是他昨晚喝得太醉,怕是断片了吧……

    还是送他出门上班。

    他伸手从她手中取过公文包,腕子上系着五彩线。

    她伸手想帮他取下来:“端午已经过完了,这个不用戴了。”

    “方才才听吴妈讲,”他却抽回手去,笑微微的俯视着她,“今天我一定早回来,尝你的手艺。”

    她一愣,反应过来后,脸稍微一红,点头:“嗯”。

    他含笑:“咱们家今天重新过端午。”

    走到门口,又回头:“并蹄莲不错,不过,今晚换个鸳鸯戏水吧。”

    陈芃儿:……



第八十章韩母
第八十章韩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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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登的解约启示一连登报了三天,也不过寥寥数语:“余,陈芃儿,幼时与天津宁河陆其森先生次子陆安订下婚约,然二心不同,难归一意,鉴于两人未签订婚书,非正式夫妻。现自愿解除二人婚约,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几天里韩林凉用尽浑身解数也未能寻到陆安给他个“说法”,倒从北平城传回的消息,说这阵子有关法界新秀陆安与前内务部长徐颐之女徐晨星好事将近的说法的确喧嚣而上,众说纷纭徐颐这回虎口脱险,全是陆安这位准女婿的从中斡旋的功劳。

    韩林凉烦躁的把手中报纸揉作一团,丢了出去。

    陈芃儿不以为意,使眼色让阿菊偷偷捡了去。

    阿菊追着那报纸团一直到门厅,一抬头,吓了一跳。

    陈芃儿正在壁炉前织着毛背心,就听见阿菊磕磕巴巴的声音:“你们,你们……”

    回头望去,胸中讶然,也赶紧站起了身。

    就见韩公馆门厅处站着位年约七十、古稀之年的老妪,头发花白,梳的纹丝不乱,绾着金镶玉的发簪,背不驼,双目精亮,一身挺括富丽的长襟裙裾,手扶龙头拐杖,昂头朝他们递过来的目光,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左右各伺立着一个中年嬷嬷和一个伶俐的小丫头,以及身后还跟有若干仆从。

    陈芃儿就见韩林凉一脸不可置信的奋力从轮椅上站起来,颤颤迈上前几步,她过去扶他,他却推开她的手,双膝一折,重重跪拜去地上:“母亲!”

    陈芃儿心中本来模糊有些料想,当下更无迟疑,忙也与韩林凉并肩跪了,低首敛目:“芃儿见过老夫人。”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韩林凉的生身之母:韩夏氏。

    韩母韩夏氏是位妥妥的大家闺秀,其祖父曾任职陕甘总督,父亲也是洋务派高官,这样一位官宦家的小姐,本不会下嫁身为商贾之户的韩家。但偏偏这位夏小姐相当有反骨,与当年的韩父机缘巧合下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宁可违背家族意愿也要下嫁意中人!所以后来两人历经波折终成眷属,韩父待妻子从来都是敬重有加感激不尽,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此生绝不纳妾!

    而韩父也的确说到做到,即便韩夏氏婚后近二十年都不曾生养,他为此饱受家族父母压力,却还是遵守誓言,执意不肯纳妾,直拖到四十不惑之年才生下的韩林凉。

    而韩母当年生产,难产伤了身子,自韩林凉后也再无所出。

    陈芃儿没有见过韩母,但这些年听韩林凉偶尔提起,也知道其母性子十分刚烈,小六十多岁的时候,偶而听说丈夫去醉香楼喝花酒,念了句诗赞那醉香楼的鹂姐儿曲儿唱的好,便大门一锁,扔出几匣子银元来说既然老爷喜欢,不妨就去另外买房置地,将那鹂姐儿赎身豢养,天天听曲儿作诗逍遥去,岂不快哉!

    韩父捶胸顿足,六十多岁的人了天天扛着梯子爬去自家墙头喊冤,说那是自己喝多了几杯乱说浑话呢,夫人怎可当真!韩夏氏不闻不问,足足把丈夫挡在家门外关足一个多月……,后来还是韩林凉这个做儿子的居中多方调停,韩父负荆请罪,诅咒发誓再不涉足那种地方!干脆生意全交给儿子!他们老两口都年过花甲,就该颐养天年,何必再操心劳力……

    韩母几步朝韩林凉走过来:“抬起头来。”

    韩林凉直起身,仰脸朝母亲看过去。

    韩母嘴唇哆嗦不住,拐杖重重捶去地上!

    “逆子!你气死你父还不够,现又将自己作践成这副模样!”

    彼时的韩林凉,脸色消瘦蜡黄,气息奄奄,一副日薄西山的憔悴病容,试问这世上有哪个做母亲的看到能不动容?

    特别是听说韩母因为脑了儿子的执迷不悟,愤而搬离老宅,去自己侄子家居住,以示对儿子态度的决绝。韩林凉几年里多次上门跪求,韩母从未肯露过面,可见老人心性之刚硬。

    却是再心如磐石的母亲,几年后终于得见儿子,明明正值壮年的儿子却变得如此模样,怎不叫人心如刀绞?

    韩林凉再次重重叩首地上:“孩儿不肖,叫母亲忧心了。”

    陈芃儿一时也不知道此情此景该做如何反应,只好也一并磕头去地上,身侧韩林凉肩膀剧烈抖了几下,胸腔嘶鸣,陈芃儿知道他那是在极力克制住自己的咳嗽,忙掏了帕子过去搀他。

    两个人都俯身在地上,陈芃儿眼尖的就见帕子上殷虹一现,心尖尖骤然一哆嗦,忙偏了半个身子挡去韩林凉身前,从他手中接过帕子,又飞速的帮他擦拭了唇角,收过帕子紧紧攥去自己手心,就听身后韩母已然发问:“你就是芃儿?”

    陈芃儿把帕子偷偷塞进自己袖口,恭敬颔首:“是,老夫人。”

    彼时她和韩林凉并肩而跪,方才那一番动作放在别人眼里,已是俨然十足的暧昧了。

    韩母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们两个都起来罢。”

    最后终于能按照次序落座,陈芃儿不放心韩林凉,还是紧贴着他坐了,特别是韩母问起韩林凉身子现下到底如何,陈芃儿就觉韩林凉身子骤然一紧,忙主动替他答道:“回老夫人,林凉哥操持广昌这些年太过操劳,身子骨是有些伤了根底,去年又落了场风寒,好不好的竟然发作成了痨病,所以这半年功夫都在好生将养着,药一直在吃,各色补品也一直在用;虽说人是看着憔悴了些,不过大夫都说了,只要好好养过这一年,过个六月,慢慢就能缓过来。”

    看韩母神色颇有些半信半疑,韩林凉赶忙又道:“芃儿说的没错,这些日子都是她在照顾我,孩儿现在虽然看着形容还不太好,但身子骨比去年已经强多了。”

    韩母到底点过头,虽一直容色肃穆,却眼看着浑身都松了一口气。

    她视线重新放去陈芃儿身上,眉头一蹙,继而面无表情:“我知道你,你是汉沽陆二老爷家那个从小便抬进门的小媳妇。”



第八十一章有后
第八十一章有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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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芃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选择不说话。

    韩林凉握了握陈芃儿的手,韩母看在眼里,神色不动:“我临行前也托人去陆家打听过,陆家人对此讳莫极深,只说你这孩子离开陆家多年,到底还算不算得是他们陆家人,一切还要看看他家二少爷的意思。”

    缓缓又道:“你和林凉的关系,一早我也便晓得,不过以前只当你是个小孩子,林凉是独子,没有亲生手足,他既然疼惜你,认你当义妹,许是你们两命里投缘。现在看来——”

    韩母沉吟一下:“那些人风言风语我却是不管,你是不是陆家媳妇我也不管,你和林凉是不是遵恪兄妹本分我更不管;我现在只问你,你说你腹中怀的是林凉的骨肉,此话可当真?”

    陈芃儿低头不语,指甲一直掐到掌心里去。

    先前瞒哄韩家那些可恶族人她谎话说的还可以眼不眨心不跳,可……现在,她面对的是一个对儿子牵肠挂肚的母亲——

    她到底有何脸面,能对一个千里迢迢远赴而来的老母,大言不惭的是出说这个孩子是她儿子的亲骨肉……

    韩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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