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丫鬟-第2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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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津得意的冷笑道:“禁足这些日子,就数今日最趁我心。”
翠儿笑道:“可不是吗,**奶送了一套华贵的头面,大奶奶虽说早已添过妆。又巴巴的送了些私自房银子给小姐傍身,真真是个好日子!”
李凤津眉飞色舞道:“我的好日子,自然就是她的倒霉日子。等着瞧。她林西的倒霉日子,还在后头!哼。早晚一天这仇,我要报回去!”
……
繁冗的仪式过后,林南被人扶着入了华阳宫。
华阳宫离皇帝寝殿最近,起脚也就小半盏茶的时间,并不怎见金碧辉煌,尤以精雅舒适见长。
林南看着脚下柔软厚密的地毯,心跳得飞快。
“春夜,帮我将珠冠卸下来,压得我脖子都快折了!”
“娘娘且忍一忍,宫中规矩,皇上还没来,娘娘不能随意却了装饰。”
“他若一夜不来,我便一夜要戴着?”林南不悦。
春夜捂嘴笑道:“皇上如何会不来,刚刚行大礼前,娘娘没瞧见吗,皇上的眼睛都直了。这会子,只怕已在来的路上。”
林南面色微红,目光落三尺之外的紫铜鎏金大鼎上,兽口中散出的淡薄的轻烟,徐徐的很是好闻。
榻前一双鹤顶双花蟠枝烛台,小儿臂粗的红烛皆是新燃上的。烛光跳跃,照着那大大的喜字,如寻常人家的新房一般无二。
脚步声渐近。
林南忽然握住了春夜的手臂,神情紧张。
“娘娘别怕,奴婢陪着娘娘!”春夜心中好笑。
娘娘平常也算是个极厉害的人,连世子爷都常常吃瘪,听说以前还常常到万花楼偷看。临了到了自己头上,终免不了紧张。
林南一听这话,紧张之色慢慢逝去。
她长吁一口气,优雅的直起了身,按着宫中嬷嬷所说的,手很自然的搭在腿上。弯曲着的白晳脖颈,就像汲水的天鹅般,露出优美的弧线。
春夜会心一笑。贵妃娘娘到底美丽无双,只一个脖颈便让人移不开眼去,也难怪皇上心心念念。
赵靖琪一脚踏进,目光便落在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儿身上,一双眼睛骤然放了光芒。
松公公将托盘放置几上,虚咳一声,四周宫人尽数散去。
春夜低声在林南耳边交待几句,与松公公对视一眼,反手将寝殿的大门缓缓合上。
一切,终于安静了下来。
赵靖琪慢慢上前,坐在林南身边,偏过脸目光灼灼盯着她,空气中似乎有她似有若无的体香,一缕缕的钻进鼻翼,赵靖琪顿时觉得口干舌噪,身下有了反应。
为了掩饰,他迅速起身,拿过托盘上的两杯合欢酒,递到林南手边,柔声道:“小南,在我心中,你从来都是我的妻,这交杯酒,是我特意令人准备的。”
林南一言不发,只幽幽叹息了一声。他到底是有心的。
赵靖琪痴痴的望过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了她的面庞。
烛光摇曳着身姿,将寝殿里照得忽暗忽明。两人如寻常新婚夫妻一般,饮过交杯酒。
重重维幔深深,赵靖琪望着只着中衣的林南,深深的咽了口口水,猛的将人压在了身上。
他清晰的感触到身下这具身体滚烫撂人的热度,以及那对极为丰满柔软的高耸。
身子一僵,赵靖琪结巴了。
“小……小……南……我……”
一双玉手抚上他的唇,止住了所有的言语。浓密而黝黑的剑眉,衬着如星月一般的双眸,这双眸中清楚的倒映着她的面庞。
玉手从敞开的领口伸进去,像条蛇一样的缠上了赵靖琪的胸膛。樱红的唇慢慢的贴上他的耳边,无声的喷吐着富含甜蜜的热气。
赵靖琪嗡的一声,血气直往上涌,跨下早已蠢蠢欲动的凸起,气昂昂的喧嚣着它的渴求。
妖精,果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妖精。
“小南……我要……我……”
林南含笑,慢慢闭上了眼,仰起了绝色的面庞,迎了上去,主动寻觅男子唇齿间的温柔。
赵靖琪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死死了抱住了身下的人,急切的褪去彼此身上的阻碍。
偏那衣裳像他作对一样,如何解也解不开。
林南含情的双眸似嗔似怨的瞪了他一眼,身下稍一用劲,人已被她压在身下。
“小南……”
粗重的喘息声,带着压抑,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声响。
“你是第一次……会疼……这事……该我来……”
林南双眼含媚,却不说话,素手挑上身上之人的扣子,一颗一颗。
指尖划过肌肤,微凉,引得身下的人阵阵颤栗。
烛火下,健硕的胸膛泛着耀眼的光泽,坚实的腹部延伸之处,某一物什已雄纠纠气昂昂。
林南耳根烧灼。原来这玩艺,竟然长成这样。
手忍不住轻轻抚上,赵靖琪浑身一颤,倒吸一口凉气,反手将她的手捉住,猛的将人压在身底下。
“嘶”。
“流氓!”林南胸口一凉,低骂了一句。
赵靖琪强忍的**,终是在这一刻暴发,俯下身,将热烈的吻埋在她的胸前。手不安份的开始游走产。
细碎的啃咬让林南周身软麻,半丝力气也使不出,神色渐渐迷离,唇齿间低低了发出了一声**……
……
“太后,该歇了!”春阳熏完香,走到塌前,轻声道。
李太后放下奏折,想了想道:“四妃的寝殿,都已安排下去了?”
“回太后,奴婢已经去瞧过了,都已安排妥当。”
李太后点点头道:“皇上这会已经往华阳宫去了?”
“已经去了!”
“你瞧着那孩子如何啊?”
春阳心中微微一顿,笑道:“虽说出身不高,经过宫里嬷嬷一个月的训导,今日封贵妃仪式上,半点差错也无,可见是个聪明的。”
李太后轻轻一叹:“出身还是低了些啊!按哀家的意思,先封个妃也就得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回 来者不善
“太后,贵妃娘娘如今已是静王府的义女,这点体面,还是要给静王的,更何况皇上心里喜欢,小西姑娘又与她情同姐妹,娘娘爱屋及屋,一个贵妃能讨得皇上和小西姑娘的欢喜,值得的。”
“若不是皇上苦求,哀家又看着这些年她照顾小西的份上……罢了,罢了,看在这两个孩子的份上,你替哀家看顾些。”
春阳笑道:“太后放心,奴婢一定会的。”
李太后脸有疲色,不置一词。
春阳见状,笑道:“太后可知今日静王府门口,有人差点水漫金山?”
“谁?”
“还能有谁,自然是小西姑娘。奴婢听春夜说,姑娘拉着贵妃娘娘的衣角,哭着死活不让她起轿,执礼官急得脸色都变了,就怕误了吉时!”
李太后听罢,哈哈大笑。
“这丫头,最是个有情有义的。这春夜也是的,好歹劝着些,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办?”
春阳笑道:“太后您瞧罢,以后啊只怕小西姑娘三天两头要递了牌子进宫来,拦都拦不住。”
“拦她做甚?”
李太后心中欢喜道:“让她只管来,谁也不许拦着。”
“哪个敢拦啊,这宫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是您的心头肉。”
“那就对了,哀家就是疼她,就是宠她。对了,凤津再有两日要出嫁了罢!”
“是啊,这会子府里怕是正热闹着呢。”
“陪了多少抬嫁妆啊?”
春阳笑道:“听说预备了整整有一百二十八抬,铺子,田庄都有十几个。侯爷这回是下了血本了。”
李太后眼眸深深,嘴唇轻轻一动。却没有说话。
春阳扶起太后,走到梳妆台前,一边将她头上的凤钗一一卸下,一边道:“侯府最近真真是喜事不断啊,大小姐一出门子,紧接着三爷便要成亲,这一嫁一娶说起来简单。内里却是折磨死人。好在钱夫人是个能为的。”
李太后冷笑道:“我就怕她太能为了!”
这几回钱氏进宫。言语中都是在替大小姐及钱家求情,惹得太后不喜。春阳心知肚明,笑笑不语。
李太后心思微转。道:“那府事的,且不去论他。等先帝的忌日一过,封后的旨意就下了罢。着钦天监挑了吉日,礼部就该操办起来。”
春阳道:“礼部这会子只怕腾不出手来。太后忘了,魏国使团已在五百里外。再有几日便入京了。”
李太后一拍额头,叹道:“老了,老了,哀家竟然忘了这一茬。”
……
寒夜孤寂。
林府的书房。灯火通明。
林北端坐在书案前,手里把玩着一方端砚,低头不语。
齐进垂手而立。神色有些闪动。
“公子,一年前小西姑娘在相府遇到的大块头。竟然是柳柏梅,高府有什么东西值得堂堂魏国大将军掂记,我想来想去,总想不通。公子,你说这……到底是为什么?”
林北皱皱眉,雕塑一样沉寂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齐进抚着额头又道:“柳柏梅这会子在京城出现,看来是来打前站的,如此算来,楚王只怕也快了。公子,你看咱们要不要……
林北清凌凌的瞥了他一眼。
齐进吓了一跳,将话齐数咽下。想了想,又不甘心道:“公子,柳柏梅两次救下小西姑娘,我觉得这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莫非,这柳柏梅已经查到了些什么?”
齐进叹了口气,自问自答道:“就是不知道这柳柏梅是为了他叔父而来,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林北眼睛一睁,目光中带着杀气。
齐进脑袋一缩,心底的话仍直直的说了出来:“倘若为他叔父而来,倒也不怕。若是为了别的什么而来……公子……不得不防啊!”
齐进自言自语了半天,见林北仍是一言不发,不由急道:“公子,你好歹说句话啊,如何行事,总要让小的心里有个底。实在不行,咱们就到静王封地避一避,或者称病不出。”
林北放下砚台,淡淡道:“只不过一个柳柏梅,便让你自乱了阵脚,齐进啊,醉仙居大厨的差事,让你太过悠闲了。”
齐进面色一红,不敢应答。
“柳柏梅与我同岁,当年之事,他年岁甚小,知之不清。更何况师傅那一把火将一切烧得干干净净,这世上早已没有了那人,只有一个林北。所以他决不可能是冲着咱们来。”
齐进听得眼睛一眨不眨:“公子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在一切都还未知的情况下,自乱阵脚,是件愚蠢的事情。唯有静观其变。他既然来了,自然有他来的用意。”
“我就是怕来者不善,毕竟林师傅他……”
“已经去世的人,便是找到了,也不过是黄土一堆,还能如何?”
“不还有一个林西吗?”
林北冷笑:“柳家怏怏大族,岂会将一个被逐出家门的儿子所生的女儿,再找回来认祖归宗。便是查到了林西,又能怎样?柳柏梅还不是柳家的当家人,就算他是为师傅而来,既然他偷偷进京,说明此事仍不宜伸张,一切无济无事!”
林北面色一顿,忧心浮上脸庞:“我倒不怕他为师傅而来,更不怕他为小西而来,我担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