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针一针的扎在皮肤之上的刺疼,是这么些年来从来没有过的;额上已经满是薄汗涟涟而下。
而大夫每缝一针,一旁的霍和硕和柳朗月的心就紧揪一下,这简直比在战场上深深挨上对方一刀还要痛苦难熬。
☆、第九十六章:冲突
而大夫每缝一针,一旁的霍和硕和柳朗月的心就紧揪一下,这简直比在战场上深深挨上对方一刀还要痛苦难熬。
小小的一个弱质女流哪里能承受得住这样的疼,果然大夫的针还未有缝完之时,凉欢娇小的身子已经体力不支的昏了过去,倒急坏了一旁的几人;柳朗月率先冲了过去将凉欢揽入怀中,看着大夫的眼神让大夫微微的打了个寒颤。
“就,就快好了。”老大夫抹了抹额上的冷汗,早就已经撑不住了,这两位公子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活剥生吞一样;苍天啊!他是来看病的,不是来领罪的啊!可现在怎么觉得自己恍若置身在罪台上。
小心翼翼的弄了大半天终于算是将那深深的伤口给缝合好了,他又从药箱里掏出来一个小瓶子,在刚缝好的伤口上落了些白色的粉末,才找来干净的白布将伤口包扎好。
“待会儿,我会开些止疼消炎的药用来内服,缝好的伤口等个三日我会再来替小姐换药,估计十天左右也就能完全好了;只是这些时日,这右手就尽量的少用,以免将缝合的伤口给震得裂开就不好了。”
“是的大夫,我随你去医馆取药。”白苓连连应道,跟在提着药箱的大夫身后。
柳朗月将昏睡的凉欢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替他掖好被角,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小锦儿吩咐道小心伺候着;这才来到霍和硕的面前,对他道着。
“跟我出来!”两人这才走了出去,但是看着仍旧周遭全是火药味。
小锦儿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
心想着,算了算了,闲事莫理,这两位公子也这么多年的交情了,打过之后或许照样如往常一样有说有笑,她还是照看主子要紧。
***
柳朗月与霍和硕一路出了明湖别院,在明湖畔的桥上对峙着,就像凉欢说的,只要不在明湖别院在哪个地方打架也是一样。
“和硕,你向来脾气就硬,三言两语不合意就动起手来,可是这一次你伤了欢儿就是错。”柳朗月道着,紧盯着眼前的霍和硕,语气是质问。
“对,这次是我无心伤了欢儿,看见他如此痛苦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你呢!柳朗月?”霍和硕冷哼一声,紧盯着眼前的柳朗月,继而又补充道。
“平日里你总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可是,才回来多久;我们才从战场回来两个月,这两个月你做了什么?”霍和硕提到此处,眼神竟然变得狠戾起来,怒火中烧。
“我?做了什么?”柳朗月自是一个头两个大,今日一早他才刚出尚书府准备来明湖别院悄悄的看一看凉欢,居然在半路上遇到了霍和硕,而那霍和硕也是看到他的时候一句话没说拔起剑就冲了过来,招招狠毒,连他连唤几声都没有搭理;最后忍无可忍他自是要还起手来的。
“哼……”霍和硕冷哼一声:“你倒是得了失忆症了。”
“有话直说不是你一贯的性子吗?怎么现下却打起了谜语来了?”柳朗月觑了霍和硕一眼,直言道,这样的霍和硕说实话他也不习惯。
… … … 题外话 … … …PS:呼啦啦!(*^__^*)嘻嘻顺带求个收藏哈!谢谢亲们,么么哒~~~~
☆、第九十七章:榆木脑袋
“昨日,我在御花园!”霍和硕冷声一哼,握着宝剑的手微微的紧了紧。
“你昨日在御花园,干我何事?”柳朗月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时候霍和硕说话只说一半了,更何况,昨日里在御花园里他干了什么?什么也没有做啊!只是和祁莲聊了几句天,可是聊个天霍和硕也不至于这样的态度吧!
忽然,柳朗月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面色微微有些凝重,一旁的霍和硕看着,若非他听到了昨日她对祁莲所说的那些话。
“你我从小一起长大,却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的禽兽不如。”禽兽不如霍和硕的这一句话似乎过于的重了。
“和硕,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也知晓我的个性,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想救那无辜的丫头一命。”柳朗月说着。
“你做出了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居然一点男人的担当也没有。”
“禽,禽兽?”柳朗月扣了扣眉,这一下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一大早霍和硕一看见他就动手了,估计是昨天和祁莲说的话,霍和硕只听了一半。
“我说,你昨天不会是还没听完就走了吧!”柳朗月看着眼前的霍和硕,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在宫中,如果不是为了祁莲的面子,昨日我就应该拔剑劈了你。”
“你从小就没有带脑子,每次一句话听一半就跑,都这么十几年了,这个陋习还是没有改掉。”柳朗月白了霍和硕一眼,这倒好,这一句话彻底的给霍和硕激怒了,拔出剑就直接往他的方向刺去,还好他一个闪身躲得快。
“冲动!”柳朗月无奈的摇了摇头。
“难怪这么些年来你跟着霍伯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冲锋陷阵,到头来在家里霍伯伯还是欣赏你大哥。”
“柳朗月,闭上你的嘴。”霍和硕怒吼道,偏偏柳朗月却十分的不给面子。
“我还没让你扔掉你的剑呢!你向来冲动,方才欢儿被你伤的多重,她一个弱女子受这样的苦,哪能受得了一阵阵缝着伤口的同,你还是想着怎么去和太子殿下请罪吧!”柳朗月道着,转过身准备走,但是想着还是把误会的事情解释一边,又停不住了步子,转身看着霍和硕,折扇轻开。
“还有,昨日在御花园我让祁莲叫丫鬟去宫外抓副堕胎药,是因为她宫里面的婢子前些日子出宫的时候不慎被人下了药,腹中怀了孩子,不巧被祁莲发现,那婢子又是从小服侍她的,在宫中这是重罪,莲儿又舍不得那婢子。”
“所以,她无奈之下向我求救。”
“你……真的?”霍和硕有些错愕的看着眼前的柳朗月,应该还是在质疑柳朗月的话。
“哎!你那个木头脑袋我解释了也是白费,随你信不信。”
说完,柳朗月已经转身离了开去;只留下握着剑的霍和硕愣在原地。
如果真的柳朗月说的是真的,那么他就真的范下大错了,不仅毁了明湖别院,还伤了凉欢。
☆、第九十八章:慕清鄞,回来了!
日子过的很快,没几日她的手就拆了线,只是那伤疤还有些狰狞。
凉欢的手倒是好了,只是手上缝针的疤痕是去不掉了,大夫也开过一些去疤痕的药,可是因为当初的伤口太深所以都不是很显著,虽然不是很深但是仔细一看还是很显著的印记。
霍和硕也是因为凉欢手上的伤,有那么两个月都没有来别院,倒是司徒逸常来,总是嘘寒问暖的,当然也心疼着凉欢手上的伤,还几次三番的嘱咐道。
“和硕那个人就是冲动,什么事情没有弄清楚就拔剑相向的,下回我非得好好的说说他。”
“下次朗月和和硕打架你就远远看着就成,他们两个大男人就是打折了退也不碍事的,免得又伤着你了,这伤疤就是个警示知道吗?”
“哦!不,不用看关上门眼不见为净,他们两个从小打到大,哪一次是动真格的。”
“欢儿知道,下次欢儿不管他们就成。”凉欢勤恳的点了点头,虽然她从小被放逐宫外,可总是被司徒逸捧在手心的宠着的。
“这样便好,如果觉得屋子里闷了就让小锦儿和白苓陪你出去逛逛,别走太远就成。”司徒逸嘱咐着。
凉欢点点头:“虽然欢儿想留大哥在别院用膳,但想想还是算了,皇上并不喜欢大哥经常出入明湖别院,大哥这几日常来,若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怕是对大哥不利,大哥你还是早些离去吧!”
司徒逸一如以往一样的伸出手摸了摸凉欢的头,轻柔的道着:“大哥过些时日再来看你。”才站起身来离了开去。
日子仍旧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冬日已经过去,温度渐渐回升,也褪下了厚重的衣衫和火炉了。
就在那日,别院门口突然出现的青色身影,让小五子怔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出声,只能长大了眼睛愣在当下。
“那,我可以进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慕清鄞的声音才响了起来,微微带笑的看着眼前怔愣的小五子,轻声道着。
“这……我……”小五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对突如其来的客人,应该也不算客人,但是也不算陌生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一句话,没有请字,只是淡淡的一笑问着可以进别院吗?
这到底是让他进还是不让他进,倒真的是让小五子为难了,虽然吧他以前对慕清鄞怀有偏见,但到底有所改观了,慕清鄞不在的这些日子他倒是还曾想起过他的好的,只是太子殿下吩咐过别院不能随意进外人的,所以还是不让他进的好。
这一次,小五子总算回过神了,然后摇了摇头,有些踌躇道着:“不好意思二世子,没有太子殿下的允许,我还是不能放你进去。”
“你能拦住我?”慕清鄞似乎并没有将小五子的话纳入耳中,脸上也没有显现出怒意,而是淡淡道着。
“这……”小五子这还真拦不住。
“即便这一次你又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还是不会让你进去。”小五子挡在慕清鄞的身前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
… … … 题外话 … … …PS:今天更新早,嘻嘻,亲们弱弱的求个收哈!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不过只要有一个人看,小语都会坚持的写完的!!!!
☆、第九十九章:有求于我
“小五子……”司徒逸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
挡在慕清鄞身前的小五子立即战正了身子,恭敬地对着来人行着礼。
“慕兄,好久不见!”司徒逸望着眼前的慕清鄞笑着打了声招呼。
慕清鄞拱了拱手唤了声太子殿下。
“客气了,我还没有谢过你将欢儿救出魔掌的救命之恩。”司徒逸道着。
“那只是举手之劳,何况,那件事情还给殿下添了不少麻烦!”慕清鄞回答着。
“麻烦?”司徒逸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道着:“怎么会,即便不是那件事情,那场战也是该打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说着,司徒逸转向一旁的小五子吩咐着:“沏两盏茶到大厅,我和慕公子还有许多话要谈。”
“是@!”小五子得了令,一股脑儿的超屋子里跑去。
“进去说吧!我想,慕兄此次出现在明湖别院应该也不是凑巧。”司徒逸向来求贤若渴人,更何况慕清鄞在他的眼中是个睿智的人才,因此对于这样的贤士,他当然是想收归己用的,只是,人各有命,别人不愿意的事情,也强求不得;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慕清鄞的欣赏。
“好!”慕清鄞回道,两人一并的进了大门。
“不知,慕兄此次又是因何而出现在凤城?”司徒逸与慕清鄞并行着,转首紧盯着眼前的慕清鄞询问着。
“我向来随性,在南昌连父亲也管不了我,这次,连我也不知道要在凤城待多久。”慕清鄞轻轻一笑,回答着司徒逸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