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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公子为祸,一世韶光不负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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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叫一旁的凉欢有些好奇,这些糕点虽然不是霍和硕喜爱的却也不至于露出这么厌恶的表情。
  她联想到小五子方才给她说的霍和硕愁眉苦脸的动向,究想着,这两天估计霍和硕是没少吃这些东西,所以才会导致一看到这些糕点面色这么难看。

  ☆、第六十一章:斗嘴!

  凉欢也不多话,她只是拿了一旁的茶杯,喝了口茶~!
  就听见霍和硕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霍和硕平时为人的大大咧咧很少抱怨,可是今天嘴里的话似乎好像怎么也说不完一样。
  什么在家里听着三叔父和舅舅们的训诫完还要听从父母亲的唠叨。
  向来,霍和硕和司徒逸小不了两岁,可是司徒逸已经有了两房侧妃,而且还有个半岁大的儿子;可是霍和硕呢!
  除了随军打仗的那几年在外,回来后皇上也曾经想过让怡悦嫁入将军府,可是每每霍和硕总有理由推脱,听说曾经将军夫人还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让霍和硕给气病了,起因是霍和硕想要退婚,可是这皇上赐下来的婚事哪能说退就能退的,岂止是圣上那关不好过,就连霍家的叔伯们也不会同意,蒙得皇上赐婚这是无尚的光荣,对于行军之人来说这已是最高的荣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许是霍和硕渴了,身旁的一大壶茶就这么见了底,司徒逸听着无奈的摇了摇头。
  “知道你受了委屈,你也就听听话。”也就说的够直白的,想要退了这桩婚事应该是不可能的了。
  霍和硕蜷唇,微微无奈,铿……
  那茶盏放在桌上的声音有那么一分大。
  “悠着点儿,磕坏了,得买个一模一样的给妹子添上。”远远的,传来了另外一个温润的男音,几人抬眸,望见的便是柳朗月越渐渐近的身影。
  “哼……”霍和硕正愁满腹郁闷的心情没有地方宣泄,这正好,柳朗月好巧不巧的出现了。
  “你对着那司徒宸风些许日子,莫不是还学会了他的品行。”他觑了眼走进的柳朗月,冷哼一声。
  “瞧瞧,我这才说一句话,好像就浇到了火上,看来,待会儿应该让白苓给你弄碗清热下火的甜汤才行,不,应该来碗苦的,给你提提神,免得你总皱着眉。”
  “你,看来还真被我给说中了,俗话说近墨者黑一点都不假。”霍和硕冷哼一声,脸色已经黑沉的压抑。
  “哟,这还学会用成语了。”这话明显的几分挖苦在里面,柳朗月手中的折扇,恣意且优雅的这么一甩,就已经打了开来。
  因为上次和慕青郢交手打翻了茶盅的关系,他那一把折扇算是废了,此时的一把素净的扇面上除了一个偌大的柳字,就只有两句简单的题词。
  “殿下!”一转身,柳朗月便恭谨的朝司徒逸问了声礼。
  司徒逸点点头,微笑道:“原本还以为你今日是抽不开身了,怎么,那司徒宸风居然就这么放了你走。”
  司徒逸口中的司徒宸风便是那翼王世子,昨日圣上为了尽地主之谊让一向温润俊朗的柳朗月陪着司徒宸风游湖,并笑着道:“年轻人冰释前嫌,有什么结解不开,朗月,你可要代朕好好的尽尽地主之谊。”
  这话都说道这份上了,柳朗月哪有不遵命的;不过,就着司徒宸风的傲慢如斯;纵然圣上知晓翼王心怀不轨,可是仍旧没有手握重要的证据。
  不然,就司徒宸风这样一个小小的翼王世子,就一个藩王世子居然蒙圣恩如此,还让柳朗月相陪游湖。
  还不是忌惮着翼王的兵权和势力,当然,圣上还有其他目的,不然这次也不会将翼王世子安排在宫中;而且还特意的款留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似乎比什么驿馆好上太多。
  今天在他陪同司徒宸风去画舫赏花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司徒宸风的心绪不宁,甚至对画舫上的花魁都不屑一顾。
  这,可不像是翼王世子的性子!
  … … … 题外话 … … …PS:哗啦啦……最喜欢写斗嘴而且还是两个男人斗嘴。O(∩_∩)O哈哈~大家喜欢吗?喜欢就戳戳收藏键,打包回家哟(づ ̄3 ̄)づ么么

  ☆、第六十二章:关心

  “恐怕还谈不上放不放的,只要我想走,我想凭着司徒宸风那两下子,还拦不住我。”柳朗月笑着,找了张凳子坐下。就和霍和硕坐在一个方位。
  司徒逸笑着摇了摇头,喝了口茶。
  “这两天他都去了哪些地方?”放下茶杯,司徒逸轻声问了句。
  “还能去哪儿,画舫,花楼,哪儿有女人就往哪儿钻呗!不过,这次但还是挺有君子之风的,除了喝茶赏花,倒没有做什么过于出格的事情。”
  “哦!他几时品行这么端正了。”司徒逸笑了笑,抖了抖自个儿的衣袖。
  “是啊!倒还真不像他的风格。”柳朗月也笑着回答着。
  “就这样才让人觉得奇怪。”司徒逸蜷唇。
  凉欢一直在一旁看着潇洒的摇着纸扇的柳朗月,没有多话。
  平日里柳朗月一进来都会先询问她两句的,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居然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朝她所在的地方瞥过来过,她有些失落。
  又想起了那日自己对慕清鄞所说的话,和慕清鄞对自己的嘱咐,明明不可能,或者自己就不要计较的太多。
  当然司徒逸和霍和硕不是傻子,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凉欢的心不在焉,只因为她的眼神迷惘的眼也不眨的紧盯着眼前的小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茶盖,发出一声又一声茲兹剌剌的瓷器碰撞声。
  司徒逸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旁的柳朗月则是别过眼按忍住没有说话。
  其实今天不必来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司徒宸风回到皇宫后安静的待在屋子里也不出门,他见没有必要在守着这么一个毫不干几的人,于是只得回到府中。
  却在出宫的时候见到了祁莲,祁莲对他说了一席话,却让他觉得自己当真是个无耻之徒。
  夹杂在两个女子之间,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伤害,可是,到头来或许会将两人伤的更深。
  无论是哪一个他都不想让她伤心,于是只能对着祁莲说了一句,怎么会?
  是啊!怎么会喜欢欢儿;只是当妹妹的,所以太过亲昵总是不好。
  可是,眼下看着凉欢的样子,雨一旁霍和硕暗沉的脸色,还是心软了,紧握着手中的纸扇开了口。
  “欢儿,欢儿……”忽然,柳朗月的声音轻轻的唤出了口。
  仍旧是那么的温柔,传到了凉欢的耳朵里。
  或许是想的太过于专注,或许,太过惊讶于柳朗月的轻唤声突然的就这么传了来,她拿着盖子的手这么一滑,就这么砰的一声掉到地上,碎了。
  “欢儿……”
  “欢儿……”
  “欢儿……”
  三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出声的。
  “没伤着吧!”司徒逸牵起她纤细的手,轻声询问着。
  “没烫着吧!”霍和硕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没……”柳朗月伸出手,想要去碰触凉欢的手,却在伸在半空中时突然停了下来。

  ☆、第六十三章:苦涩

  可是话说道嘴边却停了下来,就连伸出的手也落下了。
  “你刚刚叫这么大声干嘛!吓了妹子一大跳。”霍和硕的声音微微大了分,明显的是不悦。
  “抱歉!”柳朗月的声音低了一个调,后退了两步,有些颓丧的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搁在准让的折扇因为衣袖无意间伦到,就这么掉到了地上。
  凉欢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几个男子,突然觉得自己刚刚太过失态,深吸了口气,抬眸对着眼前的司徒逸道着。
  “大哥,我没事的,茶凉了。没有烫着。”又看往一旁的霍和硕。
  “和硕哥哥,我只是不小心,和朗月哥哥无关的,你别生气了。”
  听着凉欢这么说,霍和硕才平了口气对着一旁的柳朗月哼了一声。
  “凡事小心一点。”司徒逸看着,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嘱咐了一句。
  “屋子里太闷了,去观荷亭吧!刚巧来的时候看见池子里的荷花来的正灿烂。”
  “这这一地的碎片,待会儿让小五子收拾收拾。”
  刚巧话还没有说完,小五子那小小矮矮的个子就从门口探出了一个小小的额头。
  “太子殿下,你叫我。”他嘟了嘟嘴,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到。
  司徒逸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这小家伙原来一直悄悄的躲在门外听墙角。
  “都听到了,还问什么。”司徒逸道着,别院都是一群小孩子,让他就算想发脾气也莫可奈何。
  果然,小脑袋点了点头,小身子就这么咚咚咚的跑进了屋子里。
  “把这里收拾一下。”司徒逸吩咐了一句。
  小五子连连点头,已经蹲下小小的身子收拾地上的残瓷碎片。
  “欢儿,出去透透气吧!”司徒逸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凉欢轻轻的唤了一句。
  凉欢点头,司徒逸走在前面,其次是她再是霍和硕和柳朗月,本来霍和硕是和凉欢走在一排的,于是便自行后退一步和柳朗月走在了一排。
  “你今天从一进门就刻意躲着欢儿,为什么后来又要唤她。”霍和硕问。
  “我……”柳朗月迟疑着,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朗月,欢儿对你的心思任谁都能看出来。”忽然,两人停住了脚步,霍和硕看着前方安静的跟在司徒逸身后的凉欢单薄的背影,无奈摇头。
  “你不生我气了?”柳朗月觑了他一眼,淡淡的问到。
  “从小到大我每天都在生你的气。”霍和硕还是白了他一眼。
  “也能看出来,我们哪天没吵?”柳朗月反问。
  从小玩到大,从小吵到大,见第一面就打了起来,不过从来都是吵过了,绊完嘴了就和好了。
  “你可知,我多想回到小时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用怕,和你吵吵架,和你斗完嘴后欢儿会出来哄我们,会给我们唱歌听,不会像现在这个样子”
  “有时候我真想,如果我们永远还是小孩子该有多好!”柳朗月说着,唇角那抹苦笑更浓了。

  ☆、第六十四章:柳朗月的懊悔

  “人总是要不断成长的,朗月……我们都长大了。”霍和硕无奈的叹了口气。
  “人的一生有很多的身不由己,这些都不是我们能左右的,关键,是看你怎样的去处理。”
  柳朗月看着眼前的霍和硕,曾几何时只有他用这样的语调对霍和硕劝着要想开一点,却不曾想到,现在,是霍和硕来劝他。
  “如果,你真的要欢儿死了这份心,就跟她说清楚吧!”霍和硕伸手,拍了拍柳朗月的肩头,有些心疼。
  虽然他也很宠爱凉欢,虽然他也舍不得凉欢受到伤害,可是,早晚都要将明白的,不可能的,终究是不可能。
  与其这样两边疼痛的纠缠下去,倒不如一次性的全讲清楚,早些了断,以免这样拖拖拉拉的更加痛苦。
  柳朗月迟早是要娶祁莲的,是皇命,难为。
  如果能说清楚,他早就说了,毕竟放不下,可是却违抗不了,这把命运的枷锁终究是将他牢牢的锁住了,扣的死死的,没有钥匙也挣脱不开。
  他不敢想象自己该用什么语气去和凉欢说那么一席话,他不敢想象在他说完那一席话过后凉欢会是什么表情,最让他难以割舍的确是,如果将这话挑明了,那么以后是不是就彻底的失去了。
  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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