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东北军-第3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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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飞奔而来,带来了一个晴空霹雳般的噩耗。
杜尔曼中将眼前金星飞舞,他悲痛不已地道:“我懂了。东北军其实早已经洞悉了我们的
目的,故意引诱我们与之在海上决战,这样他们便在轻松消灭掉我们的同时在爪哇海上毫无阻
拦地进攻雅加达!我们真是愚蠢呀,轻率出兵正中中国人的阴谋诡计…丢失了东印度群岛和
整个远东舰队,我们怎么向威廉明娜女王陛下交代啊?”
听到这番话后,周围的荷兰海军军官们都一起流下了难过的泪水。
“我命令!”杜尔晏中将突然一跃而起,他脸上的颓丧悲色一扫而空:“拒绝东北军的劝降!朝着敌人,开炮!继续开炮!”
“轰!轰!轰!…‘苏膳巴亚”号的舰炮继续轰鸣起来,进行着最后的还击。十五分钟后,在东北军战列舰排山倒海般的舰炮鱼雷齐射以及甲板上全体荷兰官兵的荷兰国歌声中,荷兰东印度海军期间“苏腊巴亚”号战列巡洋舰沉人大海。
在进行着对荷兰东印度海军舰队全面歼灭的同时,已经开赴到雅加达港湾的东北军“胜利”号航母舰队则开始了对雅加达的强攻登陆行动。从“胜利”号航空母舰和苏门答腊岛丹戎加兰临时空军基地起飞的一批批东北军中重型轰炸机很快将雅加达全城和荷军的空军机场给淹没进了天翻地覆的火海之中。此时,雅加达的城内挤满了惊慌逃离的人群和各种各样的车辆,蜂拥而至的东北军航空兵机群毫不客气地将炸弹雨点般倾泻人人群车流中,地面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血肉横飞,海港内不时被航空炸弹给炸得掀腾起数米高的巨浪,将码头上的人流无情地卷入大海中。城内警笛声撕心裂肺,一辆辆救护车和救火车疲于奔命;仓惶起飞的少数荷兰空军的旧式飞机也很快被质量和数量都占绝对优势的东北军航空兵战机以及东北军舰队的防空炮和高射机枪给纷纷击落。被照明弹和爆炸火光闪耀着的海空夜幕下,荷军飞机如飞蛾流星般拖着一股股浓烟火光连连坠人大海。
漫天飞舞的弹火间,东北军的海军爆破小组的士兵们在海水中越过一个又一个的障碍物,把塑胶炸弹安置在各种防登陆的障碍物上,将其炸毁掉,为后面的登陆舰艇开路;一艘艘东北军的扫雷舰艇纷纷出动,一边朝着岸上开火一边扫荡着荷军在海上布的水雷。晚上10时整,随着总进攻的命令,在舰炮和舰载机的强大火力掩护下和大量“鳄”式两栖登陆坦克的开路下,东北军第43和第46海军陆战旅两部分别在雅加达的丹戎不碌港和泄洪运河入海口登陆,一起攻入了雅加达市北区。飘满印尼人和荷兰人尸体的港湾近海上,背负着沉重弹药背囊的东北军士兵们在齐胸的海水中踏浪冲锋,而岸防阵地内的荷军士兵在东北军舰炮的覆盖和飞机轰炸中拼命扫射着。
荷军在滩头岸防阵地的零星火力根本阻挡不了东北军势不可挡的强大攻势,大批大批的印尼本土军士兵见风使舵,纷纷向东北军投降;后半夜,从中南抽调而来参战的第7机械化步兵旅也踏上了海军陆战旅开辟的登陆区,沿着法塔西拉广场直播城内荷兰守军的软肋。三路东北军势如破竹、所向披靡,很快将雅加达的市区围堵得水泄不通。守卫雅加达的荷军纷纷收缩阵地,退入市中心,依仗城内错综复杂的建筑作困兽之斗继续阻击,因为他们都明白,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野战帐篷内,望着沐浴在血火硝烟中的雅加达市区,东北军第7步兵旅旅长方经纬上校不由烦恼地挠了挠头皮。巷战,又要巷战了!这个在现代战争中一直投有办法解决的棘手难题摆在了他的面前,顿时让方上校忧虑不已。因为东南亚军区总司令王以哲中将已经明文下令,必须要速战速决地拿下雅加达、拿下爪哇岛、拿下整个印度尼西亚。因为此时南方的澳大利亚人和新西兰人都已经觉察到了愈来愈逼近自己的危机而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印度尼西亚群岛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的北方屏障,而澳大利亚和新西兰都是英联邦的一员,和东北军基本是敌对关系。要是印尼群岛全部落入东北军之手,那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自然陷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危险局面。东北军的海军侦察潜艇已经报告,澳大利亚海军的“澳大利亚”号和“堪培拉”号巡洋舰正游弋与阿拉弗拉海域,澳、新两国在国内已经开展了战争动员,两国都对东北军吞并印尼充满了戒备心和不安全感。要是不能快速地拿下印尼,难保夜长梦多,如果澳大利亚以及新西兰与荷兰人勾搭成奸一起对付东北军,那东南亚的战争就要扩大了,东北军的东南亚海军舰队就不能全力对付英军的远东舰队,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自然非同寻常。
如何才能快速地攻克雅加达,并最大限度地减少己方的损失,同时又不陷入巷战的泥潭呢?方上校陷入了沉思中。
“旅长,有位当地华人要求见你。他自称是庄西言先生(印度尼西亚华侨华人联盟的领袖)派来的。”副旅长汪中校过来报告道。
“快请。”方经纬深知当地华人华侨的影响和势力对于东北军政取东南亚以及今后对这里开展统治的重要性,绝不容轻视,而且说不定对方还能带来好办法呢。
一个双目射着精干锐利光芒的中年男子神态自若地走进第7旅的临时指挥部内,向方经纬伸出手并自我介绍道:“鄙人叶天城,是印度尼西亚华侨华人联盟总委员会委员,也是东北安全部军情局东南亚工作组爪畦岛分站副站长。”
方经纬知道他头上这两顶帽子的分量,连忙不敢怠慢地与之握手:“叶先生,幸会、幸会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方旅长是不是在为攻取雅加达的战事而发愁?”叶天城用洞穿人心的目光看着方经纬,淡然笑道,“其实这也不难。我提醒方旅长一下,雅加达全城靠海而建,市中心地势最为低洼
“掘开海堤,淹没全城?”方经纬脑中灵光一闪,随之猛地打了个冷战,一股寒气涌上了他的心头。这计太毒了,要是雅加达全城尽成泽国,不知道要淹死多少人呐。
叶天城却摇了摇头:“不。正所谓‘放水容易治水难’,决堤淹城对于我们战后重建雅加达的工作会造成极大困难的。我想说的是,城区东北的马腰兰火车站是城内荷兰军的一个油料囤积基地,要知道,东南亚油田油井密布,所以那个基地内囤积的燃油非常地多,足足有几千吨。”叶天城加重语气一字一顿地念着“几千吨”这三个字,最后又不紧不慢地补充道,“多得可以当水用。”
方经纬直感到好几股寒气“嗖嗖”地涌上了全身。他犹豫道:“叶先生,据我所知,雅加达城内住着大量的我国侨民呀!万一殃及到他们…这个罪名,我方经纬是承担不起的!”
叶天城笑了起来:“方旅长大可放心!自我国大军征战东南亚和印尼以来,我们为了怕战火侵害我国同胞,已经动员了全城华侨华人联盟的力量,陆续将城内的我国侨民全部迁移到了郊区。所以现在市中心那里只有那些红毛绿眼的荷兰鬼子和印尼本地那些杂种猴子,不必多虑。
方经纬顿时眼前一亮,心领神会道:“叶先生,多谢提醒。”
“共为炎贡子孙,不必言谢。”叶天城爽朗地笑着。
当晚,雅加达成了一个不夜城,燃油蔓延滚流,烈焰纵横肆虐,冲天的浓烟烈火笼罩满了市中心,照得附近的爪哇海域一片通明。六千多名荷兰守军和超过五万的印尼人在烈火中与市中心三分之二的建筑一起化为了灰烬,荷兰人的斗志和抗击力量在大火中顷刻间灰飞烟灭。第二天天亮之后,被烧得焦头烂额的残存两千多名荷军在已经化为废墟瓦砾的雅加达市中心向东北军第7步兵旅投降。荷军总司令约兰达…赫尔弗里希上将和总督雅格布·孔尼亚伯爵一起被俘,随即两人向整个印度尼西亚的全体荷兰军和印尼军下达了“放下武器,向东北军集体投降”的命令。苏门答腊岛、爪哇岛、婆罗洲岛(加里曼丹岛)、苏拉威西岛、伊里安岛(新几里亚岛)、努沙登加拉群岛…等岛屿上的8万多荷军和印尼军走进了东北军的战俘营,同时东北军还缴获了150多架飞机和100多艘小型舰艇,9月20日,印度尼西亚政府宣布无条件投降,印度尼西亚并人中国(印度尼西亚全国总面积约190万平方公里,由13000多个岛屿组成;全国人口约1。05亿,其中华人华侨占5%);当天下午,东北军第7步兵旅的一个机械化营毫不客气地开入了东帝汶国的首都帝力城,将这个面积约1。48万平方公里、人口仅又40余万的印度尼西亚群岛中最后一个弹丸小国给占领。至此,整个东南亚除了菲律宾和新加坡外,已经尽为中国领土。
第一百四十五节新加坡战役(1)
9月22日,黄昏5时整,西马来西亚半岛最南端城市,新山,烈光镇。
被夕阳的暮光涂抹上了一层橙黄色旖旎柔光的茂密丛林和橡胶种植园间,三名身着笔挺军服的东北军上校军官立成一排,一起举着望远镜眺望着柔佛海峡对岸的新加坡城,凝肃之色在他们的眉宇间聚集着。此时的大英日不落帝国已经宛如这轮夕阳般日薄西山、四面楚歌,但透过望远镜,前方的新加坡似乎仍然沉浸在一片平静安和之中,宽阔的道路两侧分列着的一排排高大的棕榈树就如同城内富丽堂皇的高楼大厦般,无处不体现着大英帝国典雅而宁静的情调。只是,远在欧洲另一端的英国政府已经无暇顾及这块已经落入东北军陆海空三军重重包围中的
属地了。三名青年军官——东北军第37步兵旅旅长曲吉东上校、第23步兵旅旅长金嘉豪上校、第277乙等步兵师师长廖惠麒上校,脸上都露出了胜利在握的自信。
曲上校低头看了一下手表,丢掉烟头喷出一口烟雾淡然道:“开始吧。”
丛林和地面开始震颤起来,尘土冲天飞扬,后方镇内列队待命的东北军士兵们踏着铿锵有力的步伐朝着前方大踏步前进,上万把刺刀组成了一片又一片的肃杀森林,上万辆自行车掀起飞天的沙土和轰鸣如雷的声音;飞沙走石间,上百辆轻中型坦克一字排开地轰隆隆开动进发;空中银翼翱翔、战机轰鸣;海面上战舰飞梭,烈焰火光如晚霞般剧烈喷薄翻涌,一排排各口径的舰炮朝着新加坡城区轰射着毁灭的炮弹,铺天盖地的炮火使得夜幕降临后的新加坡城市上空犹如白昼般通明透亮。
夜晚10时40分,月朗星稀,夜空璀璨如洗。
米字旗在凉爽的夜风中轻轻飘拂着,锡兰〔斯里兰卡)岛东北部的亭马可里军港内灯火通明、汽笛鸣空,一片纷乱而忙碌的景色。起伏拍岸的一阵阵海浪间,体型庞大得犹如一座钢铁小山的英国皇家海军远东舰队(也叫Z舰队)的“暴怒”号中型航空母舰缓缓地收起了锚链,与旗舰“胡德”号战列巡洋舰、“威尔士亲王”号战列舰、“约克公爵”号战列舰等僚舰一起依次驶出了港湾,驶向那黑暗而未知的孟加拉湾和安达曼海域,去支援困守在新加坡城内的那八万英联邦军队。
远东舰队总司令托马斯·菲利普斯海军中将在旗舰“胡德”号战列巡洋舰那闷热的总作战指挥室内心神不安地来回踱着步子,他抬头望着海面上不远处“暴怒”号航母黑竣竣的庞大身躯,不禁感慨万千。“暴怒”号本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