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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我家夫人颜色好-第25章

小说: 我家夫人颜色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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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喏…”鹤葶苈环着他的臂,若有所思,“阿聘,你对我真上心。”

  她很欢欣的样子,和怀里的小兔儿一起仰着脑袋看他。

  可爱的兔儿,美丽的姑娘。

  江聘有些高兴,他清咳了一声,刚想再说点什么再惹得她笑笑。可下一刻就被小妻子给噎得直翻白眼。

  鹤葶苈抿了抿唇,语带叹息,“你要是读书也这么上心便就好了。”

  读书…真是好戳心窝子的两个字啊。

  江聘想了想,迟疑地开了口,“葶宝,其实我…不喜读书。”

  “我知道的。”鹤葶苈微微颔首,又抬了脸去看他,“那阿聘喜欢什么呢?”

  她认真看他的样子太可爱。江聘摸了摸她的发,又摸了摸她怀里兔子的毛儿,眨眨眼,“我喜欢你。”

  见她眼睛一瞪似要发火的样子,江聘急忙再次开口,“还有…”

  他话还未出口,门口就传来了声少年的嗓音。怯怯的,带着些换声音时期特有的沙哑。不很好听。

  他喊,“哥哥?嫂子?”

  鹤葶苈望过去。门口站了个不很高的孩子,十一二岁的样子,衣裳华丽,只是颈肩微微往前探着。好像是故意没挺直背的感觉,看起来,很害羞。

  江聘拉着她走过去,朝着那孩子笑了下,弯腰摸了他的头发两把,“嗯,小澍乖。”

  江澍?

  鹤葶苈反应过来,这是江夫人的那个小公子,她的小叔子。

  今天,还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她刚想说点什么话,江澍就开了口,有些急。他手里拿着个巴掌大的小木雕,往后看了眼,便就急匆匆地塞进了江聘的手里,磕磕巴巴,“哥哥,您成亲的时候我在书院…对不住。”

  “没关系的。”江聘摸了摸那个小物件,赞赏着夸他,“小澍很厉害,做的这样好。”

  他的语气很温柔,不是像对她那样的甜蜜,而是带着种对小辈的宠溺感。眉眼温润,像个真正的爱护弟弟的好哥哥。

  鹤葶苈看着他勾起的唇角,在心里乐。

  没想到,她的夫君也有这样的一面。一点不像是刚才扯着她的袖子,问他好还是兔子好时的小孩子模样。

  江澍羞涩地笑,跟鹤葶苈微微弯了下腰,转身就要跑走。

  “哎,小澍。”鹤葶苈愣了下,赶忙叫住他。

  他停下,不解地回头。

  “你待会走,嫂子给你拿点糖吃。”鹤葶苈温和地笑笑,回身让粟米去拿糖盒子来。

  江小爷亲自钻研出来的,杏仁味儿,酥酥脆脆,很好吃。

  “可是…”江澍舔了舔唇,眼睛亮起来,复又黯下,“我娘亲不让我吃糖。”

  鹤葶苈张张嘴,他又补了句,“其实,她也不让我来这里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她蹙了眉,转头去看江聘。他一副闲散的样子,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则玩弄着手里的木雕。

  两个穿着喜服的小人并肩坐在一起的样式。红色的喜服,俩人都笑着,很喜庆。做工有些糙,不过看得出来是用了心的。

  见她看过来,江聘把她又往怀里紧了紧,贴过来跟她咬耳朵,“都是大人的恩怨,和孩子没关系。”

  他的话粗糙,但鹤葶苈也听懂了个大概。

  江夫人不愿江澍和他多接触,防着他。但江聘对这个弟弟还是喜爱的,至少没有愁怨之情。

  他是个挺大度开明的男人,没那么多小家子气。这样很好。

  鹤葶苈挑了颗最大的糖果给江澍递过去,软声安慰他,“小澍别怕,只一颗。就算不吃,也拿着吧。”

  酥糖上包着锡纸,很精巧。闪亮亮的,会发光。

  江澍明显地欣喜,他接过来攥在手心里,很乖巧地道谢后转身离开。

  只是走到大门口处,他又停下来,回身鞠了一躬,“祝哥哥和嫂子新婚愉快。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鹤葶苈被他唬了一跳,可回过神来又有些想笑。

  这孩子的教养还是很好的。而且,心不坏。

  她用胳膊肘戳了戳他的腰,勾唇说他,“阿聘,你弟弟和你一点都不像。”

  岂止不像,简直是两个极端。

  “嗯…”江聘没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是胡乱地应了声。他冲她摇了摇手上咧嘴笑着的小人,问她,“葶宝,你听见小澍最后说什么了吗?”

  “什么?”鹤葶苈跟不上他跳跃的思路,不解地皱眉。

  “他说…早生贵子。”江聘笑起来,他把她怀里的小兔子抱出来放回窝里,转而一把抱起她。

  他最喜欢用的那种姿势,打着横。手可以不老实地摸到她挺翘的小屁股,眼睛能看到她因为羞涩而悄然变红的脸。

  灿如烟霞,就连耳根也是粉红的。

  “你别闹!”鹤葶苈惊呼,挣扎着去捶他的肩,“放我下来。”

  “不。”江聘偏头去亲她的手,眯着眼睛乐,“葶宝乖,咱们回窝。”

  今天天气好。适合白日宣淫。

  31、章三十一 。。。
  尽管再不愿意离开甜蜜的小妻子; 再不愿意每天面对那群花白着胡子,满嘴之乎者也的糟老头儿,江小爷还是得硬着头皮去书院念书。

  因为二姑娘说了,想看他考个秀才的名分下来。这样的话; 她和祖母都会很高兴。

  可以的。江小爷觉得; 这个理由很充分; 非常充分。

  坐在一群白面书生里; 江聘翘着腿沉脸看书。自带的嚣张气焰独成一道靓丽风景。

  看诗经。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嗯…这点他感触颇深。他家姑娘就是个宜其室家的,又美又乖,性子好得不得了。

  江秀才啊。江聘眯着眼翻了页书,把这两个字在心里咀嚼了一遍,挑着眉撇撇嘴。

  好像有点不适合他。

  他更希望有一天; 别人称呼他的时候是…江大将军。

  唤他的小妻子为…将军夫人。

  那日江澍走了后,江聘抱着鹤葶苈做了好久的白日不该做之事。他被她迷得狠了; 淋漓着汗; 忘了时间。

  等他终于尽了兴肯停下来; 他娇软软的姑娘早就微张着小嘴儿睡过去了。脸颊酡红,鼻尖有汗珠儿。

  整个蜷起成一小团,粉嫩漂亮。

  睡梦中她还要嘤咛着,说要夫君轻些慢些。她有些累了。

  听着这话,江聘心里那叫一个美呀。非要抱着他的姑娘亲亲咬咬又折腾了好久才肯罢休。

  她的脊背很瘦,但腰上又带着点小肉; 摸起来滑嫩细腻,还软乎乎的,极舒服。

  他就那么搂着她,看她小巧的鼻翼轻轻扇动的样子,感受着她轻柔的呼吸喷在颈上的温暖触感。

  她的气味又香又甜。明明只是静静睡着,还是简直要撩死了江小爷。

  这觉沉得很,直到月上了柳梢头儿,鹤葶苈迷迷糊糊才睁了眼。江聘抱她去沐了浴,又给套了件亵衣。轻薄的料子磨蹭着肌肤,丝丝凉凉。

  屋里只点了一根摇曳的蜡烛,有些暗。

  她坐起来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肩,再把长发撩到颈后。可刚转了身想要下去,就看见了她靠在炕下面凳子上打瞌睡的夫君。

  他一条腿搭在炕沿,一条曲起踩在椅子下方的横木上。用两只手指托着腮,眼睛闭着,慵懒俊俏。晕黄的烛光洒在他的脸上,眼下有睫毛垂下来的一片暗暗的阴影。

  旁边的几上有个白瓷的碗,腾腾冒着热气。屋子里满是甜糯米的香。

  看着他恬然的睡相,鹤葶苈脑子忽的就清醒了。她想起今个的荒唐事,耳根刷的一下变得粉嫩。

  想起他的不依不饶,他嬉闹着去吻她的锁骨时的可恨样子。还有他湿润黑亮的眸子,软而濡湿的唇舌。

  又羞又恼的二姑娘不想理这个臭流氓。她咬咬唇,绕开江聘的腿,弯了腰去穿鞋子。

  “葶宝…”江聘根本就没睡着,她的动作他全都察觉得清清楚楚。

  见她要落荒而逃的样子,江小爷抚着额笑了会。却又在她跑走前一把就把她给捞了起来,放在腿上坐好。

  他胳膊长力气大,腕子一动就把她的鞋子又给脱了扔远。用鼻尖对着她的,哧哧地笑。

  “你真的不许再闹了…”鹤葶苈推开他,自己往上蹭了蹭坐在炕沿上。她垂着头,手指抿着衣角,紧闭着唇不再说话。

  屋子里静悄悄的。她想了想,又偷摸摸瞟了江聘一眼。

  可正巧对上他揶揄的眼神,脸却更红。

  “我错了,你别气。”江聘笑起来,眼睛更亮。他伸手去揉她的头发,语气诱哄,“我给你准备了莲子糯米粥,热的,还很甜。你喜欢的那种。”

  鹤葶苈性子软,几乎从未跟人红过脸儿,更何况是对着江聘。她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心里那点似有似无的火气便就快要熄了。

  江小爷的那双眼长得巧妙。漆黑幽深,狭长上挑。温柔起来的时候,能溺死人。

  江聘仍旧笑着,鹤葶苈顿了顿,去拿碗。可却是被很快截住。

  “你乖。”见小妻子不悦地抿得薄薄的嫣红唇瓣,江聘干脆跳上炕头去把她搂进怀里,再端了碗去逗她,“我喂你,喂你好不好?”

  “不要。”鹤葶苈蹙蹙眉,拒绝。

  “就一次。”江聘软着嗓子哄她,“算是我今个做了错事的道歉。葶宝乖些。”

  鹤葶苈再摇摇头,起身想要走,却是被按得紧紧。江聘环着她的肩,手拿着勺子细致地吹了两下,稳稳地递到她嘴边。

  里面放了红豆,粥底软绵粘稠,莲子晶润光滑。配着瓷白的勺儿,看着就知其鲜美。

  江聘很耐心地等着,见她启了唇,再轻轻送进她口中。

  鹤葶苈叹了口气,靠在他的胸上,慢慢地嚼。

  她家教很好,咀嚼时不开口,没声音。只有红艳艳的唇动着,偶尔会伸了舌头出来卷一下落在嘴角的粥渍。

  江聘安静地看着,弯着眼睛笑。

  那天晚上,用完了膳后,鹤葶苈拉着他说了很久的话。

  他脱了外衣,斜靠在墙上拥着她,腿上盖了小薄被。院里安静,屋里只点了寥寥几盏暗灯。

  很适合谈心的环境。

  他的耳边全是她的声音,慢慢的,不急不缓地讲着她的道理。像条山中的小溪,流得温柔。

  小妻子的每一个字,江聘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夸他,说他明是非,懂道理,说他有责任心,是个顾家的好丈夫。

  她又劝他,说他已经十七了,过了年,就是十八。

  十八岁,已经过了胡闹任性的年纪,要安下心来,做一番事业。不仅因为年纪大了,更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了,他有了她。

  说最后一句的时候,鹤葶苈的语气极为认真。她攥着江聘的指头,用指肚去摩挲他圆润干净的指甲。她说,“夫君,咱们有家啦。”

  是的。有家了,他有妻,以后会有子。不能是以前那个胡作非为的少年了,他是个男人了。

  男人的肩膀,要宽阔。

  江聘笑着颔首,他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她的眼皮。温声应,“好。”

  尽管有心,可还是费力。江聘似是对密密麻麻的古板文字有着天生的抵触,每次听着夫子读书,他只觉困乏。

  他性子野惯了,猛地投入到书本中,满身满心都是烦的。

  只有对着他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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