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鸡毛-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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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竟然越发的干净,笑起来如暖玉,说话起来如清泉,静下来好似一幅美人图,动起来却又似风中竹叶,极雅极清。
“不会哪天来个老和尚把你弄去当徒弟吧。”肃肃伸手抱住谷雨的腰,在他怀里蹭了又蹭,调侃的说道。
“奴才可做不得脱离凡尘。”谷雨张开双眸,摸着肃肃的发丝,好笑的说道。
“那是,你要伺候本宫一辈子。”肃肃见被当事人听见了,脸皮极厚的说笑道,也顺势爬了起来。
谷雨眼神微暗,肃肃背对着他,亵衣经过一夜的磋磨早就凌乱,肚兜的带子露在外头,香肩半露,长发垂在床铺之上,还是个孩子,可又慢慢不像个孩子了。
“姑娘总是这样,也不怕着凉。”谷雨起身先将肃肃的衣着理好,然后又简单的梳理了一下肃肃的长发。
“谷雨。”肃肃看着他忙活,自己则无聊的摸着他的长发,少年的领口也是敞开,白嫩的肌肤泛着粉色,看上去好让人想摸。也许是太熟,也许是肃肃一时心血来潮,她还真的将手探入到他的亵衣里,果然滑嫩又富有弹性。
“姑……姑娘……”谷雨只觉着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被她小手摸过的地方滚热发烫,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往□涌去。他想要跳开却又怕肃肃生气,只能这么僵硬着,微微颤抖。
“呃……抱歉啊。”肃肃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不由尴尬,赶紧抽回手。她暗骂自己睡糊涂了,这又不是前世那帮子一起玩音乐的糙男人,开开玩笑拍拍打打怎么滴都行,人家才十四岁,还是虚的,她怎么就能够辣手催草了?说不得人家心里还觉着自己有什么怪癖呢?肃肃懊恼不已,其实她是真的纯粹的想要看看十四的少年肌肤如何的嫩滑,真的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犯了花痴……不过估计她这么说了,谷雨也不会相信,真是老脸都要丢尽了。
肃肃看准了机会趁机溜了。谷雨则全身发热坐在床上,他悄然按住心口,忍住双股间那一*的胀痛,慢慢闭上了眼睛,哪怕不能忍也要忍住,现在如此,往后等小公主长大更要如此,只要他能在她的身边,他怎样都能忍。
作者有话要说:四心:(→_→)肃肃,你男人要憋成忍者神龟了。
肃肃:没关系,我男人要是不能用了,本宫正好可以开后宫。面首可以成搭批发有木有。
四心:〒▽〒糙公主,你这么没有节操,你麻麻造么?
☆、第三十三章
“谷雨;谷雨?”
谷雨立刻回过神来;略带尴尬的看着安鑫道:“什么事儿?”
“这几天都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了?是小殿下……”安鑫原本还在玩笑,转念一想又有些担心的说道。
“小殿下无事。那个……鑫哥儿刚刚说什么?”谷雨不想扯的太多;更不想自己心里的那点念想被安鑫知晓,便岔开说道。安鑫要比他大两三岁;之前为了害怕有人知晓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凡事用鑫哥儿这个代号做掩饰;时间久了;也就成了习惯。
“我说近来京城好像有异动;就连关外都不太平。”安鑫只好重复一遍。
“你之前不是说皇上身体不适么?”谷雨这才打起精神,专心道。
安鑫心事重重道:“最近军营蠢蠢欲动,连原虎都常常不在军营;听说也是去外头打听消息了。”
“已经这么严重了?那唐刺史呢?”谷雨放下手中的毛笔,凝眉道。
安鑫摇摇头,叹了口气道:“似乎没有一点动静,我爹那里也没有传来消息,也不知道这次八皇子……”
如果真是八皇子登基了,那小公主怎么办?宝寿公主现在人在江南,已经几年没回京城,若是八皇子真要追究当年生母之难,小公主会不会……被连累。
“既然关外不太平,难道没有派人出兵么?”其实比起京城之事,谷雨更紧张这个,按照晏朝的版图,梅都在京城正上方,离着关口也不算远。尤其是近些年来胡族动作频繁,到是令人隐忧。
“选将之事似乎还没有定论,不过很快恐怕就会有个结果。”安鑫说到这里,年少的脸上同样露出沉重之色,他爹跟着刘刺史手里同样有兵权,这万一卷入夺位之战里头,就怕安家不能全身而退。若是再想深一些,估计父亲就是想到了会有今天,才让自己留在军营之中,哪怕安家一家全毁,也有他偷偷安存与世,以待东山再起。只是,这真的不是他所想要的。
夏日雨季未过,就算是肃肃这样待在圈禁地里的人都听说了今年旱涝灾害的严重,再加之皇上病重,夺嫡之事几乎一触即发,各地换领导人都跟换衣服似的,今儿这位皇子手下的人占了便宜,明儿那位皇子的手下就要落了马。就更别提那些被抓被囚被斩的人,腥风血雨一旦开始就不可能半途而终。
不过这些对于敬宜小公主来说,都太过遥远,由于原虎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守军的人心也开始松散,相对于里头的人来说到是件好事,大家大多关心的是食物的保存啊,衣料还够不够以后做新衣啊,家里有孩子的就该想着日后给孩子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啊。这里头最急的恐怕就是谢氏,她女儿今年已经十三了,眼瞅着就是大姑娘了,可是等到现在京城里都没人来消息,这万一一拖拖过了十五,婆家还没找到,难不成就真的要留在圈禁地里当一辈子老姑娘?
“娘,你莫急,女儿还小呢。”
李秀如自从前些年发生那么多事后,心渐渐沉寂下来,人也越发的沉默。她很想按照母亲所说成为父亲最能看中的长女,可是事实上,父亲四年来从没有出现过,就连一个纸片都没有送来过,她心里早就当父亲已死,也只有母亲一人还整日抱着幻想活着,还当她是当年东宫的侧妃,自己还是当年的东宫皇长女。
她不如嫡妹,不论她愿不愿意承认,这四年来她到现在还学不会纺线,这其中固然有母亲的缘故,害怕她伤了手将来嫁人被人歧视,可是嫡妹呢?明明都是公主了,不但纺线织布,还会裁衣缝袜,最近听说连刺绣都上手了,圈禁地里好些有手艺的宫女都与她相熟。明明有希望在十三岁被接回京城,她还学这些干嘛。不由得她又想起肃肃之前说过的话,在什么地方,就要懂得入乡随俗,只有放低了自己,才能过的满足。是不是当年她放□段,也会如嫡妹那样过的快活。
“放心,娘亲绝对不会放弃的。”谢氏发狠的说道。
李秀如只是苦笑摇摇头,罢了,就这么得过且过吧。
就在这次大家都以为皇上只不过是病重,总能再拖几年的时候,丧钟出乎意料的被敲响了。
冬季里总是让人恨不得天天窝在被窝里,肃肃觉着自己就是种冬眠的动物,更何况现在原虎不在,谷雨也不会有人催着出去做工,两人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温暖,那是再舒服不过的了。只是肃肃刚打了个哈欠还准备再睡一会儿的时候,外头阵阵的钟声让她吓得清醒,整个人靠进谷雨的怀里道:“小……小谷子,什么声音?”
“皇……皇上驾崩了。”谷雨同样也是一脸茫然,前阵子不是听安鑫说皇上大好了么?
“不可能!”肃肃腾地坐了起来,满眼不信道:“怎么会死了呢?他才五十出头,怎么会呢?”
“冷静点,冷静点!姑娘!”谷雨马上爬起来将肃肃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饶是他满肚子的想法,却不知要如何安慰怀里的少女。
“怎么办,怎么办啊,要是换了人做皇帝,谁还会顾及宝寿姑姑,谁还会顾及我是不是他的血亲。”肃肃想到之前八皇子登基的传言,心慌的不知所措道:“万一……万一也让原虎一把火烧了我们怎么办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报复,只需小小意外,就算知晓新皇不想养这些人了,可谁敢质疑。不过一个有封号的公主,烧死也就没了,或者让她们统统上吊,最终来个因受不了先皇驾崩的消息,一同殉葬了,谁想知道真相,谁会理解这些被关在圈禁地里不为外人所知的女人孩子们。就连史书上也不过是敬宜公主十岁——卒,别说她叫什么名字,连怎么死的估计都不会写上去。在未来的年代她们可能只是白纸上的一行黑字,可在眼下这个时代她们却是真真实实有血有肉的人。
“不怕,不怕……不会那样的。”谷雨有些心疼的搂住肃肃,想要给肃肃信心,也想给自己信心。可若是真有那么一天呢?他能带着肃肃逃出生天么?
接下来的日子,有些人是毫不关心,似乎已经被时间磋磨的麻木了,而有些人则与肃肃一样提心吊胆的活着,更有人豁出血本似的想要打听外头的消息。
“娘,你干嘛又拿钱给庄氏,她都拿了好些钱走了。”李贞如只觉着自己的嫁妆在一天天减少。
“傻丫头!你懂什么。”崔氏将门窗口看了一遍,又重新添了些柴火才道:“这是险境也是机遇。”
“娘是什么意思?”李贞如好奇的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道:“难道皇上驾崩与我们有什么好处?”
“快闭嘴吧,口没遮拦的。”崔氏嗔了女儿一眼,才小声道:“我前儿听说有好些官员落马。”
“那关我们什么事儿啊?”李贞如一时未能领会,眨着眼睛困惑道。
“说你傻你还不信!”崔氏隐隐有些兴奋的拉着女儿的手道:“你舅父一家并未因此蒙难,可见是个稳的。”
李贞如一听舅父就来了脾气,不满道:“再稳有什么用,还不是让我们进了这等地方。”
“那可不一样。”崔氏不赞同的摇摇头道:“那时候你爹虽然被废,可后头还有好些老臣支持,如果不是半途中出了事儿,很难说能不能再回京城。如果当真你爹能东山再起,那么我与你爹和离,日后还有什么好?”
“娘的意思?”李贞如瞪大眼睛,心里也有了一些期许。
“现在只等等看,看谁登基,女儿啊,你瞧着吧。”崔氏颇有些得意的扬起了下巴,想想最近得到的消息,又忍不住和女儿道:“你可知晓,今儿庄氏虽然从我手里拿了银钱,却只是上次的一半,这是为何?”
“她好像是去找吴氏打探消息吧,莫非她自掏腰包?”李贞如试探道。
“只对了一半。”崔氏捏着帕子点了点女儿的额头道:“那是因为她和吴氏都有了忌惮。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你舅父在京城里怕是有了一番作为,只要手段够高明,待到新皇登基又是用人之际,你舅父怕是会平步青云。”
李贞如还是觉着有些不真实,便喃喃道:“那万一舅父不要咱们怎么办?”
“哼,你舅父是为娘一母同胞的亲大哥,自小与为娘感情就好。再说你舅父又不是蠢人,只要为娘出去了,那就是彻底和太子划清了界限,等你再嫁出去,新皇便会对你舅父更放心几分。”崔氏仿佛心头大石落下一半,整个人都焕发了活力。
李贞如也觉着这事儿靠谱,可高兴到一半,又忐忑道:“那爹他……”
“你爹他指不定早就投胎去了。”崔氏无所谓的摆摆手道:“为娘现在最重要的只有你,旁个人都无所谓,再说了,如果新皇登基,就算你爹诈尸也来不及了!”
作者有话要说:(→_→)皇上老头死了,这次女主能出去么?
☆、第三十四章
“我哥当年判案收监了一县令全家;后来那家的女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和我哥搞到一起;弄的我哥官也不做了,爹娘也不要了;亲也不结了,带着那个女人就跑了。结果呢?我爹被我原来那个未来嫂子家参了一本;官也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