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乖,暴君别过来-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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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孩子竟然快速地成长着,越来越高,模样也随之变化,最后,最后竟然变作了秦云非的样子。白灵夕一下惊住了,忍不住有些颤抖开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容不得她多想,若溪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白灵夕顿时慌乱莫名,心里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
果然,若溪拉过孩子,两人有说有笑地渐渐远去。眼见着两人的身影渐渐变得模糊,白灵夕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发疯了一般的叫着:“回来!!你们给我回来!!柳若溪!把我的孩子还我!!!不!!!!”
“不!!!”白灵夕声嘶力竭的大叫,将一旁的巫青凤吓了一跳。转过身一看,躺着的白灵夕已经惊醒了过来,满头大汗,眼泪无声地流着,眼里还残留着梦里的伤心与绝望。
“你终于醒了,来吃点东西吧。”巫青凤端过一碗粥,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白灵夕却是木然地将头转向了一边。
“虽然不知道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光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能猜出一二分来。你想就这么死了一了百了?如果是,我可以帮你,一掌就解决了,不会让你痛苦。”巫青凤带着怜悯的语气说道。
白灵夕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一边摇头,一边抽泣起来。
“既然不想就这么死,那你就坚强一点,先把伤养好再说,这期间你可以好好梳理下记忆,看看哪些人该死,哪些人该生不如死。”巫青凤的话说得很平淡,但平淡里却又透着狠决。
白灵夕闻言很是愕然,转过头用一双满含泪水的眼睛吃惊地看着巫青凤,道:“你,你愿意帮我??”
看着白灵夕眼里闪现的一丝惊喜,巫青凤唇间闪过一抹复杂的笑意,同时从怀里掏出一张丝巾替白灵夕系上。
“谁这么狠心把你的脸弄成这副模样,我以为我的脸已经是丑恶至极了,没想到还有人比我更惨的。呵呵,还是遮一遮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貌似随意的话,却是让白灵夕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从未有过的屈辱感油然而生。她咬牙扭过头不再说话,恨意、屈辱在心里汹涌翻搅,痛苦莫名。
巫青凤见状笑了笑:“哟,脾气还挺大嘛。你可别怪我这么说,毕竟我说的是实情,要怪只能怪那个害你的人,把你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好好养伤吧,等你伤好了,我可以帮你报仇。”她要不断地刺激她,不断地把她心底的恨挖掘出来。
白灵夕果然开始气得微微颤抖起来,不过巫青凤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她好奇。
“你为什么要帮我?”
巫青凤有些恐怖的面容上扯过一抹含意颇深的笑意:“想知道吗?那你先把你的经历告诉我。虽然我能猜出一二,但是我想知道得更具体一点。”
白灵夕犹豫了一下,想到毕竟是她救了自己,如今又有心助自己报仇,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便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了来。
当然,当中的感情色彩以及一些细节被她自己的思路处理了一番,她成了故事里唯一的也是最惨烈的受害人。
巫青凤听完这番曲折的故事后,长长地叹了口气道:“万万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一国之君。如今却落到今天这番田地,实在是可悲可叹。
不就是个男人嘛,你又何必为了个薄幸男搭上自己绝美的容貌和性命?听你说来,那个女人倒是个厉害的狐媚子,你斗不过她就把男人让给她不就得了,一国之君何患无夫?非要把自己逼到这个地步。”
“不!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是真心爱他的!为了他,我把自己后宫的男宠都杀了,我身为一国女皇,为了得到他不惜放下我的高傲,甚至尊严,可,可我没想到他最终还是那么绝情地离我而去!”
说到这里,白灵夕悲伤的眼神瞬间转变为仇恨,咬牙切齿地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怪那个践人,我早该在浩风国时便偷偷解决了她的,若不是有她在,云非他一定会接受我的!!一定会!!”
停顿了半刻,白灵夕的眼里再度盛满了悲伤,眼泪无声滑落,幽怨地喃喃道:“我......我对他是那么的好,那么的好......”
“怎么?难不成你现在还在奢望出去把那个女人杀掉,然后你再重新回到那个男人身边?哈哈哈哈......姐姐我劝你别痴心妄想了!你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莫说男人,即便是我这个已经丑陋不堪的女人都不忍多看一眼......”巫青凤一边说,一边怜悯地摇着头。
“你!!”白灵夕只觉她那话听来异常刺耳,巫青凤刚刚那尖锐的笑声甚至还在她的耳畔不断回响,让她羞愤难当。
于是,她忙捂住耳朵大叫道:“别再说了!!你别再笑了!!你自己已经这般不堪了,为何还要这样伤我!!”眼泪汹涌而下,泣不成声。
巫青凤嘴角闪过一丝冷笑,待白灵夕冷静了些后,才道:“我不是伤你,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个强者是不能遗忘仇恨的,特别是夺夫杀子这样不共戴天之仇。如果我是你,就算拼了自己的命,也不能轻饶了她!”
白灵夕缓缓抬起一双泪眼,不服地说道:“我从不认为自己是弱者!!在山崖上的时候,我已经决定要去找她报仇,却不曾想脚下的泥土突然松垮,才掉了下来!”
“看来,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巫青凤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让白灵夕好奇不已。
“不瞒你说,我们巫族的巫术可是最适合用来报仇的了,可以让人莫名地疼痛不已或者心痒难耐,也可以让人猝不及防便暴毙而亡。不过我觉得,对于刻骨铭心的仇恨来说,这些都太过轻饶了对方。死,是对仇人最仁慈的惩罚,哪怕是将她挫骨扬灰,那也是在她死后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进行,岂不是太便宜了对方?”
白灵夕凝眉道:“大师所言极是。那听你的意思,还有其他更好的方式?”
巫青凤浅浅一笑,转过头幽幽地说道:“有倒是有,而且怕是比让人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还要残忍千倍万倍。就看你舍不舍得了。”
白灵夕眼中一亮,忙道:“笑话!我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怎么会舍不得?!”
“我说的可不是她,是你。”
“我??我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难道还怕死不成。你说来看看!”原本以为老天都要跟她作对,让她含恨而终,没想到竟然出乎意料是这样的结果。看来,老天爷是在帮她,为了让她遇上眼前这个怪异而神秘的女人。
到底是怎样的方法,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
“在我们巫族的巫术里,有一个至阴至狠的巫术——血灵咒。被下了此咒的人,一旦爱上某人,而对方也同时爱上了她,她便会眼睁睁看着对方无故死亡,然而,这还只是开始。她将带着这个诅咒轮回转世,生生世世无法摆脱,永永远远无法得到自己心爱的人,一旦在一起,对方必将惨遭横祸!
每当她死后走过黄泉路,踏上忘川河畔的彼岸花,所有的一切记忆都会瞬间恢复,但是她却只能一边咀嚼锥心之痛,一边带着血灵咒,再度开始下一世的折磨之旅......要知道,精神的折磨可比柔体的折磨更加让人难以承受。”
白灵夕以前听闻过一些巫族的传说,确实有些诡异玄妙之术,可她没想到他们还会有这么大的本事。16653947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仿佛已经看到了若溪泣涕零零,悲痛无助,悔不当初的样子,白灵夕开始疯狂地笑了起来。
多么令人痛快的场面,多么令人激动不已的未来!!
“就要这个!!我就要用这个!!柳若溪!你让我现在生不如死,我就要你生生世世都生不如死!!哈哈哈哈!!!”尽管疯狂的笑扯裂了伤口,鲜血隐隐渗透出来,白灵夕也毫不在意。
闻言,巫青凤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很快便又消失不见,转而淡漠地说道:“别高兴得太早!既然能殃及她的轮回转世,代价必然也是相当大的。”
白灵夕止了笑声,平静地道:“到底是什么代价,你说!”
“这个血灵咒需要用你的血肉和灵魂为祭,也就是说你不仅要牺牲你的性命,同时,还得将你的灵魂献给我们巫族的神。只有这样,血灵咒才能成功。”
“灵魂?”白灵夕眉头微皱。
“是的,你的灵魂。如果仅仅只是生命就可以换来那么好的事,那这天底下不早乱套了?毕竟有不少人为了报仇,可以将自己的性命都豁出去,当然,很多人是将性命白白断送却含恨而终了的。
你献出你的灵魂,就意味着你永远不能再投胎转世,或者成为巫神修炼的食粮,或者运气好能随侍巫神身边,你还可以亲眼看见你仇人的轮回转世之痛。不过我估计你后者的几率更大。因为,在你坠崖的前一晚,巫神曾托梦于我,要我救一名满脸剑伤的女子。”
巫青凤心里暗自道:巫神啊,借用下您的名号,可别生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让您得到这千年难遇的美味灵魂哦。
“好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这血灵咒要成功,定要祭者心甘情愿才行,所以没人会强迫你。你自己考虑考虑吧,反正你还有的是时间,先把伤养好了再说。我出去弄点吃的回来。”说罢,巫青凤拿过一条黑布巾将自己的脸遮住后,径直转身往山洞一侧而去。
白灵夕愣愣地看着那离去的身影,心神起伏难定。献出灵魂......迎接自己的到底会是怎样的后果?
如果是被吃掉,大不了就当成是死了,反正什么轮回转世,每一世都不会记得前一世的记忆,像她现在就对什么前世毫无感情和记忆可言。那么第二种可能,倒也并不见得惨烈,她能亲眼看见柳若溪的下场?那不是很好??
一转头,瞥见一旁石台上放了面铜镜,正好能照着她的脸,那镜中如鬼一般的面容,吓得她狠抽了一口冷气,抓起地上一块小石子用力一掷,便听嘭的一声,镜子摔到了地上,镜片已然碎裂。
不能轻饶了她,绝对不能!!!
在洞穴拐角处潜藏着的巫青凤,看着这意料之中的一幕,嘴边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镜子这东西,她可是从来不用的。
不过,这还不够,她还得略施巫术,让白灵夕每天都会在梦境里被嫉恨与痛苦折磨数遍!
到手的肥肉,决不能轻易让它溜走!黑巾之上那双邪恶的眼睛里,闪出冰冷的寒意。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了。白灵夕每日便活在养伤和复习仇恨之中,脑子里复仇的念想没有一刻停歇过,并且一日盛过一日,当然,这其中还有巫青凤的功劳。
与此同时,巫青凤也认真地熟悉钻研着血灵咒的施咒方法,毕竟从未用过,如今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可千万大意不得,否则到时功亏一篑,她定要懊悔得捶胸顿足不可。
而与此同时,蜀越国的丞相府内,若溪的伤势也日渐好转,加上有秦云非和楚临天轮流在身边悉心照料,身体康复得很快。
楚临天除了把丞相府围墙外的御林军调到了围墙内,自己每日下午过来陪她,倒也没把秦云非怎么样,这点倒是让众人有些疑惑与不解。
今日,处理完政务的楚临天,再度前来看望若溪,刚到门口,却止住了脚步。
“这药好苦!我现在闻到这味儿就想吐。我不想喝了。”若溪一脸楚楚可怜地对端着药打算喂她喝的秦云非央求道。
“傻话!怎么能不喝药?虽然好了大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