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妻迷-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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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过孩子之后,那眼里难得出现的疲惫之色。
她想,水沂濪该是快熬不住了。
容不霏这话,沈昀只觉得刺耳极了,脸色更是不大好。
容不霏站到沈修珏示意他蹲下:“走吧!我们去看看水水和宝宝。”
沈昀诧异:“水儿生了?”
没人理他,沈修珏背着容不霏从窗户跳走了。
容不霏趴在沈修珏背上,闷闷道:“沈家的男人都好坏,不是这种坏,就是那种坏。”
沈修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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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水沂濪生过孩子后,容不霏就一直住在悦王府,包括沈修珏也在她屋里住着,只是有些时候他会走开一阵,容不霏问他做什么了,他又不说。她也没想过非得知道他暗地里在干嘛不可,一次问不到,之后就没再问过。
今日午时,从外头回来的沈修珏还将秦留叶带了回来,望着也不知道总是外头野什么的秦留叶,容不霏问道:“你也要住王府吗?”
秦留叶稀奇的打量着这辈子都没进过的亲王府,只觉得兴奋极了:“当然,追妻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阿不姑娘果然厉害,竟是能在悦王府吃的这么开。”
容不霏当下住的是离水月轩最近的恣意阁,里头有主阁,有侧屋。她就将秦留叶安排在了侧屋住着。
看着每天与自己睡一起的沈修珏,容不霏不由再次建议道:“追妻,你要不住另一个侧屋吧?咱们老这样睡一起被传出去了不大好。”
未待沈修珏发话,秦留叶先一步笑了起来:“我倒觉得他巴不得人尽皆知你们二人的奸·情。”
容不霏不悦了:“什么奸·情不奸·情的,难听死了。”她过去挽住沈修珏的胳膊,“追妻,他嘴贱,你打他。”
秦留叶闻言赶紧一溜烟的跑进了容不霏给他安排的侧屋把门紧紧的关上了。
容不霏见了正要笑起来时,水沂濪屋里的奶娘英姐突然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恣意阁:“阿不姑娘,阿不姑娘不好了,王妃产后也没几天,竟是非得起床出来不可。”
容不霏闻言连忙跟着英姐去了水沂濪屋里,见到水沂濪正不顾他人的阻拦坚持的为自己穿衣服。
容不霏担忧不已:“产后不是需要坐月子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水沂濪一边系腰带,一边淡道:“昀哥哥带着祁怡怡住在城东的繁锦园,我要去把他们接过来。”
关于水沂濪如何会得到消息,容不霏并不觉得难猜,毕竟水沂濪是不可能放弃派人找寻沈昀的。
容不霏拉住要去梳洗自己的水沂濪:“可你现在正是在坐月子,派人过去接不好吗?怎非得你自己?”
水沂濪抽出自己的手:“我要非常有诚意的让昀哥哥知道,我不会再干涉他的一切事情,不会再欺负他的那些女人。谁都可以与他在一起,谁都可以生他的孩子。只要他别再变本加厉的忽视了我和我们的孩子。”
容不霏急了:“你这是产后郁抑症了吗?凡事想开些不好吗?”如今的水沂濪这般迁就着沈昀,她倒希望水沂濪还是那个充满希望,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怎样就怎样的强势王妃。
水沂濪不再理任何人,她本就是个会功夫的人,如今大肚子没了,纵使身子虚弱,却是不会影响她发挥的。她固执起来,没有人可以拦住她,自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容不霏赶紧让小儿给她找了件厚实的披风拿着跟上了快走远的水沂濪。
沈修珏与秦留叶站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看着渐行渐远的容不霏他们,沈修珏薄唇紧抿着,明显是不悦极了。
秦留叶侧头看了看身旁一身冰寒之气的沈修珏,不由打了个寒颤,劝说道:“我告诉你啊!姑娘家有关系亲密的闺友也是正常,你可别冲动了把人家的闺友给杀了,否则你和阿不姑娘就真的是玩完了。”
沈修珏冷道:“我不喜欢她围在别人屁股后面转,给我想个法子拆散她们。”
秦留叶:“……”
容不霏与水沂濪去到繁锦园时,沈昀并不在那儿,只有乖巧的在园中修剪花木的祁怡怡。
水沂濪看着祁怡怡落在花簇间的聘婷秀雅之姿,强压住心中酸涩走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祁怡怡惊喜的转头,却是见到刚生过孩子的水沂濪,祁怡怡一时有些慌乱无措,局促的福了个身:“妾身见过王妃。”
水沂濪看似随和平淡的道了声:“王爷呢?”
祁怡怡柔声道:“妾身不敢过问王爷的去处。”也就是说不知道。
水沂濪了解沈昀那喜欢四处玩的性子,没再多过问,只是意味不明的打量了祁怡怡一会,道:“妹妹收拾收拾,随本王妃回王府吧!即是王爷的侍妾,也没有住在外面的道理。”
能住王府说明就是王府的人,就算现在没与沈昀有夫妻之实,那也是迟早的事。如此祁怡怡自是求之不得,却还故作矜态:“可未经过王爷的同意……”
“无碍!”水沂濪过去执起祁怡怡的手朝阁楼里走,“王爷会选择与妹妹住在这里,无非是想保护妹妹不受本王妃的妒心所累罢了。这次产后,本王妃发现以前的善妒着实不该,就算是为自己的孩子积德,也不该那般自私。妹妹先与本王妃回去,王爷那里到时会再说。”
祁怡怡没有为水沂濪对沈昀的误会多做任何解释,最终自是得应下水沂濪的邀请。后来留了封书信,就压住暗自里的欢心随水沂濪走了。
一路上,容不霏都只觉得郁闷不已,实在是不知道水沂濪的脑袋何时能拐个弯,干脆将沈昀给抛弃得了。
下了马车,跟在后头望着故作大方的牵着祁怡怡往里头走的水沂濪,容不霏不由撅起了嘴。
这时,欢欢喜喜大摇大摆走出王府的秦留叶见到她们,目光定在水沂濪身上,诧异不已:“这这这……”他赶紧跑到容不霏身旁小声问,“她莫不就是堂堂悦王妃?”
水沂濪停下脚步回头看着秦留叶,苍白的小脸上微有疑惑:“这位公子是霏霏另外那个朋友?我怎觉得非常眼熟?”
“行了行了,就别管他眼熟不眼熟。”容不霏急着把水沂濪往里推,“瞧你现在这模样,赶紧去屋里坐月子去吧!”
水沂濪本就挂念着女儿,倒也没较真,回头就走了。
秦留叶对欲跟上的容不霏道:“你还是去多陪陪追妻吧!那厮脑子有毛病,竟是连女人的醋都吃。”
对于沈修珏的小气,容不霏不觉得意外,只是非常不悦秦留叶这话:“你说谁有毛病呢?你全家都有毛病。”
秦留叶噎了噎:“我全家就我一个。”
“哼!”容不霏不理他,迈步就打算去找沈修珏,免得那货急了不让她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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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不霏步入恣意阁进了屋子,却是没见到沈修珏。她知道,他定是又有事情出去了。
想到今日他们还没吃午饭,她便先去准备了些饭菜搁在桌子上,托腮静静的等候沈修珏的到来。
想到这几天他越发频繁的有事,她垂了垂眼帘,眼里有些黯淡之色。
沈修珏回来时,饭菜已凉。
容不霏蹦蹦跳跳的迎过去拉住他的手,委屈道:“你可回来了,我等你等的都饿死了。”
沈修珏低头看着她那张清秀精致的小脸,眸色深沉的仿若含着千言万语。他莫名哑了嗓子:“阿不……”
容不霏抬头紧盯着他的脸:“你怎么了?”
沈修珏搂住她,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吸了吸,哑声道:“跟我走吧?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只要你好好在我身边,我可以给你全世界。”
容不霏心头不由咯噔了起来,接而仿若压了块石头,闷闷的,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我去重新端份热菜热饭来。”可是被他禁锢着,她如何也动弹不了,不由有些急了,“你做什么呀?”
“跟我走!”他的语气固执而强势,“答应跟我走。”
“我要先吃饭!”
“不答应就不让你吃饭!”
容不霏不由有些生气了:“难道这个问题比我吃饭还要重要?这算什么对我好?”
沈修珏却不顾她的生气,反而更是让她娇软的身子紧贴住自己:“对,你若不答应跟我走,那饿死算了,我们一起饿死。”
实在是贴的太紧,容不霏被他下身的那根热硬的玩意戳的面红耳赤,不由嗔了起来:“流氓,你又硬了,你这个流氓。”
沈修珏不但未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更是托起她的身子,有意去抵她,声音越发的低沉暗哑:“跟不跟我走?不答应,我现在就用这玩意欺负你。”
容不霏不是土著古代人,这些事她虽未经历过,却也懂得不少。她不由挣扎起来,却反而被抵的越发硌人。
“你你你你……”容不霏实在没办法,干脆掐住他的脖子,“你疯了?”
感受到掐在自己脖颈的微不足道的力气,沈修珏微微挑了下眉,干脆一把将她抱过去压在床上,挤开她的双腿:“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了。”
容不霏被定的死死的,想动而不能,怒了:“我不答应,我就不答应。”
沈修珏闻言身子微僵,紧盯着她的眼睛,咬牙切齿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是我的,你不跟我走,莫不是只想玩玩我?”
容不霏是什么样子的人,沈修珏再清楚不过,就她这个小脑袋里,装的惊世骇俗之事可不少。
只是玩玩他,她完全可以做的出来。
容不霏别过头。
沈修珏在她嘴上狠狠一咬,在她痛呼时干脆钻入吸住她的柔软继续咬,直到听到她微微的抽泣声才放开她。
容不霏气死了,在他身上探了探,愣是探不到一块可以捏的软肉,干脆伸起两只小手一手拽着他一边俊脸狠狠的捏了起来。他这张脸虽也很紧实,但从腮帮处也能勉强捏住。
就这样,沈修珏的一张俊脸在她手里变了形。
沈修珏自是不介意被她如此“虐待”,只是看到那双红通通含着泪的眼眸,突然有了悔意,后悔自己一时太心急又没有克制住自己的毛病。
容不霏捏着捏着就觉得没意思了,干脆收回手闭上眼生闷气。在他身下动不能动,只能如此。
沈修珏将她下唇那丝被他咬出的血迹舔了舔,埋在她的脖颈间柔和了语气:“阿不,我爱你,很爱很爱你。没有你,我会死的。”
容不霏顿时只觉得有一颗大石头狠狠地砸向了她的心脏,让她一时几乎停止了呼吸,就连脑袋也似乎在嗡嗡作响。
沈修珏:“阿不,无论我是谁,你都与我在一起好不好?”这一句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身份。
容不霏暗自握紧了拳头,眼睛依旧是闭着,久到沈修珏都快压抑不住体内疯狂的时候,她突然道了声:“追妻,我好饿。”
沈修珏:“……”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她继续装糊涂,他继续什么都不说。
容不霏本欲就着已经凉了的饭菜填肚子,沈修珏突然道:“想吃上次在那废宅里吃过的烤鸡么?”
容不霏点头:“想啊!在哪里可以吃到?”
沈修珏牵着她往外走:“就在你上次带我去的美食巷,那里头有家卖烤鸡的,与那次吃的味道一模一样。”
感受着牵住自己的温热大掌,容不霏不由有些鼻头发酸,忍住才没有抓住他泪汪汪的撒娇。
叶鹫与盟里的一位姑娘从街上路过,抬眸便见到沈修珏背着容不霏穿梭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