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妻迷-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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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容不霏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不多时,她总算看到他要带她所到的目的地——西妙的天塔。
叶鹫侧头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缓缓朝天塔的顶端上去。
容不霏暗暗心中一亮,她记得大夙也有天塔,能览尽天下的大好河山。既然她能上这西妙的天塔,那她自是能一眼看透西妙皇宫的地形。
天塔很高,她的体力并不如习武之人那么好。中间叶鹫还算体贴,时不时停下陪她歇歇。
断断续续的,许久后他们才上了天塔的顶端。
容不霏对天下风光并无任何兴趣,她上去后便直接盯着脚下的西妙皇宫。远远望去,她不得不感叹这皇宫的宽广浩大。
叶鹫循着她的目光望去,自是看出她的动机是什么。他勾唇一笑:“你逃不走的,有时间还是看看我西妙的大好河山。他能给你的风光,我亦是能给你。”
容不霏不想与他多言,感觉全是废话。她记得大夙是在东面,便远远的朝东面看去。
虽说她是现代人,可她在大夙过了这么多年,她早已将自己当做实实在在的大夙人。
这西妙是“外国”,她没感情。
叶鹫只是低头看着她那只被自己牵住的白嫩小手,并没有再说话,也不知是在估量着什么。
这时,容不霏却突然捂住微跳的胸口,眉头微拧。
叶鹫立刻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心口不舒服?”
“你放开我。”容不霏挣扎,她自是不会说她是感应到沈修珏了,虽说这是第一次起这种奇妙的感觉。可她也清楚的知道定是沈修珏来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叶鹫抬眸将西妙的都城览视了一番,眸色微动,也不知是发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随之他突然点住了容不霏的穴道。
容不霏心觉不妙:“你想做什么?”
“阿不已经来了许多天了,既然你是我的皇后,哪有一直分居的道理。”叶鹫抚摸着她的脸,真是越摸越喜欢。他从不知道,天底下还会有如此水润光滑的肌肤。
容不霏被他摸的鸡皮疙瘩几乎掉满地,真不知道他是何意。就算不想与她分居,那也不该在这天塔发神经。
他抬起她的下巴,在容不霏睁大的眼眸中,低下了头。
容不霏慌了:“你……”
一道熟悉的银光闪过,叶鹫眸子一凛,迅速放开她转了身。纵使如此,那根银针依旧从他那张俊俏的脸上划过,带出一道鲜红的血印。
容不霏立刻顺着银针射来的方向看去,却是看不到沈修珏的身影。
无论如何,她是松了一口气。
沈修珏果然是来了。
叶鹫用手指摸了下自己的脸,低头看了看指上血迹,随意道:“别看了,他进不来的。既然能将你抓过来,我又怎会不做任何准备?这是我西妙,纵使他有通天的本领,也由不得他想如何便如何。”
容不霏闻言不由心中不安,既然沈修珏的银针能射过来,那他定是看到了这边,却是不能过来。若是连他都不能过来,想来他想将她救走,非常不容易。
看到别人非礼自己的老婆,她难以想象他如今的心情该是如何愤怒。
叶鹫似乎毫不介意脸上的伤,抱起不能动弹的她朝塔下走:“你可知为了能从他手里抢回你,我做了多精心的准备么?他武艺高强又如何,能敌的过我所准备千万绝顶阴险毒辣的高手?在大夙,我不能耐他如何。在西妙,我可以来个瓮中捉鳖。”
容不霏如今是恨极了叶鹫:“我相信他能将我救走。”
叶鹫不以为意道:“想来他果然是只身前来的,他还是改不了这自负的毛病。哪怕是到了我西妙,也自负的让人厌恶。”
容不霏听的出来叶鹫恨极了沈修珏,仿若对待宿敌一般。
下了天塔,叶鹫直接下令封了城。用最严密,最不可能攻破的方式。
☆、145|
下了令之后,叶鹫便将容不霏送到了齐氏那里,自己就走了,大概是忙着抓沈修珏。
有的时候,容不霏都分辨不清,他的目的到底是在于娶她,还是在于想要弄死沈修珏。或许其中真有她所不知的事情。
无论如何,她现在最担心的是沈修珏,她也知道沈修珏有只身应敌的习惯。叶鹫说的没错,沈修珏再厉害,也不能一个人跟一个国家比。何况这么久过去了,叶鹫定是准备了数不尽的,各式各样的高手来对付沈修珏。
齐氏看着双手交握在一起,紧张不已的容不霏,她总归也是个聪明人,只一猜便知其中缘由。她握住容不霏的手,柔声道:“大夙皇上来了吗?”
容不霏闻言不由多看了齐氏一眼,到如今她才发现齐氏看似对任何事情都不闻不问,其实心里却比谁都通透,将什么事情都看在眼里。
也是,一个能带着西妙现在的皇帝在别国过了那么多年的人,又怎会多简单。
她微一思索,便问齐氏:“伯母,叶鹫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样?他又为何是西妙的皇帝?”或许她知道了叶鹫的事情,了解了叶鹫的心思,便有解决问题的办法。
齐氏的身子微微一僵,接而摇头叹气:“其实我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了,之前在你离开昆南后他就失踪了,两个月后我便被他以西妙皇上的身份接回了西妙成为了西妙太后。而那个时候,先帝死了,那些个王爷们也都死了。再又过去了两个月之后,他便带回了一个与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将其当成你的替身立为了皇后。那个时候,我就发现那个皇后似乎与你有些不一样,却并未多想。未想到,她还真不是你。”说着她就又红了眼眶,“我也不知道我的小鹫为何变了,变的薄情寡义,变的爱好权势。从小他虽未说,我却知道他讨厌西妙的一切,讨厌先帝,却不想只是两个月未见,他便坐上了西妙皇上的龙椅。”
容不霏抿起嘴,照这么说,让叶鹫改变的事情是发生在她随沈修珏回清都之后的两个月。
她想了下,又问:“伯母真的不知道别的了吗?”
齐氏目光微微闪了下,却只是摇了摇头,并未再多说。她突然紧了紧握着容不霏手的力道:“阿不,别离开他吧!伯母求你别离开他吧!他既然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从大夙皇上手里抢到你,那定是很需要你,你就别离开他了好不好?”
容不霏想抽出自己的手而不能,只能侧头看着窗外陷入了沉默。
她不可能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
齐氏看着她,只能叹了口气,抹了抹泪。
其实她又何曾看不出来,容不霏这丫头看似单纯懵懂,其实却是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什么该做,什么又不该做。
容不霏总觉得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也不是办法,她总得出去走走才是,说不定能得到预料之外的收获。于是她便对齐氏道:“伯母,你带我出去走走吧!我之前已经被闷了好多天了。”
齐氏并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对,便应下了。
只是她们才刚走出殿门,叶鹫便回来了。见到她们的走出,他略微挑了下眉:“这是?”
齐氏柔和道:“娘陪阿不出去走走。”
叶鹫的目光落在容不霏身上:“想走走?我陪你便是。娘的身子从去年开始便不大好,不宜过多劳累。”说着他就走过去强制握住容不霏的手腕,侧头对齐氏道:“娘回去吧!”似乎也只有在对齐氏说话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孝顺的他。
齐氏来回看了看他们,点头应下了。
容不霏知道挣扎无用,便任由叶鹫将她牵走。直到离齐氏那儿比较远了,她突然淡道:“把寒笛还给我,你既然那么强,我拿着寒笛,也对付不了你。”
叶鹫看着她笑了下:“不还。”
容不霏:“……”真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她留。
叶鹫最喜欢摸她这张脸了,每每看到,他都想摸一摸。
就在他伸出手欲抚向她的脸蛋时,她侧开了脑袋:“如此看来,你对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太自信,竟然害怕连我这个弱女子都制不住。”
他转而抚了抚她绒绒的脑袋,捻了缕细软的发丝搁在指尖把玩着:“你的小心思素来不少,未免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媳妇跑了,我自是得谨慎着些。”
容不霏冷冷的看着他:“我拿着寒笛在你的眼皮子底下,不见得能做的了什么,但我却能感觉踏实些。你不是说喜欢我么?连这点安全感都不给我?”
叶鹫手下的动作顿了下,接而松开她的发丝,状似陷入了思索中。不过也只是一会,他便随意的应下:“也罢,将你逼的太急也不见得是好事。”话语间他从自己的身后抽出寒笛递给她,“拿着。”
容不霏抿着嘴接过寒笛,心里掂量着,看来以他如今的能力,足够他如此自信。
叶鹫确实够自信,不仅自信的将寒笛还给她,还亲自领着她在西妙皇宫里四处游玩,甚至连皇宫的东西南北门都带她去看了下。
她知道,他就是在变相的让她收收心里的一切心思。
夜时的宫外。
沈修珏在客栈的房间里,站在窗口看着路上不多的行人。他漆黑的眸子里泛着嗜血的红晕,在月光的反射下,显得极度诡异。这昭示着他心里正压抑着滔天的怒气。
这时断天快步走进了房间,作揖:“公子!”每每与沈修珏一道微服时,无论是去哪里,只要是他觉得不大安全的地方,他便会改变对沈修珏的称呼。
“如何?”沈修珏的声音低沉的吓人。
断天:“确实是叶鹫,他如今也确实是西妙的皇帝。”
沈修珏握了握拳头,森冷的笑道:“未想到,他还真一直是西妙的太子。”难怪会出乎意料的逃走了,想来当初其就是被西妙的人救走的。
断天继续道:“他似乎找了一个,或者说是造了一个与娘娘几乎一模一样的人,以娘娘的身份坐着西妙皇后的位置,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将娘娘给换过来。如此便是在西妙见过皇后的人,都会认为娘娘是西妙皇后。这算是堵住了各位王公百官的嘴,谁都不会认为他是抢了公子的人。哪怕是真因此发生什么战事,他也算是在百官面前是占理的一方。”
沈修珏缓缓的转过身,从袖间拿出一封信件递给断天:“将这份国书正大光明的传到叶鹫手里,记住,一定是正大光明,全西妙都皆知。”
断天接过那封国书,心有不解:“公子这是?”
沈修珏的眼里划过一道阴冷的光:“朕要正大光明的来访西妙,待他开城之后,你便好生寻着那个阿不的替身,总会有用处。”
断天立刻明白沈修珏的意思,却也在心中担忧此举太过冒险。万一叶鹫做事真的太过疯狂,如此决定怕是就危险了。
断天抬眸看了看沈修珏苍白的嘴唇,与其身上的那些血迹,便知西妙的此行怕是凶多吉少。但断天同时也知道,以容不霏在沈修珏心中的地位,纵使是刀山火海,千刀万剐的危险也拦不住他。
没多做犹豫,断天立刻离开照沈修珏所说的去做了。
断天的办事效率非常快,第二日便以最正大光明的方式传了封大夙皇帝来访国书到西妙的朝堂上。
如此,大夙皇帝即刻便要到达西妙的消息立刻传开了。
叶鹫一直都是与沈修珏来暗斗,如今人家都下国书明访了,他自是得立刻当朝下令开城,从即刻到大夙皇帝过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