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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宋仕妖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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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了名刺,都督府门子早知道枢相和建康李家的关系,因此很快通报,不时便传来张浚的命令,让李凤梧等人进了都督府。

张浚大马金刀的坐在阔气的办公桌前,正式场合下一朝枢相的威势睥露无遗,李凤梧倒感觉寻常,毕竟是叔公,宗平则感觉无力巨大,这可是一朝枢相啊。

当今大宋朝,除了官家和太上皇,眼前这位老人便是权势位居前三的通天人物。

和李凤梧招呼过,看清楚宗平后,张浚明显有刹那的凝滞,不是惊诧于宗平的美貌,而是总觉得眼前这美貌少年的眉宇间似乎有些熟悉。

李凤梧本就是来求张浚的,因此并不打算走那些过场,开门见山的说道:“张相公操持三路军政大事,百忙之中抽空接见晚生两人,甚是感激,不敢耽误相公时间,今日前来都督府,实为相公举荐一位将才。”

张浚惊诧莫名,那日下午和李凤梧面谈过后,对侄女张约素这便宜儿子很有好感,觉得此子是办大事的人,这次怎的如此不合礼制,你区区一个府学生员向大宋枢相举荐将才,这要是传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于情于理这都不是一个处事成熟的人能做出来的。

不过毕竟侄女的儿子,张浚还是按捺住心中不悦,哦了一声,“是这位小哥?”

宗平立即起身,恭谨行礼,“晚生宗平,见过枢相公。”

张浚眉毛一挑,心里隐隐然抓到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见你眉宇和一位古人颇有相似之处,你祖上可和那位忠简公有渊源?”

宗平躬身黯然回道:“忠简公正是不才族上曾祖。”

宗泽的曾孙!

张浚大惊动容,再也坐不住,忍不住起身问道:“此言当真?”

宗平从怀里掏出一本族谱,递给张浚,“请枢相过目,此为我宗氏族谱,弄不得虚假。”

张浚仔细看过之后,良久才叹道:“忠简公一生青血恢复江山,三呼过河令英雄落泪,实为我大宋遗憾,想不到竟有后人尚存,听凤梧意思,你是想从军?”

宗平傲然挺胸,慷慨陈言:“曾祖志存山河,我等后人不孝,不敢忘曾祖遗志,奈何奸相当道报国无门,如今官家登大宝意图恢复河山,有张相公扛鼎江南东路、淮南两路,北伐之势如破纸而出,不才亦愿为此洒得一身血,愿做大宋兵锋之尖刀,得曾祖瞑目!”

奸相自然是指已死的秦桧。

张浚抚须长笑,“好好好,忠简公后继有人,不过你无功名亦无军功,某也不便让你太过显眼,稍后便为你在安丰军安排一训练官职务,你须用功勤武,以图战时得军功,弘扬忠简公之志。”

宗平和李凤梧闻言大喜,这便妥了。

安丰军有驻军,训练官在地方驻军中是有实权的最小将领,掌管五十人,类似于后世的排长,这对于一个初入军伍的人来,已是极大的提拨,要知道当年岳飞第一次投戎,也不过被选为“敢战士”中的一名分队长,而宗平只要北伐战役之中有一次军功在身,升迁便容易许多,到时候升个大小使臣不难,如果再有更大的军功,诸司副使都有可能。

这一日宗平投戎,大宋之刀于隆兴元年归位。

千年后的历史,宗平别称宋刀。

谢过张浚,李凤梧便准备告辞回去,张浚让人宗平去办入伍诸事,他则说了一件事给李凤梧听,“你举报的郭瑾囤积盐铁贩卖军资一案已惊动官家,官家封恭王为开府仪同三司,钦差至建康督查此事。”

李凤梧愣得一愣,这种军国大事就不是自己目前能捉摸的,恭王赵惇倒是知晓,未来的不孝皇帝光宗,他来建康府督办郭瑾囤积盐铁一事,似乎是必然的,毕竟郭瑾是皇亲国戚。

张浚笑眯眯的道:“你大概还不知晓,我已调查出,郭瑾的背后正是这位恭王殿下。”

李凤梧愣住了,“官家也应该知晓的吧?”

张浚点头,“这种事情,官家就算不查,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这其中就很玩味了,知会你一声,是告诉不要怀有太高期望。”

李凤梧沉思了片刻,才道:“叔公是在担心恭王会包庇郭瑾?”这是私下论事,李凤梧自然不会再以枢相相称,说:“我觉得官家让恭王来督查就是表明态度,让他擦干净自己的屁股尾巴,所以叔公到时候不用顾忌什么,只管从严惩处便是,那恭王只能掉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

张浚哈哈大笑,将此等事情说与李凤梧听,就是想看看这孩子有没有眼光,能否看透这其中的深意,闻言很是欣慰,“某不让你失望便是。”

说完贼兮兮的笑着打趣道:“好不容给人做了一次刀,得锋利不是?”

李凤梧郝然,旋即和张浚两人相识大笑。

后者欣慰,前者得意。

第六十九章左唤儿右弥勒

看他神态哪有分毫疲倦,朱唤儿知晓纨绔是调戏自己,可也没办法,谁叫自己是个丫鬟呢,只能委屈的上前,准备给纨绔揉捏大腿。

耶律弥勒忽然媚笑着道:“小官人,奴家倒是学过一些按摩技法,海陵——呃,那位也曾因此赞不绝口。”

这些日子两女在西院作伴,培养出了一些革命友谊,眼见纨绔要欺负朱唤儿,耶律弥勒便挺身而出,反正自己也是个老闺女,这辈子恐怕都得独守空房,也不介意做点会被揩油的事情。

李凤梧眼睛倏然就亮了,卧槽,连海陵王都赞不绝口,耶律弥勒的手法难道堪比后世那些高端会所的行首,话说回来,不管手法怎么样,就那双小手、那身材脸蛋和皮肤,也是后世行首拍马也赶不上的,这种只有帝王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傻子才会拒绝。

要知道耶律弥勒可是帝王妃子啊!

当然,如今的她只是自己的一个丫鬟,真要舍得一身剐,来个霸王硬上弓享受一番也不是不可以,谁说皇帝的女人就不能玩了?

朱唤儿去给李凤梧铺宣纸磨墨,耶律弥勒便跪坐在李凤梧身侧,将一只腿拉过来放在自己脚上,半附着身姿轻轻从小腿开始揉捏。

李凤梧心都酥了,尼玛,耶律弥勒的手法着实厉害,轻轻揉捏间腿上便传来酥麻难忍的爽感,尤其是当她揉捏到大腿时开始用力,半刻后便因用力过度开始喘息,加上抹胸和春秋季穿的薄衣服有些束缚不住那两颗大白兔,总是在俯身会不经意在自己的大腿上摩梭一下。

过不得片刻,耶律弥勒哭笑不得的同时暗暗得意,别说你这个猪哥了,就是玩女人都玩腻了的海陵王若是让自己这么服伺也会兽性大发,这还是自己故意藏拙,若是换上轻纱透明的霓裳羽衣,自己再轻舞一曲,任何男人都会兽性大发。

朱唤儿则是绯红着脸不敢看李凤梧,暗道这纨绔真是个……让人无言以对,怎么总是这么容易被挑逗起。

两女都看见李凤梧身上某个地方悄然起陡峰。

李凤梧也尴尬万分,这真不怪自己啊,尼玛耶律弥勒的手法着实高妙,自己现在是个未沾荤腥的猪哥啊,还没尝过女人味呢。

万幸此刻李伯在门外喊道:“小官人,府学杨先生之侄杨迈来府拜访你。”

李凤梧隔门说道:“李伯,吩咐厨房做一桌饭菜,我在丹照青厅里宴请杨兄,嗯对了,取几坛好酒,让厨子快些罢。”

杨迈毕竟是和自己同龄的晚辈,在正厅宴请有些不合礼制,因此只好在西院的丹照青厅里宴请,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事,不过是商量同行游学镇江的事情。

待李伯应声下去,李凤梧让朱唤儿先行下去,这才悄然俯身到耶律弥勒耳旁,邪魅笑道:“你说我要是有心想吃了你,会不会落个哈密都卢和萧拱的下场?”

哈密都卢可是美男子,来他都被耶律弥勒想法给整死了,李凤梧可不相信这个蛇蝎美女会对自己动心,因此这话倒是句玩笑。

耶律弥勒掩嘴吃吃直笑,“我已是浮萍一朵,可没能力设计自保了。”

卧槽,这话简直就是赤裸裸的诱|惑啊,李凤梧看着这女人笑得媚态万般若狐狸,心里真是痒得不得了,忍不住伸手戳了出去。

苍了个天!

弹手,真尼玛弹手,比朱唤儿的小胸脯还弹手!

耶律弥勒别看笑得像狐狸精,终究是个清白女子,脸色瞬间绯红如霞,吓得嘤咛一声跌坐在地,李凤梧哈哈大笑,起身出门去迎接杨迈,留下耶律弥勒愣在原地。

这个女人,身份敏感不说,关键还有一副蛇蝎心肠,亵玩可以,真要交心去勾搭,那真是老寿星找砒霜,嫌自己活腻歪了,不过若真来场不用负责吃干净就能送走的颠暖倒凤,我李凤梧也不会错过的,毕竟这是海陵王都没玩过的女人。

美女,我李凤梧从来不嫌多。

左唤儿右弥勒,想想就令人激动,感觉自己要走向人生巅峰一样。

关键耶律弥勒不是那种人啊,李凤梧倒真希望耶律弥勒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这样自己也能享受几番不是,权当是逛了几次青楼。

想想被那大长美腿绞在自己腰上,俯身望长安,青松植沟壑,手扶双玉兔,那感觉估计美得让人窒息。

许久,耶律弥勒才起身,嘴角罕见的浮起一抹女儿娇羞的笑意,这李家小官人真是有趣得紧,现在还这么戒备自己,明明就是个小色胚呢。

在丹照青厅里和杨迈饮酒高歌,席间加上耶律弥勒弹琴,朱唤儿唱曲助兴,李凤梧和杨迈的感情直线上升,进一步深化了同窗友谊。

席后两人切磋学问,最终谈到书法艺术上,三人众口一心的看着“丹照青”的门匾摇头轻笑,让李凤梧尴尬不已。

那是春节后自己闷骚了一把,也不管自己书法造诣有多差,恬不知耻的写下自诩龙飞凤舞的“丹照青”三字让人装裱后挂在厅门正中。

李凤梧敢行此事,并不是对自己书法造诣有信心,而是受后世影响,暗想着没准自己能开个书法流派呢,不见后世一副小鸡啄米图就能卖几十万么……没准自己他日腾飞黄达之后就开创一个流派呢。

不过如今看来,自己果然是闷骚过头了,还是让人撤了罢。

送走杨迈,李凤梧让朱唤儿去了一趟东院,片刻后三娘张约素的陪嫁丫鬟环月跟在朱唤儿的身后来到西院。

当日诬陷张约素杀庄八娃事件过后,环月虽然还在李府,但已沦为闲人,只等张约素遇着合适的人家便将她嫁出李府。

李凤梧将要远行,着实担心环月旧怨新生,因此打算在临行前再威慑一番。

环月福了一福,“奴婢见过小官人。”

李凤梧嗯了一声,示意身旁的耶律弥勒和朱唤儿离开后,这才开口问道:“近些日子可好?”

环月垂首点头,不敢看李凤梧,轻声道:“容夫人不弃,奴婢尚好。”

李凤梧阴沉着脸,“你也不必担心,三娘大概会为你找一户不知你过去的好人家,如果你能安守本分,我自然也不会让你日子难过。”

环月闻言,脸上浮起一抹凄然笑意,“奴婢知晓。”对李家小官人,不知怎的,环月有一种打从心底里的畏惧。

李凤梧面无表情的点点头,“你也不用担心会给你找贫寒人家,毕竟是我李府嫁出去的人,三娘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嫁妆。”李府不差钱。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簪,“这枚你最喜欢的簪子,我着人从府衙王捕头那要了回来,送与你罢。”

李府杀仆案的凶器,那枚玉簪是张约素在端午前后失落,案发之后,环月虽然没说此事,但李府几位主人都知晓,是被环月在端午时节偷去的,本是凶器不祥,此时送给环月便是一分告诫。

环月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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