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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宋仕妖娆-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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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御街之繁华,尤其是即将春节,御街上真是个接踵摩肩,人如行蚁。

李凤梧今日的行程规划是上午御街,下午瓦子。

因想着要逛御街,会有大量的美食小吃等着三人,在李凤梧号召,朱唤儿和李巨鹿响应下,三人空着肚子来到了御街上。

梧桐公社位于众安桥附近,到御街并不远,不过在朱唤儿撒娇带威胁的提议下,三人还是饶了下路,来到和宁门外,准备今儿个要将这御街逛个遍。

不得不说一句,逛街购物这真是女人的天性。

御街长四公里有余,李凤梧仅是想想就头皮发麻,不过想起一句话:男人,你享受了女人的青春,就要接受她的任性。

今日那就舍命陪老婆。

李凤梧好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区区南宋御街还不放在眼里,后世魔都的南京路,成都的春熙路,自己当备胎时候也是去逛过的,是以倒是不怎么惊讶。

可朱唤儿从健康出来,何曾见过如此繁华的景象,兴奋得满面通红,宛若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不过三人肚子饿的咕咕叫。

好不容易见着一家买粥和水晶包子的店,李凤梧一把拉住要去往对面胭脂铺的朱唤儿,“心慌作甚,吃了再去,今日随你买卖,官人这点钱还是有点的。”

朱唤儿眼里放光,也没注意到李凤梧的用词,就算注意到了,以纨绔今日的暖心,朱唤儿大概也是不会计较的。

所以呐,女人一旦认命,就真的会被吃得一丝不剩。

吃过早食,逛过胭脂铺,琉璃店,绸缎庄,绣鞋店……李凤梧已经意兴阑珊,李巨鹿则是苦不堪言,咱的唤儿姑娘啊,我虽然五大三粗,可所有东西都我一个人提,这也着实累人啊。

朱唤儿依然兴致勃勃,眼尖,发现了一家绸缎庄,“哎哎哎,快看快看,那不是咱家的锦绣绸庄吗?”

李凤梧笑了笑,“是啊,咱家的。”

很喜欢咱这个词。

朱唤儿雀跃的跑过去,“你说是咱家的,能不能便宜咱们呐。”没有裹脚,大长腿跑的风快。

李凤梧苦笑,既然都是咱家的,还要钱多伤和气……

中午时分,李凤梧终于有要崩溃的迹象,而李巨鹿则早已崩溃,浑身上下都挂着朱唤儿买的诸多物事,绣花鞋,襦裙,琉璃玩件,瓷器,木制奇玩,西域诸部流传过来的万花筒……甚至还有两件李凤梧亲自为朱唤儿挑选的抹胸。

好不容易说服朱唤儿去吃了午饭,李凤梧已经想回了。

却又被朱唤儿拉着回到众安桥。

南宋临安有瓦子二十四座,其中又以众安桥的北瓦最大。

瓦子在宋代大兴,它的出现标志着一场城市生活、城市景观变革的完成。在宋代以前,城内街道上一律不准开设店铺,晚上街上会实行宵禁。到了北宋,商家街头买卖既成事实,皇帝下诏承认现状,于是大街上店铺栉比,熙熙攘攘。

在大城市里,一类固定的聚会玩闹场所也在热闹地点出现,这种固定的玩闹场所就叫“瓦子”。

随着市民阶层不断壮大,瓦子兴起。

之所以叫“瓦子”是因为当时没有一个现成的名称,宋人发现这类玩闹之徒忽聚忽散,犹如砖瓦之属,便将其聚会玩闹的场所称作瓦舍、瓦子。

南宋末年吴自牧在《梦粱录》中写道:“瓦舍者,谓其来者瓦合,去时瓦解之义,易聚易散也。”

瓦子里玩闹的项目很多,都有杂货零卖及酒食之处,还有相扑、影戏、杂剧、傀儡、唱赚、踢弄、背商谜、学乡谈等表演,人们进去会有不少享乐,也要花费不少的钱两。(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九章后宫戏

在北瓦看了相扑,傀儡戏,又被朱唤儿拉着去看商谜,虽然累,看着兴奋如小女孩满脸幸福的朱唤儿,李凤梧觉得很值。

万一这丫头晚上回去良心发现,以身相许呢?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晚上应该先解锁什么姿势……要不要先准备点避孕措施?毕竟我还年轻嘛,这么早就当爹有点忧伤。

想到此处,李凤梧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

自己和耶律弥勒都解锁了那么多姿势,很少采取避孕措施,怎的她却没丝毫反应,是她不行还是自己不行?

这尼玛是个问题。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自己要真生不出个儿子,李老三还不打死我。

暂且将烦恼放在一边,今儿个日子好,我先把朱唤儿伺候好了,她好我也好,嘿嘿嘿嘿……思念及此,立即全身心的投入,陪着朱唤儿一起在北瓦子里继续游玩。

好不容易到了傍晚,灯火辉煌时候,三人去花月楼吃了饭,回到瓦子里,兴趣盎然的去玩猜灯谜游戏。

此猜灯谜不是商谜,商谜类似后世的相声。

到了南宋,有一些文人学士为了显示才学,常在元宵花灯之夜,将谜条贴在纱灯上,吸引过往行人,因之又有了“灯谜”一称,到得后来,便有一些贫寒的落第举子、秀才用来在瓦子里摆铺,用来作为养家糊口的营生,大凡是用一些灯笼,写上一些耳熟能详的诗句或句子,灯笼里则放谜底。

当然,这个字谜不会是唯一的,否则以读书人天下的南宋,若是遇见饱读经史又有急才的读书人,摆铺的人会哭的。

当年苏仙也曾在这上面栽过跟头。

由客人来猜,猜一次三文或者五文,猜对了获得六文或者十文的双倍钱资,有点类似于关扑,但比关扑多了一丝文人气息。

北瓦子摆灯谜的是个四十出头的老学究,穿着很旧却很是整洁的遥溃蛭垂嗨嗌囊'衫已呈灰白色。

李凤梧随意转了个灯笼面对自己,却见上面写着:画时圆,写时方,冬时短,夏时长。

笑着问朱唤儿,“猜得出么?”

朱唤儿咬着嘴唇,蹙起眉头冥思苦想许久,却猜不出来,李凤梧笑了笑,正欲开口,听得身后响起熟悉而爽朗的笑声,“我来猜这谜,老先生,若我没说错,这个谜底是个‘日’字?”

李凤梧不用看就知道是谁,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回头看去,不是魏絮又是谁,旁边还有个玉树临风的史弥大,此时对自己微微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再旁边,则是翩翩美少女魏蔚。

其后跟着六七个奴仆,皆是五大三粗,显然咱们的魏尚书心有余悸,不敢让女儿侄女单独出门了。

这个字谜不难,很简单,本来就是用来钓饵的引谜,那老学究便笑着从荷包了数了六文铜钱给魏絮,道:“小娘子好是聪慧,不如看看其他灯谜?”

魏絮开门大吉,很是雀跃。

魏蔚则瞄了李凤梧一眼,很是恼恨的神情,继而撇过头不想看这等徒浪子,旋即又想起什么,对着李凤梧伸出葱花一般雪白的小手,意思在说我的画扇呢。

李凤梧无奈的耸肩,“在建康呢。”

魏蔚翻了个白眼,不想再理睬人,倒是对灯谜赶兴趣的紧,抢到魏絮前面,“这个灯谜我来猜。”

老学究便将灯笼写字的一面转过来。

“若教有口便哑,且要无心为恶,中间全无肚肠,外面强生棱角。”

魏蔚呀的一声,淡蓝色的眸子顿时凝出一丝郁闷,“好难呢。”

李凤梧和史弥大相视一笑,这种灯谜本来就是赚你们小姑娘的钱,若是饱读诗书的人来猜这些灯谜,这老学究怕是要哭的。

两人几乎瞬间便想到了谜底。

李凤梧嘿嘿笑着移步到魏蔚面前,“魏家小娘子,要不要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魏蔚甚是好看的淡蓝色眼眸斜乜一眼李凤梧,“奴家认识你么,请自重罢。”

李凤梧当然不会觉得尴尬,没点脸皮怎么好意思出来撩妹纸,嘿嘿笑道:“还记得湖心岛时,虽然水冷,可是手心里却是温暖的紧。”

魏蔚顿时郝然,下意识的捂着下自己的小胸脯,啐道:“你这小官人端的是下作,还要不要脸了!休要再提!”

李凤梧笑而不语。

史弥大和魏絮相视一眼,这貌似很值得寻味啊,两人落水前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唤儿面无表情的在旁出声道:“这是个亞字。”

老学究苦着脸,“这位小娘子答出的可不作数。”说完将灯笼转了过去,再不敢让这几个少男少女猜了,再笨也能看出,这几个男女出身书香世家,让他们猜下去自己就要喝西北风了。

魏蔚甚是恼怒的看向朱唤儿,“恁的要抢奴家字谜?”

朱唤儿不屑的道:“先前你们不也抢了我的。”

魏蔚大为不爽,“是你自己答不出的。”

朱唤儿不甘示弱,“你不也答不出。”

魏蔚恼羞成怒,“谁说我答不出了,不过是还在思索罢了。”

“那你倒是答啊。”朱唤儿是谁啊,秦淮画舫上呆过一年多,和魏蔚斗嘴不要太简单。

一旁的李凤梧大感头疼,哎哟我的娘咧,怎的你俩见面就掐啊,搞得我好为难,尴尬的道:“要不别吵了,我请你们吃夜宵。”

“一边去!”异口同声,魏蔚和朱唤儿同时乜一眼李凤梧,“没你的事。”

李凤梧灰溜溜的退开。

史弥大和魏絮则丢给他一个活该的表情。

朱唤儿冷哼一声,“大家闺秀就该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恁的到这勾栏遍布的瓦子作甚,不怕丢了门第颜面么。”

魏蔚气恼至极,李凤梧这侍女好是无礼,挑衅的看着朱唤儿,“管这多闲事作甚,你不也在这里。”

朱唤儿瞥一眼魏蔚,哂笑一声,不再说话,只是挺了挺胸。

魏蔚顿时无比郁闷。

李凤梧看得心里大乐,终于明白为什么朱唤儿要对魏蔚如此了,感情这丫头看出来了,自己刚才着实是在故意调戏魏蔚,吃醋的节奏啊。

“一个等徒浪子,一个无礼女婢,狼狈为奸!”魏蔚很是不爽,你胸大就了不起啊,也大不到哪里去嘛,还不如李凤梧先前身边那个美婢张玉儿,迟早要被李凤梧这个好色之徒玩腻之后冷落。

朱唤儿针锋相对,“总比某人形单影只的好。”

……

最后还是史弥大、魏絮和李凤梧三人同时上前,才将火星四溅的两女拉开,两批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只是美好的心情都没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章惊闻立储

折腾了一天,回到梧桐公社时,李凤梧骨架都快散了。

可一想到没准咱们的秦淮白莲要感激自己,也许今儿个就要春宵夜暖芙蓉帐,李凤梧又倏然间精神大振,借口身体疲倦,大声唤她过来为自己捶腿捏肩。

不曾想唤得几声都没听见回应,出门看去,却听得朱唤儿正在房间里哼着小曲儿呢。

烛影摇红,朱唤儿的身影便清晰的映在窗棂上,感情正在试穿今日买的诸多襦裙,以及自己为她挑的抹胸。

机会啊!

伊人薄裳,冬日峭寒,正需要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暖被啊,笑道:“唤儿,我今日买的那方澄泥砚找不到,是不是在你这边啊。”

说完推门。

却发现门被反锁着,此刻那顾及得这些,推了几下没有推开,退后两步一脚踹上去,笑吟吟的走进房间,果不其然,满室春色啊……

朱唤儿刚脱完襦裙和棉衣,仅剩抹胸。

从听得纨绔说要进来到他踹门进来,不过三两下的事情,朱唤儿本是手慌脚乱的在穿新买的襦裙,却还没套在身上,纨绔便邪恶的笑着走了进来。

大惊失色,呀的一声,狸猫一般蹿进被窝里,恼怒着嗔道:“你不要脸!”

李凤梧看着一地衣衫,呵呵笑了笑,“有啥大不了的嘛,都被我戳过了,看看也不折本了,咦,我的澄泥砚找不到啊,是不是被你藏到床上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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