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风流:我做摄政女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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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是想狠狠警告一下她,哪知说出口的竟是这四个字。
就地正法,是,孤是想将你正法了,可是不会就地。
要正法你,也得关起门来,孤可不想我的女人被别人看了去。
轩辕永凌一会儿动怒,一会儿又闷笑,雅歌就更搞不懂了。
心想:难道‘就地正法’是种很下流的刑法?
不过算了,懒得想。
雅歌干脆将一切想法抛开,对轩辕永凌没好气地道:“既然知道我不是神,那你还不过来帮忙?”
帮忙?这女人竟敢命令我?
轩辕永凌面露狰狞,双脚却自动地向她走过去。
“要我帮什么?”他口气凶凶的,一看就知道是掩饰尴尬罢了。
雅歌便抓住素儿的左脚脚踝,对轩辕永凌说:“帮我按住她,她这只脚脱臼了,必须接正!”
“你还会这个?”轩辕永凌不信地看着她。
雅歌头也不抬,答:“以前看过,亲自动手这还是第一次!”
轩辕永凌惊诧:“只是看过,你就敢帮人治疗?女人,你的胆子未免太大了!”
“总比你心狠好些!”
“你。。。。。。”
看着这二人要么就不说话,一说话就斗来斗去的情景,素儿惊呆了。
她不敢插半个字,连呼吸也小心翼翼的。
她跟了轩辕永凌两年了,可她从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样的一面。
得他疯狂的宠幸
这说明了什么呢?
这才是真正的轩辕永凌吗?
在乌雅歌面前,那个冷傲如霜、笑里藏刀,视女人为玩偶、为衣服的轩辕永凌哪去了?
对女人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本事,又哪去了?
论年龄,她比乌雅歌大几岁,也比轩辕永凌大。
两年前,她是进宫参加选秀的。
说实话,皇上年纪那么大了,却还要向全国适龄少女甄选,她是极度排斥的。
可是她没办法,她的亲生母亲是给人家做妾的,没地位;官不大的父亲就指望着他的女儿助他辉煌腾达。
遴选的那段日子,如今想起来还觉得是一场恶梦。
结果好不容易留下了,却因年纪不大,但地位却大得可以的轩辕永凌看了她一眼,皇帝就将她指给他了。
她不敢有自己的想法,她一直以为轩辕永凌就喜欢女人向他撒娇,因为她每次那样时都能博得他疯狂的宠幸。
乌雅歌的到来,彻底推毁了这一切。
她看得出,轩辕永凌已不可控制地爱上了乌雅歌。
仅仅才几天的时间,他竟已爱她这般深?
那乌雅歌呢,她对轩辕永凌,有爱吗?
该是有的,只是她还小,还不能发现什么是爱而已。
素儿神游的时候,雅歌双手握紧了她的脚,突然用力一扭——
“啊。。。。。。”剧烈的疼痛将素儿从遥远的思想中拉回来,想挣扎,这才发现轩辕永凌紧紧地按住了她。
她就不敢动了,可是很快,痛意消去,脚似乎能用力了。
她一阵惊喜:这么说,我还能像以前那样跳舞、走路?
这么说,乌雅歌不仅救了我,还治好了我的残废?
素儿的眼里不自觉地流出了感激的泪水。
直忙活了整个下午,雅歌才与轩辕永凌走出了北厢房。
“看来,孤不在的这些天,你过得很自在啊。”路上,轩辕永凌有意挖苦她。
一人霸占那张大床
雅歌一愣,本是想问:你去哪了?
其实,她更多的是不想问的。
奇?谁知话一出来就变成了:“殿下这几天都不在家里么?”然后,她便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书?轩辕永凌那张脸慢慢地、慢慢地黑了下来。
网?黑到他快要爆炸的时候,只见他重重地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走了。
他伤心了?
望着他的背影,雅歌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
是夜,依旧是雅歌一人霸占那张大床。
躺在床上,雅歌辗转反侧,心里总不期然地便想到:轩辕永凌,他现在哪呢?
北厢房那些女人的床上吗?
胸口有点闷,有种涩涩的感觉,带点酸。
雅歌也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总之,她有种烧了北厢房的冲动。
一月后就是已逝圣皇后的忌日,按规定,宫里得抄写大量的经文祭祀。
因为圣皇后正是轩辕永凌的祖奶奶。
所以,麟趾宫极其重视这个日子,早早地便着手忙碌起来。
雅歌意外地接到了皇上的御旨:命太孙妃亲自抄写《轩辕国经》,每七日亲呈文德殿交御审查。
老皇帝人至今还没见到,皇后也没见到,后宫里那些女人,也没见过。
而《轩辕国经》,那又是什么东西?雅歌感到好奇。
这个叫轩辕的国家,咋什么东西都要加上‘轩辕’二字呢?
雅歌只知道好奇。
可她没想到,她充满变数的命运,已随着这部《轩辕国经》的抄写而开始了。
那是一部足有两个红砖一样厚的书。
雅歌翻看了一下,原来这部经书记载的都是轩辕国的一些小故事。
而每一个故事完结后,都有一段总结的处世语录,像佛经。
所以,它才叫经?
雅歌开始了努力的抄写。
她的字自不用担心的,从小就临幕古人笔迹的她,下笔柔中带劲。
还怕自己的手笔登不了大雅之堂吗?
孤现在看你如何走
轩辕永凌有些不悦,看着雅歌将自己关在书房,一关就是大半天,他既烦躁,又迷惑。
隐隐的,总感觉这事不对劲。
想事的时候,他总喜欢摆一盘棋,自己跟自己下。
可是现在,棋早就摆好了,可是却落不了子。
心烦意乱地,终于,他坐不住了,站起就往书房走。
没有敲门,他直接进了去,将雅歌吓一跳。
“女人,陪孤下盘棋!”他直接命令,也不问雅歌是否会下棋。
“好!”雅歌放下笔,没有任何迟疑,便应了。
孤独的人,往往最喜欢沉闷、费脑筋的东西。
雅歌成长的环境,注定了她绝对的孤独。
所以,她也喜欢自己跟自己下棋。
各种各样的棋,她都会。
俩人一前一后,来到了轩辕永凌摆棋盘的地方,然后相对而坐。
“你要白子,还是黑子?”轩辕永凌的烦乱一扫而空,心情完全好转,这样的雅歌,让他觉得生活有了色彩。
“黑子,你先走吧!”雅歌喜欢黑色,自然选了黑子。
她的选择正合轩辕永凌的意。他轻轻一笑,手执白子,落棋。
雅歌跟上。
开始俩人落子干脆,各有杀着。
渐渐的,轩辕永凌越杀越猛,而雅歌却以静制动,稳稳地操控着大局。
“孤现在看你如何走!”难解难分之际,轩辕永凌推动一子,将雅歌紧紧困住,雅歌顿时陷入了孤军难鸣的境地。
终于将雅歌逼到了墙角,轩辕永凌很兴奋,比在战场上打了胜仗还开心。
雅歌不急不缓,细细看了棋盘上的包围圈,微一思量,反手执子一动,落棋。
然后抬头看着轩辕永凌。
“这怎么可能?”轩辕永凌一看她落下的棋,不相信地大叫,他明明困住雅歌了,怎么会被她反击了?
“殿下,猛攻还得会守才行,你心里有事?”
胜负已定,雅歌不骄不卑,却早已看出了轩辕永凌心中藏了事。
撞上哪个算哪个倒霉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他。
轩辕永凌有些感动,但却不想让自己的心事坏了这难得的时光。
他手快地重摆了棋子,野蛮的说:“不行,再来一盘!”
“好!”雅歌还是静静的,她从来都是个安静的人。
下了一盘又一盘,轩辕永凌总输,不过他却很开心。
“赢了,赢了,孤赢了,哈哈。。。。。。”一直到夕阳西下,轩辕永凌才总算赢了一把,他兴奋得像个孩子。
远远站着的奴才这才敢过来:“殿下,娘娘,晚膳是在一起用么?”
轩辕永凌便看向雅歌,很期待的表情。
雅歌不好拂他心意,于是点了点头。
轩辕永凌热情高涨,说不出的激动,立刻吩咐那奴才,说:“准备得丰富些,娘娘喜欢吃点心,吩咐厨子多做几个花样!另外。。。。。。”
他又转向了雅歌,问:“喝点酒好么?”
雅歌又淡淡地回他:“好!”
语气与表情虽没半点变化,心里却微微惊讶。
她没想到轩辕永凌还是个心细的人。
晚膳,真正的美酒佳肴,还有美人相伴。
轩辕永凌频频举杯,雅歌也一杯杯地落肚,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如何,因为她从没醉过。
她老子爱酒,所以,郦家有个很大的酒库,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红酒、白酒。。。。。。
郦家的女儿皆很能喝,这是雅歌悄悄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大姐出嫁的前一个晚上,她去偷酒,就亲眼见到大姐去酒库搬了两次。
高度的烈酒,大姐起码喝下了五瓶。
可是第二天,她没事人似的出嫁,到了酒店,她又接着一桌桌的敬酒。
自从家里添了那个小霸王的弟弟后,雅歌去酒库搬酒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不是她忌妒弟弟受尽宠爱,而是那个小霸王在家里横冲直撞,撞上哪个算哪个倒霉。
你是孤见过的最莫名其妙的女人
偏偏他总是找自己的麻烦,一会儿让她陪他坐木马,一会儿又要躲猫猫。
她不理他,他就向他老子告状,于是她轻则挨骂,重则挨揍。。。。。。每每过后,她都要以酒来麻醉自己。
可是,她却喝不醉。
现在,轩辕永凌有些醉了,嘴里开始说一些胡话。
只见他站起身子,踉跄着走到雅歌面前,跟她碰了一下杯后,笑着说道:“女人,你知道吗。。。。。。你是孤见过的。。。。。。最莫名其妙的女人。”
“殿下,您喝多了!”雅歌看着他,心里隐隐地痛,一仰脖又饮尽了杯里的酒。
最后,轩辕永凌醉倒在了她的怀里。
雅歌无奈,只好吩咐丫环们过来帮忙,一起将他扶到了新房。
彻底喝醉了的轩辕永凌安静地睡着了,像个听话的娃娃。
雅歌将房门关了,然后坐在床头静静地看他,看他有如雕塑般的脸,棱角分明的唇。。。。。。可是他的眉却微微皱起。
这是个受伤的男人!
轩辕永凌虽有傲人的家世,可以家仆成群、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仔细想来,这些真的是他想要的吗?
它们,只是他的家族强加给他的附属品,他即使不想要,也推不掉。
所以,她能强烈的感觉到:轩辕永凌也是孤独的,同她一样!
太孙与太孙妃腻在一起下棋、喝酒的事很快传到了老皇帝的耳朵里。
老皇帝坐不住了,对着多喜乐劈头盖脸地便是一顿骂,末了索幸说道:“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朕明日就要见到她!”
多喜乐为难,说:“陛下,这不好吧,您御旨上说得明白,这好歹才过了三日而已,离七日尚远哪?”
“朕说过了,朕不管,明日朕要是见不到她,你就等着脑袋落地吧!”老皇帝像个无赖,一副豁出去的架式。
君无戏言哪!
多喜乐吓得赶紧下跪,应:“喳,老奴一定办妥!”
你傻啊,床这么大
清晨,轩辕永凌在一场美梦中清醒过来。
睁眼,雅歌绝世的娇颜近在咫尺。
只见她用手托了头,偏坐在床沿,依旧闭眼熟睡中。
她竟这样守了他一夜?
轩辕永凌的心温暖了起来,却也不舍她这般的辛劳。
起身,悄悄地下床,欲抱她回床上睡。
哪知,才轻轻的一动,她便醒了。
睁着一双迷蒙的眼,面对他,雅歌有些不知所措。
“你傻啊,床这么大,你就那么怕孤吃了你?”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