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帮爹当军阀-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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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董胖子手里活下来,最终成功逃离长安,如今安然返回幽州,岂是简单之人?
当然了,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公子目前还没有返回幽州,不过在刘虞手下将领们看来,如今公子人虽然在冀州,谁还敢拿他怎样?只要刘虞一声令下,五万大军数日之间可以席卷冀州,谁能相抗!
就连刘虞听说李严前来之后,都拨冗专门见了他一面。会面的结果还是令人鼓舞的,刘虞对于李严的才学能力比较认可,觉得儿子颇有眼光,竟然能在小小的丹水县内慧眼识珠,找到李严这样的可塑之才。
赵全透过车帘看着马车外前呼后拥的上百护卫,心里仿佛有种做梦的感觉,他实在无法想象某一日随便从自家门口路过的一位书生,便有如此厉害的背景。现在他脑中想的是这个自称李正方的书生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何要上赶着帮助自己?
赵全虽然只是赵家庄的一个种田庄户,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头脑和见识。若是老实巴交之辈,岂能做出让弟弟从军入伍这样的决定?
赵全的病是因为身体内的旧伤复发造成的,他在没有病倒之前,那也是生龙活虎的一条好汉,拳脚上面的功夫在方圆十数里也是响当当的,这赵家庄的老少爷们平日见了面都要喊他一声“里魁”。
里魁,便是一里之地的头目,差不多相当于后世的一个自然村落的村长。
汉代的行政级别从上到下依次为中央、州、郡(国)、县、乡、亭、里,这“里魁”虽然不是“公务员”编制,但在数百人的村落里也是有头有脸被人尊重的人物。
赵全根本不担心李严对自己会有什么图谋,家里就那点东西,抵不过人家随便找来的这几辆马车值钱;老婆不过是个姿色普通的妇人,而且人老珠黄,那李正方不过二十出头,长的一表人才,要是对自己老婆会动什么念头,他第一个不相信;自己如今伤病在身,不过是个等死之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将这些都细细想过一遍之后,赵全最终将思路转向年初离家而去的弟弟身上。
一想到弟弟,赵全原本空洞的眼神中忽然多出一抹光彩,脸上轻轻浮上了慰藉的笑容。
赵云不是赵全的亲弟弟,是赵家庄老族长的独子,也是赵全的从弟。所谓的从弟,便是堂弟的古称。赵全喊老族长为叔,自幼父母双亡,是赵云的父亲将其抚养成人。
那年黄巾乱起,一伙从下曲阳逃过来的强人闯进了庄里,不由分说地便将老族长杀害,将他家中的粮食和财物抢掠一空,然后扬长而去。赵全的身上的旧伤也是那次造成的,当时他拼死护住了婶婶不受贼人的欺辱。
那年赵云才十六岁,正在太行山中跟着一位老者学习武艺。
老族长死后,赵全便像儿子一样默默地承担起赡养婶婶的责任,可惜不到三年,婶婶便因为积郁所致而过世。等到赵云二十岁这年艺成出山时,才发现家中的这场不幸变故。
年轻的赵云,在父母坟前擦干泪水,然后向赵全详细询问了当初那伙闯进庄里的强人相貌特征和去向,之后便离开庄子。
两个月之后,满脸胡茬的赵云再度返回了赵家庄。
三个月之后,从井陉关那边传来消息,盘踞在附近山中的一股强人被人屠了个干净。这处寨子有数百人,是附近最大的一股山贼势力。
虽然赵云从未当面提起此事,可赵全却知道这件事情一定是他干的。
接下来的三年,赵云便在庄中为父母守孝,偶尔也会教授庄中孩童一些用来自保的武艺,偶尔也会悄悄地出去十天半个月。
每次他回来之后不久,便有新的消息传来,说的是哪个山寨又被人屠了,哪些凶狠残暴的匪首被人砍了脑袋挂在县城的门外。
反正,自从赵云下山之后,再没有强人敢于进入赵家庄方圆十里之内。
因为前事种种,所以赵全与赵云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感情深厚,有时还要胜过亲兄弟。
赵云还在家中时,对于赵全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对于嫂子也是恭敬执礼。赵云三年守孝满了之后,赵全找到乡老,请求乡老去县里推荐赵云代表本县参军报国。
乡老也知赵云身负绝世武功,也知道这几年赵云只凭一人便杀得方圆数十里的盗匪不敢来犯,所以去找了县令,极力向县令推荐赵云。
县令听说赵云的本领之后,便让人将赵全和赵云喊来,然后安排县中孔武有力的壮汉测试赵云的功夫,结果是八个手持棍棒的大汉围不住赤手空拳的赵云。
见赵云如此厉害,县令大喜,又向常山国相推荐赵云。如此这般,经过一番辗转,最后赵云便带着本郡数百后生前往公孙瓒处投军。
马车中的赵全,知道自己的弟弟不简单,也坚信赵云将来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赵云干出的事情会大到怎样一种程度。
“敢问正方,你是否认识我那兄弟赵云?”
心存疑惑的赵全,将李严请到车上,直言不讳地问道。
李严一路上都在跟赵全那个年仅十岁的儿子赵喜子东拉西扯,在外人看似闲聊的过程中,他已经基本上摸清了这一家子的情况,其中还包括赵全与赵云此前的一些故事。
此时见赵全如此询问,李严也没有隐瞒,直言回答:“实不相瞒,就在前些日子,令弟曾陪同公孙瓒帐前从事关靖来过高邑一趟,当时我家公子见到令弟之后,便觉得格外投缘,十分的敬慕,于是生出结交之心。”
“不知你家公子如何称呼?”赵全小心问道。
“我家公子名为刘和,是天子侍中,也是太傅刘伯安的长子!”
“啊!可是那位在高邑城中舌战群英,力助韩州牧抵挡公孙瓒和袁绍吞并冀州的刘公子?”赵全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
“正是!”
“刘公子于常山国和中山国的百姓有大恩啊!若无他从中干涉,只怕如今的真定已是争斗不止,血流成河。”赵全有些感慨地说道。
李严此时心中想到:公子让人四处散播高邑城中发生的事情,如今看来已经奏效,就连外郡乡下农户都知道了他的名字,这‘宣传工作’果然十分重要!
“刘公子如此厚待我这样一个卑贱之人,是否是想要招揽吾弟?”赵全倒是明白人,不等李严有意地引导,便想到了这一层。
“公子确有此意。令弟出自冀州,如今公孙瓒却带兵前来争夺冀州,若非公子从中斡旋干涉,只怕令弟手上已经沾上了冀州士卒的鲜血。公子觉得像令弟这样的天纵之才,跟随公孙瓒那样的人实在有明珠暗投之嫌,所以令我前来见你,让你帮着劝说一番,让令弟离开那公孙瓒。”李严小心地组织着语句,试图让自己说的话听起来大义凛然一些。
赵全对于李严的话很是认同,点头说道:“正方说的对,我虽然是乡野卑贱之人,却也知道男儿从军是为了戍边守土,不是为了屠戮同州袍泽。既然公孙瓒不是明主,而刘公子又如此器重吾弟,我这便给他书信一封,让他舍了那公孙瓒,转投公子帐前。”
“这样做恐怕不妥。万一令弟见信之后,觉得离开公孙瓒有背忠义之道,不肯回来,岂不是弄巧成拙?还是我让人捎个口信给令弟,便说你病重难治,让他赶紧返乡探望,你看如何?”
“好,先把他喊回来,到时候我一定好好劝说于他,让他离开公孙瓒。”
赵全说完这些话后,感觉身体疲惫,只好躺下来歇息。李严于是安慰几句,下了马车,然后赶紧喊医者前来帮忙。赵全如今可是“香饽饽”,绝对不能出事情。
马车之中,闭着眼睛的赵全心里默念:云弟啊,这次可莫要怪哥哥多事,毕竟刘公子是以诚待人,又如此器重于你,跟着他这样出身皇族的人,我们赵家迟早会成为名门望族,而你也可以一展心中的抱负了。
马车外的李严,骑在马上暗暗琢磨着:公子啊,赵家这边我是彻底给你摆平了,今后赵云不但不会提着长枪扎你,还会对你感激有加,只是不知你在信都那边能否将那些野心勃勃之辈摆平呢?
正文 第五十八章 会见张合
九月初的时候,前往邺城和南皮送信的审配、闵纯二人送回消息,告知袁绍和公孙瓒已经答应参加在信都举行的会盟。作为这件事情的发起人,刘和刘公子终于动身离开了已经逗留超过一月的高邑,在三千骑兵的护卫下,浩浩荡荡地向着安平信都而来。
审配和闵纯二人暂时留在袁营和公孙瓒处,等到会盟时则陪同双方来人直接前往信都。
信都位于安平国的中部,是昔日安平王刘续的王城所在。
延光元年,章帝之孙刘得被封为安平王,在信都郡建立安平王国,下辖阜城、饶阳、安平、南宫、深泽、武邑等县,治所便在信都城内。刘得死后,儿子刘续继位。中平元年春,黄巾乱起,刘续被义军俘虏,后来被朝廷赎回后因犯大逆不道罪被杀,随后安平国被废除。
如今的安平国,只是人们习惯性的称呼,其实国内的百姓早在黄巾乱起之后便四散逃离,如今十去其七,成了冀州受损最重的一个郡。
正因如此,所以当刘和开口向韩馥讨要安平时,韩馥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对于韩馥而言,只要能将完整的中山国和常山国握在手中,另外再将大陆泽以北的巨鹿郡北部控制着,他就很满足了。
伴随刘和同行的三千骑兵,便是骑都尉鲜于辅南下迎接刘和视带过来的那一支,原本停留在高邑城外等候刘和北归,这次却是被刘和拐带着向东而行。
骑在马上的刘和终于体会到了前呼后拥的感觉,他时不时的像个暴发户一般扭头回望这支暂时属于自己的队伍,心中想的则是三千骑兵便有如此骇人的声势,以后要是跟公孙瓒的数万大军对阵,哪得需要多么强大的一个心脏才能做到临阵不惧,处变不惊?
从丹水出来之后便一直跟随在刘和身侧的二十名申息军士兵,这次依然作为刘和的贴身侍卫簇拥在刘和的身边。
虽然二十人相对于三千人显得那么单薄和弱小,可这些士卒一点也不觉得比别人矮了一头,反倒是高昂着头颅,一副拽拽的样子。
在他们看来,三千骑兵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牛逼的?不就是人多了一些么,咱又不是没见过大场面。想当初,关东(虎牢关以东)数十万大军联合起来围攻洛阳那会儿,咱也没怕过谁!
因为从高邑前往信都的路程较近,只有一百六十余里,所以刘和这一路上行进的并不着急,而是将千秋亭、五成陌、瘿陶、薄落亭、堂阳、扶柳等地挨个看了一遍。
队伍走到薄落亭的时候,刘和还专门拜会了一下韩馥部将张郃。
出于长远考虑,这次刘和返回幽州时,并没有打算将韩馥手下最顶用的沮授和张郃二人挖走。这俩人若是离开了韩馥,只怕不出半年,冀州的形势就要发生变化,说不定韩馥又会动摇坚守的决心,贱兮兮地向袁绍投靠。
韩馥暂时不能倒,刘和需要他守在冀州牵制着袁绍和公孙瓒,为自己返回幽州帮助老爹巩固地盘争取时间。
驻守薄落亭的张郃得知刘和公子前来,很热情地出营十里相迎,双方见面之后也是恭敬有加,张郃对刘和开口称“特使”,闭口喊“公子”,结交的心思十分明显。
说起来,如今刘虞与韩馥的关系有些复杂,说是盟友吧,可韩馥需要仰仗着刘虞帮他撑腰;说是主从吧,可两人最重要的职务都是平级的州牧,而且还同病相怜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