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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0章

鬼君缠绵绕指柔-第5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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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象是我的双腿诡异的在冰火两重天的交汇中凝练出一条翠绿色的巨大蛇尾,它通体发着森冷的绿光灭除着周围的冥火,在我诧异又愕然的眼神中,熄灭了周围的火焰。
  我盯得一愣一愣的,突然之间,身后响起林峰惊恐的叫声。
  “你的腿,怎么会,怎么会变成一条蛇尾!”
  我回过头望着林峰本能因为恐惧而放大的瞳孔,又低头快速看向自己的蛇尾。
  原本以为是幻象,现在在别人身上得到答案证实后,我整个人都凌乱了。
  我怎么会有一条蛇尾?
  这个现象,我比林峰还要感到害怕与不敢置信。
  随即我听到物体轰然倒地的声音,转头一看,是林峰受不住刺激昏了。
  “林峰!”
  林峰被吓晕了,我更不得不相信眼前的现实。
  可腿异变了,火被离奇消灭了,我却没忘记自己该做的,拼命寻找着慕桁跟容迦的灵魂碎片。
  如果他们是被烧死的,即使再烧得干净也不会灵魂都没了。
  可我利用着短暂变强的灵力却怎么也嗅不到他们的灵魂味道。
  在我即将放弃的时候,熟悉的漠然声以及打趣揶揄的吃笑声忽然在身后两侧响起。
  “好好的怎么长出条尾巴?家传的?”
  “好有趣的尾巴,越来越怀疑你是不是人类了,不过一点也不影响你的纯良心。”
  慕桁和容迦的声音同时响起,我被他们突然出现的声音莫名感动到。
  我也没去搭理自己双腿变成蛇尾的事情,扭头就要奔赴慕桁,却一不小心被蛇尾给绊倒。
  “小心点,蠢死了,自己被自己给绊倒。”
  慕桁先于容迦,眼疾手快的扶住我摔倒的身子。
  他没等我难过,突然眼神变得温柔的盯着我的双眼看。
  说出的话,难得让我觉得他是在乎我的。
  “以后看到我们被火舌吞没,记住要相信我们的本事,五玄术博大精深,我们自然有办法逃离。你别那么蠢萌的跑进来送死,如果不是突然灵力的异变,要是你死了,还怎么许诺自己从沙漠里出来的承诺?我又……”
  “承诺?什么承诺?”
  听到慕桁的话,我很想继续听他煽情下去,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提问,完全忘了当前的状况是多么的危险。
  慕桁被我闹得无言以对,脸色再次转冷。
  “说你笨,你还真笨。”
  慕桁的话刚落下,囚室里忽然响起骨肉被分裂后的撕裂声,随即传来严奇撕心裂肺的痛苦嗷叫声、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鬼啊!!!”
  陡然听到严奇的惨叫声,早已听不下去我们纠缠声的容迦第一个赶赴现场。
  我和慕桁姗姗来迟进入囚室,却是又看到那个本该自焚而亡的女鬼阮童语居然浑身洋溢着鲜红冥火的出现在囚室里,不忘初心的撕扯着嗷嗷哭叫的严奇。
  “严奇,你该死,你该死,要不是当初花言巧语欺骗我会给我好日子,会在大学毕业后带我回家,许我承诺,许我大好未来,我怎么会信任你跟你走,还在被大学众人舍弃的时候住进旅馆,却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的诡计,到头来你只是想玩我,一个人玩不够,还想四个人轮流,你挨千刀的畜生,侮辱人不够还要夺取我性命。因果报应,阳间法律制裁不了你,就由我来要你命!!”
  阮童语对严奇的杀心执念不是一般的深沉,灵魂被冥火烧了一半,她却从未放弃复仇。
  阳间受过的难,阴间也不忘。
  我看着慕桁跟容迦作势要去救严奇,鬼使神差的发现自己的蛇尾居然困住了慕桁跟容迦。
  当他们为什么的时候,我不由自主地回答:“因果循坏,报应不爽,这场劫本就是阮童语跟严奇引起的,早晚也要由他们结束。”
  我很少那么煽情的评定一件事情,还是那么认真的判定。
  在严奇被撕成粉碎后,我眼睁睁地看着慕桁和容迦挣脱我的束缚将心事已了的阮童语打到魂飞湮灭。
  而我因为双腿忽然变成蛇尾,身体负荷不了异变,倒地昏迷不醒。
  等我醒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而林峰也被抹去了今晚的所有记忆,只留下了阮童语已除去,我是无辜受牢狱的可怜人。


第1098章 危机前的心神不宁
  我再次醒后,双腿恢复了人类的双腿。
  而跟我有关系的碎尸案也经由林峰的口,被判定为意外抓错嫌疑犯。
  我被无罪彻底释放,成为自由人,可以继续跟着慕桁跟容迦前往容祈和舒浅的家。
  而那晚我异变后,双腿变成蛇尾的事情,却成为了慕桁跟容迦一直避讳不谈的话。
  只有我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上了路虎车,念念不忘的向慕桁他们提及。
  慕桁,容迦,你们就不奇怪我双腿为什么会变成蛇尾吗?
  我不明白那么诡异的事情,完自己都觉得奇怪,他们为什么能忍住不问我?
  直到慕桁一脸嫌弃的看着我回应:问你,你回答的出来吗?
  他这话一出口,我就懵逼了,的确,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怎么去挖掘真相。
  倒是容迦说的话让我反思很久。
  他说:朵雅,你确定你是普通的灵力人吗?而不是蛇类或者人类混交的产物?甚至是女娲后裔?
  容迦这话本来只是普通的猜测,毕竟蛇尾让人联想到的只有蛇类与女娲,或者缘故螣蛇什么的神话故事。
  只是这话由从未了解我过去的容迦口里传出来,我不得不彷徨深思。
  我,蛇女族,女娲后裔。
  他的关键词让我想到在蛇女族时女王母亲跟我说的传说,她曾跟我说过我们蛇女族都是女娲的后裔,身上留着的是女娲的血液,虽然传世多年,神血分散,可是终归是留存下的,只是不清楚到了谁那里。
  以前的女王母亲一直认定神血留到了姐姐朵妍身上,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可今日听到容迦的话后,我迷茫了。原因是什么,已然不重要。
  容迦以为自己的话说得过分了,车子驶出田茶镇的路上,一直逗我笑。
  可心里乱乱的我,怎么也笑不出来。
  突然,路虎车来了个紧急刹车,我始料未及的向前冲,鼻梁撞在驾驶座垫子上,撞得生疼。
  我疼得眼底冒着泪花,倔强的忍着痛抬起头,才发现有一辆警车横在我们车前,差点被撞上。
  我们这是又犯了什么法?
  看到警车,我本能反省自己又干了啥。
  可是这次我可没在被鬼缠身,也没跟人捣鼓过什么鬼事,不该是我。
  而看慕桁跟容迦一脸刚正不阿的模样,也不像是干了什么坏事的样子。
  那这警察拦住我们干什么?
  与其说是犯法,不如说是有人要上我们车。
  容迦这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直到警车里跳下个熟悉的人影,滋溜儿打开路虎车门,爬上后座后,我才惊觉这来人是想跟我们一起走。
  别怕哈,是我林峰,局长说我办了件大案放我归家休息几天再回来。我正巧也累了就想回家,之前听你们说也是往南边走,都是一个方向,就不请自来了。
  没了一身警服枷锁的林峰倒是多了几分平易近人,只是办的事情,说出来的话没有穿制服时的正经。
  我汗颜地瞪着车前堵在我们路中央的警车,显而易见,这是我们不同意让他随行,他就让警车一直堵着的驾驶。
  驶出田茶镇的路这是唯一的一条,我不得不佩服林峰的高招,果然当上队长不是白拿工资的。
  我们也懒得跟林峰计较,慕桁念在林峰在碎尸案上帮我们,点头同意林峰随行,只是要约法三章。
  第一、随行路上必须听我的;第二、遇到难以抉择的事情听我的;第三、同意前面两条即可出行。
  慕桁说完这话的时候,不仅林峰傻眼了,连我跟容迦两个都觉得不可思议。
  一向沉默无趣的慕桁,不说话则已,一所话还是挺惊人的。
  不过林峰倒是很配合,没跟慕桁作反抗,直接答应约法三章后就让警车退离。
  行,我都无条件服从。
  于是我们一行三人的路虎车,又多了个林峰加盟,一路向南往容祈和舒浅家的方向驶去。
  夜色逐渐入黑的时候,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入名为东临山的山腰上。
  我沿路欣赏着车窗外的风景,耳边是林峰不时传来的介绍词。
  这是东临山,跨过去就是我们村落,听老一辈的人说东临山以前被鬼子侵占过,八路军……
  林峰在靠近东临山的时候就已经激动到开始介绍家乡附近的情况,到了东临山更是说得激动。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听着林峰的喋喋不休。
  突然觉得,林峰没有看上去那般安静,话多起来的时候,耳朵根子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突兀地,山腰上的山壁滑下巨石。
  驾驶座上的慕桁来了个急性刹车,车子都没停住,甚至差点被巨石退出山腰滚入山下。
  突然的意外,我们四个人的心紧张悬起。
  我声音带着紧张,询问着慕桁:怎么回事,山壁上怎么会忽然滑下巨石?我们的车子还能开不?
  我话尾音还没落尽,就传来林峰略带惊心的回应:哪里还能开,车子半个轮子都悬空挂在崖外,慕先生你是踩着刹车,才不让车子滑下去的吗?你还能坚持多久?
  我不明白林峰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看到慕桁点头后,林峰忽然拉着我慢慢地移到安全的车门口,带着我一起下了车。
  我以为他这是贪生怕死准备弃我们不顾。
  却没有想到林峰居然带着我下了车后,又帮副驾驶座上的容迦慢慢挪下车外。
  可是等到容迦下车后,车子右边的重力落了空, 左侧驾驶座的方向多了个慕桁的重力,车身大幅度偏离向左侧,而左侧就是悬空的悬崖。
  我眼睁睁看着车身偏离向外,紧张地心脏都跟着跳出嗓子眼。
  慕桁,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在车子倒下悬崖的那一刻,使出浑身解数拉住大开车门的车窗,扒拉住不放松。
  身后的容迦不甘其后的帮衬着我拉住另一边,不让车子往悬崖的方向倒下。
  坐在驾驶座上的慕桁眼看着自己会连累到我们,居然作出让我们意想不到的事情。
  你们走!
  慕桁说完这句话,我明显感觉到车身往悬崖的方向偏到。
  而被我和容迦紧紧抱住的车门也随之而来的加重,车子太重,又太偏,慕桁有没有自救的打算。
  我眼睁睁地望着慕桁忽然冲我决绝的勾起嘴,作势要跳下崖底。
  在他的身影跳出车门的那一刻,我的心骤然悬起。
  不要啊!
  我的身体在慕桁的身影跳出车外起,就跟着跳了下去。
  身后的容迦也跟着我一起跳了下去。
  我以为我这一趟跳下去非死即残,但我没想到——
  我刚给你打眼色示意我不会有事,你是没看懂还是怎么的?
  熟悉的冷酷声在头顶响起,腰上握紧的双臂无一不显示着慕桁根本没有出事。
  我后知后觉地低头看着陆地。
  黄泥土地,灌木草丛,结实的很呢,哪里来的悬崖?
  刚才被边上的树木挡着,我还以为这是个崖,还很深,实际上没了树杈挡着,跳下来也就十几米高,慕桁借力打力跳下来毫发无损,而我这一跳下来,他为了救我还得受到臂力的撑压。
  我,我没想到你那突然的笑是代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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