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天师[古穿今]-第5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肖陆露说完还自勉地笑了起来,这个笑容配着她现在的脸真是说不出的丑爆了。
董苒苒看着肖陆露的笑容,这种打不垮的精神也算值得学习了。“那么医生有没有说大概多久红疹才会褪掉?”
“保守估计一个月多,说什么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说了要我忌口,开了一堆外敷内用的药,还说这最好不要做那最好不要做,总之是过上苦行僧一样的一个月。”
肖陆露说到这里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她给董苒苒打电话不仅是想要找朋友求安慰,比起口头安慰,她更实际地要解决自身的问题。“苒苒,你昨天说节目组里请了一位特别顾问。能不能请那位大师帮我看看?我这中的是尸毒,搞不好偏方更加管用。”
“医生不都给你开药了。”董苒苒才说了半句就看到肖陆露执着的眼神,她只能答应了下来,“好,我现在就帮你联系,但先说两点,第一我不知道治疗价格要多少,第二我也不保证治疗效果如何。”
董苒苒理解肖陆露病急乱投医,与其让她去找不知真假的江湖郎中,起码行壹还能说两句实话打消了她企图一日就痊愈的想法。
“对待自己的脸就要好一些,钱不是问题,如果大师能让我不刀而愈,我也不想把钱送给棒子的整形医生。”
肖陆露说着就静待大师的到来,希望华国传统神秘文化不要让她失望。
**
行壹还是头一回见活人感染尸毒,或该说感染后能够活着就不容易。
她对于肖陆露的症状也是好奇,以其嘴角为中心四散开去,这一圈都附着了一层红黑之气,很显然那正是一层淡淡的尸气,而它在临床上的表现就是红疹与水肿。
肖陆露有些忐忑地问了,“行大师,您看还有的治吗?”
“你的情况不严重。我这有两个方案,第一种疗效快但避忌多,第二种可以细水长流也不必太多忌讳。”
行壹没有说完,肖陆露已经表示必须选择一。“好吧,你选择第一种治疗的话,最重要的是严禁房事四十九天。”
根据肖陆露的称述,她本人没有靠近过任何与尸体、坟地有关的地方,这一种尸毒只能是旁人穿给她的。
现代医学可以给出一连串的传染因素,比如说与感染者的唾液、体。液、血液等有了接触后被感染了。而仅从尸毒来看,它与墓地里的尸气密不可分,尸气乱人身则让人得病了,要恢复健康必须除去尸气,但也要求患者本身不再随便元气外泄。
“一定!一定!脸比男人更重要。” 肖陆露连忙点头答应了,她现在最想做的另一事就是把秦健暴打一顿。“大师,什么时候才能开始治病?”
其实什么时候都可以,但行壹还是装模作样地测算了最佳时辰,说了一串十二个时辰何时动手才最好的理论。不怪她装模作样而是很多人就吃这一套,果然肖陆露已是全然深信的模样了。
下午五点多,行壹在肖陆露家里布下了一个简单的阵法,让肖陆露坐在阵法中心,而她念了十来分钟的经文,那些缠绕在肖陆露身上的红黑尸气就消散得一干二净了。
肖陆露翻出了包里最后一块没被砸掉地化妆镜照了照,她肿似猪头的脸小了两圈,而嘴巴四周恶心的红疹子都淡了很多。尽管没有消除,但是那些化脓的地方都瘪掉了,这已经是立竿见影的疗效。
“神奇!太神奇了!这简直是神术!大师,我们什么时候来第二回?”
“你还期待有几个疗程?”行壹见肖陆露使劲点头,她是无奈地摇头了,“包治百病是假药,药到病除是毒。药。你的病接下来就要靠调养,平心静气,不多思不乱神。”
行壹早已把拉严实的窗帘都拉了开来,肖陆露中了尸毒还不晒太阳,这只会伤上加伤。“你是皮肤受伤了,确实不适合在太阳下暴晒,但也不能完全拒绝阳光。早睡早起,呼吸新鲜空气,尽量别吃发物,按照医院开给你的药方,渐渐就会好了。不会留下疤痕的。”
最后不留疤这一句让肖陆露安心了不少,别人说她不信,但行壹已经让她见证了奇迹,她就相信万一有个小疤之类的,也能请行壹帮着再去除了。
“正事做完了,现在随便聊两句。”行壹见到肖陆露时就觉得太巧了,正如每个人的味道都有微妙的不同,每具尸体的尸气亦是如此。肖陆露身上的尸气与镇墓兽从土中带来的味道很接近。“能不能说一下秦健,事无巨细,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秦健,还真没辜负他的名字,真是一个贱人!他有病就不该出来祸害人!”
肖陆露这会骂人都得劲了,而她没有对警方撒谎,是真的对秦健所知不多。“我在网上直播,他是三个月前进了我的直播室,几乎每天都会来给,时不时就给我打赏,数目一直都挺高的,累积下来大概也有四五十万了。”
肖陆露并非一开始就答应出去见面,不过在与秦健私聊了之后,见他长得确实挺帅,为人也大方风趣,没有道理不给让人一个奔现的机会。
“昨天是我们第四次在现实里见面,秦健夸我为人特别真实不做作,也就和我说了实话。他不是一直呆在沪海,因为从事一些与地质勘探有关的生意,需要天南海北得跑,所以不能随传随到。今天上午秦健也很早就离开了酒店,听说要赶高铁去江南某地谈一笔急活。”
“行大师,你说秦健真有问题吗?他会不会也不知道自己得病了?或是哪个人传染给他的?”
肖陆露终是不确定地问了行壹,她还是不愿太过苛责哪个对她出手大方的男人。“秦健说了是做地质勘探的,会不会是在这个过程中感染的?我打过他电话了一直都没人接,会不会出事啊?”
行壹不太认同速食恋爱,但她也不能说秦健是完全骗了肖陆露。
正如卖白。粉的说自己做的是面粉生意,卖军。火的说自己做的是铁器生意,干倒斗的为何不能说自己是搞地质勘探的。
至于秦健到底有无被尸毒害死,那就要看他把什么挖出来了。
**
秦健驱车前往了江南某地郊外的小瓦房,一开门没见其他的人,却在正中央放了一具棺材。他走到了棺材边上,竟是伸出手摸上了材内早已变烂的古尸。“虽然陆露的身体更年轻有活力,但我还是喜欢你们冰冷的温度。这该怎么两全其美呢?”
第65章
秦健迷恋地抚摸着棺椁之内的古尸,完全不管不顾手上是否沾上了尸水。眼看着太阳就要西沉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手,开始朝棺椁里撒起了纸钱锡箔等物。“你我欢好一场,我也该让你体面一些上路,还有什么比尘归尘更好的归处。”
秦健说着就将棺材板又盖了回去,再用七根钉子封住了棺材盖,然后打开了棺材下方推车的滑轮活扣就将它径直推出了门外,又将一桶助燃的汽油泼在了棺材之上。他在走出了五米开外后将一根点着火的木棍扔向棺材,随着‘轰’的一声黑烟渐起愈演愈烈。
此时,似乎还能在木头着火的爆裂声中听到另外的声响,‘啪啪啪啪’是有什么从棺材内部在使劲地敲击棺材盖子,而因为受不了烈火焚烧还出现了用指甲刮蹭木板的声音。
‘刺啦——刺啦——’这种声音仿佛能够刺穿耳膜,秦健却是因此露出了一个笑容。“难道你还想要破棺而出?你不必舍不得我,我们的缘分只有这么一段,怪就怪你腐烂得快了,不再有那种特别的触感。好了,看在我们相识一场,我就再送送你。”
秦健说着念起了一段经文,棺材燃烧的速度仿佛因此而加快了几分,隐约中有一条雾化的锁链捆住了棺材盖,而渐渐再也听不到棺内冒出什么动静来。最后这一具棺材连带着其中的尸骨都变作了一堆黑炭。
等处理了这些残迹后,秦健在荒宅内稍稍清洗手双手,他就又相是没事人一样驱车再返回了沪海。一开机就是一连串的未接来电短信提示,里面大半是肖陆露的来电,还有一半是没有见过的号码,而他看了肖陆露发来的微信就知道有的事情恐怕暴露了。
“二毛,最近你让手下的人收敛一下,将出货的动作都放一放,我们很有可能会被条子盯上。”
秦健第一件事就是用另一个号码联系了手下,他也没想到肖陆露居然会染上尸毒,因为一直以来他本人就没有任何问题。“如果真被条子缠上了。二毛,你懂该怎么做的。”
“我知道的,断尾求生。”电话那头的二毛很是自然地接了这一句,并不多嘴去问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反正只要相信秦健的安排就可以了。
秦健刚刚挂了这通电话,警方的电话又锲而不舍地打到了另一只手机上,他即刻就调整好了语气状似焦急地应答了起来。对于警方问到他去过哪些与墓地或者死人有关的地方,秦健是表现地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张警官,因为我的工作性质要到处去勘测地形,而且多在荒郊野外,所以见到无主荒坟的机会还真不少。
今天,我还往江南跑了一次也是为了勘探地形去的,这会才刚刚从信号不通的地方回来。陆璐的情况还好吗?我没那些症状,但也该去医院检查一回吧?”
张警官已经查过了秦健的档案资料,秦健是一家地质勘探公司的合伙人之一,从纳税等各项记录来看,那是一家开了六年之久的正规公司。仅从秦健的工作性质而言,他确实有感染或尸体病菌的可能性。“你是该去检查一下,务必在去了之后通知我们一声。”
秦健十分配合地答应了下来,很快就又联系了肖陆露询问起她到底如何,在被噼里啪啦骂了一顿后,他终于能稍稍解释一两句,说他接到了警方的电话也要去医院检查一番,再三保证他绝对想不到身上竟会携带尸毒这种病菌。
“你是那位行大师可以作法不让尸毒继续加剧?”
秦健听肖陆露说到了事态的最终境况,是已经请人作法驱散了部分尸毒,这让秦健露出了兴味的神色。“那真是要好好感谢大师才行,陆璐你不要怪我只能用钱解决事情,你的所有医药费以及其他支出都该由我来付才对。再说我也可能感染了尸毒,也想请大师看一看,你要把大师留住才好。”
**
肖陆露才与行壹说完秦健的事情,谁想到那么巧他正好打了这个电话来。
“行大师,您看明天上午是否方便再来一次,为秦健也看一看?他说目前为止是没有像我一样发病,但也说不好已经感染了什么,而医院里的检查不一定能查得清楚。秦健不会在酬金方便亏待您的。”
“好,帮人帮到底,明天上午十点我会再来的。”
行壹浅笑着答应了肖陆露的请求,秦健的现身速度倒是有些出人意表。董苒苒曾提过秦健的脸色有些说不清怎么的苍白,可是他居然完全中了尸毒的症状,那么她真有些想要见见秦健,看看是否需要送佛送到西。
翌日,行壹二度前往了肖陆露家,开门的人正是秦健。
“行大师,还真麻烦您费神了,快请进屋说话。”秦健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并没有似昨日的肖陆露那样有太多的焦虑,他主动说起了对肖陆露的抱歉,“昨天的事情真是太突然了,我真没有想到陆璐会遭受这么大的一场罪,那都是我做事太不小心了,不知从那处的荒郊野外沾上了病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