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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她的娇软美-第116章

小说: 她的娇软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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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他的目光,风月收起了脸上的柔和。
  江成兮暗哼,收回目光继续赏景。
  江以湛见虞秋老实吃零嘴,没有喝酒后,去到了江成兮身旁站着。
  这时忽然有人欲踏上画舫,被护卫拦住,那人便将信递给护卫:“有人让我将这封信交给堇宁王。”
  江以湛闻声,便转眸看去,接过护卫递过来的信。
  他打开信一看,发现竟是楚惜给他的信,约他去羽木林相见。看到这确实是楚惜的字迹,他微眯了眼。
  江成兮侧头见到信上的内容,便道:“他不是走了?”
  江以湛默了会,只道:“帮我看好虞秋。”言罢他转身下了画舫,往东离去。
  江成兮知道他的意思,嘴角微勾。
  正坐在桌旁吃月饼的虞秋见江以湛突然离去,面露疑惑之色,但知道他并不是个闲人,便由他去。
  湖的北面有一家挺大的酒楼,因节日这里人多,当下酒楼里几乎爆满。
  酒楼二楼的一包间中,一身男装的白如嫙暗暗注意着湖中画舫里的几个人。她见江以湛真的离去,且越走越远,再看不见身影后,便摸了摸手中的弓箭,抬起拉弓,离弦的箭迅速朝虞秋射去。
  她满心期待那箭能射中虞秋,却未想风月忽然挡了过去。
  那支箭生生刺入风月的身体。
  风月眸色一凛,精准地捕捉到刺客的方位,便立即跃身而去,直接进入那酒楼的包间。
  白如嫙早猜到有风月在,定然不会顺利,便与之打在一起。
  虞秋站起身看着对面酒楼的方向,想到风月刚才似乎是给自己挡了一箭,便白了脸。她仔细注意着那刺客的模样,许久后才看清那竟是穿男装的白如嫙,是白如嫙要杀她。
  江成兮的目光也落在那头,他态度悠然,全然是一副看戏的态度,看两个女人的交战。
  白如嫙武艺高强,并不比风月低,何况风月当下已受伤。
  她又划了风月一剑,跳下酒楼,迅速飞往虞秋所在的画舫,画舫上的两名护卫自然是拦不住她,她的剑直刺向虞秋。
  虞秋大惊,赶紧躲开,但因腹中有孩子,她不敢太过鲁莽,动作的灵敏度自然不如以往。好不容易躲过去,她差点摔倒,险险站稳的她下意识捂住肚子。
  白如嫙立即转了个方向再刺去。
  她满心欢喜终于可以杀了虞秋,但风月又过来拦住她,虞秋见了,赶紧躲进画舫里头。
  白如嫙应付着风月,冷声道:“看来你是非死不可。”
  风月不语,不顾身上的伤,只尽全力保护虞秋。
  白如嫙自觉可以杀掉风月,未想当她眼见着她的剑要刺入风月的胸口时,一只手倏地伸了过来,两指夹住剑刃,稍一动,她的剑便断作两节。
  她持着断剑后退几步,看着忽然移到眼前的江成兮,震惊:“你会武功?”
  江成兮伸手拿下风月手里的剑,他勾唇一笑,持剑指着白如嫙:“我给你时间逃跑,看看你是否能跑掉。”
  “你……”白如嫙不甘。
  刚才江成兮那一下,白如嫙便知他武艺不低,是自己所不能敌。她便不得不扔下手中断剑,转身就跑。
  江成兮看了眼身旁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的风月,道:“你真在乎你妹妹。”
  扔下这句隐隐含着丝讽意的话,他便跳起,足尖轻点着湖面,如谪仙落湖,飞跃而过,从西头的拱桥落地后,他又跳上屋顶,继续穿梭。
  为了逃跑,白如嫙自然使了全力,未想抬眸间,她却见到江成兮正负手站在前方不远处风淡云轻地看着她。
  她心下一惊,赶紧转了个方向离去。
  她一直觉得江成兮只沉迷于医毒的钻研,出门都是风月保护着,也看不出他像个会武功的,却未想他也是高手。
  街上人太多,穿行碍事,她突然又跳起,脚踏着屋顶迅速前行。
  直到再转了个方向离远,她感觉没人追来,才由一处巷中落了地。她细细再听了听,发现除了远处的喧闹声,周围确实没人,便倚着墙壁歇气。
  她握紧拳头,满心充斥着不甘。
  歇了会后,她心里琢磨着究竟如何才能杀得了总不缺人保护的虞秋,未想转身间,又见到前方江成兮正倚着一棵树把玩着手中剑。
  她霎时白了脸,仿若见到鬼。
  江成兮看了会这把他送给风月,被风月用了几年的剑,抬眼看着白如嫙笑了笑:“给了你机会,逃不了便别怨我。”
  话罢,他抬起剑,倏地刺向她。
  白如嫙立即躲开,但仿若电光火石的速度,他的剑转了个方向又刺向她,她险险再次躲过,不得不接招,吃力地应付他。
  奈何他的武功胜她太多,最终在她心觉不妙,想要收招逃跑时,他的剑在她转身的瞬间刺入她的身体。
  她的脸色越发惨白。
  江成兮慢悠悠道:“这一剑只是替风月讨回来的,你可以再逃。”言罢他抽出剑,将上头的血在她身上擦了擦。
  没人想死,白如嫙捂着腹部就跑,身后传出江成兮意味不明的笑声。
  但没跑几步,她终于知道江成兮的笑是何意,那是一种仿若在看困兽犹斗的恶趣味。
  因为巷子的另一头,站着冷漠的江以湛。
  白如嫙抖了下身子,提气就要跳起逃走,但江以湛的武功在江成兮之上,更是她所不能及,何况她已受伤。在她欲跳起的眨眼间,他就移了过来,鞭子抽向她的腿,她生生被抽倒在地,痛吟出声。
  江以湛冷声问她:“故意引走我,要杀虞秋?”
  白如嫙喘息道:“难道我回答了,你就会放过我?”
  “不会,你该死。”江以湛抬起鞭子抽向她,他眸色狠厉,接连穿肉及骨的两鞭,让她忍不住叫出去,冷汗淋漓。
  她的脸上毫无血色,本能让她努力出声:“别杀我。”
  江以湛闻言冷笑,反而抬起更重的一鞭抽向她,鲜血在她身上如注流下。他恶狠狠,阴冷冷地问她:“滋味如何?”
  白如嫙浑身颤抖:“放……过我……”
  偏偏她越是求饶,他会越是狠重地抽打她,又一鞭落下,让她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他明显在有意折腾她。
  江成兮将风月的剑负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看着满身伤,满身血的她,轻啧道:“如何想不开过来送死?”
  听到江成兮的声音,白如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对兄弟是魔鬼,能重重地直击人的魂魄中,身心皆被折磨。
  可她不想死,该死的是虞秋,她还没有杀了虞秋。
  她忽然使了力,努力往前爬去,这时江以湛一脚踩在她的背上,他弯腰低头问她:“很想活?活下来继续杀虞秋?”他的声音阴沉沉的,宛若魔咒,让人不寒而栗。
  白如嫙颤了颤唇,声若蚊蝇:“放……过……我……”
  但江以湛鞭子突然再次甩来,环住她的脖子,他忽然一用力,转过她的身子,近距离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眼里的恐惧,与求生欲,他渐渐拉鞭,勾起一抹残戾嗜血的笑。
  这一抹笑足够让她到了下面,也会深深地记住,不敢找回来。
  她睁大一双充血的眼睛,终于断了气。
  江成兮淡然地看着这一幕,见白如嫙死了后,问江以湛:“楚惜该是没参与,又是女儿家的嫉妒作祟?”
  江以湛收鞭前行:“我捉摸不透楚惜。”
  江成兮闻言稍思,见他跃起,便也跟着跃起。沿着屋顶朝齐湖去,只留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他们回到画舫,就见到从里面出来的虞秋。
  虞秋见到他们,发现江以湛也在,便心觉疑惑地迎了过来:“你……”
  江以湛只问她:“可伤了哪里?”
  虞秋摇头:“没有。”
  江成兮已进入里头,他稍顿,迈步去到屏风后头,看到坐在床上歇息的风月。风月睁眼见到他,眸色微动,又闭了眼。
  他隐隐冷呵了声,便过去坐下,抬手握住她的衣襟。
  她不由又睁开眼,知道他是要给她上药,两人朝夕相处几年,这不是没发生过的事。她虽身子微僵,却也没阻止他,任他扯下她刚换上的衣服,取下虞秋给包扎的细布,重新去上他自己的药。
  她的眼睫颤了颤,再次闭了眼。
  江成兮手法熟练地给她上药,奇怪的是,以前他不会觉得如何,作为一个大夫,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曾给她上药,对他来说,与给他弟江以湛上药没什么区别。
  但现在……
  他微抬了眼帘,目光落在她那不断颤动的眼睫上,再下移,看着她难得微红的脸,目光忍不住又往下,细细打量。
  他手下动作放慢,不由起了念想。
  好不容易盼到他上好药,风月立即将自己的衣服拉上,不顾伤口是否凝起。她躺下翻身背对着他,始终没说一句话。
  江成兮站起看了她一会儿,转身离去。
  外面,虞秋坐到画舫的边上对湖晃腿,看似是在看景,明显却在走神。江以湛则坐在桌旁嗑瓜子,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江成兮坐到江以湛的对面,也拿了把瓜子嗑着,目视远方,似有所思。
  江以湛瞧着江成兮,未语。
  江成兮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便道:“我发现我确实喜欢风月。”
  意料之中,江以湛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江成兮默了会,忽而勾起一抹冷笑:“喜欢归喜欢,她弄掉我的孩子,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江以湛只丢给他三个字:“瞎折腾。”
  嗑完一把瓜子,江以湛过去拉起虞秋,虞秋不解:“要做什么?”她有听到他们兄弟的话,但不知作何感想。
  江以湛牵着她下了画舫:“我们去别处玩玩。”
  虞秋回头看了眼江成兮,由江以湛牵着离去。
  江成兮能喜欢她姐姐,这最好不过,她希望他心中的怨气渐渐消散后,能娶了她姐姐。两个人都老大不小,哪里还好继续折腾下去。
  夫妻俩离开后,江成兮独自再坐了会,便起身又回了里头。
  他看着仍背对着外头的风月,不知她是否已经睡着,他半眯了下眼,过去直接上去将她压在身下。
  风月看着他,眉头微拧:“你做什么?”
  她下意识挣扎,却被他握紧了手腕,霸道有力地控制住。他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低头埋入她的脖颈闻了闻:“你觉得我想做什么?”他既然喜欢她,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风月又挣扎了下,却被他更是禁锢住。
  他紧盯着她的脸默了会,便直接亲住她,见她侧头要躲,他伸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下巴,深深地吮住碾转。
  直到他的呼吸下移,扒她衣服时,她才赶紧道:“我有伤。”
  “无碍。”他相信自己的药,不想听到她拒绝的借口,他又覆住她的嘴。
  风月试着抗拒了一阵,终是作罢,任他做他不可能停下的事情,一步一步,直至疯狂。他问她:“感觉如何?”
  她咬唇不语。
  他勾唇,尽量不去碰到她的伤口,只向她实施着之前与江以湛他们在书上看到的内容,努力将她的神智一起卷入这场风暴中,听着她压制不住的声音。
  在湖的西头,虞秋正跟着江以湛慢行在街上。
  他们本是沿着热闹的街往南去,但虞秋觉得南面他们已玩过,便拉着他转头:“我们还是去那边玩吧!”
  江以湛微抿了下嘴,道:“那头不好玩。”
  “什么嘛?”虞秋拉着他仍往北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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