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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玄学大师的当红人生[重生]-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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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成片的罂粟; 我知道这是闯进了人家的地盘; 一个不好; 有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天眼因为灵力的耗尽而暂时失灵了,连天邪都使唤不出来,暂时和她失去了联系。
  对于天眼的依赖; 似乎已成习惯; 如今天眼突然消失了,就感觉连自己的本事也没有了。这个不好的习惯得改; 否则天眼以后再不回来,就不能再从事风水了?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 之所以进入这片森林; 一是俞成曾经出现过这里; 二是这里有种熟悉的感觉。
  为了恢复耗尽的灵力; 我一直都在努力; 比如清晨的那缕先天紫气; 比如翡翠的使用; 能恢复就恢复,哪怕一成也好。
  这片森林也不是没人,种值罂粟的地方; 怎么可能没有人。但都被我很好地避过了,修道这么多年,早就炼得耳聪目明,一有动静,马上就能知道,也就提前做了准备。
  那些种罂粟的人,虽然看起来是农民,但个个凶神恶煞的,我虽然有些手段,但因为门规限制,不让随便打压凡人。
  正走着,突然听到说话声,我急忙往旁边的树后躲去。
  是两个年轻人,剃着平头,穿着汗衫,外面套一件藏青的工作服,整一套。
  我心里琢磨着,这应该不是普通的农民,否则不会穿着工作服一样的衣服。
  此时那两个年轻人正聊着,聊的竟然是我知道的那件事,也就是俞成卧底被打了黑枪的事。
  “没想到成子竟然是警方派过来的卧底,亏冷爷那么相信他。”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说当初他那么拼了命地救冷爷,原来是有目的的,可谁能想得到?”
  “也只有冷爷英明,早防着这一手,要不早让条子抓了。”
  “可不是,条子那边以为抓着了冷爷,实则那只是个替身。他们可能万万没有想到,冷爷就藏在他们眼鼻子底下吧?”
  “所以说冷爷英明,我就没见过像冷爷这样聪明的人……”
  ……
  说话声慢慢远去,我从树后面走出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个人的方向。
  当时师兄明明告诉我说,那个毒枭已经抓住,俞成为了抓那个毒枭才被人□□枪,伤了个彻底。可结果如何?人家毒枭早防着这个,狡兔三窟,竟然搞了个替身。那俞成的伤不就白受了?
  因为这事,我恨不得活剁了那个叫冷爷的。
  只是那冷爷,没那么好对付,否则俞成卧底了一年多,终于取得他的信任,竟然最后还是被打了黑枪,说是端了个大毒窟,结果呢?
  我悄悄地跟上了那两人,对于跟踪技巧,虽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但是跟踪个把人,不要搞出动静来,还是可行的。
  那两人一直聊着,倒没有发现我跟在后面。我这一路跟过去,发现周围的环境还挺有趣,或者说,正因为这环境,才没有人怀疑,冷爷就藏在这里。
  此时,天慢慢暗了下来,四周围的树影婆娑,胆小的人倒是会吓着。但我是谁,因为风水大师的身份,与鬼魅也常打交道,什么样的奇怪事情没见过?
  我远远地看着那两人转进了一处山谷,再一眨眼,竟然不见了。我一开始不敢跟太近,他们刚一消失的时候,我也不敢凑上前去查看。后来觉得不对劲,就上前查看,却什么也没有,面前没有路,也没有任何的通道,只有一处山崖。
  我在心里嘀咕: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虽然没有天眼,但是毕竟学过阵法,而且这十几年来,我的阵法水平虽然比不上师兄,但是也不差。刚走了两步,我就觉察出了这里阵法的痕迹。
  不错,这里有一个阵法,至于是人工布下的,还是天然的,暂时还没有查出来。
  我闭上眼睛,细心地感受着四周围的灵力波动。如果是人工布阵,就会捕捉到丝丝灵力的破绽。一旦捕捉到了那丝破绽,就能用蛮力打破。
  这一感受,果然让我觉察到了不对劲,那是人工布阵的痕迹。那人布阵手法虽然不高明,但是使用的煞气和灵力结合,一旦用蛮力打破,布阵之人势必会觉察,那就会打草惊蛇了。
  我慢慢从那处阵法中退出,幸好这不是什么困阵或是迷阵,虽然也能破阵而出,但是就怕引起那布阵之人的注意。那个阵,明显就像一堵墙,只为了挡住别人的窥视,挡的就是普通人,因为就这阵法,还真挡不了同道之人。
  我暗暗地猜测着这个布阵之人是谁,既然能布阵,那就是同道中人,但只一个阵法,还不能断定是正道还是邪道。
  我从那片森林退了出来,不是不愿意去追查那个冷爷。而是凭我一人之力,对方还有一个不知功力底细的同道中人,在天邪不能用,天眼又受制的情况下,我不敢大意。那个冷爷既然能从警方的围捕中全身而退,那必然不是个简单人物。我若贸然前去抓人,能不能抓到是一回事,这就明晃晃地告诉人家,这处地方已经暴露,这不是上赶着让人转移?一旦这个冷爷警觉,跑了或是藏起来,还怎么去把人抓出来?
  一退出这片森林,我装作是普通的学生,敲开了一户人家。
  这里没有专门的旅馆,那些旅游的都会借宿在农家,也有很多的农家乐,专门靠这个赚钱。所以我敲开农户,并不引起当地人的怀疑。
  “你好,我来这里旅游,迷路了,我能住一晚吗?”我微笑着问。
  那户人家的男主人一脸警惕地望着我,上下打量着我,见我只是一个中学生,倒也放下了戒心,打开门让我进去。
  “请问有吃的吗?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其实我书包里有吃的东西,但是我却装作饿了一天。
  可能是长年生活在边界,有时候动乱的情况比较多,让这里的农户都非常的警觉。
  他们因为贫穷的原因,这里的土地又不适合种植粮食,反而适合种植罂粟,所以家家户户都会种植罂粟。可就是因为种了罂粟,让他们对来的人都会警觉。
  他们怀疑每一个到这里旅游的人,不管是哪一层次的。但同时,他们又因为旅游带给了他们经济,又家家户户办农家乐。所以这是一个矛盾的地方,充斥着原始的排斥,却又渴望外界带来经济的流通。
  这里的房子结构是竹屋,也有楼上楼下之分,我被带到了楼上,三楼处的一个小阁楼。小阁楼很小,只能摆一张床,也没有桌子,只有一条凳子,床也十分的小。阁楼的门外就是一个楼梯,也只能通过楼梯上下,一旦被人堵在楼梯上,那么就别想出入。
  房间里并没有窗,很闷。
  三月的云省,并不冷。相反,很暖和。我在东市穿的厚衣服,早在到达这里的时候就脱了,只着一件衬衫。
  我从书包里掏出了手机,到这之后,我就没有再使用手机,这夜却不得不用。
  身处陌生的环境,却又不得不小心。我将手机的铃声全部关了,设置成了静音模式。小心翼翼地朝门缝外看了一眼,却突然见到了一双眼睛,正在门缝外盯着这间阁楼,这一看,差点吓着了我。我悄悄地往旁边侧去,只是通过门缝观察外面,却是那个男主人,此时竟然盯着我的房间。
  这人,真的是有点儿可怕。
  我不敢打电话,怕弄出声响。
  阁楼没有电,只是一盏煤油灯,但我不敢将这灯吹灭。哪怕我将手机调成了静音,手机依然是会有亮光的,一旦灭了煤油灯,势必会暴露手机的亮光。
  这个男主人不知道什么身份,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盯着我的房间看。在陌生的环境中,一切都要谨慎行事,否则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躺进了被窝,随后利用被子的遮挡,我开始向师兄发送短信。把这里的情况还有我发现的那个阵法及冷爷的去处,都在短信里说了一遍,最后希望师兄能够过来帮我。
  师兄那边停顿了好久,之后给我回了一条信息:师妹,你按兵不动,等着师兄。
  我知道师兄是怕我打草惊蛇,冷爷跑了事小,我陷入危险才是大事。
  其实不用师兄提醒,我都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在这陌生的三不管地带,可不是我胡来的地方,要真的被人发现了身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也幸好我的中学生身份,让人不至于怀疑什么,但是那个男主人那样警觉的动作,说明他的警惕性相当的高。
  这一夜,我不敢深睡,一有动静,就会警醒。
  外面的男主人什么时候离去不知道,但是那种被狼盯着一样的感觉消失,让我心里的石头落了一些,但还是不敢大意。
  偶尔传来几声狗嗅声,给这个寂静的村子带来一种诡异的感觉。
  一夜平安无事,倒让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太过警惕了?这家的女主人也起来了,女主人叫卓玛,不是汉族。卓玛很健谈,看着是一个善良的女人,面相上的纯朴,不是能假装得了的,这瞒不过我。
  这时,那个男主人也进来了。昨天晚上因为天晚,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那一双眼睛锐利得有些可怕。今日一看,发现并没有凶相,相反倒是有些憨厚之相。我上下打量着他,当看到他的夫妻宫有一断横,子女宫灰暗,我心里一怔。
  再抬眼望向卓玛,她的夫妻宫倒是圆滑,显示她没有二婚之相。
  我忍不住又多看了这对夫妻,紧接着对上了男主人那双锐利的眼睛,心里一怔,急忙低下头吃饭。
  这个男人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能一眼看穿我的伪装一样。但是他的面相又没有表露出他的狠辣,真是个谜样的人,看不透这人的真正面相。
  这是第一个我看不透面相的人。心里虽然诧异,但也不敢表露出任何不妥。
  我给了这家农户一笔钱,卓玛一直说着不用,那男主人却默默地收了我的钱,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不再关注我。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有些儿可怕,但我不敢跟他硬碰硬的对上,怕他坏了我的事情,只能有多远先避开多远。以后跟师兄汇合了,再慢慢调查这个人,现在我自顾不暇都来不及。
  从那户农家出来,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建筑标示,深深地将这一切记在心里。
  师兄过来,还需要些时间,在此之前,我还得去那个阵法处看看。
  我小心地避开三五群的农民,往那个森林跑去。可是还没有进入那片林子,就有一把刀逼近了我的腰间,后面一个阴森森地声音道:“你到底是谁?”
  我心里暗叫不好,嘴上却说:“我只是一个学生,过来旅游的。”
  “旅游会来这个地方?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这个人一点也不好骗,刀子并没有移开。
  苦于现在一点灵力也没有,若说拳脚工夫,这个人只怕也是不弱,我不敢大意。只得用言语骗他,我说:“你,你别杀我,我,我真是学生。”
  那人却冷笑:“早在你来我家投宿,我就觉得你很不正常。”
  我在那一刻怔住了,原来这人是那个看不透面相的男主人?
  我知道这个人既然怀疑了我,那么我再装可怜再卖萌都没有用,这是个冷心冷肺的人。
  我在脑海里不断的盘算着如何摆脱这个人,如今我灵力有限,就是强行挣开此人,自己也讨不了好处。这是一个难啃的骨头,是敌是友,暂时还不可知,虽然我猜测这个人可能跟冷爷有关。
  “我是来找人的。”见骗不过去,只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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