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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八零之福气包-第31章

小说: 八零之福气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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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可招鬼咒语落,三人周围刮起了阴风,月光迷离,一身红衣喜服的女鬼从地里冒出,如果不是脸色和活人不同,脸上的妆容就真的和一个待嫁的新娘没有什么不同了。
  “苗淑云,死后为何不去投胎?”林可厉声道。
  “有人说要给我找丈夫。”鬼新娘神情呆滞,喃喃的道。
  “胡闹,乱了阴阳,死人如何与活人成婚!”
  鬼新娘歪了歪头,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高俊宇,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死了就好了,新郎当然要下来陪新娘。”
  高俊宇被鬼新娘要阴森的目光盯的不寒而栗,脸色微微苍白,浑身颤抖,他是一个普通人,从来没有想过会见到鬼,这个鬼还是他要结阴婚的对象。
  元贝瞧出高俊宇的恐惧,迈开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瞪了回去。鬼新娘阴森的面容扭曲的更厉害了。
  “是何人保的阴媒?”林可手里拿着铜钱剑,对鬼新娘的威胁意思不言而喻。
  “柳欣月。”
  柳欣月就是高俊宇的母亲,林可担忧的看着高俊宇,高俊宇除了面色苍白没有什么表情。
  这边,鬼新娘的手里突然多了一缕头发,她看着这捋头发,越过元贝直勾勾的盯着高俊宇:“新郎!”接着不悦道:“要穿喜服。”
  “坏了,那头发是表哥的!”林可震惊道,接着快速道:“不能让她拿表哥的头发结发,那样阴婚也成了。”
  林可话落,鬼新娘已经扯下一缕头发,要与手中的头发打结。林可顾不上了招魂的规矩,拿出黄符纸穿在铜钱剑上,刺向女鬼。
  这边元贝扔出一本书,直接砸在女鬼身上,女鬼阴体被天书砸的魂魄不稳,女鬼被砸伤,顾不上结发闪开林可刺来的一剑就要跑。
  忽然被地里冒出的榆树枝捆住,天书翻开照在女鬼的上方,困住了女鬼。
  高俊宇被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林可收回铜钱剑。
  “不可以,有阴府令,快放了我!”鬼新娘凄厉的喊叫。
  阳间天师招魂,问完话不得收魂,怎么找来的怎么送走,如果违背了,将拉入阴府黑名单,以后在招魂难。
  林可给元贝解释了一遍,元贝露出一个抱歉愧疚的表情对女鬼道:“可我是灵师,阴府阴令约束不到我。”
  说完不管女鬼的凄厉叫喊,伸出问心双指放在心口开始审判:“灵师元贝,今审判罪之阴鬼苗氏,乱阴阳,与活人结其阴婚,判阴灵一百五十三条如下第十三层血池地狱三百年。”
  随着元贝的审判落下,凭空出现一黑一白两位无常使者。
  谢七见现场有这么多人,俊秀的眉头微皱,嘟囔一句“麻烦!”便朝着已经吓到麻木的高俊宇走去,伸手抓走了高俊宇今天晚上的记忆。
  元贝装作没听到谢七的抱怨,几次下来她已经发现谢七是个跳脱的性子,和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白无常一点都不像。
  范八对林可点点头瞧着女鬼无奈道:“灵师,这。。。。。。。”
  元贝无辜的眨眨眼睛,道:“是她犯了阴灵一百五十三条在先。”
  谢七:“呵呵。。。。。。”
  元贝说的确实没错,黑白无常挑不到毛病,只能带着女鬼回了地府。
  。。。。。。。。。。
  青山市某医院
  高母柳欣月忽然从床上弹起吐了一口血,在月光下阴森满脸符咒的面容比女鬼还恐怖,她擦了嘴角血迹,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短时间内两次受伤已经让她无力考虑其它,她恨,恨林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的事情,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心软,一起弄死好了。


第39章 
  鬼新娘的事情被元贝暴力解决了; 破坏了高母计划的一部分。在黑白无常走后叫醒了高俊宇。
  高俊宇醒来见他在荒山上吓了一跳,他对今天晚上的记忆模模糊糊; 只记得他们到荒山上来招魂了; 可后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怎么晕倒了,都没有印象。
  林可也没有说黑白无常来了的事情,只说他是被招来的女鬼吓晕了。高俊宇听见自己这么怂,辩解道:“你俩都不是人当然不害怕鬼了。”一着急高俊宇漏说了平常两个字。
  不是人?走在高俊宇左边的元贝把照亮的手电放在下巴处,伸手拍了一下高俊宇的肩膀; 语气故意阴森道:“高俊宇?”
  “妈呀!!!”高俊宇被元贝扮鬼吓了一跳; 往后退绊了一下子。元贝看吓到他了咯咯笑出声,林可也弯起了嘴角。
  听见元贝的笑声高俊宇这才知道被捉弄了; 思索一下明白了元贝为啥要捉弄他,高俊宇干笑道:“我的意思是你俩都不是平常人嘛!”真没有说俩人不是人的意思。
  元贝下山之前和老榆树道了谢; 刚才在抓女鬼时帮忙困住,一阵微风吹过,元贝知道是老榆树收到了她的谢意。
  三人下了山,元贝边走边道:“鬼新娘事情了了; 她给高哥结阴亲的目的是什么呢?”元贝说的她是指高俊宇的母亲柳欣月。
  高俊宇闻言讥讽道:“想让我死吧!”
  元贝皱眉:“她是你亲生母亲,有什么样的理由想让你死呢?这太不合常理了。”
  高俊宇回忆道:“在我的印象里,我父母的感情很好; 只是从小我妈就不和我亲近,对我这个儿子一直淡淡的。后来我长大了; 家里的生意越来越大; 气氛越来越怪; 我受不了了就跑到了G市,在G市摸爬滚打做点生意,现在过的还不错。”
  元贝想不通于什么理由一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对了,我昨天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高家族谱你外公高少涛下面的那个空白生辰八字,林可,你算算那个生辰八字的主人是不是活人。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生辰八字很有可能就是高家祠堂供的那个牌位。”
  林可经元贝的提醒也想到了这么可能,他掐指算了一下,眉头拧成一个浅浅的川字,掐指半响道:“这个生辰八字很奇怪,即阴即阳,我说的阴是死与生的意思,我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生辰八字。”
  元贝:“即阴即阳?什么情况下即阴即阳呢?”这个问题两人都不知道,元贝在意识海里问了天书:“天书,你知道吗?”
  天书:“即阴即阳,即生即死,把刚满月的婴儿命格换给即死之人,互换的两者命格都是即阴即阳,原本要死的人换了婴儿长寿的命格即使当时瞒天活下来了,过后的下场也很惨,这个是苗疆的巫术。”
  听了天书的解释,元贝立刻就想到了林可说的高老爷子本该阳寿已尽,为什么还活着了,这是苗疆的巫术,那是谁给他换的呢?
  元贝:“你们高家有苗疆人吗?”林可听到元贝的问题眼神微变,拿着包裹的手微微收紧,朦胧的月光掩盖住了他一瞬间的变化。
  高俊宇摇摇头,道:“没有,我家都是汉人。”
  元贝:“高家祭祀是哪天?”元贝觉得这个祭祀不会是普通征程的祭祀,换了高俊宇的命格,和夭折的婴儿换命格,高俊宇的命格换给了谁?
  为什么要给高俊宇结阴婚?还有祭祖,元贝觉得这个就是一个局,高少涛换了夭折婴儿的命格,知道他的下场吗?还有高俊宇的母亲,在这个其中扮演什么的角色?这都是需要解开的谜团。
  高俊宇:“我听堂弟说是九月初四。”
  九月初四,元贝轻轻的念了一遍,林可道:“这天及阴,并不是祭祖的好日子。”
  元贝想了片刻,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们说,我们去看看高家的祖坟呢?高家祖坟埋的真的是高家祖宗吗?那个夭折没有名字的生辰八字主人埋在了哪?”
  “不去高家,我们始终不知道高母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元贝清楚只有她见到高母,才能知道与高母有关的事情,“还有,你们需要想办法,让我见到高哥的母亲。”
  高俊宇听了犹豫不决,那天晚上和林可连夜离开高家,就意味着告诉他母亲,他已经知道护身符的事情,他做不到像是什么都发生,若无其事的回到高家,面对想让他死的母亲。
  林可知道高俊宇在犹豫,出了一个主意,道:“我们不回高家,到了青山市我约二舅母出来,元贝躲起来看着,表哥也不用现身。”
  元贝和高俊宇觉得林可这个主意可行都点头同意,事情就这么订下了。
  元贝 :“今天已经就是九月初一,回家我和我爸妈说一下,明天咱们就去青山市,一定要赶在高家祭祖前面,要不我心里不踏实,祭祖真的是祭奠祖宗吗?”
  元贝的最后一句没有人回答她,高俊宇和林可也不敢确定祭祖真的祭奠祖宗吗?往年的祭祖是在清明,今天为何提前了半年?选了一个不是祭祖的好日子?
  。。。。。。。
  青山市某医院
  高母柳欣月忽然从床上弹起吐了一口血,在月光下阴森满脸符咒的面容比女鬼还恐怖,她擦了嘴角血迹,躺在床上闭眼休息。
  短时间内两次受伤已经让她无力考虑其它,她恨,恨林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的事情,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心软,一起弄死。
  病房的门悄声打开,柳欣月睁开双眼,冷淡的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没有打开病房内的灯,接着皎洁的月光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地上床上被子上斑斑点点的血迹,眉头紧皱,眸子里一闪而逝的心疼,声音嘶哑道:“为什么要带上小宇呢?他是我们的儿子。”
  柳欣月沉默了片刻道:“他姓高!”
  “可他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的儿子!”高荣低声的咆哮,“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阻止你报仇,甚至你给我下了蛊,我也装作不知道,小宇呢?我把他赶出了家,你这么聪明会不知道我的意思吗?为什么还要对他动手?柳欣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是他的母亲吗?”说到这高荣用手遮住了眼睛,不去看妻子的冰冷的眼神,不愿她看见他的泛红的眼。
  “他是的我儿子,为了我牺牲了有什么不对?”柳欣月被子底下的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语气非常的平静。
  高荣喉咙被一口气堵住,说不话来,过了半响,他才找回了自己声音:“柳柳,我不是个好儿子,我不是好哥哥,好弟弟,我甚至不是一个好父亲,我是高家的不孝子孙,因为我选择了做一个好丈夫爱着你,看在后面这一条,你别动小宇。”
  柳欣月咽下去嗓子涌上来的腥甜,被子底下的床单被抓裂,闭上眼睛沉默不语。
  高荣起身缓缓的向妻子跪下,放下男人的自尊,道:“放过小宇,我从来不求你放过高家,我求你放过小宇,看在我爱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我高荣祈求你!”高荣的声音里是说不清的悲哀和祈求。
  病房内的时钟滴答滴答响,不知道滴答了多少下,柳欣月开口道:“晚了。。。。。。”命格早已换完了。
  高荣缓缓的站起,没有在看床上虚弱的女人一眼,走到门口高荣手放在门把手上,勾起嘴角,自嘲道:“我现在不敢确定你有没有爱过我,这二十多年的夫妻同床异梦,在外人面前扮演着恩爱的夫妻,幸福始终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
  病房的门如同他来时轻轻的带上,他带上门的最后一句话飘进柳欣月的耳朵里:“不管付什么样的代价,我也要救我的儿子!”
  柳欣月的眼角滑过一滴泪,消失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伸手拿出枕头下放着的怀表,叮的一声打开,里面是一张四个人的黑白的旧照。
  男的气质温文如玉,女的秀气典雅,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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