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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宋二姑娘择婿记-第23章

小说: 宋二姑娘择婿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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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贞书坐了起来,摸着他额头仍是火辣辣的烫,遂又躺下道:“咱们一起睡吧。”
  林大鱼摇头道:“不成,我要好好瞧着我娘子,将你的容貌都刻在我脑中,便是到了黄泉路上喝了孟婆汤,也不能忘了你。下辈子寻着你的相貌好来找你。”
  贞书眼酸不已,强撑了笑问道:“那你可觉得我好看?”
  林大鱼道:“好看,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贞书仰着头,自坠车那日来头一回细细打量林大鱼的脸。他鼻高唇毅,额宽目正,也算得是个十分漂亮的美男子,比之童奇生要英武许多,更要俊美许多。许是干苦力的原因,存得一身好肌肉,肩宽背窄,混身都能显出力量来。
  贞书喃喃道:“我也觉得你好看,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
  她不知为何,竟生了要一吻他双唇的心,微张了唇直勾勾望着林大鱼。谁知他忽而起身,冲出门去。贞书深悔自己太过主动,以为自己吓怕了他,坐起来正在那里自悔着,便见林大鱼混身*如水里捞出来一般冲了进来,不等她张嘴便将她压在床上,双唇贴了过来,她才张开嘴要问他方才为何出去,他的舌头便跟了进来,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贞书使出混身力气推开了林大鱼,擦了嘴唇道:“大鱼哥,你……”
  林大鱼不等她说话,又吻了上来,在她双唇间舐磨留恋半晌,才又吻到她耳边,将她耳垂含在嘴中轻咬吸噬,半晌才喘着粗气道:“好娘子,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你叫我看一眼,我便死而无憾。”
  他此时身上倒没有了方才的灼烫,只是鼻子里仍往外呼着热气。贞书本欲推拒,可他吻的她头昏脑胀,小腹间灼热的火气乱窜着,竟如昏了头般微微吐了个好字。
  林大鱼舔着干透的嘴唇,轻轻解了贞书衣带,掀开她胸前绣着青蛙立于荷上,蜻蜓在旁点水的小肚兜,睁大了双眼看着。贞书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伸手欲要掩了胸襟,却叫林大鱼挥手轻轻挡了。他忽而吞了一口口水,微微一笑,猛然便俯首在她胸前,如孩子叨奶般叨住了她胸前的一点。
  贞书吓的哇呀大哭,使劲推了道:“你给我放开,放开!”
  林大鱼在她胸前啃了半晌,双手捏了她两只小拳头握在手中,复又吻上她的她耳垂道:“若不看我还耐得住。既看着了,便是死也要死在这上面才罢休,好娘子,你千万怜惜我一回。”
  贞书还欲挣扎,他已将她双手一并捏在一手中,另一手往下一伸便褪了她裤子。贞书气的摇头尖叫,只是她手中那点力气,如何能挣扎得脱林大鱼。她才用力挣着双手,他已自褪了裤子送了进来。贞书直觉小腹似被硬物劈开,疼的闷哼一声,轻声啜泣起来。
  林大鱼此时方才入巷,深觉无比畅快美好,只身下美人哭的梨花带泪又叫他疼惜不已。他俯首吻过她双眼间的泪水,轻声道:“咱们是拜过堂的,你是我娘子,这种事迟早都会有。”
  贞书此时猛然醒悟,怒道:“说什么你要死了,全是骗人。”
  林大鱼此时正处在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舒爽中,那里顾得上搬这些嘴仗。况他见贞书不再喊疼,想必也如自己一般是尝到了甜头,遂由着自己性子大动了起来。贞书叫他一阵猛冲猛撞撞的下丨腹剧疼,尖叫道:“疼!疼!”
  林大鱼急忙又吻了她耳垂道:“马上就好,你放松一点,放松一点,我很快就好。”
  贞书那里能放得松,小腹疼的每一下如被撕裂一般,只是听了林大鱼许诺,便咬唇闭眼等着。这样忍了不知多久,忽而他大动起来,疼的贞书几乎背过气去,好在他就此伏在她身上停了。
  贞书嫌恶他,一把推开在边上,起来摸衣服穿了哭道:“骗子,你这个没良心的骗子。”
  她觉得腿间冰冰凉凉,侧身摸了一把,摸到些粘粘腻腻的东西出来,更加气的咬牙切齿,跑出门在小河中洗了半晌,边洗边抽抽噎噎哭个不停。
  林大鱼见她此时哭的梨花带泪,比前几日更要娇艳几分,况他垂涎多日,今朝终于吃到嘴里,又是满足又是愉悦,拿了那褙衫在水边挥了道:“娘子你方才出了汗,再这样洗小心着凉,快来穿衣服。”
  贞书自河中摸了个拳头大的石头扔过去,骂道:“你这个骗子,滚!比强盗还不如的骗子。”
  林大鱼伸手接过石头,见她一个又一个扔过来,自己也连番接了道:“怎么,我不死你竟不高兴了?”
  贞书自往河水深处走了几步,回头道:“骗子!”
  林大鱼道:“你嫌我是个长工委屈了你。”
  贞书头也不回道:“骗子!”
  林大鱼怕她在水中着凉,索性自己下水将她抱了起来,任凭她挥拳蹬脚也不闪躲,直抱进屋里放她躺下,将那褙子给她盖了,才跪在她身边道:“咱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之事迟早会有。我保证对天发誓,往后定好好作工挣钱养活你,好不好?”
  贞书猛然睁圆了杏眼道:“你就是个骗子,若你不说你快要死了,我怎会和你拜天地?”
  林大鱼道:“但你也说过,只要我不死,就同我做真正的夫妻啊!”
  贞书气的咬牙切齿,思及自己还真说过这样的话,拿褙子蒙了头道:“滚,你这个骗子,滚的远远的。”
  林大鱼却仍摇着她道:“你先起来,我再替你铺件厚实的衣服你再睡。”
  贞书气的坐起来又要打他,就见他自解了身上的衣衫递给她,从她身下抽了那裙子出来展了道:“你瞧,这我得保存起来。”
  贞书放眼一瞧,见那裙子正中间指甲盖大小一点黯红的血点,顿时腾红了脸,蹬了林大鱼一脚道:“滚!”

☆、第26章 耍诈

  她方才赌气跳进河中,此时身上衣衫皆是湿的,也怕自己若在这里病倒了走不脱,更加遂了林大鱼的意,待他出了门,便将衣服皆脱掉拎干水搭在床板上,自己独穿了那件褙子缩在墙角枯坐着。
  这回林大鱼倒是出去的时间长,在外间叮叮当当吵来吵去也不知做些什么,直过了一个多时辰,才满头大汗的推门进来,手里一根树枝,树枝上还串着一条半尺长的鱼,烤的灰灰黄黄冒着丝丝热气,另一只手里还端着碗粥。
  他先把粥碗递给贞书,见贞书接了,才又把那鱼伸过来道:“我方才特意到河里捉了条鱼,你快来尝一尝味道如何?”
  贞书自幼受教于母亲的少,再又多读了些闲书,将生命看得比贞操更重要。此时虽失了贞操,也不过是气林大鱼骗自己,从未想到要为此而自尽投河的事情上去,况如今天已将晚,她腹中如鼓摆鸣,又许久未见过荤腥,闻到鱼肉的焦香味儿也是食欲大开,遂就着林大鱼的手咬了一口,微微尝了尝便吐在手中顺门扔出去道:“呸!你竟不放盐巴。”
  林大鱼呆愣道:“放盐巴?盐巴不是鱼身上带的吗?”
  贞书端碗吃了口粥才道:“你一个长工竟以为盐巴长在鱼身上,可见这些全是骗我的。”
  林大鱼自己也尝了一口,果然只有股浓浓的鱼腥味儿。他将那鱼搁到外面又进来坐在床沿上道:“我虽是个长工,可是真心求取于你。咱们再将就一夜,明日一早我与你一同归家,求你父母将你嫁于我,可好?”
  贞书低头搅着那碗粥半晌才抬头道:“我父母只生了四个女儿没有儿子,所以你若真要娶我,是要倒插门的。你若倒插门了,你那些列祖列宗能饶了你?死后能叫你归宗?”
  林大鱼道:“我爹娘死的早,又无人管束,便是倒插门又如何,只要跟你在一处,死了也跟你单独过,再不去找那些祖宗们。”
  贞书本就不厌于他,再这几日一颗心全系在他身上,早就对他生了些情意。方才虽恨他骗了自己,但只要他不是真的生病要死,论起婚嫁来,她心中倒还有几分愿意。只不知他此番说的可是真话,可再有哄骗自己。想到这里,抬眼盯住了林大鱼道:“你再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或骗了我,我立即便从这里出走,再也不见你。”
  林大鱼忙点头道:“我发誓再没有骗你。但是咱们能不能商量商量,虽我倒插门在你家,但总归这文县徽县离的太近,怕那刘老爷再来找我麻烦,所以,等到你父母那里面禀过咱们的亲事,我就带你到外游荡一番,看那里可有过日子的营生,在外混得几年,待刘老爷这里的事淡了,咱们再回来侍奉你父母,叫他们颐养天年,可好?”
  贞书心道也只能如此,便微微点头道:“好吧。”
  林大鱼高兴的几乎要跳起来,摩拳擦掌道:“明儿一早咱们就到韩家河去卖了虎皮,换了银子置些绸缎布匹,首饰银钗的好给爹娘做见面礼。”
  贞书这才想起苏氏来,皱眉道:“我父亲是再怎样都行的,他平生只爱写字画画,旁事全然不理。只是我母亲喜爱银钱,又喜好绫罗绸缎等物,你须得好好替她置办上几件。”
  林大鱼连番点头道:“好!好!”
  他接过贞书的碗出去洗涮干净,又学着贞书将屋子里清扫了一遍,将贞书所有的衣服皆洗干净晾了,才进来问贞书道:“娘子,你瞧可还有做不到的地方?”
  贞书身上唯有件褙子,两条腿都露在外面,不愿叫他看见,又实在看不下去他涮的锅与晾的衣服,遂回道:“你远远的找个地方去呆一会儿,我收拾好了你再回来。”
  林大鱼听了连忙退避出去,也不知去了那里。贞书重又将这些东西收拾一遍,天色便已净黑。林大鱼摸着夜色走了回来,在河边沐洗过,两人才一同回了小屋。
  这回换贞书理直气壮躺到铺整的一侧,林大鱼自己也贴睡了过来,贞书瞪他一脚道:“边上去!”
  林大鱼哀叹道:“娘子,冷。”
  贞书将他那衫子抽出来扔给他道:“冷就披上。”
  林大鱼道:“我怕你冷,抱着你给你暖暖,可好?”
  贞书忽而心中一动,言道:“你若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自己发烧的,我便叫你抱着。”
  林大鱼嘿嘿一笑道:“是马前子,擦在皮肤上灼热,是治风湿病的良药。只是那东西有毒,我才不敢叫你亲我,怕你唇上沾了中毒。”
  原来他急忙忙冲出去洗澡,是因为这个。
  贞书越发气的咬牙切齿,打了他慢慢伸过来的手道:“你耍诈,你竟然耍诈,害我整日以为你要死了,为你伤心那么久。”
  林大鱼顺手将她揽入怀中贴了她发鬓厮磨着双唇道:“我知你是真心实意为我悲切,我原也想告诉你一切,可又怕只要一说出来你就会走,就不要我了。我想跟你成亲,在一起过日子。我躺在床上你在床下收拾东西的时候,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我喜欢这种安稳无比的平淡生活,就算没有荣华富贵高官位爵,有你整日在我身边笑笑闹闹,已是足够。”
  贞书虽看过些闲书自以为老道,但终究不过情窦初开的小女儿,对童奇生有好感也不过是他比别人多读了些书,说话能咬文嚼字而已。若真论起情爱来,她尚还是天真懵懂一张白纸,这林大鱼身形健壮相貌堂堂,情话说的缠缠绵绵真真切切。此时贞书整个人被他圈在怀中,听了他这些言语,竟也渐渐心软,非但不介意他是个长工,反而越发怜悯他人生悲凉。
  是而也揽上他胸膛道:“我自幼长在乡间,不贪美食也不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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