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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的厂花男友-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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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住手,侧耳略略一听,便赶忙扶着高暧躺入被中,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则纵身奔到窗下。
    只听外头冯正的声音隐约道:“几位兄弟,这都要二更天了,公主早已歇了,还在这傻站着做什么?那头备了涮锅酒水,不少兄弟都吃喝老半天了,你等还不快去,晚了可就没好酒好菜了。”
    这话一出,登时好几人鼓噪起来。
    其中一人笑道:“有这等好事,怎的老弟不早说?害我等这儿清灰冷灶站了半宿,快走,快走。”
    他这一招呼,众人便都应了,跟着便听一片杂乱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徐少卿心中暗笑,又待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来,轻轻将手边窗子拨开小半扇,瞥眼向外瞧,只见那后院中空荡荡的,果然已没了半个人影。
    他将窗子虚掩了,返身朝回走,却见高暧也已撑着身子坐起来,探着头向这般望,美眸中惊疑不定,当下加快步子来到床榻边。
    “出了事么?”
    “没什么,冯正将人调开了而已。”
    她“哦”了一声,轻手拍了拍胸口,抿唇道:“吓了我一跳,还道是被人知觉了,你这干儿子机灵得紧,留在我这里真是屈了。”
    这话带着几分调侃之意,想是见自己留下来,这心神也欢悦起来了。
    徐少卿也是一笑,并没多言,转而笑道:“虽说没出什么乱子,不过臣方才倒是瞧见外头有件怪事。”
    “什么事?”
    她秀眉颦了颦,却见他眉眼带笑,似乎并不是坏事,不禁心下奇怪。
    只见他抬手朝身后那几扇窗子一指:“臣方才瞧见后院有萤虫飞动。”
    “可又骗人,这时节怎会有萤虫?”
    高暧先是一愕,随即撇撇唇,含笑白了他一眼。
    “臣何时骗过公主?后院真的有萤虫。”
    “啊?这怎么会……”
    “左右殿后已无人罢手,公主若是不信,可随臣过来瞧瞧,便知真假。”他说着袍角一拂,闪过身来,做了相请的模样。
    这数九寒天的,怎么会有那盛夏时节才有的景象?说不得又是他在故弄玄虚,骗自己过去,不知打些主意。
    可听他言之凿凿,却又不像作伪的样子,莫不是世事反常,真有这般奇景?
    她将信将疑,此时倒也不怕他生出什么古怪,好奇心起,当下便从揭被下了床。
    徐少卿拿了外氅与她披了,拉着那温软的柔荑缓步来到窗前,又附耳听了听,这才将那红漆扇板轻轻拉开来。
    夜风习习,颇有些寒意,拂在脸上倒让人觉得清爽。
    天色尚好,一轮弦月当空,银亮的光洒下来,衬着星闪万点,将这夜色照得格外迷离。
    高暧正有些沉醉,冷不丁他将手一抬,指向那不远处的高墙边。
    “公主看那里。”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昏暗中模模糊糊,什么也瞧不清楚。
    “哪里有?”
    话音未落,忽然间,就见一点泛黄的亮光从碎石矮丛中窜起,飘飘然的上下舞动着,像一盏微缩的灯火,又似是猝然坠落的星辰。
    她只惊得目瞪口呆,不由轻呼道:“原来真的有!”
    徐少卿偎在背后,双臂拥着她道:“臣听闻,有的萤虫若是穷尽一夏仍未得伴,也不愿就此死去,要强撑过秋,直到寻见那命中的伴侣才肯罢休。倘若有人见到秋日的萤虫,便会心想事成。如今眼前这虫竟挨到了这般天寒地冻之时,实在是难得。”
    高暧听他说得凄美,不能不心有所感:“是啊,这虫也是可怜,想是此生再难寻到相伴的,这般孤零零的活着,该有多难受。”
    叹了一声,又道:“‘缘’只一字而已,却是世间最难求的东西。感谢上苍,至少让我比这虫儿幸运多了……真盼着咱们能永远像现在这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再也不必分开。”
    徐少卿听得心中怦然,蓦地里涌起一股冲动。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扳转过身来,俯头便吻了下去。
    她这次也没有任何羞怯和闪躲,带着满腔的柔情蜜意回应着。
    两人都沉醉在了忘情的交缠中。
    忽然间,他把窗一掩,探手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床榻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超级甜蜜的一章~~~
   

第114章 锦上欢

枕衾香软,罗帐漫垂。
    她仰面躺着,身子不自禁地开始发僵。
    眼见他解了罩氅,又把手去脱曳撒,当即羞得侧过头去,半掩着面不敢去瞧,可心中偏偏又有些期待。
    既然情已浓足,那便索性放开怀抱,不必再推拒,由着他的兴头好了。
    只是想着稍时他那假奴婢的底子便要藏不住了,自己却不知该如何自处,不由一阵阵的耳热心跳,难以自持。
    然而等了半晌,帐中却是沉寂寂的,既不见他偎过来,也没听什么言语,心下大是奇怪。
    从指缝间偷眼瞧过去,就看他斜倚在后栏处,眉眼低垂,那目光竟灼灼地落在自己一双脚上。
    她不料他一上来竟是这般举动,登时大窘,慌不迭地便将双腿蜷了起来,身子也翻向一边,面朝床里。
    这里原本就是女子身上的要紧处,不可随意示人,更何况她自幼便在庵堂长大,并未裹缠,自然而然由着天足生长,如今虽也称得上纤美如玉,究竟不及那三寸金莲惹人,被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瞧,实在是羞窘无地。
    徐少卿脸上也自有些赧然。
    进宫那么久,服侍的人多了去,那种金莲香钩,又尖又瘦的玩意儿早不知见过多少,此刻见了她这纯系自然的玲珑双足,只别有一番清新雅致的美,那些矫揉造作之物恍然间都成了泥尘瓦砾,再觉不出半点可爱之处。
    瞧着瞧着,心头便有些迷乱,他虽说在奴婢中坐到了顶天的位子,论起精明干练,冷毅果决,无人能出其右,可眼下与往时不同,拿话头手段挑惹他自是得心应手,真到了这当口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
    眼望着横陈在于前的娇躯竟有些发愣,不知该如何好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厂臣的身份待她,不曾将实情相告,而她只怕也认定了自己就算再要怎么“动手”,了不起也就是偎在一处行些亲昵之事而已,这一生纵然相爱,也不过是做个伴罢了,不会真有什么夫妻之实。
    如今若是贸贸然真做出事来,又是在这等前途未明的情势之下,该不会吓到她,徒生什么枝节出来吧?
    他实怕真惊了她,可又不愿错过今晚这唾手可成的良机,犹豫再三,思虑着不若将实情先说出来,剖明了心迹,不至真吓着她,没准这丫头知道了,还暗地里欣喜也说不定。
    想到此处,不再犹豫,当下挪过身去,也躺下来,从背后贴了上去。
    才刚一拥住,那娇躯便是一颤,隔着薄薄的衣衫,里面已是熨烫如火,说不出的惹人情动。
    徐少卿定定神,将唇凑过去,挨近那粉颈处,低声道:“臣有件秘事一直向公主隐瞒,今日也该当坦诚相告了。”
    高暧只道该来的终于来了,正自不知所措,却不料他忽然开口说出这话来,脑中一呆,便问:“是什么事?”
    “其实……”他语声微颤,话竟也说得有些吞吐,顿了顿,才似下了决心道:“其实臣……臣并不是真奴婢。”
    她不料他竟突然提起这个,惊讶之下竟愣住了。
    这秘密她早就知道了,每每面对他时,便会想起来,明明与自己无关,却也替他羞臊得慌。
    原以为这等隐秘事他不会说出来,只待两人像今日这般时,便坦诚自见了,万万没想到他竟毫无避忌的真开了口。
    高暧面红耳赤,心想他这么直言不讳,究竟是怕呆会儿尴尬,还是想给自己一个惊喜?
    这一沉吟,全忘了他不知道自己早被撞破了那隐秘事,更没露出半点惊讶的样子。
    徐少卿说完那话,便在身后偷觑,却见她反应平平,毫无惊诧之色,连动也没动一下,更别说羞中带喜了。
    这一来,倒是他自己错愕万分,稍稍一想,便知其中蹊跷,于是又问道:“公主怎的不说话?以为臣在扯谎么?”
    她这才回过神来,知道这般石破天惊的事说出来,自己听了却是一副淡然无奇的样子,怎能不叫他生疑?
    心中一慌,便假作吃惊地冲口道:“原来厂臣不是……怎么会?”
    这般刻意的话更是欲盖弥彰,高暧说完便也惊觉,愕然呆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他在背后听得分明,心中疑窦更甚,索性将她扳转过身来,望着那张局促不安的俏脸,蹙眉问:“公主莫非也有事瞒着臣?”
    她被他说中心事,不由更慌了,将头埋在他胸前,怯怯道:“哪有……哪有什么事。”
    心里却想,明明该是他窘迫才对,怎么反倒自己像做错了事似的,可也真是好没来由。
    徐少卿却是不依不饶,跟着又问:“既是无事瞒着,公主何故如此吞吞吐吐?”
    她知道瞒他不过,暗自想了想,一咬牙道:“好了,好了,其实我早前便知你……知你不是……”可后面那话却说不出口。
    他眉间又是一蹙。
    自己向来行事谨慎,多年来无论宫中朝堂,还是办差在外,都不曾出过什么差错,这小丫头如何知晓这等隐秘之事?
    莫非是往常和她亲昵时没留神,中间竟被她觉察出异样来了?
    他疑窦尽去,好奇心又起,当下再问:“公主从何知晓?说与臣听听。”
    “这等羞人的事,别人藏都来不及,你却还要我说……”
    高暧娇嗔着一扭身,转念想想,自己若是不说,他定然不肯甘休,顿了顿,咬唇道:“就是那晚在你府上,咱们在后园吃酒,你竟醉了。我原想去端碗汤来与你醒酒,哪知却瞧见你倚在树旁……”
    她说到这里早已红透了脖颈子,哪敢抬头看他。
    倚在树旁?自己倚在树旁做什么?
    莫非……
    徐少卿眉角抽了抽,略略一想便明白了。
    那时显德帝刚刚离宫出走,自己心中烦闷,醉后竟然不知,可也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要不然也不会被她撞破了秘密。
    屈指算来,那时距今也有数月了,这期间自己懵然不知,还时时处处自称奴婢,凭白叫她瞧了这么久的笑话,这面子可栽大了。
    他不觉有些臊眉耷眼,脸上挂不住,一心要找回场子,便拥着她道:“如此说来,臣清清白白的身子,公主早便瞧去了,却始终假装不知,这可真是……嘿嘿。”
    那“清清白白”四个字钻入耳中,高暧便觉脸上火燎似的一烫,轻捶着他,嗔道:“这等事好看么?丑都丑死了,也不怕羞,都叫你莫再提了。”
    徐少卿唇角挑了挑,抬手将她俏脸托起,佯作不悦道:“丑么?公主这次可要瞧清楚些,莫要乱说。”
    言罢便吻住那樱唇,将那火烫的娇躯覆在了身下。
    到这时候,却又轮到她怕了。
    男人是什么,男人的身子里又藏着些什么?
    她全然不知道,却已被他压了个结实。
    似浓似淡的伽南香味顺着鼻腔渗入脑际,脑中开始发昏,渐渐觉得他手上的动作像也有些生涩,但却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叫人迷醉。
    醉便醉了吧,虽说耳边还回荡着他的誓言承诺,但前路艰险,几日后又有谁知道将会如何?
    纵然真的离了这里,便能真的再不与他分开了么?
    所以今晚本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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