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风弄月动你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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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璋看到刀锋上有暗红血渍,知道他是流血了,可胡子太多,竟然看不到。
刀锋再次下压,她得意的扬起眉,“看到了没,我的刀子可不是吃素的。”
屠鹰叹了口气,“绿璋,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
“闭嘴,姓屠的,要想活命马上离开这里,以后再也不准打扰本小姐,否则我让你断子绝孙。”
“断子绝孙?绿璋知道该切哪里吗?要不要我教你?”
绿璋脸皮涨红,“臭不要脸的,你给我老实点儿。”
她话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春草的声音,“小姐,小姐,是您在说话吗?”
屠鹰得意的扬眉,就一只眼睛了还冲她眨巴。
绿璋恨恨的瞪着他,然后对春草说:“没事,你去睡吧……啊!”
原来,屠鹰竟然低头亲了她握刀的手。
“小姐,你怎么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眼看着春草就要推门而入。
绿璋要阻止已经来不及,心说这下估计要闹得全府皆知。
可就在这一瞬间,屠鹰抱着她像飞一样到了床上,还拉下了流锦帘子。
帘子上坠的璎珞还在摇晃,水滴珠子发出细碎的响声。
屠鹰半压着她,刀子早就不翼而飞,而他的大手则捂住了她的嘴。
春草进来后隔着帘子问:“小姐,您怎么了?”
屠鹰微微松开手,下滑到她的领口,威胁意味十足。
绿璋当然不敢拿自己的名节跟他赌,只得对春草说:“没事儿,我刚腿抽筋了,你下去睡吧。”
春草也是困了,她转身退了出去。
听到关门声,顾绿璋才小声说:“放开我。”
可是屠鹰眼眸深暗,一直注视着她的衣领。
顾绿璋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衣服的盘扣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露出里面月白色绣墨梅的肚兜来。
她忙伸手去掩,却给男人抓住了手。而他的另一只手,着魔一样……
兰峭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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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花开朵朵
白色锦缎丝滑如流水,墨色丝线绣出的梅花仿佛盛开在白雪堆砌的枝头。
顾绿璋抓住了他的手,声音颤的厉害,“别碰我。”
他那只深邃的黑眼睛似乎闪耀着灼人的火光,“吾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念诗,顾绿璋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最好有把刀,把他的爪子给剁下来喂狗。对了,她的刀呢?
他的手在她手里,倒是不急着拿出来,只是低头亲在她脖子上,吮出一朵殷红的小花来。
“这样就更好看了。”
顾绿璋的小爪子用力掐着他的手,打着挺儿想要起来,那白缎子上绣的的墨梅仿佛活了一样,怒放生香。
男人似乎故意折磨她,给她反抗的余地却又不让她得逞,戏弄她真是有趣极了。
“你,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屠鹰亲着她嫩如春葱的手指尖儿,“宝贝儿,刀枪都用了还是不行,难道你还有……别的法子?”
这混蛋荤素不忌花样儿百出,绿璋不过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哪里经得起他的对手?
她都绝望了,不管不顾的哭起来,“二叔,二叔救我。”
听到她喊二叔,男人停止了动作,看着她的眼睛变得阴沉。
“别喊了,那个男人不会管你。”
“你胡说,二叔不会不要我。”
“傻瓜,你以为你落在我手上顾扬骁还会相信你的清白吗?”
眼泪还沾在唇上,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你什么意思?”
男人的目光落在那个咬出的牙印儿上,“落在我屠鹰手里的人哪有全身而退的?而你还活着,这说明什么?”
顾绿璋猛然想起那天顾扬骁给她扣衣服扣子的情形,事后她曾经照过镜子,那里有紫红色的牙印,难道二叔他以为她已经被屠鹰污去了清白?
只顾自己想心事,她连屠鹰做了什么都没发现。等身上发凉才低头看,这混蛋竟然又抽走了她绣着墨梅的小衣。
上次是这次也是,他有收藏这个的癖好吗?
他捧着柔软的布料,凑近鼻子深深嗅着,“上次是水仙花,这次是墨梅,我很喜欢。”
顾绿璋要疯了,她什么也顾不得,拿起枕头被子一股脑的扔过去。
屠鹰躲了,他顺手拿起一本书翻了翻,那只独眼眯起来。
扬了扬手里的书,“这书呀,宝贝儿你可好品味。只是光看有什么用,不如哥哥教你……”
“屠鹰,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她这次扔出去的是瓷瓶儿,黑夜里瓷器碎裂的声音分外清脆。
绿璋自己都给吓住了,小脸煞白喘着粗气。
很快外面响起了脚步声,跟着就是一声短促的呼哨。
屠鹰的脸色变了变,然后飞快的亲了她一口,“宝贝儿,我先走了,下次来看你。”
没等顾绿璋反应过来,这混蛋已经推门翻窗而出。
顾绿璋重新拿起枪要去追,外头却传来碧波的声音,“小姐,二爷让顾全给您送压岁钱来了。”
兰峭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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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戳心窝子
顾绿璋要去摸枪的手顿住,她看了看自鸣钟的时间,深夜10多点钟,这个时候来送压岁钱?
她清了清嗓子,“让他等一下,我换衣服。”
春草说:“小姐,我来伺候您吧?”
顾绿璋给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她掩着衣服,这才慢慢的缓过来,气的浑身发抖。
脱了身上的短袄,身上仿佛还有那臭男人的手在动,她扔了新找出的肚兜,索性不换了,直接披上厚厚的裘皮袄子。
见她头发散乱,顾全有些不好意思,“大小姐,打扰您了。可二爷马上就要去军营,我怕误了事,这才大晚上过来。”
顾绿璋诧异,“这个时候去军营?”
“嗯,军营里发生了点事,有人斗殴引起了小队人火拼,二爷要去镇压。”
绿璋都顾不得压岁钱了,“那谁跟二叔去?”
“大小姐您放心,二爷的战狼卫都跟着去。”
“那你也要好好护着他,知道吗?”
“是,大小姐。这个是二爷给您的压岁钱,您收好。”
红色的长盒子里,果然是一块黄澄澄的金条。
绿璋伸手拿了,“那你去吧,让二叔保重。”
等顾全走了,顾绿璋回了房间,她看着桌上的两根金条,心里越来越烦。
她喊碧波,“碧波,我要洗澡。”
碧波一愣,“这个时候洗澡?”
顾绿璋暴躁的很,“嗯,必须洗,没有热水我就用冷水。”
她一定要洗,不能留着那个混蛋的痕迹和气味。
碧波很快就把水弄来,她没让人伺候,自己泡在了热水里。
刚才她照过镜子,果然身上留下了那男人的痕迹,现在这样泡着仿佛还是给那混蛋抱着,她恨得想要挖掉一块皮。
洗过澡后顾绿璋还是睡不着,她在为顾扬骁担心。
好容易等到了天亮,又要去给老太太问安。
今天很多族里人来给老太太拜年,她很容易就混过去,却看到顾茵在冲她招手。
顾绿璋眉头一皱,这个顾茵竟然还在招摇,难道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
她走过去,高傲的看着她,“你有事?”
顾茵笑嘻嘻的,“我这不是给大姐姐拜年吗?可有压岁钱?”
顾绿璋懒得理她,“我们是平辈,你跟我讨什么压岁钱?”
“可是以前云彰哥哥不都给你吗?”
顾绿璋一下就怒了,大过年的她非要戳自己心窝子吗?
刚要发怒,却听到顾茵又说:“大姐姐,我听说你这次出去不是去庙里,而是跟着那个戏子私奔,结果给二叔抓回来了?”
顾绿璋眯了眯眼睛,这帮人果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在二叔手底下也不知道消停。
她看看左右,压低声音对顾茵说:“你想要知道?”
顾茵在她手里是吃过苦头的,所以保持着警惕,“谁稀罕知道你那些烂事儿,没的污了耳朵。”
“是吗?那样真是可惜了!”说着话,绿璋忽然一个用力,就把顾茵推到了屏风上。
屏风被她压倒,顾茵摔过去,一阵稀里哗啦,等众人看明白的时候,顾茵已经被一个年轻后生抱在怀里。
顾茵被一个年轻男人抱着,浑身变得软绵绵的,可等她看清楚是谁,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巴掌扇过去。
第23章 嫡庶有别
后生挨了一巴掌,委屈的捂住了脸。
隔着这道屏风,是族里的男人来给老太太拜年。这后生叫卫陵,他的祖母跟老太太是表姐妹,现在家道中落,一直想要攀附顾家。
这次,可是个绝好的机会,他要是娶了顾茵,可不就平步青云了吗?
所以他被打还是不放手,贴心的问顾茵有没有摔到。
在坐的有个跟徐氏不对盘的婶婶,她立刻笑着对老太太说:“你看顾茵跟他多般配,这也抱了不如做个亲。”
顾茵气的牙都要咬碎了,凭什么顾绿璋要嫁东吴少帅,她就该嫁给个穷小子?
绿璋已经达到了目的,她悄悄的退后,看着她们去攀扯撕咬。
顾茵哪里容她撇清,拉住她就喊:“都是顾绿璋推我的,要嫁也是她嫁。”
她的一句话在场的人都黑了脸,卫陵偷偷看了顾绿璋一眼,她对他来说是天鹅肉,可望不可及,不如顾茵实在。
老太太呵斥顾茵,“你胡说什么,自己不小心就算了,还攀扯你大姐姐,还不给我退下。”
顾茵还想辩解,徐氏去拉她,“茵茵,别说过了。”随即她扬声道:“来人,把二小姐带下去换件衣服。”
这件事总算这样混过去,屏风重新拉起,人们也亲亲热热换了话题,似乎忘了这件事。
徐氏一直盯着顾绿璋,恨不能眼里生出两排牙齿,把她一点点撕碎了。
绿璋优雅的喝着茶,毫不畏惧的迎着徐氏的目光,十分的不屑。
先不说顾扬骁对她的庇护,就是她要嫁去江东这一条,顾家也得把她给供着。
那可是江东,纵横长江千里,独霸南方,就连中央总统府也要敬畏三分。顾绿璋嫁过去,那就是未来的督军夫人,谁人敢惹?
所以,即便知道是她推了顾茵,谁又肯为一个庶女去开罪她呢。
等客人一走,绿璋也告辞回到了自己的陶然阁。
她坐在妆台前让碧波给梳头,脑子里却一片茫然。刚才人们的态度也提醒了她,过了年顾扬骁成亲后,她和江东少帅江浩源的亲事也该定下来了,恐怕不用到年底,她就要嫁过去。
不行,她除了二叔谁也不要,如果这辈子得不到二叔,她宁可终身不嫁。
想到这里,她猛然站起来跑到窗口,看着外面阴沉沉的天气,想着还是要逃。
碧波给她吓了一跳,却也什么都不敢问,只把短袄给她披上。
而此时的流芳院里,顾茵正在摔东西。
徐氏按住了这件又去抢那件,“我的小祖宗,东西跟你没仇,别呀,这件可是前朝的古董花瓶,你给我放下。”
顾茵哭的挠头散发,“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本事扶正,我怎么还能是个庶出的,平白给人笑话了去?”
徐氏抱着她心肝肉的安慰,“茵茵呀,娘怎么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