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风弄月动你心-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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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全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心说我的二爷呀,您就作吧。依着大小姐那脾气有一天发现了您的秘密……天崩地裂呀!
绿璋在屋子里呆到半夜,实在挨不住才睡过去,却没想到半宿给人摸醒。
她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刚要问谁就听到男人熟悉的声音,“是我。”
“屠鹰,你去哪里了?有没有受伤?顾扬骁没发现你吧?”
黑暗里的男人一脸的黑气,真是自己给自己醋的够呛。
他低声说:“我没事,这房子里有暗道,我发现他后从暗道走的。”
“我就说呢,你跟鸟儿一样飞走了,原来是跟老鼠一样遁地。”
黑暗里,他低头咬了她的唇一口,“放心,我飞不走,陪着你。”
这一刻,粗糙的男人气息竟然让她安心不少,她拉着他坐下,“你还是离开,这里有暗卫。对了,我顾扬骁说林河被阉了,是不是你干的?”
男人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才过了多久,就一口一个顾扬骁,不再是亲亲热热的叫二叔了。
黑暗里他点点头,随后想到她看不到就沉声道:“要不是因为他死了这津州会大乱,我早把他切的一片片,扔到山里喂野狗了。”
同样的道理,绿璋现在觉得屠鹰说的她就能接受。
“我听说他到处捉拿凶手,你一定要小心。”
黑暗里传来他清浅的笑声,“关心我?”
摸摸索索抓到他的手,她狠狠咬了一口,“那当然,还欠我钱呢。”
屠鹰抱住她,用力在她身上揉了两把,“宝贝儿,都给你,我的都是你的。”
一阵暖流在绿璋的四肢百骸里扩散,她真想不顾一切让他给带着走。
可是,小狐狸心里想法太多,她到现在也没完全相信屠鹰。
太多诡异的事情发生,她有种被人牵着鼻子的感觉,所以对任何人她都不能尽信。
更重要的,她对屠鹰依赖大于喜欢,她不爱他,这才是最大的毛病。
一个人不爱另一个人,却想要依靠他,说的残酷点就是利用。
她想要利用他,让他成为自己的避风港,甚至有那么一天,可以帮自己对付……顾扬骁。
生生给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冷战,绿璋摸着他的大手问道:“老男人我问你。”
老男人?屠鹰的心已经被扎成了筛子,他以前怎么没觉得绿璋丫头这么会嘲笑人呢。
黑暗里,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点鼻音,“要是我跟顾扬骁闹翻了,你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跟他打起来?”
无语问苍天,老男人黑了脸。
“为什么要闹翻?他是你二叔!”
绿璋当然不肯说出心里的那些疑惑,她蛮不讲理的纠缠,“你别管那么多,就说会不会,快点!”
大手在她乱动的屁股上按了按,他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耳朵里,“会。”
绿璋扑到他怀里,“你真好,我就知道。”
“那你呢?如果你发现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吗?”屠鹰的声音里有点苦涩,他问的都心虚。
果然,绿璋道:“那要看什么事情。要是你背着我跟小娘子小寡妇牵扯不清,我就一脚踹了你。反正我年轻貌美,大不了去苏沪的百乐门大世界当歌女去,天天跳大腿舞给别的男人看,气死你。”
男人哭笑不得,她是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小时候顾云彰不过是偷吃了她的一块糕,她就连着三顿把顾云彰的饭菜全喂了狗,气的顾云彰满院子跑着追杀她。而她躲在顾扬骁身后,做着鬼脸奚落他,那个时候这种极端的个性已经形成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要的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屠鹰站起来,小声说:“你跟我来。”
暗道就在卧房的古董架子那边,挪开一个瓶子,那架子就翻了一个面儿,露出里面漆黑的通道来。
“好黑呀,我怕。”她娇娇软软的靠在他身上,浅香馥郁。
屠鹰心神一荡,从衣袋里掏出打火机,“拉着我的手。”
又过了一扇门,露出里面的密室,果然有几个大箱子。
屠鹰打开了一个,里面是的毛瑟枪闪着幽光,十分霸气。
绿璋眯了眯眼睛,她拿起一条枪拉了枪栓,忽然就变了脸。
枪口对准屠鹰,她满脸杀气,“别动,再动我打死你。”
兰峭 说:
分享俩个事儿给大家乐一乐。去理发,分托尼老师说修一修别太短,结果……晚上男人回家看到我吓了一跳,问他媳妇呢。我说我不是吗?他摇摇头,说是他丈母娘,第二个,感冒了,一边码字一边流大鼻涕,纸巾堆了一堆。男人来家看到后很伤感,媳妇你把自己都写哭了,你小说里的男人该有多惨,天天在家跪榴莲吧。
然后,我真哭了,一个二货。
第50章 美人赏赐
刚才还是软到心窝里的小娇娇,可下一瞬就变成了索命的女罗刹。
屠鹰眯了眯眸子,手里的打火机却连抖都没抖。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还带着点戏虐的味道,“别闹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咔,拉动枪栓的声音分外刺耳,她把枪口上调了几分对准屠鹰的脑袋,“说,你到底是谁?”
“陶陶,放下枪!”
绿璋的手稳稳托着长枪,雪白的脸在微弱的火光里呈现了诡异的蓝色,“屠鹰,别以为你能骗得了我,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
男人在听了她的话后眉头一皱,手里的打火机也跟着一颤,忽然间室内一片黑暗。
也就在这一瞬间,绿璋感觉到有人按住了自己的胳膊,枪掉在了地上。
屠鹰紧紧把她搂在怀里,“你这女人一会儿不收拾就上房揭瓦,还敢拿枪对着你男人,反了你了。”
浓烈的男性气息把她给包围着,她不由得剧烈挣扎,“你放开我,我再也不信你了。”
屠鹰暗想到底是哪里出了纰漏,这小姑奶奶怎么突然就翻脸了,但这样子并不是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
他去亲她的耳朵,他知道她这里特别敏感,一亲就软。
果然,怒骂和抗议变成了嘤嘤之音,叫的屠鹰小腹发热大腿紧绷。
他把人给抱在身上,重重的抵着她,“还敢跟我闹吗?”
她气的胡乱抓到他的什么地方就咬,“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有顾扬骁的打火机?”
屠鹰差点一巴掌拍死他自己!
这一天纰漏连连,果然撒一个慌,需要一百乃至一千个谎言去圆。
顾扬骁这人很注重品质,他只抽hawana雪茄,而点燃雪茄的是专用Dupont打火机,而绿璋知道,他的这个打火机是外国人专门定制了送给他的,上面有他的一个中文字,“骁”。
刚才他拿了打火机去照亮,却给她敏锐的注意到,这丫头在片刻之间就联想开来,这脑瓜子也不是一般的聪明。
火机再次点燃,他松开她,去点燃了墙角烛台里的蜡烛。
借着亮光,他把打火机递给她,“这是顾扬骁的?”
绿璋翻来覆去的看,打火机跟顾扬骁的一模一样,但是却没有那个骁字。
屠鹰暗暗松了一口气,幸好那只打火机坏了送去修,而他用惯了,就让人找了一个代替品。
打灰机微微发烫,绿璋在手心里反复揣摩。
她又多心了,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她总要把屠鹰跟顾扬骁扯上关系呢?
是他们俩个真的有关系还是自己为了给自己移情别人找一个借口?
后面这个绿璋想的最多,她觉得关系比较大。
她爱的人是顾扬骁,却从一开始就对屠鹰有好感,当时她给自己的理由是他身上的气息感觉和顾扬骁很像。
她是个被顾扬骁抛弃的孩子,遇到这样一个人,自然就不由自主的靠过去。为了说服自己,大概就不断给自己暗示喜欢他是因为他和顾扬骁很像,甚至觉得他是顾扬骁的代替品。
要是这些给屠鹰知道了,这个骄傲的男人一定会掉头走掉吧?
想到这里,顾绿璋不由得放软了身段儿,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腰,脸从身侧凑到他身前,“跟你开个玩笑嘛,生气了?”
对着她那张撒娇卖俏的小脸儿,他怎么能气的起来?
捏捏她的脸,“能用长枪指着人开玩笑的,顾大小姐是第一人。”
“我当然是与众不同的,要不屠大当家也不会死乞白赖的爱上我,对不对?”
这丫头,到底知道不知道害羞俩字怎么写?
他也是拿她没办法,狠狠捉过来一顿亲。
绿璋给她吻着浑身发软气息不匀,只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屠鹰,不要了。”软软的声音又轻又柔,仿佛一片羽毛撩过耳边。
屠鹰只觉得痒痒的,不仅仅是心,还有身,全身都痒的要命。
心念一动,就有些控制不住了,那手穿过阻碍,握住她滑入凝脂的肌肤。
顾绿璋给吓了一跳,她紧紧压住他的手,“别闹。”
纤腰一紧,他灼热的唇再次覆住了她的樱唇,掠夺她的甜蜜。
绿璋还想反抗,可是很快就沉醉在他温柔的攻势在。
沉醉之前,她还想,为什么就抗拒不了呢。
俩个人之间的温度节节攀升,绿璋的衣衫渐也凌乱,也看着就要再发生那种事。
忽然,墙壁在外面咚咚响了三声,过了一会儿又是这么三下。
顾扬骁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瞳眸里迸射出冷厉的光芒。
他把绿璋抱在膝上给她穿衣服,“我先送你回去,有事发生。”
她小脸儿嫣红,显然还为刚才的事不好意思,就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你走就是了,别以为我多舍不得你。”
“是我舍不得你不行吗?”说着,他还摸了她一下,动作已有所指。
绿璋打开他的手冷哼一声,从另外一个箱子里取出一块银元,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下。
屠鹰皱起眉头,心说这丫头又要搞什么鬼。
她冲他猥琐一笑,然后把那银元放入到他的裤子里。
屠鹰小腹一凉,整个人都惊呆了!
她,她,竟然把他当成了青楼里的陪酒的舞娘。
这女人可真了不得,这样的婆娘娶回家要打,必须打,最好打的她下不了床。
屠鹰黑着脸走了,想到他吃瘪的样子,顾绿璋在黑暗里无声的拍着床,简直能笑翻了肚皮。
忽然,外面传来开门声,跟着就有脚步声从远到近。
绿璋立刻站起躲在了门后,虽然有暗卫,但屠鹰不是一样能进来吗,她还是小心点好。
门给人推开,一个小小的声音喊小姐。
绿璋收起自己的枪,她听出是碧波。
“碧波,你怎么来了?”
碧波一把抱住她,边哭边说:“小姐,您没事吧?”
“当然没事。碧波,你怎么来了?”
“是顾全带我来的,小姐,那天可把我给吓死了。我们的马车追上去的时候,只有车子停在路边,你和江少帅都不见了。”
这些绿璋能想象出来,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快,诡异的都反应不过来。
这样突然的绑架倒是不像预谋的,而像守株待兔等着她入网。
“碧波,那江浩源的副官是何表情?”
碧波摇摇头,“他骑马比我到的早,我不知道他一开始是什么样,但是我看他那样非常着急。”
自然是着急的,就算装也要装的着急。
俩个人摸着黑说话,这时碧波才意识到,“小姐,这里有电灯吗?用不用点个灯?”
绿璋摇头,“不用了,等会儿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