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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虎妻兔相公-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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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难怪这苏琰会感觉惊奇,他之所以跑过来贸然叫了那一嗓子,就是因为他看到他那天生怪力的妹妹扯着这女孩的手摇着,偏这女孩居然还能稳稳地站着。要知道,许多大人都经不起他妹妹那不经意的一拉一扯的……
    他暗暗打量着雷寅双时,那边长公主也看到了他们,便招手叫过那父子三人,对花姐笑道:“姐姐可还认得当年的小和尚……”
    她话还没说完,便叫定文侯苏文山假借着轻咳给打断了。他向着花姐和雷爹各行了一礼,歉意笑道:“前些日子我们一家回乡祭祖了,倒错过了你们一家子进京……”
    要说那雷寅双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听人讲古。如今一听“小和尚”三个字,她那“脑洞”一开,忍不住就想着这对夫妇间能有什么故事。于是,回家的马车上,她便抱着花姐一阵软磨硬泡。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颇有些叫她扫兴。那两口子,是从小就订下的亲事,之所以定文侯苏文山有个“小和尚”的外号,却不是因为他做过和尚,而是因为他小时候家里人给他剃了个光头,才叫长宁给他起了这样一个外号……
    “没劲……”
    原以为会听到一个什么有趣故事的雷寅双不由一阵泄气。

☆、第93章 ·帝王心术

第八十六章·帝王心术
    当雷家的马车驶进细柳胡同时,雷寅双忽然就发现,巷子里的地面,竟铺着厚厚一层鞭炮纸屑。
    “谁家结亲吗?”
    她好奇地凑到车窗边往外看去,就只见那些街坊邻居们正纷纷向着她爹在行礼问安着,显然是大家都已经知道她爹被封爵的事了。
    不过,叫雷寅双觉得奇怪的是,她在邻居们的道贺声里还听到了姚爷和王爹爹的名字,似乎是他俩也被晋封了个什么爵位。
    雷寅双不禁一阵诧异,扭头问着花姐。
    花姐看着她更是一阵诧异,道:“你不是也听到那道圣旨了吗?!”
    雷寅双不由就是一阵眨眼。
    说实话,她原就好武不好文,那词藻华丽却诘屈聱牙的圣旨叫她听得一阵瞌睡,哪里还会仔细去听。且在听到雷越的名字后,她的思想就开了小差,只顾猜着天启帝此举的用意了,直到猛然听到她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而姚爷和王爹爹的封赏,恰就在她走神的当儿,叫她给漏了过去。
    那姚爷得了个一等平安侯的爵位,王朗则得了个二等忠勇伯的爵位。
    细柳胡同里同时三家人得了爵位,邻居们不禁深感与有荣焉,因此,那里长一番走动,竟是联合了整条胡同的住户们给买了鞭炮过来,直放了一盏茶的时间才放完。而除了雷家人进宫参加宫宴不在家外,姚家和王家都是有人在家的。这会儿,那两家的大门八字对开,来道贺的邻居同僚等竟是络绎不绝。
    雷爹和雷寅双见了,干脆连家也不回了,直接就在姚爷的家门口下了车。花姐原也想跟着的,可想着已经把小石头一个人扔在家里这半晌了,她便不得不先回了家。
    雷寅双一进姚家,便跑去找三姐了。
    三姐这会儿正在二门的花厅上招待着来道贺的女眷们。她原就不是个愿意跟人交际的,这会儿心里早不耐烦了,偏脸上还不能表现出来,见雷寅双进来,她简直如见到救星一般,赶紧问着雷寅双道:“花姨呢?”——显然是想推花姐出来替她挡灾。
    雷寅双道:“就小石头一个人在家,花姨不放心,先回去了。”
    那些邻居们一听,立时相互对了个眼儿,纷纷站起身来和三姐招呼一声,便呼啦一下全都告辞了。
    直到看到人都走光了,三姐才冷笑道:“看着吧,肯定是到你家缠花姨去了。”
    “这有什么好缠的,”雷寅双耸着肩道,“难道还能跟我家借钱不成?”
    三姐忍不住弯起唇角,还没笑出声来,就已经听到小静的笑声从门外传了进来。
    小静一边进门一边对花姐道:“我猜着你就快要顶不住了,正要来救你呢,偏双双回来了,倒也省得我被那些人围住了。”又问着雷寅双宫里的情况。
    雷寅双立时便是一阵比手划脚,把她在宫里的遭遇事无巨细全都给说了一遍。因为知道小静喜欢研究衣裳首饰,她还特意把众人的穿着打扮也着重描述了一番,又遗憾道:“可惜这道圣旨来晚了些,不然你俩也能一同进宫去开开眼了。”
    三姐听了,不由噗嗤一笑,指着雷寅双对小静道:“听听,这哪里像是进了一回宫,明明是去看了一回猴戏的模样!”
    小静皱眉在三姐的手上拍了一记,道:“这样的话以后再别说了。”
    三姐揉着手背不满道:“这不是背着人嘛。”
    “背着人也别说!”小静道,“以前我们不显眼也就罢了,如今我们三家似鲜花着锦一般,还不知道碍了多少人的眼呢。这京里,多的是那笑人无嫉人有的人,谁又知道什么时候我们无心的一句话,就落进那些有心人的耳朵里去了呢?一个个都小心着些吧!”又一指雷寅双,“特别是你!等过了千秋节,女学里开了学,你也该跟我们一起去学里了。我原就担心那些人会欺生,如今我们三家这般人前一显眼,只怕就更要刺了一些人的眼了。到时候你可老实些,再不能动不动就抽人鞭子了!”
    小静没说之前,雷寅双还真没想到要带着鞭子去女学里,她这么一说,倒提醒了她。雷寅双笑道:“我原来还没这打算的,你这么一说,倒提醒我了,我还非带着不可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惹我,大不了先把她的脸抽花了再说!”
    难得的,小静竟很不淑女地“啧”了一声,皱眉道:“我就怕你这脾气!”又道,“你和三姐两个,明明都是聪明人,偏遇到一点不公平的事就那么暴躁起来了,也不知道找个合适的法子去应对,就只知道一味蛮干。三姐儿也就不说她了,反正她原就只是个窝里横,我就担心……”
    “哎!”三姐抗议的喊了一嗓子。
    小静没理她,看着雷寅双继续又道:“我只担心你!这京城可不比江河镇,便是你没个道理,只要拳头够硬就是道理。这京城是个讲道理的地方,可也是个不讲道理的地方。说它讲道理,是你万事得先拿住一个‘理’字,别人才不会那么无所顾忌。可与此同时,便是你占着一个‘理’字,也不代表你最后就真能赢了别人。只要别人家里够有权有势,事后总有法子叫你吃几个闷亏的。你可别以为如今雷爹爹得了个一等公,就算是真有权势了,那朝中真正有权势的人家眼里,我们这些人最多不过是新贵,如果两边真冲突起来,吃亏的肯定不会是他们。所以,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能不跟人起冲突就尽量不要跟人起冲突。可知道了?”
    三姐皱了皱眉,看着小静问道:“可是你听到了什么?”
    小静默了默,承认道:“只听到姚爷爷跟雷爹爹还有我爹说的几句话而已。”又道,“朝上议着给那位‘义王’建陵寝的事,据说皇上独排众议,准了。”
    三姐听了,不禁低头一阵沉默。
    雷寅双看看三姐,再看看小静,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三姐翻眼看看她,道:“你可真是心大。你就没想过,皇上他为什么突然抬起当年的那些义军?”
    “想过啊,”雷寅双道,“搏个帝王心胸嘛!”
    “哼,”三姐冷笑一声,道:“若只因为这个缘故,有的是其他法子。”
    “收买人心?”雷寅双又道。
    小静道:“其一而已。”
    雷寅双不由垂眼认真想了想,道:“可是跟万寿节那会儿,那四公八侯联手上奏章,请封太子一事有关?”
    三姐和小静对了个眼,才刚要说话,就见李健和板牙进来了。
    李健对众人道:“家里来了许多女眷,我只好躲出来了。”
    板牙干脆直接瘫在椅子里,皱眉道:“烦死了,家里每来一个客人,奶奶和娘就把我叫进去给人看一回。瞧瞧我这脸,都叫人给揉肿了!好歹小爷也十二了,偏一个个把我当两岁一样!”
    要说这王家姐弟两个都是真是会长的,板牙奶奶和板牙娘,包括板牙爹,都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再找不着的模样,偏这姐弟二人挑着家里人生得最好的那一部分长着,竟是打小就一个漂亮一个帅气。
    雷寅双嘲笑着板牙道:“你这是抱怨呢,还是卖弄?”
    “当然是抱怨!”板牙不满道。
    李健拦下二人的斗嘴,问着雷寅双道:“才刚我们进来时,你们在说什么?”
    “哦,”雷寅双道:“我们在说今天的圣旨呢。”说着,却是一正神色,看着小静和三姐道:“我觉得吧,今儿这圣旨,其实不是冲着那些死人去的,最终的目的,应该是今儿这一批受封的活人们。”
    小静一怔,显然是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说,便极认真看她一眼,笑道:“你能想到这一点,也算是有长进了。”
    三姐冷笑道:“要说起来,她从来都不笨,就是总不爱动脑子而已。”
    李健仍是没能明白几个女孩子在议论什么,便又问着她们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雷寅双冲他摆摆手,接着又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得对不对,说了你们听听。皇上南巡那年我就听皇上抱怨过,说是朝中那些功勋重臣们如今都放纵了自己,再没个上进心了。偏今年又出了这请立太子一事,大概叫皇上觉得,这些人不仅越来越无能,还越来越不服管了。而与其像如今这样,朝堂上面一家独大,倒不如培植起另一股势力来,让两股势力相争。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落败的那一方想要不吃亏,就必定需得争取到皇上的支持。这样一来,就等于说,皇上在朝堂上有了自己的喉舌。与此同时,他还能叫自己跳出是非圈,单纯只做个从中调停仲裁之人。而做那调停仲裁之人,自然要比亲自参与到角逐里要轻松上许多。啧,”她一咂舌,“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了吧。”
    她说完这一番话,就只见李健和三姐等人全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倒看得她一阵茫然,道:“怎么?我哪里说错了吗?”
    小静摇摇头,回头看着三姐道:“还是别让她带着脑子出门吧,会吓死人的。”
    *·*·*
    不管雷寅双的话怎么吓人,她的猜测倒是和姚爷的推测大差不差的。
    说起姚爷,虽然他被天启帝招徕回京都已经有一年多了,可其实他对天启帝始终都没有真正放下心来过,便是被问起策论,他大多数时候也都只是打着哈哈浑水摸鱼的。而自从圣旨下来,得知天启帝封前应天皇帝雷越为“义王”,且还要为他修建陵寝,永享香火祭祀后,姚爷一下子就呆住了,以至于他都没能听清自己得了个什么爵位。
    晚间,姚爷拉着雷爹和板牙爹在他的书房里一阵痛饮,又借着酒意,连哭带嚎地给那地下之人烧了一篇祭文,然后一摔酒杯,长叹一声,道:“原不想说那故去之人的是非的,可终究他还是不如啊。”
    雷爹拿起酒壶,默默将酒水全都洒在地上。其实,心里矛盾的人又岂只姚爷一个,他更是从小就被雷越抚养长大的。但,便是对雷越有再深的感情,当年不仅是姚爷,连他也看出来了,雷越那样的性情是不可能成为天下共主的。在他不听他们的劝告,坚决要称帝,坚决要赴龙川之约时,他的失败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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