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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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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摄政王历来不是个大方的主,不知,如何会为本宫准备这些名贵衣裙?”待站定在颜墨白面前,凤瑶低沉而问。
  颜墨白神色微动,温润而笑,“这并非是微臣心意,而是国舅心意。”
  国舅?
  国舅历来与她姑苏凤瑶乃对头,岂会好心的为她准备衣裙?
  正待思量,颜墨白那懒散的嗓音已再度而起,“国舅知晓微臣与长公主要出使大楚,为防长公主与微臣无衣袍相衬,被旁国之人比了下去,是以,便专程进了名贵衣料,为微臣与长公主做了好几身衣袍。”
  “国舅历来不会服软,更也不会如此好心。既是能主动准备这些衣袍,自也是摄政王刻意压榨。只不过,这些事,摄政王适可而止,身为大旭摄政王,自该以身作则,满袖清风。倘若你带头压榨,那国舅,岂不现学现卖,压榨下方官员!”
  嗓音一落,淡扫颜墨白一眼,随即不再多言,转身便朝不远处的殿门而去。
  颜墨白缓缓跟随在后,“长公主许是多虑了,微臣此举,不过是见国舅近日太闲,是以略微施压,让他转移注意力罢了。再者,长公主许是不知,国舅已几番对微臣提过要入宫见惠妃之事,且还四处派人查探惠妃近况。是以,惠妃之事,许是快,纸包不住火了。”
  凤瑶瞳孔骤然一缩,足下当即而滞。
  颜墨白平缓而道:“有些事,瞒是瞒不住的。天下无不透风的墙,大旭宫中人多嘴杂,哪能真正的守得住秘密。只是国舅在朝中盘踞多年,爪牙极多,倘若要对付国师,自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说着,嗓音微挑,懒散柔和的道:“是以,待大楚之事一了,长公主回京之后,便该,好生清理国舅了。”
  他这话说得极为坦然,然而凤瑶却莫名发觉,这颜墨白,竟又在蛊惑她,就亦如昨夜蛊惑她去拉拢楼兰一样,似是看似认真诚恳的在为她道明事实,认真说理,实则,却像是在一步一坑的挖好,让她慢慢的跟着他挖好的坑过来。
  若是不然,她自也不会想到去拉拢楼兰,更也不会想到去对付国舅。
  这颜墨白这些话,究竟是善意的提醒,还是,刻意而为,意图算计什么?


第255章 区区大旭
  “国舅好歹也是尊崇摄政王之人,对摄政王极是毕恭毕敬,维护有加,就差点将摄政王当作神佛在家里供起来了,如此之人,摄政王竟是要让本宫对付他,如此,摄政王岂不是自己拆自己的台?毕竟,那国舅也该是摄政王身边最是得力的党羽,摄政王舍得让本宫动他?
  颜墨白满面从容,“微臣在朝中,历来安分守己,并无什么党羽。而那所谓的党羽,不过是百官自愿围来,自行做主的将自己当作是微臣的党羽罢了,长公主明鉴。再者,微臣并无对付国舅之意,只不过,是要提醒提醒长公主罢了。若是不然,国舅因惠妃而兴事,拉帮结派的意图谋反,那时,事情严重之际,长公主兴许又得怪罪是微臣在暗中让国舅行事,如此,微臣岂不冤枉。”
  他嗓音平缓如初,却也从容依旧,那面上的笑容似是虚浮表面,看起来着实是像极了假笑。
  凤瑶冷眼凝他,并不相信偿。
  颜墨白则微微一笑,抬头顺着殿门外瞅了瞅,转了话题,“时辰已是不早,各国之人想来都该到了。长公主,事不宜迟,该动身去萧楼寝殿了。”
  凤瑶瞳孔一缩,不再耽搁,当即回头过来,继续缓步往前,待得颜墨白迅速上前行在她身边时,她满目幽远的望着前方蜿蜒而远的小道,低沉而道:“国舅之事,本宫自会彻查。但若国师不若摄政王口中所言的那般已然怀疑惠妃之事,那时候,摄政王自得拿话出来好生与本宫解释。”
  颜墨白神色微动,懒散观她,并未言话。
  凤瑶也不再多言,足下步子也迅速加快撄。
  萧楼所住之处并不远,待途中朝一名侍从问路后,便径直找到了萧楼所在的院子。
  比起泗水居的小巧清秀,这萧楼的住处倒是繁花大盛,花香浓烈,只是远远之间,却能听到嘈杂的犬吠猫叫,似是这院中,养了不少的猫犬。
  难不成,那萧楼,竟是喜欢猫犬之人?
  正思量,身旁颜墨白懒散而道:“狗改不了吃屎。”
  俗然的一句话,从他嘴里突然冒出倒是极为少见。
  凤瑶微微一怔,转眸望他,则见他笑得懒散柔和,“长公主,前方来人了。”
  凤瑶来不及与他多言,转眸之际,便见前方果然有名小厮小跑而来,眼见凤瑶与颜墨白皆打扮不俗,小厮当即在凤瑶面前驻足下来,犹豫片刻,“可是大旭长公主?”
  他嗓音有些急促,却也有些恭敬。
  凤瑶淡然点头。
  小厮顿时急道:“长公主且快入殿吧,二皇子久等长公主,此际正发怒呢。”
  萧楼都等得发怒了?
  凤瑶眉头一皱,心底有数,足下也迅速而动,朝前而行。
  小厮急忙转身往前,小跑在前领路,待跑至不远处的殿门外后,便强行按捺心绪,扯声恭敬道:“殿下,大旭长公主来了。”
  这话一出,殿内顿时扬来一道冷哼,“让她进来。”
  这鄙夷重重的嗓音,显然与萧楼那嚣张跋扈的嗓音如出一辙。
  凤瑶心底越发一沉,只道是今日着实有场硬仗要打了,待得小厮迅速将前方的殿门推开,凤瑶按捺心神,正要踏步往前,不料手腕顿时被人握住。
  她微微一怔,下意识转眸而望。
  颜墨白满面温润,平缓而道:“萧楼不可惧,长公主莫要着急紧张。”
  这话入耳,凤瑶面色一沉,并未回话。但却不得不说,她心底虽不紧张,但却无奈,初入大楚便得罪萧楼,树立仇敌,全然,非她所愿。
  是以,颜墨白这话啊,听听也就罢了,并无任何可松却心神之效,且也多说无益,这厮,终归不是她姑苏凤瑶,是以不知所有的重担压在身上,该是得当的谨慎与沉重。
  心思嘈杂翻腾,凤瑶再度强行压制,腰板,也挺得笔直。
  待入得前方那道大门,便见,这偌大的殿内,竟的确人多密集,待得稍稍放眼一扫,便见周遭站定之人,各国皆有。
  看来,颜墨白猜得并为错,此番各国之中,都有人来看热闹了。只是她倒是奇了,不过是抓着了在泗水居窥探的人罢了,而各国来使也大多非富即贵,那些人,又如何会这般市侩的围拢过来看热闹?
  这唯一能解释的便是,入住行宫之人皆心头有秤,谨慎戒备,是以有任何风吹草动,便可引得他们极为注意,再者,便是那偷窥之人被抓住了,是以有人坐不住了,专程过来看看,看那偷窥之人是否会指证自己。
  凤瑶神色略显复杂,待朝周遭之人打量几眼后,便回眸过来,目光,便朝哪殿中趴着的人凝去。
  那人,似是双腿被折断,整个人趴在地上,两腿也呈一种极是狰狞扭曲的姿态,他着了一身遒劲紧身的衣袍,袍子上却处处破烂,鲜血狰狞,伤得不轻。
  凤瑶还未朝那趴着的人走近,便闻前方扬来一道轻哼之声,“大旭长公主倒是好大的面子,竟姗姗迟来,倒是让我等在此好等。”
  这话虽不曾狰狞怒骂,但语气中的责怪之意却是不曾掩饰。
  凤瑶抬眸,循声一望,便见萧楼正挑着那双修长的丹凤眼,傲然戏谑的凝她。
  “我家长公主乃女子,出门在外自该好生熟悉,免得失了仪容。是以,此番特地盛装而来,为表对各位尊意,不知,二皇子可是有异议?”
  不待凤瑶出声,身旁的颜墨白,已懒散随意的道了话。
  凤瑶神色微沉,朝颜墨白略微威胁的扫了一眼,颜墨白则轻笑一声,浑然不顾她的眼神,平缓而道:“此番本是大楚太子有意挤兑你,为夫不过是要打抱不平罢了。再者,身为男人,则如此阴阳怪气的凶女人,本是不妥。”
  凤瑶瞳孔一缩,踏步朝颜墨白靠近,随即抬起一脚,稳稳的踩在了颜墨白脚尖。
  瞬时,长长的裙角滑落,刹那遮住了她的动作,而颜墨白却眼角一抽,墨眉一皱,俊容上那从容温润的笑,当即凝固。
  正这时,不远处的萧楼突然威胁层层的问:“你是何人?”
  这话,显然是对着颜墨白说的,只不过,那语气着实森然得紧,威冷重重,常日里嗓音里的流里流气倒是消散得毫无踪迹。
  凤瑶朝颜墨白再度威胁的扫了一眼,松开了他的脚。
  颜墨白敛神一番,面上也无太大的变化,仅是转眸朝萧楼望去,薄唇一启,“大旭,摄政王。”
  他语气极为平缓,从容自若,不惧分毫。
  只是,待得萧楼的目光与他一对,刹那,萧楼目光眼角一挑,俊容上的恼怒之色全数转变为了愕然之意。
  仅是片刻,当即有人开口而道:“大旭摄政王与大楚二皇子倒是生得有些像。”
  喃喃自语的嗓音,不过是在自语罢了,奈何嗓音却莫名的有些大,惹得在场之人皆是一怔。
  凤瑶眉头一皱,这点,她在昨夜便发觉了。只不过,颜墨白与这萧楼,也仅是稍稍有些像罢了,并非太像,再者,一个是大旭的孤儿出身,一个是大楚的贵胄皇子,这二人的最初身份,无疑是天差地别。
  “世界之大,本无奇不有,这大旭的摄政王长得与本王有些像又有何奇怪?”正这时,萧楼顿时回神过来,傲然不浅的出了声。
  他自小便是出声贵胄,乃自家母后捧在掌心长大,他从小到大,也历来是锦衣玉食,侍奴成群,便是到了现在,虽有自家父皇时常怒斥责罚,但皇子身份也是贵气逼人,此番与那大旭摄政王不过是有些像罢了,还能全像了?且是哪大旭摄政王能比的?
  他心底憋着一口气,是以心有抵触,全然不愿与颜墨白扯上半许关系。
  待得在场之人顿时将惊愕的目光稍稍缩回去后,他再度将目光朝颜墨白落去,傲然阴沉的道:“本王此生,倒未有人敢在本王面前如此抵本王的话,你不过是区区大旭的摄政王,竟敢在本王面前撒野?”
  “区区?”颜墨白薄唇一启,似是略微新鲜这二字,漫不经心的念了一遍。则是片刻,他便勾唇而笑,“区区大旭,自也不是二皇子唤的。待得二皇子入住东宫,坐上那把龙椅后,再来称大旭为区区,也不迟。”
  他这话全然不留情面,温润的语气,也是戏谑不浅。
  萧楼再度被颜墨白如此明之昭昭的抵回来,心底的怒意,终归是压制不住了。
  他这是何意?是笑话他登不上东宫之位,是以,鄙夷他?看不起他?
  他萧楼自小便在宫中与市井上横着走,何来轮到旁人指手画脚!
  萧楼面色陡变,神色阴沉至极,他满目冷冽的朝颜墨白望着,“你想找死?”
  凤瑶面色越发陈杂,回头朝颜墨白望来,面色也起伏不定,复杂腾腾。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打量,颜墨白缓缓抬眸,朝她望来,他那双深邃的瞳孔,此际也莫名起伏,若是细观,却也不难发觉,他那瞳孔深处,风云起伏,似如,山风雨来,黑云压顶。
  这厮,究竟是怎么了?
  自打提及萧楼,颜墨白便极是鄙夷抵触,极为难得的恶语连连,而今之际,竟也能当面对萧楼如此评判与挤兑,全然是要主动挑事的征兆。
  “闭嘴。”思绪翻腾上涌,她忍不住朝颜墨白口语了句,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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