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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侯爷你咋不上天-第38章

小说: 侯爷你咋不上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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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仍介怀苏梨毁了清白的事,苏梨表情淡淡,告退离开,刚走出院子,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掩住她的口鼻。
  下意识的,手肘蓄力向后攻击,肘骨与背后那人的胸肋相击发出一声闷响,苏梨脱离桎梏往前走了两步。
  回头,楚怀安捂着胸肋表情痛苦的蹲在地上。
  “嘶~”
  “……侯爷,您怎么在这儿?”苏梨用了敬称,又怕这人发火又忍不住想笑。
  刚刚那一下她用了十足的力道,楚怀安蹲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没好气的吼了一句:“还不快扶爷起来!”
  苏梨连忙上前把人扶起来,胸肋痛得厉害,楚怀安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苏梨身上,苏梨踉跄了一下才稳住身形。
  他那么高那么重,平时喝醉了要两个小厮才扶得住他,如今苏梨小小的一个,却稳稳的将他撑住,楚怀安不知道这人的肩膀究竟经过怎样的锤炼才能变成如今这样。
  “一大早我娘跟你说了什么?”
  他低声问,目光却被近在眼前的莹白耳垂勾得移不开眼。
  耳廓被温热的呼吸喷得发痒,苏梨偏了偏头,想躲开却暴露了一大截白皙的脖颈。
  “夫人选了几家姑娘,过些时日想让侯爷相看相看。”
  苏梨答得实诚,楚怀安低低的笑出声:“既是替本侯选娘子,把你叫去先过眼是什么道理?”
  “夫人让我跟她们说说侯爷的喜好。”
  话音刚落,耳垂一热,被人含进嘴里,牙齿细细的啃咬了一番。
  血迅速涌到脸上,血液沸腾着灼烧着薄薄的肌肤,苏梨受惊要推开这人,缠着纱布的手腕被扣住,微微用力,伤口清浅的疼着,叫她不敢挣扎。
  “爷院里的人伺候了爷多年,哪一个不比你了解爷的喜好,轮得到问你?”
  楚怀安贴着苏梨的耳朵反问,呼出来的气息比刚刚又烫了许多,之前在宫里他说会咬苏梨,这会儿就真的咬了。
  “侯爷不喜欢,我这就去回绝夫人。”
  她说着要挣脱,这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急什么?爷说不喜欢了么?爷倒要看看你最后给爷挑出个什么玩意儿来!”
  他的语气像是调笑,表情却有些发沉,苏梨没敢再说话惹他发疯。
  一路将他扶回去,远远的,思竹便关切的跑来:“侯爷您怎么了?”她目光游移,没敢看苏梨,因着苏梨之前的质问,心虚得厉害。
  楚怀安仍趴在苏梨肩上没挪窝,懒懒的回了一句:“没事,让小猫挠了一下。”说完又在苏梨腰上捏了一把,让苏梨把他扶进屋里。
  楚怀安的小动作做得隐秘,可唇角勾着笑的模样,已经叫旁人看出他与苏梨之间的亲昵关系。
  思竹站在门边,胸口空了一块,透着风凉飕飕的。
  进了屋,他吆喝着想吃醉花楼的糕点,把思竹打发走,人往床上一躺,哎哟哎哟的叫起疼来。
  这人自小就不是规矩的主,苏梨在屋里找了一会儿,很快找出治跌打损伤的药酒来。
  折身回到床边,楚怀安衣襟大敞,撩开里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腰身,胸肋处一团淤紫看起来颇为骇人。
  苏梨倒了药酒在手里搓热,这才贴到他身上揉捏。
  那一下她用了全力,手一上去楚怀安就嘶嘶的倒抽气,苏梨听得有些内疚,手上却没含糊,劲使得足足的。
  疼得狠了,这人一把抓住苏梨的手,眼眶泛起一片红,咬着牙恶狠狠的质问:“小东西,伺机报复我呢?”
  “没有,淤血要用力揉开,不然明儿你就起不来了。”
  苏梨垂着眸认真说,她在边关跟岳烟学了一些皮毛,对一些简单的伤势也能帮忙处理,下手自然有轻重,况且她还指着楚怀安帮忙查贪污案,他伤着对她没有好处。
  她语气里透着股子司空见惯的淡然,楚怀安立刻想到边关军营里都是一堆糙老爷们儿,顿时心里有些不满:“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还帮谁揉过?”
  “人很多,说出来侯爷也不认识。”
  “陆戟呢?也帮他揉了?”楚怀安追问,心里不知为何憋着不服输的劲,别人他不认识也就罢了,陆戟他还能不认识?
  “揉过。”
  “小爷和他比,如何?”
  “……”
  这话有什么好问的?
  陆戟常年驻守边关,是铮铮铁骨的铁血硬汉,无论从身体还是气质,都和在京中美人乡里摸爬滚打的逍遥侯不能放一块儿做对比。
  别说陆戟,顾家军营中所有将士,身上也没一处是软的,连血肉都是铁打的。
  就算开膛破肚,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还能上阵杀敌,哪里会像他这般不停的喊痛?
  可这话苏梨是不能说出口的,说出来这位爷面皮子挂不住,不得跟她翻脸?
  默默思索了一会儿,苏梨努力寻找他的优点:“侯爷比将军白……”
  那是,陆戟在边关风吹日晒的,浑身皮都糙得不行,哪能跟爷比?
  楚怀安满意了些,松开苏梨让她继续给自己揉,等着她继续夸,然而等了半天没了声音,偏头去看,这人一脸专注的帮他揉着药酒。
  “爷就这个优点,没别的了?”
  “……”
  苏梨一脸无辜,楚怀安的脸当即沉下去,好啊,这小东西是拐着弯在骂他小白脸吧!
  正要发火,门外传来敲门声,楚怀安下意识的甩开苏梨的手把里衣撸下去。
  今儿个初一,要是让人看见这小东西把他打伤了,准没什么好果子吃。
  “去开门!”楚怀安吩咐着,把苏梨手里的药酒塞进枕头下面藏好,自己低头整理衣服。
  打开门,思竹提着小点心回来,点心用油纸包得好好地,有甜丝丝的香气飘出,却没掩住空气里的药酒味儿。
  看见是思竹,楚怀安松了口气,也不急着系好腰带,懒洋洋的走过来。
  被苏梨刚刚一揉,药酒的药效开始发作,那处淤紫不疼了,暖烘烘的发着烫。
  “怎么这么快?”
  他随口问着,接过点心打开,捏了一块在嘴里。
  思竹猜到他刚刚是刻意支开自己,也没不识趣的问是谁受伤了,贴心的帮楚怀安倒了杯茶,等他咽了嘴里的东西才从袖兜里拿出一张拜帖:“侯爷,奴婢在醉花楼遇到贾公子了,他问侯爷什么时候有时间,想约侯爷一起去揽月阁玩。”
  拜帖是朱红色的,揉得有些皱,楚怀安打开的时候苏梨看了一眼,字也丑得厉害,行文颇为粗鄙。
  楚怀安不动声色的扫完里面的内容,把拜帖丢到一边,想了想问思竹:“他那嘴,说话还利索吗?”
  这话一问出来,思竹眼神古怪的看了苏梨一眼,这贾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尚书府寿宴上,被苏梨用酒杯堵了口的人。
  “贾公子说话有些结巴。”
  思竹如实回答,楚怀安又吃了块糕点,没忍住乐出声来:“这人胆儿挺肥的,都这样了还敢给爷递拜帖。”说这话时,他笑着,眼角透着精明的算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上午很快过去,快到晌午,楚刘氏派七宝来提醒楚怀安进宫给太后拜年。
  虽然楚怀安昨晚才从宫里出来,可今儿该拜年还得去拜。
  七宝来时捧了灵芝和雪参,用上好的红木盒子装着,盒子外面雕着栩栩如生的瑞兽,比雪参还要贵上一分。
  宫里什么都不缺,心意却还是要准备妥当。
  往年楚怀安任性,瞧不起这些虚礼,都是楚刘氏带着这些陪他进宫,今年楚刘氏称病不陪他去了,看着这些礼物,他自己却也琢磨出些许滋味来。
  太后再疼他,说到底那也是太后,不是他娘。
  爽快把礼物提上,他提步准备出门,抬手指了指思竹:“跟爷进宫!”说完又看向苏梨:“老实待着,别给爷惹什么麻烦!”
  说完,带着思竹大摇大摆的出门。
  苏梨没有照他说的老实待着,等他前脚出了门,自个儿换上男装,后脚也出门去了。
  两个袖兜里都装着这些日子得来的赏赐,坠得衣袖沉甸甸的,苏梨目标明确,脚步轻快的朝当铺走去。
  她在逍遥侯府住着并不缺钱,可顾家军缺。
  贪污案尚未了结,塞北雪灾严重,朝廷的赈灾款也没下去,陆戟一怒之下斩杀了粮运使,军粮断绝,苏梨必须尽快把这些东西换成钱,再找人买了粮草押运回去以解燃眉之急。
  当铺的人都是人精,知道去典当行的人都是因为遇到急事缺钱,出价极低,当初苏梨与核儿带着细软逃走,去典当行吃了不少亏。
  楚怀安那日给苏梨的镂空白玉还在,苏梨去了典当行也没客气,直接拿出白玉点明身份,自己是逍遥侯府的人。
  典当行的伙计知道她有背景,立刻点头哈腰将她迎进当铺后院,奉上热茶:“公子请用茶!稍坐片刻,我们老板马上就到。”
  苏梨抿唇端着架子,虽然有楚怀安的名号镇着,也不能轻易在这些奸商面前露怯。
  知道这是单大买卖,伙计给她泡的是上好的碧螺春,茶香四溢,只是泡茶的人火候拿捏得不是很到位。
  苏梨悠然的用茶盖拨着茶叶,只闻了茶香,并未入口。
  坐了约半盏茶的时间,有轻盈的脚步声袭来。
  “大少爷,请!”
  偏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苏梨有些诧异,她原本以为典当行的老板都是三四十岁大腹便便的老头,没想到走进来的是个穿着雪白锦衣的俊美男子。
  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骨架高大,身形却颇为消瘦,皮肤是不正常的白,逆着光,苏梨几乎能看见那绯薄肌肤下游走的血红脉络。
  寒风打着旋儿裹着男子身上的浅淡药箱侵入苏梨鼻尖,进门不过几步的距离,男子咳了七八次,苍白的面颊染上绯色,额头也冒出细密的薄汗,好像下一刻就会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
  见他如此孱弱,苏梨莫名的有些愧疚,早知道就换家典当行了,也免得惊动这人冒着寒风跑一趟。
  “掌柜的,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跑一趟。”
  苏梨先道歉,有点拿捏不准一会儿要怎么谈价,要是谈崩了这人怒火攻心吐血了怎么办?
  “这位公子不必如此客气,开门做生意的,天南海北都得跑。”
  男子低声说,声音也柔,底气不大足,听得出是常年顽疾缠身,眼角隐隐有些郁气,刚进屋坐下,便有伙计端了黑糊糊的药汁进来。
  那药汁味道很大,单单是闻着便叫苏梨皱了眉头,这人却面不改色,像喝糖水一样咕噜噜一口气把药喝下,喝完动作优雅的用毛巾擦去唇边的药渍。
  擦完,见苏梨的眉头还因为屋里弥漫着的药味拧着,捏着药碗旁边的蜜饯递给苏梨一颗:“吃颗蜜饯压一压就闻不到味道了。”
  说这话时,他脸上挂着极浅淡的笑,好似生病喝药的不是他,而是苏梨。
  苏梨有些懵,那人也没收回手,淡淡道:“我常年病着,不喝药不成,熏着公子真是不好意思。”
  “……”
  喝个药还给人道歉?苏梨这也是头一回遇到。
  在一开始的怔愣以后,苏梨连忙接了蜜饯塞进嘴里:“没有熏着,掌柜的太客气了。”
  酸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很快压下鼻间的苦涩,眉头舒展开来,苏梨也没耽搁时间,把袖袋里的东西随意拿了几样出来放到男子面前。
  “这些我都想当了,过几日约莫还会来,烦请掌柜的估个价。”
  红珊瑚耳坠、蓝田玉的手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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