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丞相本红装-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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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府里,停台楼槲,假山水池,花卉争艳,树木葱郁。
沐府花园,是请专人设计的,美观自不用说。一条条用鹅暖石铺就而成的小道,两边种着或花或树,中央有一汪池溏,里面种满了荷花,等到夏天来临,满池的莲花朵朵娇艳,清香扑鼻。
池溏中间又建了一座凉亭,古色古香的,上面挂着莲亭两个大字。此时沐云浩就陪着一位红衣少年在亭中坐着。两人坐于石桌旁,各自身后站着一侍卫,丫环把热茶奉上便被谴退了。
红衣男子先行问道:“我叫你打听的事可有打听清楚?”声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那望向远方的眼眸也如云山之巅,雾蒙蒙的。
沐云浩当然知道所为何事,只听他徐徐道:“你叫我帮你打听的那人姓魏,名凡,他们家般到这儿已经有十多年了。家中尚有一爷爷奶奶,听说双亲在当年来三山城的路上遇上土匪,不幸身亡了。”
“不过这小子不怎么成气,是这里有名的败家子一个,整天不学无术,前阵子倒是让他瞎猫碰上死耗子,让他考进了书院。哎,你说这也怪了不是,多少人挤破了头皮都没能进去,没想到倒让他给过了。呵呵”越说到后面沐云浩就越觉得搞笑,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哦……全是靠运气么?”红衣男子像是在问沐云浩又像是在问自己,他不相信这一切都是运气。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二十六章
“他那样的人不是运气是……”沐云浩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打断了。
“少爷,少爷不好了”青衣侍卫一下子跑进来,跪在亭子口,也不看情况,就在那大呼小叫的。
沐云浩刚刚还不以为意的脸一下子拉长,眸中染上些许戾气,但不一会儿便被他强压下去,不含一丝感情的问道:“何事?没看见本少爷现在在接待客人吗?”真是不长眼的东西,一点眼力介都没有,要不是今天有客人在,他定要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时候才该叫!
那青衣侍卫也是跟过他的,哪会不知道他的脾气,他也是跑得急了,根本就没注意到少爷旁边还有人,现在看这情况,再看看侍卫长沐燕那不断给他使脸色的样子,这才迟顿的反应过来,他好像是做错事了。他越想心里越是胆寒,不知道少爷听到他禀报的事后会不会叫人把他杀了。青衣侍卫现在脑子飞速的旋转着,想着接下来如何说才不会引火烧身。
“回,回少爷,今天奴才去郊外买那块地的时候被几个公子捷足先登了,奴才拿出您给的银子好说殆说他们愣是不转卖给奴才。奴才没有办法了,最后只得搬出您的身份,想着他们定会相卖的,哪知,哪知。”他装着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说话也有点吞吐做作。
看着小少爷那越来越黑的脸色,沐燕也是一阵气恼,这个张华,真是不长脑子,办这么个小事都办不好,亏他看着他平日里勤奋,还在少爷那里帮他美言了一番,哪知这第一次交待给他的事情就给办砸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于的东西。
见着张华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住了,沐云浩碍着红衣男子在,不好发火,一身的低气压,这一切沐燕看在眼里,身为得力助手的他自然得帮主子处理问题。
只见他往亭口走了两步,但也不会挡着亭内人的视线,厉声问道:“你个狗奴才怎么还不快说清楚,哪知什么,话都说不好了吗,那主子还留你何用!”
那青衣侍卫也就是张华被沐燕一喝,吓得两脚发软,跪着的身体都不由得愰了愰,立马定下心神急急的道:“奴才说,奴才说,他们说沐府算个什么东西,老子才不买他的账呢,他沐云浩就更不是个东西了,我为何要把到手的东西相让,哼,门都没有,有本事他就自己来老子手上把地契抢过去了。没本事就别在那嚷嚷。”他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张华说完便快速的看了眼亭内,见红衣男子还是悠然的坐在那里,不焦不燥的,像没事人一般。而自家少爷那英俊的面容都快有点扭曲了,一看就知道是发火的前兆了。吓得他赶紧低下头,连忙又解释道。
“少爷,这些话都是他们的原话啊,他们还说了好多难听的,奴才没敢说出来,只捡了这一条说,他还自报家门说什么自已是坐不更名行不改姓的懒虫子是也!”张华在说这话的时候都有汗水划落了,他今天是着实吓得不轻,虽然他想方设法的把责任都推出去了,可是主子如何想的他可拿不准啊。
“啪”的一声重响,沐云浩一掌拍在石桌上,发出一声巨响。他整个人也随之站起,身子前倾,怒目圆睁的道:“他们当真这么说?”
沐燕见主子真发火了,也急急的嚷道:“狗奴才你还不快老实交待清楚了,难不成等爷问一句你答一句。”他后悔了,他后悔把这事交给这种没脑子的人去办了,他现在只希望事后小少爷不要把事情算他头上才好。
“没了,没了,他们说完就不顾奴才自个儿走了,”张华这话要是让虫子他们听见了肯定又是一顿哄笑,你一上门找茬的人还想人家如何照顾于你?敢情是你还想领一顿打不成。
“哼,你刚刚不是说有几个人吗?除了那啥虫子的还有谁?”沐云浩今天还是看在红衣男子的面上还是压下了怒火,低沉着声音问道,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到要看看,在这三山城里,谁敢给他脸色看,等把客人安顿好后,他定要让他们好看。
“这,他们没说,奴才也不知道,不过他们几人家里应该不错,都着锦衣华服。有一紫衣男子和一白衣男子特别的与众不同,很是好看,对的,就是好看!”张华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坚定的说着。
他当时也是惊讶不少的,一个个的都是男人,长得像个娘娘腔似的,好看有什么用,能当饭吃么,还不长脑子,竟然敢得罪他家少爷。
“哦……”沐云浩一脸的沉思,一白一紫,不知怎么搞的,一听到一身白他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魏家那败家子,听说长得也很是好看。他摇摇头,想着定是他刚刚才和秦兄谈到他,这会儿又听到提白衣男子,就不自觉的对号入座了吧。
他转过头,对着沐燕吩咐道:“你现在派人去给我打听清楚,对方到底是些什么人,问清楚了再回一见我,下去吧。”说罢挥了挥衣袖。
沐燕应了声是就领着张华下去了。
“真是不好意思,家中奴才愚钝,让秦兄见笑了,改天定当备上一份薄礼。对了,听说你住在客栈的,你看我这府中如何,要不秦兄搬到府中来和兄弟作个伴如何?”沐云浩的邀请装作很是随意,丝毫不会让人有反感之意。
“这,不好吧。”红衣男子,也就是被称作秦兄的人婉拒。沐云浩的意图他哪有想不到,只是他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找个地头蛇方便行事而已。他们之间只是利益,这个他比谁都懂。
“哪有什么不好呢,你就当这儿是自己家里,随意就好,我已经叫人把梦华园收拾出来了,你就当过来陪兄弟我的。这你也看到了,府里有事我得去处理一下,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看看可好,你要觉得哪里不满意了就差你告诉我,做兄弟的一定做好,包你满意为止。”
沐云浩说的一脸诚恳,红衣男子不知道想着些什么,最终算是愿意留下来了。
他也有和沐云浩一样的错觉,直觉得这白衣男子就是魏凡似的,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么。能和他打个平手的人还会只是个败家子那么简单么?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留下有一大部份原因是想进一步观注这事到底会怎样。
魏凡几人回到城里后便分道扬镳,他领着韩天回府了。
魏凡他们刚一回家,就看见了管家魏福,他急步走到魏凡的身边,慈祥的说道:“少爷,老爷夫人在大厅里等着你呢,你快点过去吧。”自魏家搬到这里来,魏福便一直在这里做管家,魏家对他有恩,他一辈子都忠心于魏家,看着当初还是奶娃一个的少爷如今已长成人了,他心中很是安慰。
其实福伯也算是一个可怜人,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本是颐养天年的时候了,没想到却被儿子媳妇赶了出来,无家可归的他只得流浪讨乞,辛亏遇上了魏振楷,好心收留了他,要不,现在的他怕早就是一堆白骨了吧。
他在魏府呆了几月后,魏振楷无意中发现了他会识字认书,便培养他做了魏府的管家,这一做便做了十来年,他自安定下来也从来联系过家人,怕是对他们早已死心了吧。
人就是这样,只要被彻底伤害过才知道幡然醒悟。才能用一颗坚强的心去面对最亲的敌人。福伯现在就只认魏家的人为亲人,他到老年才领悟到,亲人不能完全用血缘来定论的。
“福伯,爷爷奶奶在大厅等我吗?福伯啊,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找我什么事?”魏凡低低的问着魏福,福伯是看着他长大的,从小就对他好的不得了。他平时只要撒一撒娇福伯就拿她毫无办法了。
“当然是好事,快进去吧,老爷夫人等你老半天了。”福伯拍拍魏凡的肩膀,示意他快去大厅。
魏凡俏皮一笑道:“那好,我就先过去了,那福伯,你就把韩天先送回去吧,他才来没多久,还对府里不熟悉。”边说边拉过一边的韩天站在福伯的面前。
“好的,福伯会照顾好他的。”魏凡拦过韩天,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温暖的回着。
大厅内,魏老爷子和魏老夫人端坐着,俩人微弯着身,看着桌上的几幅字画。不时的还一起嘀咕几句。
魏凡一进去看见的就是两人低语的样子,自然的扬起笑脸:“爷爷奶奶,你们在看什么呢?”边说着边走了过去。
“凡儿,你回来了啊。快快过来,让奶奶好好看看。”魏老夫人雍容的面上一片和熙与慈爱。
魏凡秀眉一挑,勾起嘴角,笑着道:“奶奶,你今天这是又唱哪出啊。”人已经走了过去,也探过头去看桌上的东西。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的说,这是个神马情况啊!
第二十七章
只见圆圆的紫檀木桌上,半铺着两幅画像,画中之人的底画都一样,在一片美丽的桃花林中。蓝天白云,微风徐徐,吃起他们的几缕丝发,伴着飘落的桃花瓣随风飞扬,美得如歌如泣。
两人一坐一立。左边那幅画中人身型修长,棱角分明如刀刻,剑眉星目,一双薄唇紧闭于英鼻之下,帅气的脸形是无数女子心目中的男神。只见他手持一把印着古藤花纹的宝剑,那姿势,那神态,一看就知道是在舞剑。
右边的画里,一男子对琴而坐,双手立于琴弦之上,微偏着头,仿佛注视着某种东西。两支眼里盈满春水,他与舞剑男子比起来少了一股子刚毅,多了一点柔和,但这一点也不影响他的俊美,用倾国倾城来比喻也不为过。
点点花雨中,一人舞剑,一人弹琴,这……魏凡顿时无限yy中。
“凡儿啊,你可认得出这画中之人是谁啊?你对他们的印象怎么样?他们长得可算英俊?”魏老爷子一通的问题,问得魏凡一愣一愣的。
这,是个神马的情况啊!啊?谁能告诉她,这是吓米情况?
“这个,介个,好看啊,都挺帅的哈~只是,爷爷啊,这两人是谁啊,他们好看不好看关凡儿毛意思啊。嘻嘻……”魏凡挂着魏老爷子的手臂,打着哈哈。
这两老大是毛意思啊,想着她那晚在窗外倫听到的话,‘哎,凡儿也都这么大了,她毕竟还是一个女儿家啊,她这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