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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国师,你丫闭嘴-第187章

小说: 国师,你丫闭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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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太过镇静,这反倒使得顾柔有些意外,并且替她担忧,生怕她下一刻或者什么时候,会爆发出更大的愤怒,甚至一掌劈死薛瓶儿——在白鸟营受训这么久,这点拳脚功夫陈翘儿还是学会了。

    然而,陈翘儿没有使用她的拳脚,只是问:“你倒底还是不是我的姐妹,你怎么能这么害我?”

    陈翘儿这般镇静,薛瓶儿却顶不住了,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起来,冲着对方大吼大叫——

    “你不是我的姐妹!”

    “世上压根儿不存在什么姐妹,即使有,在男人面前也没有了。你分明对他心存念想,却总揣着心思装清高,以为我瞧不出来么?我知道你为什么迟迟不揭穿我的谎话,你故意吊着他,让他以为你是个又老又丑又贪财的婆子,等他的眼睛一好,你就摇身一变,以这般形象出现在他眼前!你就是要让他记住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你认定我永远也比不上你,永远都是你的衬托,所以你才对我这么好,所以你才会要我这个姐妹!其实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同是一样的烂□□,谁会瞧得起你,你又哪里高过我?”

    青楼出身的薛瓶儿本来就不是什么风雅人士,加上混迹三教九流之中,早已耳濡目染,这会儿一激动,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顾柔喝道:“住口!军营之中,岂容你胡言乱语这般放肆!”

    薛瓶儿被镇住了,在这里面,她唯一不惧怕的也只有陈翘儿一人而已,人与人之间,越是亲近过的人,便越容易轻蔑和伤害。她对顾柔收起了那种放肆,却冷冷看向陈翘儿,目光中带着挑衅,等着她的反应。

    陈翘儿没再说什么,她像是彻彻底底地呆住了,木然没有反应。

    卫士将薛瓶儿押出去了,陈翘儿还愣在原地。顾柔不知如何劝慰。

    顾柔求助地望向冷山,他一直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这会儿啜起了手里头那杯冷掉的茶,一脸看戏的旁观表情。

    不能指望冷山这个人会说出什么安慰的话来,此时此刻,他不冷言冷语来打击讽刺才应该感谢才是,顾柔只好努力组织着语言,去安慰陈翘儿:“翘儿,别伤心,薛瓶儿这样的算不上什么姐妹;你还有我们这些……”

    “你错了。”冷山搁下茶盏,清脆的一声响。没指望他开口的时候,他又发话了:“根本没什么姐妹,你那故旧倒有一句话说对了,没有姐妹——即使有,利益前头也会没有,人生在世,先有自己才有别人,你怎么能指望别人成就你自己?”

    顾柔很生气:“冷司马,您怎么能那么说?”在她安慰陈翘儿脆弱内心的关键时刻。

    “他说得对。”这话是陈翘儿突然开了口,说出来的。

    顾柔又懵了。

    “你们以为我很伤心,很难过?”陈翘儿冷笑,“不打紧啊,我早就看透了,不瞒你说,正如她所言那般,若是当年三公子眼睛好了,我定要对他说出真相的。反正我也没有把她当做姐妹,有什么可惜?”

    她竭力显得很潇洒,然而这潇洒中,却又免不了几分做作痕迹。

    “……”顾柔这下可真是无话可说了,连陈翘儿都认可冷山那番不着调的话,她还有什么好插嘴呢?

    “这世上除了白花花的银子,还有什么是可靠的呢?”陈翘儿摇了摇头,轻松地笑着, “我早就看透了。”她一边笑,一边从正门走出了营帐。

    顾柔很是叹息。

    冷山终于从座位上起身,陈翘儿走得很潇洒,然而他还是能看出这个兵身上的魂不守舍——毕竟陈翘儿过去离开以前,从来不会忘记跟长官告退。

    不过今天,他可以允许这个细小的过失。

    冷山走到顾柔身边,顾柔还在发愣,他和她肩并肩,道:“出去看看。”

    顾柔和冷山一起出了营帐,两人沿着栈道缓缓地走,过午的阳光拉长了影子。

    一起走过辕门的时候,顾柔忽然道:“我觉得陈翘儿并不是这样的人,她为什么要装出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在顾柔看来,陈翘儿很奇怪。顾柔、向玉瑛、祝小鱼这些白鸟营的人对陈翘儿都很好,陈翘儿却总似对大家有所保留;薛瓶儿对她算得上无情无义,可是陈翘儿毫无察觉,依旧对她掏心掏肺。

    陈翘儿不该是这么糊涂的人。

    “你认为她是什么样的人。”冷山反问。他脚下步履不停,顾柔却因为这个问题停下来短暂地思考了一番,很快,冷山便走到了她的前面。

    顾柔追上去,一边回答他方才提出的问题:“翘儿心高气傲,聪明机灵,偶尔也使小性,可是她识大体,晓得顾全大局……”还有很多优点,她一时半会总结不完全。

    冷山放慢了速度,顾柔紧紧跟上,听见他平声静气地道:“极度自傲,极度自卑。”

    顾柔一怔,原本想立刻开口问,却又把他这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陈翘儿聪明又精干,从小到大都能够应付所遇到的困难,无论是在青楼还是在白鸟营,都能做得极其优秀,这是她对自己的自信;可是冷山说她自卑,那想必是因为她的出身不清白,所以才会自觉低人一等吧。

    这些陈翘儿从来没有跟人说过,可是她在白鸟营,和顾柔这些正卒们总归没有像顾柔向玉瑛这些人之间那么亲近,陈翘儿刻意将自己隔离出来,是因为怕受到其他人的歧视么?

    顾柔心中念头一转,忽然扬起唇角,冲他道:“冷司马,您这样斩断她和薛瓶儿的交情也好,总不能让她一辈子跟这样的人打交道。以后有我们陪着她,她慢慢地就会忘记过去这些事,您做得对。”

    冷山对这番夸赞显得兴趣寥寥,仿佛还没有军营外面的漫天飞絮来得有趣和值钱,他找到一处地势较高的石块,站上去眺望远方的地形,这是他的老习惯。“我是不想让她就这么废了,陈翘儿这人我留着还有大用。”吃白鸟营的俸禄,不卖血汗干出点名堂了,他是不允许这种混日子的人存在于斥候队伍中的。

    顾柔还在惦记她的小姐妹陈翘儿,仰头望冷山一眼,寻求认同地道:“如果陈翘儿真的是个重利的人,她不可能放走唐三和薛瓶儿,更不会为他们添上自己的家当;她也不会冒着风险去告那楼郡监的状,只为了争一口气……直到现在,她也没把事情真相告诉唐三哥。”

    见冷山没反应,她跟着也攀上石块,站到他旁边:“你说,我应不应当去告诉唐三哥这真相呢?”

    陈翘儿救了唐三,唐三却不知道陈翘儿这个人,陈翘儿也不知道真正的唐三是怎样的人。这让顾柔很唏嘘。

    冷山不耐烦:“你倒底是来当兵,还是来做媒婆?”

    顾柔:“……”

    “这些与你何干?”冷山很是冷酷地驳回她的想法,并且更加严厉地警告她,“马上要同郁荣干仗,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事,再来操心别人的家长里短?”

    顾柔小声辩解:“这俩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只是关心了一下子。”

    “这两人都比你优秀,轮得到你来操心?”

    一阵风吹过,冷山顺手掸了掸迎面飘来的碎叶,有一片落在他肩头上,是柳树细嫩的芽尖。

    春天到了,万物孕育着新的生机。他把绿芽拈在指尖,迎着光看了一阵。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别人的事情你还在操心,兴许它就已经悄然度过了。

    “多管闲事多吃屁,我劝你多花点心思在自己身上。”他的话粗俗又无情,一贯的冷山风格。

    这话让顾柔很是不服,最近以来,她虽然不敢夸口自己已经非常优秀,但是一名合格的斥候还是担得起。“我已经很努力了。”

    “努力有什么用,”冷山盯着远处的水田,努努嘴道,“它也是很努力的,然而一辈子犁地。”那里面有一只黑水牛,在鞭子的抽打下缓慢挪动。

    然后又补充:“我感觉我就像那个农人,怎么都教不好这头牛,很吃力。”他说罢,很嘲弄地回头看着她,于是这头大黑牛的指向显而易见。

    于是顾柔真没话跟他说了。

    冷山又道:“要动脑子,作为斥候你的功夫已经可以算优秀;可是你不能永远都站在一个兵的角度去看事情;如果你是一个带着十人小队的什长,应该怎么做?如果是五十人,五百人,甚至五千人呢?”

    顾柔虽然还在为大黑牛的比喻生气,但这里还是忍不住笑了:“这不可能,五千人,那我可不成将军了。”

    大晋出过女校尉,可从没出过女将军,虽然律法上没有明确说过不允许,可是从久惯牢成的提拔制度上来说,这绝无可能。

    冷山瞥她一眼道:“自己不够优秀便寻借口怪责别人。”

    顾柔道:“不是借口。”她的功夫已经到了瓶颈,身边没人可以指点,吃着过去那些老本;加上战场作战和武林高手比拼大不相同,体力和耐力极为重要,顾柔想要练成万人敌上将那般的硬功夫,本来就没有可能,她从没指望过。

    冷山看出她的想法,点拨道:“你功夫练够了,该学点儿别的。”

    顾柔忙问道:“依冷司马之见,我该学些什么才是。”

    “看兵法啊。还是那句话,如果给你五千个人,你会拿他们干什么。”

    顾柔心念一动,感觉他意有所指,有心跟着他好好学点东西,但一时半会又找不出可以请教的问题,便跟在他身后,听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冷山继续领着顾柔往高处走,他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先占据制高点,便于查看四方情况。顾柔跟着他攀上了一个土坡,这里开了许多淡黄色的蒲公英,风一吹,花球飞散,纷纷扬扬像是落雪。

    顾柔掸着戎服上的花碎,结果发现越掸越多,索性放弃,坐下来,专心听冷山讲汉中的形势。

    冷山道:“郁荣采取坚壁清野的战略,迁徙巴东巴西的百姓进入汉中,又提前收割了冬小麦;咱们进入汉中边缘之后,粮草补给不会有太多的改善,必须先拿下几个城,补充民丁和粮草。”

    听他这么说,顾柔就知道,他一定已经有想法了:“那咱们应该先拿哪几个城?”

    “这问题轮不到咱们白鸟营来操心。”冷山回头,淡淡说道。

    白鸟营作为斥候营,没有制定作战策略的权力,这是国师和石锡他们这些主帅需要决断的部分。

    顾柔眼神显出一丝失望——大宗师从来不会跟她讨论这些。一个这些都是机密,以她的军衔和身份需要避嫌,不好轻易涉及;另一方面是,她能感觉到,大宗师不喜她染指此道。

    “不过,咱们自己预判一番,并无不可。”冷山说道,他弯下腰,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树枝,横一道竖一道,很快地在脚下画出了一张简略的军事路观图。

    顾柔起来看,一眼辨认出那是汉中的地图。

    冷山画完了最后一笔,树枝丢在一边,道:“我问你个问题。”

    “您问。”

    “倘若你是三军主帅,这次攻打汉中,你打算怎么进兵?别急着回答我,先想好你要考虑哪些方面。”

    顾柔愣了愣,军队的主帅是大宗师,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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