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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皇嫁童养媳-第24章

小说: 皇嫁童养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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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兵书放到他面前,说:“二皇兄何必失意。父皇都说了你未有子嗣才不让你去前线的,待你娶妃有了子嗣不就有机会一展身手了吗?哪像我身为女儿身,那才是永无用武之地呢。”
  后面这句话,我说得很低,二皇兄没听到,只顾说自个的事:“待我娶妻生子,那都什么时候去了。说不定突厥那时候已被我大隋打败了!”
  我见二皇兄不肯接过兵书,硬塞到他怀里,让被动的他接过,而后说:“二皇兄你忘了,南下还有陈朝,西梁国。你那会没有机会?”
  二皇兄拿着兵书,一拍大腿,脸上是恍然大悟后的惊喜万分:“是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事。幸得阿五提醒。兄这就好好研究兵书,以便以后大展身手。”
  我看着埋头啃书的二皇兄,心想真是太好了!二皇兄肯看书,以后就少在我面前唠叨,少出现在我面前,那我便有机会可以去见阿述了,嘿嘿~~
  估计是我欢喜的表情让二皇兄有所察觉,他居然严肃地说:“别以为我没看着你,你便能找阿述那臭小子。上次你病重,我由着你。这往后不许你和他往来。”
  小心思被二皇兄识破,我生气地跺脚跑了,心想这段时间暂且不去找阿述,过段时间我总会寻到机会的。
  十二月一过,又是一年。这时是开皇三年正月庚子日,父皇觉得将要迁入大兴城了,下令大赦天下,让天下人粘粘这喜气。
  而后癸亥日,高丽再次派遣使者前来朝拜。他们打听到父皇没有服下奇药是因为心有忌惮,居然直接说:“我高丽国不知中土风俗,冒昧地献上奇药让陛下担心。既然这奇药陛下不敢服用,不如归还我高丽。我们愿意送上更多的特产,显示两帮交好。”
  有朝中臣子闻后忍不住出言讽刺:“异邦就是异邦,完全不懂礼节。哪有送出去还要收回来的道理。”
  此人大胆一说,朝堂立刻炸开了锅,纷纷附和。
  高丽使者面不改色地说:“陛下,我高丽国是诚心与大隋交好,未想大隋因我觉得奇药珍贵而说了错言,让我这个使臣难堪。”
  父皇随后命人把第一个发言的大臣拉出去,象征性地打了十大板,出言安抚使者说:“朕并非担心奇药,相反正是因为奇药效果明显,所以才想到暮年再服用奇药。这样一来益寿时间更长,更显得出奇药的疗效。高丽国再次来我大隋,深表厚谊,我大隋岂可不赠与金珠。只不过这新都已建,国库亏空,怕不能尽情表达我大隋的厚谊啊。”
  一番话说得高丽使者心情极好。下朝后父皇亲自安抚了被打的臣子,此事就此而过。
  朝堂之事我管不了,只好寻思着如何逃离二皇兄的“监控”。二皇兄就像个影子般对我如影随形,不管我到哪里手里都捧着一本兵书。
  在正月月底,当我看到街上不断搬着货物的商贾时,心思一动,想到一计,便找了个进宫的借口,带着二皇兄这个甩不掉的大尾巴入宫见母后,待我献计,看二皇兄还如何阻止我与阿述见面。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南陈灭亡,高熲的儿子在不久后娶杨勇的女儿推算,杨勇娶妃应是成为太子后不久娶的,在杨广成亲前。又根据隋书里记载文献皇后所说,太子妃没两天就气死的原话,可见文献皇后对杨勇的意见不是一天两天的,也不是后期才有的。看看,杨勇这太子自从太子妃死了以后近二十年没续弦,这中间肯定发生了一些史书没记载的事,因为这事太不正常了。
就算文献皇后不打算给杨勇续弦,那些大臣那个不想让女儿做后来的太子妃。杨勇却没有,肯定惹恼了一帮大臣和文献皇后。
若说杨勇痴情于云昭训,也不对。他除了这女人,妻妾还一大堆,还和好几个女人生了孩子。
孤独信的确妻妾成群。古代的男人都是这样。所以说,杨坚对文献皇后真的很难得,算不上后无来者,可算得上前无古人了,应该说前无皇帝。

  ☆、第026章 情窦初开时

  入宫后,趁着二皇兄和父皇说话,我与母后到一旁说起话来:“母后,现迁都在即,旧都内的商贾皆纷纷往新都挤,秩序混乱。看来管这事的大臣不够上心。我看二皇兄每日拿着兵书就是想有所作为,可惜却没有机会。不如让他协助大臣,一来起监督的作用,使商贾运作公平有序,二来可借此机会充盈国库,让商贾做些金银贡献,他们因此能得到好的商铺,又能为前线提供军饷。”
  杵在红梅树前闻着花香,一脸陶醉本是微阖着眼的母后在我语落后,睁开了双眼,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说:“阿五,怎么对政事如此感兴趣?”
  我心想这回麻烦了,宗亲扰政是皇家大忌,母后不会怪罪于我吧。这个天下是父皇母后的,不是我的。
  我有些支支吾吾地说:“母后…我只是觉得此举好,所以才……”
  母后帮我捋好微乱的鬓角,感慨地说:“阿五本就懂事,现在是长大了。”
  母后留下这一句话,让宫人扶着她转身离开了。我看着她走入深宫的背影,细细地思量母后话里话外的意思,一直站着,直到二皇兄唤我出宫。
  行走在宫中,二皇兄见我一直低着头,察觉到我情绪低落,问我说:“阿五怎么了?为何见了母后便闷闷不乐?”
  “我说了一些话让母后不高兴了。她好像不喜欢我长大。”我拾起因宫人疏忽未打扫到的地上梅枝,不顾上面的略带尘土的脏污,不断地用力甩着,然后一节一节地掰成一小段,丢到地上,再用脚踢走。
  “母后说得不对。看你这幅摸样就一个女孩儿,调皮得不得了,哪里长大了?”二皇兄手里捧着爱不释手的兵书,看着我说。
  “还是二皇兄懂我。可是,这人长大了有什么不好吗?”我把最后掰下的小枝条放在手里,不断地抛起接住……
  “人长大了便有烦恼了。就比如你二皇兄我,因为渐渐年长,若是还未有一番作为的话,别人就会说你真是没用没出息。不过,你们女人就不用烦恼这些,只要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便可,哪有我们男人这么多的烦恼事!”二皇兄看着远处的宫门,颇为感慨地说。
  “为什么只有相夫教子,没有相夫教女?这个世界对女人重来就没有公平过!”我忍不住抱怨。
  “若要公平,你还能做公主吗?阿五,你不要和男子比,和其他女子比就好了。”
  听到二皇兄所说的话,我在心里嘀咕:我与别的女子还不是一样不能为国效力,只能生儿育女。这世界怕只有母后能通过影响父皇来实现她的政治价值。我只不过是大皇姐口中的乖乖女罢了。
  之前之所以和母后说这事,就是不想让父皇知道我对朝堂大事感兴趣,害怕父皇因此而讨厌我,谁知母后也因我所说之事,恼了我。大概母后永远都希望我是她膝下乖乖听话的么女吧。
  第二日,二皇兄来王家告诉我,说他被父皇指定去协助管理旧城商贾的新都搬迁:“真不知道父皇为何要派我去。和商贾流混在一起,我全身岂不是铜臭味,以后会不会有大臣嗤笑于我。”
  没想到母后最终还是采纳了我的提议,她还是很疼我的。看到烦恼的二皇兄,我安慰他说:“二皇兄不要气馁。你想啊,这可是你表现的大好时机。你不是一直在懊恼,去年没寻到那三名黑衣人是因你用人不当吗?这一次只要你好好干,把事情处理好,父皇便不会觉得你用人不当了。待你结婚生子定能大展身手。”
  “是啊。我怎么现在才想到这点。”二皇兄兴奋地从椅子上坐起,原本放在他双膝上的兵书因他突然站起落到地上。他发现后立刻弯腰把兵书捡起,放到一旁的书桌上,拿起笔墨奋笔疾书,书写接下来如何行事的计划。
  我看着二皇这般投入,心中暗喜。二皇兄头也不抬地说:“这段时间我会让绿丫看着你的,并让护卫随时汇报你的去向。”
  我心中不以为然,等二皇兄知道消息我早已和阿述见面了:“二皇兄为何这般讨厌阿述?”
  “不是讨厌他。而是你太小,万一被人拐骗了怎么办?”
  “我不小了。阿述也从不骗我。”我极力为阿述辩解。
  “看他一脸黑如碳就不像是个好人。那天他惹了我,我发怒一拳把他打成废人!”二皇兄说着居然挥舞起手中的笔墨,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杀”字。
  看得我有些害怕:“二皇兄,你太凶残了!还是你在威胁我,不让我与阿述见面?”
  “两者皆而有之。”
  ……
  我懒得和二皇兄争辩。在试探绿丫的忠臣后,我让她送信给阿述,于二月己巳日初一,如愿地在城南湖畔见到他。
  因是初一的早上,大部分百姓都去庙里拜佛,这附近的人不多。
  绿丫紧紧地跟在我的身后,是怕有人见我与阿述亲近说我闲话,还有一群仆人候在不远处清场,避免其他人往这边走来。
  微凉的风从湖面上迎面吹来,看着湖面上已融化大半的冰雪,站在一棵柳树旁的我兴致勃勃地对阿述说:“此处是不是有点像王家的那个大湖?”
  “不一样。这里有活泉,王家没有。”多日不见的阿述不但清瘦不少,脸蛋也白净了些。
  “你的脸上没涂抹药汁吗?”
  没等阿述回话,明亮的早晨,天色突然暗沉下来。我听到远处的仆人指着天空高声惊叫:“是天狗吞日,是日蚀!是凶兆!天下有大罪过啊!”
  仆人一说,众仆看着迅速变暗的天色开始惶恐不安,接着不知是谁带了头,就地下跪,不断地叩拜上苍。绿丫也慌乱了,在我身后突然间下跪,脸朝湖面,口中喃喃自语:“请佛主宽恕我的罪过。我没害人,没害过人,爹不是我气死的……”
  我抬头看天,发现太阳要变成一个黑点,阿述靠近我,把手挡在我的双眼上,说:“阿五,莫看!日蚀伤眼!”
  接着天色完全暗沉,从早上到晚上不过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这奇观让我感到恐慌。我拉着阿述的衣袖,在一片黑暗中,身体微微颤抖说:“阿述,天全黑了。古籍说日蚀凶兆是天降大罪于无道君王。我父皇勤政爱民,怎么会有日蚀凶兆降临人间,怎么会?!”
  我想到现在正在上朝的父皇与众臣看到日蚀定会惶恐不安。突厥在边关的危机尚未解决,都城内又有日蚀将罪,内忧外患。我突然间感到很害怕,害怕地快要哭出来。
  我觉得黑暗中吹来的微风像是地府的阴风般,让人毛骨悚然,让我越发用力地抓住阿述的手臂,害怕他离我而去。
  “阿五,莫怕!”黑暗中,阿述抱住我,紧紧地护着我,拍着我的后背,说:“日蚀在古籍中常有记载。你莫要太信古人之说。皇上是位明君,上苍不会惩罚他的。你忘了,眼下还有西梁及陈国。听说陈国国主陈叔宝是个不理朝政生活奢侈的昏君,上苍定是将罪于他,而不是你父皇。”
  “是这样的吗?”
  “一定是的。上苍不但没有将罪于你父皇,反而要告诉他南陈国主有大罪过,需他南下灭陈,一统南北!”
  听阿述这么一说,我心下稍定,这才发现黑暗中,我与他紧紧相拥,虽看不到他的模样,但鼻尖都是他墨发的气息。他呼在我颈项间的气息,随风飘来,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男子气息,夹杂着微凉冷风一吸一呼后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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