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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谋尽帝王宠-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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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晚枫明媚的笑了,就仿佛那深刻的痛苦和绝殇都不存在一般!
  报仇——果然是一件极其畅快的事情!
  他拱手道:“微臣承沐皇上隆恩,朝夕铭感于心,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曦泽眉宇间有欣慰闪过,道:“你怎么带了个大麻袋来,这是什么?”
  夏晚枫阴测测的笑了,他的眸底闪出算计的光芒,对曦泽道:“皇上,这是极其秘密的事情,还请皇上屏退左右!”
  曦泽闻言一凛,伸手挥退了所有的内侍,夏晚枫满是深意的视线停留在四喜的身上,四喜心头一个咯噔,对上帝王冰冷的视线,四喜立刻乖觉的说道:“奴才会守着承光殿的大门,不让任何人靠近!”
  曦泽的眸底掠过不满:“叫他们全部退出去,给朕守住院子的大门,若是敢有一人伺机窥探,朕就叫你和你手下的人都不得好死!”
  四喜闻言,心知触了帝王的底线,赶忙伏跪于地,他想,君臣之间这默契断不是他能猜测,他一边扇自己耳光一边说道:“皇上说得是,奴才愚笨……”
  “出去,出去……”曦泽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直到四喜带着手底下的人彻底的退去,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耳际,夏晚枫才打开身旁那个大麻袋的身子,露出一个被绑的男子!
  曦泽那男子全身瘫软的跪躺着,脸色苍白如土,嘴巴上绑着一块宽布条,瞪着骇人的眼眸,死死的望着曦泽,仿佛燃烧着彻骨的恨意!
  曦泽仔细的望了望,疑惑的问道:“这是谁?”
  夏晚枫十分微妙的笑了,他解开那男子嘴巴上的布条,他的面目终于完全展露在曦泽的面前,然而,曦泽仿佛还是认不出!只听到那男子道:“独孤祈夜,你还能在卑鄙一点吗?有种你就让赫连曦泽跟我决一死战,他若能胜我,我保证今生不会再见公主,你给我下软骨散,让我的武功无法施展,算什么英雄好汉?!”
  祈夜悲悯的看了他一眼,无比鄙夷的说道:“你以为你武功高强,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能奈何你得了吗?你不是内力深厚吗?我还没有给你下最险恶的毒,要不,你自行把手上的绳子挣脱给我看下,我突然对你高强的武艺特别好奇!”
  “你……”
  “我独孤祈夜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乖乖的怎么死!”祈夜阴测测的说道,“你连垂死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曦泽惊诧的伸出手指着他,仿佛不敢置信一般的问道:“他……他是……”
  他想,他猜到了,却又叫不出名字!
  夏晚枫走近曦泽,低低而充满魅惑的说道:“皇上,他就是您多年前让微臣寻找的北宸渊,他身上……有先皇将皇贵妃赐婚给他的圣旨!他早已过了不惑之年,却一直未娶,他在等,那圣旨就在他怀里,他死都不肯给微臣!”
  他的话止于此,他想,已经足够让北宸渊死一百次了!


第一百五十章 最残酷的厮杀(1)
  是了,就是北宸渊!
  这个曾经让他害怕的名字,还有那道他不得不屈服的旨意,他的噩梦,他终于找到了!
  夏晚枫很满意,曦泽的脸上因为扭曲泛出奇异的光芒来,那么浓烈的黑色像黑煞附身。
  曦泽瞪着漆黑而满是深意的龙目死死的盯着北宸渊,一字一字的说道:“北宸渊,那道旨意,你现在交出来,朕可以考虑赏你全尸!”
  闻得此言,北宸渊仰天长笑,仿佛极其痛快:“哈哈哈哈哈哈……”
  这世上,早已没有了他惧怕的东西!
  他从不害怕曦泽,他只是为云倾隐忍,他要的是,云倾心甘情愿的跟她走,他要的是云倾的幸福和快乐,所以,二十年前的成全他愿意用长久的等待和煎熬来等待,却并没有一丝是因为对帝王和权势的惧怕!
  就算这一刻,他被绑着无法施展武功,他依然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祈夜和夏晚枫冷眼看着他最后的灿烂,死到临头还能笑得出来,他是有多自信?
  曦泽见状,气的鼻孔冒烟,他伸手指着北宸渊,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北宸渊很满意,他大笑着说道:“好啊,赫连曦泽,我可以交出来,这是你父皇的遗旨,就算你现在是帝王,只要这道遗旨重见天日,你都无力反抗,你有没有胆量传你的大臣进来,让这道旨意公布在人前,我告诉你,这旨意重见天日的那天,就是你与公主分离的时刻!”他最后的狂傲中有阴狠的恨意,像刀片一样隔空穿透曦泽的龙体,他直起身子死死的望着曦泽,一字一字无比冰冷的说道,“要我交出这道遗旨可以,你把你所有的大臣传来,叫你面前的这两个忠心的走狗滚蛋,旨意出现的时刻,你就必须遵照先皇的遗旨将公主还给我!你这个夺人之妻的卑劣小人,你给我记住了,公主是我的!”
  “你做梦!”
  曦泽闻言勃然大怒,那怒火像一把锐利的尖刀将他就地凌迟,他愤然起身,发疯的推倒面前的桌案,案上的笔墨纸砚、奏折圣旨狼狈的撒了一地!
  他抽住随身的佩戴的软剑,跨过倒地的御案,以迅雷之势,在祈夜和夏晚枫惊异而害怕的视线中闪身到北宸渊的面前,将那细薄而锋利的软剑架在北宸渊的脖子上,愤怒催生的颤抖,似乎不能控制,北宸渊的脖子上很快就闪现出一道极其亮眼的红线,妖冶的蜿蜒开来。
  可是,北宸渊还在笑,就仿佛感觉不到疼,仿佛成王不是曦泽,败寇也不是自己!
  他道:“赫连曦泽,你害怕了!哈哈哈哈哈……”
  他的话语那样讽刺:“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人让你这么愤怒过,是不是就连傅井川也不敢这样在你头上撒野,你是不是觉得极其打脸,我告诉你,还有更打脸的……”
  夏晚枫见曦泽气到极致,出声打断道:“皇上,别跟他废话,没人知道微臣抓了他,未央宫那边一丝风声也不会有,请皇上直接下旨,微臣一定妥善安置,别脏了您的手!”
  “我告诉你,夏晚枫!”北宸渊无比讥讽的说道,“我见过公主了,我告诉她,十里之内,我必出现,除非她肯跟我走,我才会离开这个宫廷,所以,她哭着喊着让我走,也没用!公主知道,我不会走,总有一天,她会来找我的,因为,我是她身边最后的故人,是她最后想要拼尽一切保护的那个人!”
  他嘲讽的眼神,像死神一样转向曦泽,这一刻,举起屠刀的那个人究竟是曦泽还是他自己,已然无法分辨,那一字一字,竟逃脱了软骨散的力量,变得诛心:“赫连曦泽,你听清楚了,别以为公主不知道她所有的暗线都是你指使独孤祈夜毒死的,她只是隐忍,她是亡国的公主,她没有依靠,所以,总是被人欺凌,可是,你却那么残忍的举起你的屠刀砍向她赖以生存的一切,你的帝王平衡之术,就是用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无法掩饰你的自私和残酷,你有种就真的杀了我,你以为你遣走了所有的宫人,只留下这两个忠心的走狗,就可以隐瞒一切吗?沈绿衣害死先皇和先皇后被掩盖了十多年,还不是彻底暴露了,你竟还有如此幼稚的想法!我告诉你,那道先皇的遗旨现在不在我身上,我早就料到你会来找我,所以,我就将那道遗旨交给了我身边最信任的人,你真的以为你们抓我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事情吗?哈哈……”这一刻,他竟笑得如此猖狂,“真是可笑……我告诉你们,只要我三日不归,那封遗旨就会以你们想不到的形式送到公主的手上,公主知道,我等了她一世,这遗旨就是我的命,我断不会抛下,它与我分离,便证明我已经死了,这大晋的宫廷,我从不与人结怨,唯一恨不得我死的人只有你赫连曦泽!你现在杀了我,三日后,公主就会知道真相!我是她最后的故人,是她对那逝去的故国和母后的最后一点残念,只要她知道是你杀了我,她一定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她一定会恨你一辈子,你期盼的与公主恩爱一世、白头偕老的美梦再也不会有实现的可能!赫连曦泽,你有种就杀了我!你来啊……”
  那最后的呐喊,那力量几乎震天动地!
  二十年前的夺妻之恨,他隐忍至今,却从没有人问过他这痛苦如何煎熬,如何催动他一步步走到今天,也没有人问过他,终身不娶,与寂寞为伍的岁月,究竟是如何苟延残喘至今!
  这宫廷,每一个人的心中都装着恨,无穷无尽的恨,他从不害怕死亡,因为他所经的岁月远远胜过死亡的煎熬,所以,这世间,再也没有什么是他怕的了!
  曦泽崩溃了,他以为他是帝王,是九五之尊,断没有他扛不住的事情,可是这一刻,他却彻底的品尝到了软弱的滋味!因为,他心底所有的想法,他的自私,他的软肋,他的害怕,全部都被毫不客气的抖了出来!


第一百五十一章 最残酷的厮杀(2)(久等了!)
  第一次他觉得这威胁这样残酷,像响亮的耳光在他的脸上来回的抽打,他的颜面彻底扫地,连渣滓都不剩!
  他从没有这么恨过,敌人就在他眼前,他的剑就架在敌人的脖子上,敌人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不过垂死挣扎,然而,他却无力将敌人杀死!
  他不得不承认,这来自情敌的攻心之术是如此的致命!
  夏晚枫见曦泽气得浑身发抖,却说不出一字,也无法使力的模样,不禁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愤怒,这个北宸渊明明就要死了,怎么就是死不了呢?
  他上前一步,正欲说话,却被祈夜伸手拦住,祈夜漆黑的眸底,泛出死寂的光辉,仿佛没有一丝愤怒撕扯他的神经,他面色慈悲的望向别处,他觉得自己不会被激怒,他不相信,刚刚北宸渊所说的每一个字,合眸,冷静的说道:“皇上,这人已经消失了二十年,如今骤然出现在未央宫,能为了什么?他分明知道这重重宫闱,重兵林立,他断然带不走皇贵妃,皇贵妃也不会跟他走,他为什么还要去未央宫……”
  “独孤祈夜,你为什么不直接毒死我?!”北宸渊嘶吼的打断,愤怒随着狂吼撕裂开来,他如一头愤怒的雄狮,恨意不可控制的宣泄出来,“独孤祈夜,你还是没胆杀我啊,否则,你为何要把送到这里来?你……”
  可是下一瞬,祈夜便无比淡定的从袖子中取出一颗药丸以迅雷之势塞进北宸渊的张开的嘴中,然后狠狠的一拍他的下颌,于是,北宸渊便极其痛苦的发现他再也说不出话了!
  祈夜特制的哑药,起效就是这么迅速!
  神医之名,实至名归!
  祈夜撕开他胸膛上的衣服,揪出那道被他死死捂在怀里的圣旨,然而,手中的东西只有圣旨的空壳,打开一看,里面竟一个字也没有!
  一个字也没有!
  一个也没有!
  那空荡荡的白色绢帛就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猝不及防的抽来,打得他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祈夜彻底怒了!
  他一直以为这是一盘自己算计北宸渊的棋,却原来,他如此狡猾,自己,也在他算计的棋盘之上!他竟如此阴狠的摆了自己一道!
  没有拿到先皇的那道遗旨,不是曦泽没有能力杀他,连祈夜自己也无脸去请死神来光临!
  祈夜压抑愤怒的脸上现出奇异的光芒来,他扭曲着脸,阴测测的说道:“姓北的,你年纪大了所以耳聋吗?我说了,我孤独祈夜想让你怎么死,你就得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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