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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谋尽帝王宠-第500章

小说: 谋尽帝王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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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守星涨了红脸,连连摇头,急急说道:“不,神医,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了解姐姐的性格,她一向温婉端庄,贤惠善良,便是处置手下的妃嫔大多都是皇上的心愿,静妃一直是皇上的心头宝,又是后宫与她私交最亲厚之人,她断然不会……”
  然而,话未说完,便闻夏晚枫怒然打断:“你住口,你不配提‘静妃’二字!”
  他的眼眸瞪着骇人,眼中充满杀意,王守星无奈住口,忧伤的眼神中,只见夏晚枫不断的喘着粗气,他的身体本就消瘦,此刻,脸色苍白如土,仿佛生了大病,他看到,他的头上闪亮着银白的光辉,零星的散布着,却刺痛眼眸,王守星越发伤心,却又不知该如何说!半晌,方道:“晚枫,我与你相交多年,向来坦诚相待,风雨与共,在朝中,断没有其他人与我的交情胜过你,可是……你从没有告诉我,你多年不娶,竟是为了她!你从没有说过!你竟一直瞒着我!可是,就算姐姐也不知情,她也不会这样做的,你不能因为这件事皇上对姐姐说过,就断定一定是姐姐告诉皇贵妃的,姐姐不会这么做的,我可以拿性命起誓,姐姐真的是被冤枉的!难道皇贵妃亲口告诉你,这件事情是姐姐说的吗?”
  祈夜冷笑,也不在看王守星,只是漠然的望着屋外那光线,说道:“你大概还不知道,事发第二日,我便去了未央宫,亲自捏住皇贵妃的下颌问她是谁说的,当时,她死也不肯说,唯恐我为沈绿衣报仇,我就使劲的捏她的下颌,将它捏变形,威胁她,若是不说,就捏死她……”
  祈夜的眸底有凛冽的恨意,是真的恨,恨由爱生,有多爱,就有多恨,“这大晋宫廷,我谁也不怕,皇贵妃连嘶喊的力气都没有,到底是说了,她亲口对我说,是皇后告诉她的!”
  合眸,王守星痛苦的摇头,疯了一般的说道:“不,不,不,这绝不可能,绝不可能,姐姐断不会这样做的……”
  至此,夏晚枫已不愿再听说一个字,合眸,冰冷的说道:“王将军,你请回吧!到底相交一场,曾经同生共死,我不想闹得撕破脸皮,你走吧,再也别来了!”
  “晚枫,你相信我,姐姐真的是冤枉的……”
  然而,误会已然结成锁,一切已经太迟了,夏晚枫拔高音调道:“来人,送客!”
  祈夜不再客气,推着王守星就往外去,直至将他完全赶出南园。
  王守星无奈,只好伤心离去。
  祈夜回了屋,夏晚枫抬眸,问道:“你真的捏了……她?”
  祈夜冰冰凉凉的说道:“是,她现在是皇上的女人,她若是我的女人,断没有这么好过,我不打得她叫爹喊娘,她就不知道我是谁?!”
  夏晚枫闻言,静默无语。
  他知道,祈夜不是个暴力的男子,断不会用武力解决问题,真叫他下手,云倾身子弱,他哪里下得去手,不过是说的狠罢了!便止了话头,不再言语。


第一百三十三章 休书(1)
  然而,不过安静了片刻,又有小斯在外面敲门。
  夏晚枫愣愣的呆坐着,仿佛没有听见,祈夜却不胜其烦,烦躁的抬步,开门问道:“吵什么吵?又有什么事?”
  小斯答道:“魏御医来访!”
  祈夜闻言眉心一怒,这魏子修娶了皇后的掌事女官做老婆,这节骨眼上,还来做什么,祈夜怒然吼道:“不见,叫他滚蛋!”
  那小斯吓了一跳。
  祈夜怒道:“今天谁也不见,来的都叫他滚蛋,全滚蛋,别来烦我,再来,我就毒死你!”
  祈夜说得极其凶狠,那小斯知道祈夜的厉害,断然不敢惹他,却也不敢轻易离去,只是递了一样东西过来,道:“魏御医说,你如果不见他,就把这个给你,你看了,就会见他了!”
  祈夜伸手接过,仿佛是个信封,封面上笔锋凌厉的写着两个大字,刺目伤神:休书!
  这是……魏子修写给凌薇的休书!
  他竟然,他竟然有这样的胆子!
  祈夜死死的揪着信,心口不断起伏,半晌方道:“叫他滚进来!”
  小斯松了口气,暗喜着走了。
  祈夜留了门没有再关,握着那休书进了屋内。
  他站在门口的身影遮住了夏晚枫没有焦距的视线,他道:“子修来了!他来看你了!”
  夏晚枫闻言半晌未动,眼神空洞,低低道:“我谁也不想见!叫他改日再来吧!”
  祈夜道:“他把凌薇休了……他已经跟中宫划清了界限,你早知,他娶凌薇也是为了皇贵妃,断不会与中宫有关联……”
  “他是来跟皇贵妃说情的吧?”夏晚枫打断道,“叫他回去,我不想见!要见你自己去见,把我的房门关了,我不想看到任何人!”
  祈夜无奈,只好走出房门,将大门关上!
  魏子修站在祈夜房间的门口,目光忧伤的望着祈夜,祈夜走近他,责怪道:“你来做什么?他现在不想见任何人,你别来添乱!”
  魏子修忧伤的说道:“我知道,是因为静妃娘娘!”
  早已看破却不说破,这是做人该有的心胸。
  祈夜将手中的休书塞到魏子修怀里,说道:“没人逼你休凌薇,你自己想好在决定,中宫只是暂时失势,毕竟是皇上的发妻,地位稳如泰山,谁也撼不动,指不定哪天就放出来了,你还是不要急于站队!”
  魏子修微微失望:“若是别的人来问我,倒也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想?我不是急于站队,我的立场早已坚定,照这局势,未央宫与中宫已经没有了友好和睦的可能,这几日,凌薇天天在家里又哭又闹,吼着求着逼着,所有的能用的方法都用过了,便是想让我去给皇后说情,我已经不胜其烦,这休书早已写好,只是还没有送出去,你若是没有异议,今天晚上我就叫她回中宫去,从此,各归各处!”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必来问我!”祈夜松了手,魏子修接住休书,抬眸只见他道:“夏相神思欠安,不方便见客,我也没有时间授你医术,你若无事,便不要再来,守在未央宫,盯紧后宫的风向,别让有心人趁火打劫!”
  魏子修微微颔首,道:“好,我知道了!”转身,似乎该走了,又有些不放心,问道,“夏相这边,当真不需要我帮忙么?”
  祈夜叮嘱道:“你走吧,今后尽量少来,别再在他面前提起皇贵妃,记牢了!”
  魏子修点了点头,微微一拱手,便转身离去。
  后宫的风向到底是变了。
  中宫已经彻底化成一堆死灰,再也无人问津,曦泽终日留在承光殿,不见后宫任何一人,也不会问起,内务府的人最会观察风向,送往中宫的东西一日不如一日!
  夜,透出冬凛冽的寒意。
  皇后卧在床头,再也起不得身,本应就寝,却一直昏昏沉沉,难以入眠。
  大公主在床头跪着侍奉了一日,也不过母女相对而泣,此刻已入了深夜,便由凌雨便劝着回了自己的寝殿。
  夜,寂静无声。
  皇后独自哀伤,嘴中念叨着那刻骨溶血的名字,眼神空洞,泪早已枯干,只剩下腐朽的眼眶!
  有一道身影从外面进来,才一踏进殿门,便泪流满面。
  到底是不敢哭出声,凌雨见了来人,含泪而出,众宫人纷纷退下,不再停留。
  皇后还在念着“绿衣”,却看不见来人。
  来人跪在床前,喊道:“娘娘,奴婢来晚了,奴婢该死!”语罢,便重重叩首。
  王宁暄这才转眸望去,只见一片死寂的视线中,凌薇泪如雨下的说道:“娘娘,您受苦了,奴婢无用,竟求不到一人为娘娘说情,奴婢该死!”
  王宁暄伸出自己的手,仿佛不敢相信这出现在自己的人儿,就是多年陪伴自己的凌薇,她悲伤的说道:“傻瓜,你怎么进来了?这中宫现在只能进,不能出,你进来了,就再也不能出去了,岂不是要跟着本宫关在这无人问津的牢笼中老死吗?你还有丈夫,你走,你走,你去陪你的丈夫,本宫不用你管……”
  不提“丈夫”还好,越是提,便越是哀伤,越是恨得咬牙切齿:“娘娘……奴婢没有丈夫了,魏子修那个无情无义的人,他写了休书给奴婢,硬是在这深夜将奴婢赶了出来,奴婢已经无家可归,情愿与娘娘作伴,老死在这宫殿中,此生,再也不会嫁任何一人……求娘娘不要赶奴婢走……”
  王宁暄闻言,心口剧烈的抽痛:“你说什么?他竟写了休书?!为何?为何?你不是说,你与他两情相悦么?夫妻多年,怎的一朝落得如此地步?你们为本宫的事情吵架了?傻瓜,他原本就不是本宫的人,不愿趟这趟浑水,你何苦要相逼,断送自己的人生?”
  凌薇止了哭声,摇了摇头,说道:“奴婢是娘娘的奴婢,终身以娘娘为主,娘娘蒙冤,奴婢岂能坐视不管?怎能容他自顾自己逍遥自在?可是……他的情意都是假的……都是假的……”


第一百三十四章 休书(2)
  凌薇哭得十分伤心。
  这是在她身边侍奉多年的婢子,便如疏影一般,是她最贴心之人!
  疏影去后,这中宫便由凌薇掌事,凌薇虽然性子辣,却谨慎周到,事无巨细,都会一一过问,便是嫁了,也终日守在中宫,自己歇下了才会离去,天亮了,又能看见她带着侍女进殿侍奉,日复一日,从未间断!
  虽说女子都是水做的,可是,她向来刚毅,疏影离世的时候也不过躲起来悄悄的哭泣,断不会像今日这般哭得这样伤心伤神。
  王宁暄枯干的玉手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光润,只是悬在半空,像是累极,又收回。
  她望着凌薇,见她哭得如此伤心,便也知这痛苦寒彻心扉,便是绝望到死的感受,不禁也哽咽了,有泪意上泛,心疼和难受齐齐上涌,模糊的视线中,又看到凌薇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奴婢嫁他多年,即便他被废,也从未嫌弃,一直为牛为马的伺候着,从不敢怠慢,过年的时候,他的父亲来京中,奴婢每日里早早起来,端茶侍奉,前前后后,屋里屋外打理的人都是奴婢,从不敢有半丝不敬和怠慢,可是……可是他对奴婢永远淡淡的,他可以一直住在揽月楼数月不归,他也可以独自在药房中看医书在榻上睡去,见不到奴婢也不会问一句,这么多年了,除了新婚之夜,他再也没有碰过奴婢一下……一下也没有!他说的那些情意,全部都是假的!”
  最后这一句,尾音拖得极长,仿佛有风刀在磨。
  王宁暄闻言,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下,依依说道:“傻丫头,这些……这些你为何从不告诉本宫?”
  凌薇只是哭,又道:“他虽未纳妾,奴婢坐的还是冷板凳,只是,这是奴婢自己选的路,再苦再痛也心甘下咽,却不知,他竟这般无情,以前中宫的事情,他倒肯帮,如今,未央宫与咱们中宫不再往来,他便连看也不看一眼了!他的心思都在未央宫……”
  一句“他的心思都在未央宫”仿佛有人朝着她的脊梁骨重重一戳,那种穿透骨髓的痛苦,让王宁暄永生永世难忘。
  合眸,凌薇声音哽咽:“有一次,我听到他的老管家偷偷的说,说……”
  王宁暄死寂一般的眸子没有一点色彩,只是愣愣的望着凌薇。
  凌薇断断续续的说道:“他说……魏子修独自寝在药房的时候,常常喝酒,酒醉后,便痴痴傻傻的喊着娘娘二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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