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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谋尽帝王宠-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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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空闻言,只觉得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第一次感觉到帝王的怒火是如此不可承受,他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说道:“皇上息怒,贫僧绝不敢藐视皇上,皇上是万圣之尊,是天下的主人,贫僧只是一个念佛的和尚,如何敢跟皇上对着来?贫僧进宫只是为太后念经祈福,太后病重,贫僧便来为太后治病,并没有装神弄鬼,还请皇上明鉴!”
  曦泽冷冷一笑,反问道:“来给母后治病?那你治好了吗?啊?母后去了,这就是你治病的结果?你到底是来医治母后,还是来谋害母后的?”
  明空的额上渗出冷汗,赶忙说道:“我佛慈悲,贫僧是来医治太后的,太后服了贫僧的药之后,便立刻有好转,这是人人所看到的事情,贫僧怎么会害太后?”
  “那朕问你,母后现在为什么去了?”
  明空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无比镇定的说道:“这一个多月以来,太后一直服用神医的药物,并没有配合贫僧的医治,所以才出现这样意外的情况,这是天命所归,贫僧也无可奈何,但贫僧是真心对的太后,真心为太后医治,已经竭尽所能,天地可鉴,佛祖在上,贫僧不敢撒谎!”
  “放屁!”曦泽见他将罪责往祈夜身上推,顿感火上浇油,怒火熊熊的燃烧,甚至炸裂开来,像爆竹一样,劈劈啪啪响个不停,曦泽伸出手指,指着明空,怒斥道,“按你的意思是,是朕的神医害了母后?!你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污蔑朕的神医,信不信朕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明空闻言全身止不住的一抖,仿佛已经没有办法勉强镇定了,有些吞吞吐吐的说道:“贫僧只是实话实说,并没有要污蔑任何人,太后的事情,贫僧已经尽力,这是天命所归的事情,贫僧也没有办法了,还请皇上恕罪!”
  曦泽怒目瞪着明空,接着冷冷的吼道:“明空,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把戏,太后是怎么病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当初太后刚病的时候,御医院的御医全都束手无策,神医也感到很棘手,可是你却可以治,你敢说,母后之病不是你引起的?!”
  明空闻言传身一震,赶忙说道:“贫僧冤枉,贫僧怎么敢害太后?贫僧是来救太后的,所以,绝不会害太后!再说,起初太后病时,贫僧被关在牢里,日夜都有人看着,根本就出不来,怎么可能害得了太后?贫僧冤枉啊!佛祖在上,明空可以向佛祖起誓,绝没有害过太后!”
  曦泽根本就不吃他这套,恨恨的说道:“别跟朕说什么佛祖,也不必起誓,这些都是很虚的东西,朕是不会相信的,你现在就是诅咒自己不得好死,朕也不会相信你的!母后被你迷惑,所以才会相信你,你以为朕也被你迷惑吗?朕问你,你是如何害到母后的?你的帮凶是谁?”
  明空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顺着他的侧脸流了下来,滴到了他的脖子上,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脑仁激烈的回荡着,仿佛跪也跪不好了,然而,他还是竭力迫使自己保持镇定,说道:“贫僧冤枉啊!贫僧真的没有谋害太后,贫僧是来救太后的,贫僧没有帮凶!皇上,您无凭无据的,不可以这样污蔑贫僧!贫僧真的冤枉啊!”
  “放肆!”曦泽大怒,对着明空厉声吼道,“你竟敢如此顶撞朕,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也不必喊冤,难道朕还治不住你一个和尚?你嘴硬,不肯说是吧,宫里多的是刑罚让你开口,朕看你能坚持多久,来人,杖刑伺候!”
  明空闻言面如死灰,大声的说道:“皇上,您不能这样对待贫僧,贫僧是法华寺的主持,代表的是佛祖,太后在世的时候都不敢动贫僧,你怎么能对贫僧动刑?你这样会冲撞佛祖的,冲撞了佛祖,就会为您的江山带来祸灾,佛祖一定不会轻饶了您的,还请您三思而后行!”
  曦泽闻言怒极反笑,面孔扭曲,绽放出奇异的光彩来,他指责明空,怒吼道:“打你就是冲撞佛祖?冲撞了佛祖就会为江山带来祸灾?所以朕不能动你是吗?好啊,朕今天就看看能有什么祸灾,现在你们都给朕看清楚了,朕今天到底治不治得住这个妖僧?来人,给朕狠狠地打,打到他说实话为止,立刻执行!”
  曦泽如此狂怒不止,四喜不敢怠慢,赶紧朝着底下示下,很快,底下就杖刑就位完毕,并开始执行。
  明空倒是硬气,狠狠的廷杖打下去,他愣是没有吭一声,不过须臾的时间,二十杖便过去了,明空仍然没有哼叫一声!一直努力的扛着。


第七十六章 沉痛
  四十杖过去了,明空的鬓边渗出豆大的汗珠,像下大雨一样,流了下来,但是明空任然没有叫一声,只是闷闷的哼了几下!
  六十杖过去了,明空再也支撑不住,一团稀泥一样的瘫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着。
  曦泽冷冷望着,明空仿佛已经支撑不下去了,他冷冷地问道:“明空,你的帮凶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帮助你害的太后?”
  明空依旧嘴硬,断断续续的说道:“没……没有谁……贫僧……贫僧是冤枉的……贫僧并没有谋害太后……佛祖在上,贫僧真的冤枉啊……”
  对于明空而言,王婕妤怀了他的孩子,就是他骨血的延续,他恐怕自己已经保不住了,他对王婕妤也没有了感情,可是孩子不能不要,这是他唯一的骨血,也是他唯一的亲人,所以现在,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将王婕妤招供出来!
  曦泽见状,心头大怒不止,恨恨地吼道:“说出来,你的帮凶是谁?你把他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否则,朕就活活打死你!快说,你的帮凶到底是谁?”
  庭杖已经接近一百下了,明空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眼珠暴突,没有一丝光彩,说起话来十分的费力,他挣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没有……没有……帮凶……贫僧……是……是冤枉的……皇上……贫僧……代表的是佛祖……您杀了贫僧……佛主一定……会……降下祸灾的……贫僧死的冤啊……”
  至此,曦泽的耐心已经全部耗尽,他无比气愤的说道:“都已经到了现在这一步了,你还要跟朕说佛祖?朕告诉你,朕不信佛祖,这大晋的天下,朕最大,朕才不怕什么佛祖!你以为你不招供,朕就查不出来那个人了吗?你同那人串通在一起谋害母后,最终害死了朕的母后,杀母大仇,不共戴天,朕一定会追查到底,不管他是谁,朕都不可能放过,朕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的帮凶到底是谁,说出来,朕就饶你不死!”
  明空已经觉得眼前混乱不堪,天地仿佛开始旋转,他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耳边嗡嗡作响,然而,曦泽说的这么大声,他还是听清了曦泽之话的意思,但仍然断断续续道:“没有……帮凶……贫僧……是冤枉的……”
  曦泽见状,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他恨恨地说道:“你们给朕狠狠的打,往死里打,就地打死!谁要是敢怠慢,朕就扒了谁的皮!”
  底下的奴才闻言,更加卖力的执行杖刑,不一会儿,明空就断气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再也没有了声息!
  底下的奴才见状,停止了行刑。
  寝殿中静得没有一丝声音,曦泽如此盛怒,众人吓得连哭都不敢哭了,皇后也是默默流着眼泪,独自哀伤,连抽泣的声音也不敢放大!
  大概是太过悲伤,哭得太久,王宁暄忽然眼前一黑,身体向后倒去,沈绿衣赶忙接住她的身子,小声唤道:“娘娘……娘娘……娘娘……”
  叫了半晌,她也没有反应。
  沈绿衣小心的对曦泽道:“皇上,皇后娘娘哭晕过去了!”
  曦泽这才望向王宁暄,沉声道:“把皇后扶到偏殿里去休息!”
  “是!”很快有宫人上前,与沈绿衣一起赶忙扶起王宁暄,往殿外走去。
  曦泽又对着底下冷冷的说道:“传令下去,令刑部严查明空的同党,只要是曾经与明空同谋的,通通给朕抓起来,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奴才遵旨!”四喜领命,很快就退下了。
  曦泽仿佛有些疲惫,抬了抬手,又道:“你们都退下,朕要独自陪母后一会儿!”
  “是!”众人纷纷起身退下。
  曦泽见众人都退出去了,方望向太后,忽然,他伸手握住太后的手,那冰冰凉凉的感觉仿佛已经深到了心底,四肢百骸都是冰冰凉凉的,曦泽再也感受不到温度。
  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沉痛的哀伤将曦泽紧紧的包围,严丝合缝,没有一丝喘息的空间,曦泽默默的流着眼泪,喃喃的说道:“母后,都是朕没有照顾好你,您的身体一直不好,朕应该早点让祈夜来医治你,你年纪大了,朕不应该总是以事务繁忙为借口,很少过来陪伴你!”
  曦泽说着说着有些哽咽,他紧紧拉着太后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继续喃喃的说道:“母后,从小到大,最疼朕的人就是你,你为朕请了最好的老师来教朕,又助朕登上皇位,朕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你来操持,这一生,你都为朕操碎了心,其实母后……朕心里并不恨你……朕知道你在顾忌什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朕江山的稳定,很多情况下也是迫不得已的,朕其实都理解,朕不恨你,朕心里真的不恨你……但毕竟心里有结,所以朕来你这里的日子并不多,是朕没有做好,以为有皇后在你面前服侍你就够了,朕没有经常来陪伴你,伤了你的心,朕对你不住!可是朕知道,你希望朕做一个明君,所以不管朕有多么宠爱皇贵妃,政事永远是排在第一的,朕一天也不敢懈怠……母后,你放心吧,皇贵妃是懂事的人,她对朕是真心的,她不会祸乱朕的江山的,朕也不可能让大晋的江山不稳,这是父皇留给朕的江山,朕一定竭尽全力将它守好,绝不让它出一点差池!您就放心吧!希望你的灵魂在天上可以得到安息!所有你牵挂的人,朕都会将他照顾好,只要朕还是大晋的帝王,就不会不管他们!朕会照顾好舅父,照顾好皇后,照顾好姗妹,好好的待静妃,你都不要担心了!朕也会照顾好自己,希望你在天上可以和父皇团聚,能过的更好!”
  曦泽默默的拉着太后,坐了许久,时间过去的太长,四肢也有些僵硬了,曦泽仍然一动不动的望着太后,默默的流着眼泪。


第七十七章 灵堂(为第一滴泪烫心万赏加更,三更)
  太后薨逝,宫内大殇。
  底下的宫人们立刻撤去寿安宫正殿的所有红布以及喜庆的东西,挂上白色的帆布,摆好祭果和蜡烛,准本好火盆和纸钱。
  他们的手脚很是麻利,不过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布置好了灵堂。
  这一夜,按照规矩,所有的后妃和皇嗣以及太后的近身亲近的人都要在灵堂中为太后守灵,琉璃为太后穿上寿衣,底下的小内侍将太后抬到梓宫内,又将梓宫抬到灵堂前。
  众嫔妃按照顺序跪在蒲团上,皇嗣以及其他的人跪在嫔妃的后面,两侧跪着宫婢,为太后烧纸钱,众人全部换了一身白色的素服,对着太后的梓宫,低着头,直直的跪着。
  彼时,王宁暄已经醒来,跪在队伍的最前头,云倾就跪在她的身后。
  殿中虽然跪满了人,却是鸦雀无声。
  气氛沉默的让人有些窒息。
  执行礼仪的内侍站在最前头,那尖细的公鸭嗓音,划破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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