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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婚庸无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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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情况下,霸道总裁都是少女心炸裂的导火线。
  但如果要论史上最让人心塞的总裁是什么样儿的?那就是傅长安这么个样儿的。
  空有大长腿,颜值也能配,可惜情商低,必然不上位。
  他在家夜不能寐地琢磨了一个晚上,也没参透“好女怕男缠”的真谛,只是遵从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推掉了所有的会议,就想去看看霍九月。
  据说霍九月请求离婚的诉讼已经提交法院了,但法院一审的时间还很长,他还有足够的时间来跟霍九月耗。
  银灰色的宾利开到道馆门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了了,按理说所有的课程都应该结束了,可道馆的灯却仍旧亮着。
  傅长安知道霍九月还在里面没有走。他了解她所有的行踪,习惯,饮食偏好,基本霍九月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可他偏偏就看不懂霍九月的心。有时候真的恨不得把霍九月的心掏出来看看,里面究竟装得是什么?
  又是一场突如其来的雨,夏季的雨来得过分频繁惹得任心烦气躁。傅长安回到车里避雨,点燃了一支烟,缭绕的烟雾在车里弥散,尼古丁和焦油能致癌,但也能解人心忧。
  过了好一会儿,傅长安才能从左右行动的雨刷的空隙中瞥见霍九月的身影。
  霍九月今天穿了一身草绿色的连衣裙,裙摆的长度刚刚够到膝盖,底下是不长的流苏,摆动起来能转出让人心动的弧度。她倒是很喜欢这种带着少女气息的配色的衣服,只不过她的身材太好,极易勾勒出美好的身形,穿起来就怎么也小清新不了,只是增添魅惑而已。
  看到外面的瓢泼大雨,霍九月有些踌躇,先是向外张望了一下,似乎是在确认路上有没有经过的出租车。而后又在随身背的包里翻找了一阵子,才拿出了手机。
  傅长安在坐在车里看着霍九月,疲惫的神情,拿着包的胳膊好像都累的抬不起来了,不由自己所想的心疼,拿着伞就从车里出去了,快步靠近霍九月。
  突然,他又停下了脚步。
  举着伞站在雨里的他看见了另一个男人给霍九月递了把没撑开的伞,而后霍九月浅笑地道了谢,默默的把手机放回了包里。
  “九月,雨这么大我送你回去。”傅长安霎时间像精神错乱了一样,照他以前的性子应该是扔下伞就走然后把车开走扬长而去。
  “傅长安,你放手。”霍九月呵斥一声,试图甩开傅长安不由分说地拽着她手腕的左手。
  “长安——”贺谦在旁边有些看不过眼了,想要出言制止。“贺谦,这是我们的家事。霍九月,离婚证一天没拿到手,你就还是我的妻子,哪怕只是名义上的。”
  霍九月也是纳闷,她认识的傅长安一直是冷静睿智,冷清淡然的。现在这胡搅蛮缠,蛮不讲理的状态都不像他了。不过任他千般花招,霍九月发誓,自己都不会再上一次当了。
  “傅长安,你就真的不能放过我么?”她再一次说了这句话,说得决绝,见傅长安没反应,霍九月一把揽住状况外贺谦的手臂,挂上甜的发腻的笑。“我们正好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不是么?别说A市,你就数数全国多少女人想排着队当傅太太,比我漂亮的,性格好的,大有人在。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肯放手?”
  贺谦低头看了一眼霍九月正挽着他的手,藕缎般的手臂和青葱纤纤的一双手,肌肤触碰的细腻触感直接通过皮肤转到了心上,让人舍不得放开。尽管,这种状况下,他是应该不动声色的把霍九月的手移开的。
  “霍九月,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在你心里,天底下千千万万的男人都和我一样,但是在我心里,全世界任何女人都不及你。”傅长安没有对霍九月说过情话,连最基本的‘我爱你’都没有。
  这样的一张脸,这样的一个身份。对着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说这种话都会让其动摇。可惜,这种撩人心弦的情话来得太晚。
  “不及我?”霍九月冷笑一声,唇色泛着白,“傅长安,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种话很多余么?当我以为你出轨在外面花红酒绿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她们不及我;当我陷入出轨的无限自责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她们不及我。你打着幌子做这些自以为是的事情考虑过我的心情和感受吗?”
  每次说到这件事情霍九月心里就像塞进了一团火一样,想发但是没处发。
  “傅长安,你现在看好,时时刻刻记着接下来的这个画面,希望你下一任妻子不会重复我这样的心情。”霍九月面上笑得越明朗,心里的云雾就遮蔽的越浓厚。
  她一个侧身就贴近上了站在她身旁的贺谦的面上,红唇微启,直接贴上了贺谦的唇,留下了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现在行了吧,你看着我和你的朋友做了这种事情是什么心情?恶心吧?很恶心吧?这种心情好好记着吧,因为这就是我现在对你的全部心情。”
  霍九月自然地松开了贺谦的手,慢慢撑开伞,开始计划晚餐要去哪儿吃,吃完饭要不要看个夜场电影之类再回家的。完全不顾傅长安什么表情,什么回应。
  狂躁的雨声渐渐消停,只还有一些乌云不肯离开的眷恋在盘旋,降下来微微细雨。
  傅长安不知道霍九月已经对他厌恶到如此地步,在她走出两步的时候把黑色的直柄打伞扔到了没有遮蔽的雨里,自己也踏出两步跪在了那里。
  下跪,也没有那么难。
  并非能屈能伸,委曲求全,而是当真的切实的感受到霍九月的心情以后,深切的知道了自己的自以为是,给霍九月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他的背挺得笔直,雨水顺着头发底下,活像一副画报。
  傅长安这个人,就算是跪下都是有自己的气度在的。
  可惜,他的妻子,他的霍九月似乎已经对这些没什么关心了,只让他在未停的雨中兀自跪着。
  不再回头,也不再回眸。。。。。。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虐傅总,下章开始我们傅总可能会暂时下线,再回来的时候会有大反转,大家期待一下吧。

  ☆、平静的生活

  接连下了几天雨,A市的天总算是放晴了。
  有益有弊。
  好处是大多数人都不喜欢下雨,阴雨绵绵天气的总是惹得人心情抑郁,要是忘记带伞,还会淋成落汤鸡,最重要的是,走在路边的时候,很可能会让奔驰而过的一辆车在新买的裙子上溅一身泥。
  但坏处是,若是不下雨42℃的高温会烤灼室外工作的人,同时也吓得室内的人窝在空调房里不敢动弹。
  霍九月属于后者,即使每天抹两层防晒隔离她心里还是有点儿发怵。不怪她矫情,实在是这一出门就恨不得把她像冰淇淋烤化了的太阳过于狠毒。
  “姐,我能让王叔送我去道馆么?”霍九月在面对她姐霍七月的时候总是特别的能撒娇。
  “这么热的天你就呆在家里玩儿不行么?要不和我一起去银行?我给你找点儿事儿做?”
  “算了,姐,你饶了我,我一看见数字就想睡觉,你忘记我高考数学只考了89分么?”
  “也是。那你就找点儿别的事儿做,每天往跆拳道馆跑个什么劲儿?回来累的和什么是的?”霍七月一边对着镜子上唇上的妆,一边问道。
  霍九月耸肩表示不在意,“累是累了点儿,但我觉得倒还是挺有意思的。不然我也不会每天都想着要去了。姐,你别担心,要是觉得不合适我会主动提的。怎么可能让我自己受了委屈?”
  “你受的委屈还少?哪些不都是我帮你摆平的。你还记不记得六岁的时候,爸妈都还在的时候,把你送去弹钢琴。你就知道犟,那么讨厌钢琴也不开口,每天练完琴就偷偷哭,不还是我把家里的钢琴砸了你才敢顺口哭着和爸妈说你不要学钢琴了?”全世界就只有霍七月最了解九月。
  “我记得,我都记得,所以我觉得,有这么个姐姐,我上辈子绝对拯救了银河系。”
  “得得得,我刚吃的早餐都要吐出来了,一大早的收到这么腻歪的糖衣炮弹。”霍七月表面嫌恶得推开霍九月以树獭抱树一样的姿态抱她的身体。但实际上下手的力,很轻,几番推不开就任由霍九月撒会儿娇。
  最后的最后,还要上演一幕依依惜别。“再睡会儿起来吃早餐,你喜欢的皮蛋瘦肉粥,起来热一热就能吃。我今天要去看订婚宴的场地,可能晚点儿回来,晚饭在外面吃也行,回来让张婶给你做也行,不用等我。”要出门工作的‘丈夫’对在家苦守空闺的‘妻子’的叮嘱。
  霍九月乖巧的应下了。说实话,现如今回归这种少女时代的生活的状态让她很惬意,如果可以不用在意流言,只为自己而活,她情愿守着姐姐一辈子不嫁人。
  但现实是,连她的姐姐都已经要嫁人了。
  抛开那些潜藏的负面情绪,霍九月换了件漂亮的无袖裙,上了点淡妆,吃完饭清清爽爽的就在授课的时间点准时到达了道馆。
  从刚开始接触的的新奇,到中期的疲惫,和到现在的坚持,她发现自己开始跆拳道有了浓厚的兴趣,尽管她经常四肢酸痛的要每天按摩一个小时才能缓解。原因是,贺谦对她很苛刻,该达到的教学任务如果不拿下就会让她留课堂。
  至于那个因为傅长安才达成的似有似无的吻。
  两个人都很自觉地避而不谈。
  “贺教练,再见——”鞠躬,道别。众人都对贺谦行了个标准礼。
  “霍九月,你留下——”每次的这个时候是霍九月最讨厌的时候,因为贺谦当着孩子们的面喊她的名字的时候,就会有几个较为早熟的女生窃窃私语。“你说,咱们贺教练是不是看上九月姐姐了?”然后望向霍九月在那儿自以为发现了什么世纪大秘密一样呵呵地傻乐。
  “贺教练,反正我每天都会比别人多上一个小时的课,你下次不用点我的名,我会自觉留下来的。”
  贺谦面上有些尴尬,他的道行太浅,怕这些小把戏瞒不过霍九月一颗玲珑的心。
  只不过事件的女主角倒是没大在意,笑了笑,“又是哪一方面的问题?我最近可是苦练柔韧度,走路都能听到骨头的声音了。”
  “不是这些,我看你刚刚的动作很畏缩,还是怕疼么?”
  霍九月垂头不语,被人戳穿的感觉可不是太好。她很尽力地想要克服自己的这个毛病,但是出腿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想要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就会显得动作生涩,畏畏缩缩的。
  “你要让你的身体反应快过你的大脑,这样你就不会觉得恐惧。”贺谦怕解释的不够详尽,闭上眼睛给霍九月做了个旋风踢的示范。
  “好了,你试试。”他慢慢靠近霍九月,走到了她的身后,然后趁霍九月失神想动作的时候,双手就从霍九月的背后升上来蒙住了她的眼睛。
  每个人对突如其来的黑暗都有一种畏惧心理和应激反应。霍九月仓皇中一把抓住贺谦的双手的手腕,并用指甲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两道血痕。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和我说一声。”重见光明后霍九月对自己的“杰作”感到非常抱歉。
  去探看贺谦手上的情况的时候无意间瞥到了他手腕上的伤痕,这是第二次被霍九月看见了。
  而且,又是新伤。
  “你不用藏了,我已经看到了。”霍九月微微挑眉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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