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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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辰手掌拍落发鬓上的茅草,艰难地垮过这片废墟,无声地看着夜奴。
“这样的你还是我认识的乾坤阁右护法吗?”夜奴对眼前日辰感到匪夷所思。
☆、第142章 西域五鬼突来袭
“是与不是已经没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今日我们能够再次见面。”日辰笑得有些干涩,随即话锋陡然一转,“对了,在骠骑将军府可还习惯,素闻柳展骑心思敏锐,他可有在你身上看出些端疑来?”
“笑话,我夜奴办事决对小心。”夜奴挽着手臂,笑看着日辰。虽然蛊毒已经解了,但是这火热的阳光直射在夜奴的脸颊上,刺眼的阳光逼得夜奴伸手挡住,头脑传来丝丝的晕眩感。
“夜奴,你还好吧!”日辰有些担忧地问道。
自从夜奴进了骠骑将军府,身子大不如前了,病菌似乎很容易就进入夜奴的体内,夜奴是练武之人,身体不该这么虚弱的,日辰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我没事。”夜奴摇了摇头,放下挡住阳光的手掌。
日辰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妥,他不由分说地执起夜奴的手腕,按住夜奴跳动的脉搏,虽然他日辰没有幽冥王那么神乎其境,但是把脉搏的好坏,他还是分得清的,日辰面上不大好地注视着夜奴充满疑问的眼睛。
“怎么了?难不曾我体内还有其它的毒药?”夜奴半开玩笑地抽回被日辰握住的手腕。日辰的担心也是她所忧的,身体的状况大不如前,看来也并非偶然。
“你的脉搏很虚弱。”日辰敛眉思索着,手指抵着下巴,“夜奴,似乎你体内残留些莫名的东西在吞噬你的健康,而据日子推断,该是你去年离开乾坤阁时得上的,你可记得你依阁主的意思离开乾坤阁前,可曾与谁接触过?”这才是日辰最担心,他暗自推测,难道阁主不信任夜奴,才在夜奴的身上下了不知名的药。
“幽冥王。”夜奴脱口而出。她记得离开乾坤阁前,她的身子已有不适之处,而那时恰巧手掌受伤,她记忆犹新,难道是阁主不信任她吗?刷的一下,夜奴面上的血色退去。
“夜奴,或许事情不是我们所想的那样。”日辰也不敢相信他所猜想的。
夜奴脸颊上笑意全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怪阁主的,我的命是他给的,他自然可以收回,我毫无怨言。”这条命不要也罢,这样她就不会活得那么食不知味。
日辰想劝解夜奴,可是现在连他都已经迷糊了,夜奴的事情又怎么有办法管呢!
“时候不早了,日辰你该走了。”夜奴算算时间,纪江还如果平安的话,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
日辰抿嘴而道:“夜奴,你的命是阁主给的,但是有些事情迷糊些还是好的。”
“我知道。”夜奴心情繁乱地侧脸瞧着轮为废墟的亭子。
身后渐远的脚步声使得夜奴望着日辰离去的背影,他的孤寂不亚于她,可是她尝试到的亲情暖意却是比日辰多些,手掌里沾满鲜血,上天能够这样待她,已经足以了。
太阳被天边飘来的乌云给遮盖住了,瞬间天阴沉沉的。
狂风扫过的树叶刺痛了夜奴的眼睛,纪江还迟迟不归,她便在这一直等着。
豆大般的雨滴落下,一把撑起的雨伞遮盖住了夜奴的视线,“你……回来了。”她笑着转身抱紧纪江还,脸颊靠在他胸膛上,静静地聆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幽冥王可曾来过。”纪江还将夜奴揽紧了些,雨水丝毫无法沾到夜奴分毫。
夜奴用力地点了点头,她抬起脸颊,睫毛扑哧扑哧地翕动着,“纪江还,你是怎么办到的?幽冥王这号人物你居然也请得动。”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嗓音听似崇拜。
“只要你毒解了便好,我希望看见的是活泼乱跳的柳姿虞。”纪江还有意地岔开话题,他显然是不愿意回答夜奴的话,夜奴也没有刻意地逼迫纪江还回答。
活泼乱跳的柳姿虞,她行吗?夜奴知晓身上不明的药对她副作用很大。
“纪江还,受死吧!”
从天际边降落的雨伞内出现了五张熟悉的面孔。
“是西域五鬼。”夜奴暗叫不好。
纪江还紧绷住脸部的线条,“虞儿,抓紧我。”
“什么?”夜奴深知她在纪江还的面前武功从来没有隐藏过,她挣扎开纪江还的手臂,“我会武功,所以你大可不必顾虑我,除掉西域五鬼,这样才可保你日后无忧。”她记得阁主的命令,助纪江还除去西域五鬼义不容辞。
“不可。”纪江还握住夜奴的手腕却被夜奴避开了,“你体内毒素刚解,身体还未复原,怎可轻易地动用内力。”他反对夜奴这样不爱惜自己,西域五鬼在他的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第143章 名利是非孰轻重
“我……”夜奴低头看着被纪江还紧紧握住的手腕。这温度是这么的温暖,真实,可是纪江还是担心她还是把她当做责任,若是责任大可不必这样保护她,因为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亏欠二字的存在,“我知道,但是我不想成为你的累赘。”夜奴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柳姿虞,你倒是有情,殊不知你身旁的这位英俊的护卫是多么的阴险狡诈,我们日日退让,却日日遭到他派出的杀手追杀,这样的他也值得你爱得死去活来吗?”一向以自我为中心自居的色鬼满是不屑的啧啧笑道,手掌中的铁索鞭子不时地拍打着地板,扬起滚滚灰尘。
夜奴看向色鬼,她是美得令人心醉,可是她可曾想过日辰之所以离开他的原因,她上前走了一步。纪江还伸手挡住夜奴的去路,“不要过去,危险。”
“无碍的。”夜奴投给纪江还一抹安心的笑容,将纪江还的手臂推开。
“你真的确定色鬼对你没有威胁吗?你可不要忘记,之前你身上的毒可是色鬼所赐,你若是再次遭遇到不测,我恐怕无能为力了。”纪江还煞有其事地说道,眼神里对夜奴始终是不放心,毕竟她对夜奴与日辰、色鬼之间的事情,毫不知情。
夜怒嘴角一弯,眼睛随即眯成一条细缝,再三保证道:“她绝对不会再伤害我的。”纪江还是在关心她,只是他嘴硬不肯承认而已,不过这还是使她很高兴。
纪江还终于颔首地让开夜奴的去路。
在财鬼、赌鬼、酒鬼与饿死鬼谨慎地注视下,夜奴来到色鬼的面前。
“你不怕我吗?”色鬼不解地瞧着夜奴清丽脱俗的容貌,这样的女子应该是日辰动心的那类女人吧!她眼神黯淡了下来。
“若是怕你,我就不会来。”夜奴回望了纪江还一眼,“借一步说话可好?”
色鬼抿了抿唇,犹豫地命令道:“在我还没回来之时,谁也不可轻举妄动。”她深知她这几位如同亲人的伙伴性子是急躁不堪的,她若没有发话,恐怕待她和夜奴回来时,眼前早就一片狼藉了。
站在青龙峡的巅峰山谷上,午时,气温明显上升了许多。
夜奴脑袋发昏地摇了摇头,手指抵着额头,闭目养神。
“既然蛊毒已经除去,你不该这么疲累,除非你体内还有另一种毒素的存在。”色鬼打量着夜奴的眼神收回,静静地欣赏这眼前的美景。
青龙峡本是属于乾坤阁的地界,她西域五鬼前来,已经是冒犯了乾坤阁的规矩,可是为了杀纪江还,她们别无选择,纪江还要杀她们,那么她们也必需有所前进的除去纪江还,这样才能保她们日后安然。
“我的身体我自然知道。”夜奴不愿她体内的不知名的药被太多人知道,而她这样与色鬼单独闲谈,只是为了日辰,“十年前,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就就注定你与日辰之间无缘了,日辰说你执迷不悟,你可是他口中的这般?”
“十年前。”色鬼脸色一变,难道事关楚瀚泽……
“放了财鬼。”
就是因为财鬼偷盗国库的银子而被皇帝押进大牢,准备秋后处决。
色鬼接到宫中胡昭仪的邀约却不敢冒然地行事,唯有见机行事。色鬼独闯深宫大院,而酒鬼、赌鬼,饿死鬼置后方,若是色鬼有什么不测,他们便夜闯皇宫大院,就算是死也要就此同伴。
“要本宫放了财鬼也行,但是你必需要答应本宫一件事情。”胡昭仪自信盈盈地来到色鬼的面前,纤细的手指抵住纤巧的下巴。
“美啊!真美,本宫可是怜香惜玉之人,绝对不会让你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今本宫正是用人之际,你若是有法子助本宫夺得贵妃之位,成为皇帝最宠爱的妃子,那么我就放了财鬼,而你们西域五鬼所需要的,本宫自然会满足你们,怎样?”
色鬼思及至此,握紧的拳头隐隐地颤抖着。
是她抵挡不了胡昭仪开出条件的诱惑,点头答应了。
“大皇子楚瀚月是本宫心头上的一根刺,若是有办法绊倒她母妃纪筠娥,那么本宫便无忧虑了。”她侧躺在贵妃椅子上,美眸带着愁闷地叹息了一声。
就是因为胡昭仪的一句话,她色鬼便将目标对准了西凉来的使节。
不久,纪筠娥便因为与西凉使节私通而被皇帝赐死。
“本宫果然没有看错你们西域五鬼,特别是你。”胡昭仪亲和地执起色鬼白皙的手掌,来到桌前,她伸手倒满一杯香醋的酒,“来,本宫敬你一杯酒。”
☆、第144章 冤冤相报何时了
色鬼没有推迟,她放下戒心,一杯又一杯的饮下。
浑身发热的色鬼感觉身上的衣物被人剥夺开来,一阵凉意袭上胸膛前,白皙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出来。
一张属于男性的嘴唇覆盖住色鬼。
初尝**的色鬼奈不住在他身上点火的男子,呻吟声响彻整间房间。
色鬼永远都忘不了那男子疯狂地在她身上烙下印记,疼痛使得她清醒过来,可是这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她就像被打入地狱深处,怎样都无法改变这一切,眼眶干涩得挤不出泪水,这样的她还能继续地活下去吗?
“该是起来的时候了,你对本宫已经没用了。”
色鬼被胡昭仪叫醒,昨夜与她缠绵的那个男人居然是当今皇上。
“你可以带财鬼走了,但昨夜事情不可透露分毫。”
皇帝显然是被下了浓重的迷、药。
胡昭仪当在色鬼的面前,一层又一层地脱下她身上的衣物,毫无衣物遮挡地在皇帝身旁躺下。
色鬼的处子之身被胡昭仪利用,让她成为胡昭仪成为贵妃的重要阶段,昨夜的酒被下了春、药,奈何她无法斗过权势,为了忘记那夜的感觉,她不断寻找男人欢爱,竟然不知不觉地麻木了这一切。
现在想来,色鬼反倒觉得自己够窝囊的。
“你还好吧!”夜奴率先打破了沉寂,她看着色鬼惊魂未定的神情,她显然是在怀疑她适才的话是不是太严重了。
“日辰是因为十年前的事情才这样对待我吗?那么他到底与十年前的事情有何关系?与十年前大皇子楚瀚月有什么牵扯?”色鬼激动地握住夜奴的双肩,手指几乎在颤抖。
夜奴扫视了肩膀上颤抖的手掌,“他只是提了十年前的事情。”她也很想告诉色鬼日辰指的十年前的事情是什么事情,可是她无能为力。
“大皇子楚瀚月在十年前本会是现在的太子爷,是我出谋划策改变了这一切,也是因为我自己而葬送了自己的清白,制造了胡昭仪成为胡贵妃的机会,这一切都是我。”色鬼眼眶泛着迷蒙的泪花,她恨自己,可是她也因此得到了上天的惩罚,这都是她咎由自取的,她踉跄地松开夜奴。
“是你。”夜奴没有想到这一切的策划者会是西域五鬼,可是日辰为何非要在乎十年前的事情。难道日辰就是十年前受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