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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犬妖降临逗个妻-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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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瑶佳女王对着她皱了皱鼻尖,揶揄道:“有你这颗开心果在,我还有那余力生气吗?赶紧给我起来,我们像小时候,喝酒下棋,可好?”
  “好啊,不过……”鹤姬将地上的盘子拿了起来,“这盘子臣也是要的。”
  “哈哈哈哈……你呀……”瑶佳女王被逗乐了,笑得花枝乱颤,“别说是一个旧盘子,你若想要,明天我就让工匠们给你造一百个出来,送到你府上。”
  “一百个盘子?这么多?臣可用不完,不如王换一个赏赐,整出一整套器皿给臣好了,杯子、碗、筷、勺子、汤盆、一个不能少的那种一整套!”
  “哈哈哈,好,就一整套,来,先陪我喝酒,说好了,不醉不归。”
  “臣领命!”
  **
  月到中天时,白羽才回来,却未能入寝殿,因为女王说了,今晚没空,不让他进。
  这还真是第一次,但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一副无关痛痒的模样,正准备回去时,殿门开了,出来的是鹤姬。
  侍女恭敬送她出了殿门,“鹤姬将军,您走好。”
  “嗯,你回去吧,女王喝醉了,记得夜里警醒些,莫让女王受凉了。”
  “遵命!”
  她往前跨了一步,披上下棋赢来的紫绫裳,她喜白衣,但实则紫衣更适合她,衬得她月见即羞颜,娇艳若滴,柔美万千。
  出门后,她就看到了白羽。
  他立于殿门前,即便在夜色中,也是个发光体,即便是天上的明月,也抵不过他,他仅仅是立在那,便已如那流星般四射明光,慑人心魄,那双绝美倾城的眼眸,尽管如雪山上的积雪那般冰冷无情,也是吸引人的,微微的海蓝色,混在那双眼眸里,像是澄澈的海底一般,散发着神秘气息,又似那聚宝明珠,光芒万盛,能瞬间令人失魂。
  如此美男,真是莫怪自家的女王会痴情以待了。
  “是白羽大人回来了。”她微微一笑,“可惜,女王她……”
  “鹤姬将军怎么会在这?”
  她还是那抹笑,只是略有深意,“我为何不能在这!”
  白羽沉默,只是盯着她,冷漠的眼波稍稍有了些变化,浮了个漩涡出来。
  鹤姬注意到了,嘴角一勾,淡然处之。
  “鹤姬与女王喝了不少酒,很是疲累,就不与白羽大人在这门前唠嗑了,先走一步!”
  她潇洒如风,说走就走。
  白羽眯了眯眼,待她走后,立了一会儿,然后才飞身而去。
  **
  宫中的花园里,有一处密林,一到晚上,便无人会经过。
  白羽在空中轻踏了几步,缓缓落地。
  落地后,又朝前走去,密林中有个假山洞,藏得极为隐秘,即便是宫中的老人,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山洞存在。
  他走了进去,此时洞中已有人。
  “来了?”娇媚的呼喊,泄露了她的性别。
  是个女子。
  月光隐隐照过来,落在了她的脸上。
  赫然是鹤姬。
  “你对她说了什么?”白羽冷声道。
  她媚眼如丝,斜睨着他,“怎么,生气了?”她抬起如削葱根的玉手,突然勾上了他的脖子,如含朱丹般的红唇轻启道:“夜夜春宵,你也不怕累着。”
  他低首眼对眼的看着她,“胡闹!”
  她点住他的唇角,“嘘,我可是为了你好,也说了你不少的好话,你这样待我,是不是太厚此薄彼了。”
  “鹤姬……”
  她瞪了他一眼,“此地只有你和我知晓,没的旁人,喊我鹤儿,不然我生气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她魅惑地笑了一声,“还能做什么,要你啊!”她抬起腿,已勾上了他的腰,青葱玉指搔弄着他的下巴,“不能厚此薄彼哦?”
  “若让她知道,你猜她会怎么对付你?”
  她冷哼,“从小她就蠢得像猪一样,你指望她会发现,做梦吧,若不是她投胎投得好,能坐上这个女王的位置?等她发现了,怕是你也成王了……”
  “果然最毒妇人心!”
  她仰起头,“你不就是喜欢我这一点吗?”
  “的确!”
  一语落下,再无其他言语。
  只有这山洞中羞人地苟且之事。
  浪声不断,月也沉了……


第345章 Part 095 往事已随风
  晨曦徐徐,初日照高林。
  夜隼族地理位置处于极寒一带,冬季长达8个月,因此刚刚日出的太阳就像月亮一样苍白无力。
  银白的曙光落在了隐蔽的山洞口,亮光虽不刺眼,但仍是惊醒了鹤姬,身为武将,她向来浅眠,稍有动静就会醒。
  天已经亮了……
  她扭动了一下腰肢,准备起身回家,发现某人昨夜过于贪欲,竟还没有离开她,惹得她立时双颊绯红,她本就是个美人,但平时性子冷,极少露出情绪,更别说这样的娇羞了,绯红染得双颊像是抹了一层胭脂,加上昨夜的****,她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更衬得她面似芙蓉,眼睛比桃花还要媚,十分勾人心弦。
  她看向还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微光下,他肌肤如雪,一头黑发稍有些凌乱,但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魅惑的双眸被掉落的发丝遮护,只能看到他薄唇微扬,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即便是这样透着股淫气的躺在一个女人身上,他也耀着刺眼的光芒,但是很柔和。
  鹤姬叹了一声,轻轻将他推开,然后起身,捡起地上的衣裙穿戴起来。
  “要走了?”
  白羽已醒,醒时的他,再无先前的柔和之感,光晕刻画出了他脸上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目光下,即便身无寸缕,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那双眼锐利而深邃,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鹤姬穿戴整齐后,回了身,此时双颊上的绯红已缓缓褪去,只留下淡淡的余韵,但昨夜过于美好,令她的容颜如春水般动人,她抬起手将凌乱的头发,挽了个简单的飞月髻,她出身贵族,这等挽髻的事素来都是丫鬟们做的,如何能挽得好,松散的发髻下,双耳边都垂着青丝,脑后也落下一缕来,歪歪斜斜的有些滑稽。
  她恼了恼,拆了想重来,却被一双温暖的大手阻止了。
  “我来!”
  白羽拿起钿花宫簪,一圈又一绕,将她的头发挽成了高高的美人髻,很是特别。
  “好了!”
  她红唇微微上扬,抚着发髻啧道:“这本事可是长进了不少!王身边的侍女倒是清闲了!”
  他暗了双眸,落下的手抚上她的脸,“小时候我便时常这样替你绾发……”
  她僵了僵,眸色一晃。
  小时候……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
  那时的他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总是亮晃晃又暖暖地看着她。
  “鹤儿,紫色最适合你……”
  因为这句话,她曾经酷爱紫色,甚至是非紫色的东西不用。
  那时的他,总是在玩闹过后,替她理发,用簪子小心翼翼的插在她的发间,又像是怕弄疼她似的,屏着呼吸,动作又轻,又缓。
  那时的他,一双浓密的眉会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然后端坐在书案前,为她制作各式各样的发饰,宫纱绢花,蝴蝶银步摇,翠翘,金雀钗,每一年都会有。
  她曾逗趣的对他说,“等我嫁人时,妆盒里岂不是都是你做的发饰?”
  他笑容明朗,点着她的鼻子道,“我又不会嫌弃!”
  言犹在耳……
  但那时的他早已不见了……
  她红了眼,轻吐了一口气息,将眼泪逼了回去,面上毫无悲色,“那么久的事,谁还记得,好了,我要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好好梳洗一番,免得被女王看出端倪……”
  她潇洒地回身,却被他捉住了手。
  她倔强的不愿回头,因为眼泪快要落下来了。
  “鹤儿,你再怪我!”
  “没有!”
  “那为什么不回头看我?”
  “没这个必要!”她甩了甩手,喝道:“放开!”
  他没有放,突然语意幽幽地问道,“若是没有那件事,我和你会变得怎样?”
  她背着他抹去了泪,将所有的苦涩往肚里吞,但眼还是红的,她不愿让他看到,挺起背脊,看向洞口,“还能怎么样……”她嗤笑了一声,“这种事,我早不去想了。”
  “既然都不去想了,又为什么不敢回头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我再说一遍,放开我!”等眼里的红丝淡了,她才冷冰冰地回头,“白羽大人,若是饥渴难耐,不如去找女……”
  话未完,他已像天空盘旋的猎鹰找到了猎物一般,迅猛扑落,吻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磨,只能听到彼此吞吐的热气。
  他似是很生气,收拢了握在她腰间的手,睁着双目,在她唇上咬出了一丝血。
  她嘶了一声,握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
  他却不肯放,困着她,将她推到了洞壁上,粗暴地撕开她的裙摆,并将她的右腿抬了起来。
  她一惊,想要运气挥出一掌时,他已经攻城掠地了。
  野蛮的行径,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但无力反抗,只能报复似的在他背上留下更多更多的抓痕。
  她被折腾得近乎虚软无力时,摸到了他背后的一条疤痕,是鞭伤,为此,她微微一颤。
  视线相交时,她与他谁都不愿服输,只是无尽地,狠狠地瞪着对方。
  很多很多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也曾如此,狠狠地瞪着对方,彼此都看不顺眼对方。
  她是夜隼族除了公主以外,身份最尊贵的贵族千金,出生之日起,她便是注定做王后的人,是咬着金汤勺出生的,家族之中谁不以宠爱她为先,要什么就有什么,可谓是掌中明珠一般的存在。
  而他,先王带回的孩子,身份不明,生母不详,谁也不敢肯定他是先王的儿子,传言纷纭下,他的身份便极为尴尬,若先王没有儿子,那还罢了,偏偏先王不缺儿子,虽然那些儿子都是庶出的,但比起他这个生母不详的私生子来,还是要正统得多,又有生母维系,外戚相助,哪一个不比他强,他在夜隼族成了一个笑话,一个麻烦,一个完全可以不存在的人。
  她与他原本不该有任何的交集,偏是相遇了。
  一见面,就打起了架,起因是他夺了她好不容易打到的猎物,甚至在她找到时,已经吞入腹中。
  那可是……她为了替父亲的寿辰,足足熬了好几日才等到的猎物,就这么被他吃了。
  她如何能忍,手中的鞭子立刻就招呼了上去。
  天生就是大妖的她,出手迅速,以雷电之势,伤了他的背。
  鞭子撕破了他的衣裳,也让他的背变得鲜血淋漓。
  他回头时,便是像这样狠狠地瞪着她。
  她也不服输,同样瞪了回去。
  往日历历在目,如何能忘……
  只是那样的日子再也不会回来。
  因为有一天,灾难降临,将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她也曾不只一次的想过,如果没有那一天的话,他和她现在会是什么样的。
  或许,已经儿女成群了吧。
  或许,他仍会安静地坐在书案前,替她做着发饰。
  或许,她仍会甜甜地笑着,等着饮上一杯他煮好的碟豆茶。
  或许……
  泪水飞落时,她只知道,往事已随风,再也回不来了。
  有的只有像这样躲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狂乱地与他苟且。
  天亮了,即便山洞藏得再隐秘,若有人听到了声音也是会寻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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