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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的徒弟不可能是魔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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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我是要寻人帮我照看一个孩子,正好你就出现了。你心中可是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

    欧阳擎苍雀跃的心思,瞬间跌入谷底,他小心的飘了一眼一脸淡然的杨苪,顿时有种被戏弄了的感觉。

    “我当然是愿意的。”

    “嗯!在我未至金丹之前,你就不是我的弟子。要你无名无份的暂且随侍留在我身边,可有觉得委屈吗?”杨苪声线平稳没有一丝起伏,脸上的表情也很端正,并无不妥之处。好似刚才有歧义的话并非她所说。

    “峰主,言重了。”

    杨苪修为未到金丹,暂时不能收他为徒,欧阳擎苍只能称呼她为峰主,同时收敛自己刚才略为激动的心神,开始谨言慎行起来。

    心中执念有所希望,一时有些失态,是他道行不够。

    “平日里我若不得空,身边的琐事可能也会需要你来处理。这样一来你能修炼的时间就更少,这样你也愿意?”

    欧阳擎苍点点头道:“愿意。”

    他全身经脉早已被毁,就算每日不停的修炼。不但不会有什么长进,只会让经脉因灵力不断绷裂,让他感受到更为惨烈的痛苦。

    杨苪微微一笑道:“嗯,那我给你两日时间与家人交代一番。以后上了我这峰上,可就没那样自由了。”

    “我没有家人。都已经死光了。”

    此意就是不需要杨苪给他两日时间与什么人告别。

    杨苪盯着他说这句话时冷淡的表情。颇为不在意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头。那欧阳锦不是他亲人?

    虽疑惑但杨苪也没有多问就道:“既如此,你且与我来。”

    “是。”欧阳擎苍亦步亦趋的跟在杨苪的身后,去往杨苪寝室的方向。

    一入杨苪平时休息的寝殿,鼻端传来一股轻轻的淡香,似有若无和杨苪身上那股淡香味道一致。

    跨过门槛。欧阳擎苍只见一鼎被烧的火红的炼丹炉立在殿中央,炉子的两侧立着百宝阁。上面摆满了承装物品的容器。炼丹炉正对面是一张矮榻和一套茶桌。其他再也没有旁的东西,整个大殿还是显得非常空荡。

    欧阳警苍收回游离的视线,跟着杨苪转进左边的卧室之中,这里面的布置更为单调,一点也不似一个女子的卧室。

    杨苪的卧室之中只有一张不过到膝盖的床,地上的石板黑的发亮。欧阳擎苍一脚踏上去,就感觉出不同寻常,平日用尽全力才能催动周身的灵力进入身体,如今不过一个念头,他就清晰的感觉到了周呀灵力的微微涌动。

    床上的玉溪还在睡。

    “以后他就由你来照顾。一会他若醒来,你先哄着他不哭就行。”杨苪指着床上的玉溪对欧阳擎苍说着。

    见欧阳擎苍点头之后。杨苪又继续说:“我先去玉漱殿见个人。一会回来再与你详说。”

    “峰主,放心。我一定不负所托。”

 第006章 不愿歇在一处吗

    禅道峰玉漱殿

    “酒丹,为何你不愿杨峰主去做掌门?端看她头二年整顿玄虚门有理有据,考虑的方方面面也不比大门派差到那里去。若是杨峰主能做掌门。玄虚门以后不定能兴盛到什么程度……”

    杨苪一进玉漱殿就听到艳阳天的声音,还有那些可以说大逆不道的话。几乎每回那女子来都要说上一遍。也不知道她将风行掌门置于何地。

    不过,若是风行掌门听到这样的话。以风行掌门的为人也不会往心里去。

    “她做不来的……”这是酒丹的声音。

    她确实做不来,兴盛玄虚门是那神秘魔头的事,她怎好抢别人的事做。

    “怎么会,杨峰主的能力我还是知道的……虽说我是因为你才愿意脱离散修盟拜入玄虚门,但多少也是受到杨峰主的一些影响。可如今我看着门里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就来气。这次来与你们说一些事,过些日子我就会出去转转,没个几年我是不会再回来。”

    “你不是才刚从外面回来,怎么又要出去?”酒丹明显有些讶异。

    “背靠大树的花朵,永远都直不起腰杆,我虽然托你和杨峰主的福,有幸成为一名金丹修士。可也不能总窝在玄虚门这样的小地方得意自满。我总想着多去外面好好开阔一番眼界。免的坐井观天还不自知。”

    酒丹有些欣慰,杨苪当初让她救下濒死艳阳天。果真不是一件坏事。艳阳天有一种潜质,一种不弱于此界站在巅峰之上的男子潜质。这点十分像她。

    “你能这样想很好。只要你不忘记此刻的想法。你以后的成就定不会低到那里去。”

    “什么成就不成就。借一句杨峰主的话,我也不过是在追寻属于我自己的道。”艳阳天笑了笑又道:“对了,酒丹,都快半年了,杨峰主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吧。其实你也可以适时的让杨峰主出去走走了,不要太着紧她了,过度的保护反而会适得其反。”

    “若我现在要她出去进行一番历炼,她寝殿里的那个小孩子又要怎么安排?我都不用去问她,都知道她是八成不会愿意。”

    酒丹果然是最了解自己,可也并非说的全对。

    “你们不用故意说这些给我听。我明白自己在做着什么。”杨苪迈着缓慢的步子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两人并不意外杨苪的突然出现,显然早就知道她来了。

    “就怕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照你现在的状态,我看你是想一辈子躲在玄虚门中闭门造车吗?”酒丹没什么好气,显然心情并不多好。

    “我有我的打算和安排,酒丹又何必担心。”杨苪对着酒丹笑了笑,然后看向一身红衣如火的艳阳天。“你又要出远门吗?这次要离开多久?”

    “是啊,好歹我还是一峰之主,到如今在门中我连份月例都领不着,只能出去讨讨生活好养家糊口。我那峰上的几个小辈,就托你照看一下吧。至于回来的时间就看情况。”艳阳天虽然尊称杨苪一声峰主,但在杨苪面前表面的却是如好友一般,没什么拘束之感。

    杨苪听完神色平淡,只是开口说道:“你到我这里来,不是为了向我抱怨没有月例可领的吧。”

    “确实。杨峰主,虽然我知道这件事我不应该多问,但是为了让我以后不会无家可归,今天我就多回嘴。”艳阳天顿了顿,在酒丹和杨苪疑惑的神色下非常严肃的道:“你到底在找什么人?”

    杨苪一愣,神色一顿,很快明白过来。

    “是不是我的行为,已经给你们造成了负担?”

    杨苪如此直白的言语,到叫艳阳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你也别想多了,玄虚门因你已经比以往好很多……”

    艳阳天虽然才加入玄虚门五年。可对玄虚门比她待了百年之久的散修盟要有归属感。以前散修盟与她不过是临时的落脚点,现在艳阳天将玄虚门当成了家,她也是忧虑玄虚门的未来,若不然她才懒得管这些事。

    “你不用故意说客套话,想来这几年为我搜寻那些孩子,已经达到极限了。这事我会去与风行掌门说的。不会让艳峰主无家可归。”

    艳阳天垂眸,她已经有近二百的寿数,却不如一个仅二十多岁的女娃思虑通透。玄虚门被这样的人看重,当真是祖上积的福缘太过深厚。而她艳阳天能遇上这个女子,被这个女子所救。又与酒丹那样的人生知己结识。是她此生最幸运的事。

    “艳峰主,还有旁的事吗?”杨苪问。

    艳阳天回神好笑的说:“应该说的,不应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杨峰主这是要撵我走了吗?”

    “不是,我有点其他的事……”

    “准又是了寝室里的小崽子吧。”酒丹有些阴阳怪气。

    “酒丹,玉溪还小,需要照顾关心的地方比较多,大了就好了。你不要嫉妒他。”

    杨苪对着酒丹笑了笑,那笑透着安抚,艳阳天明显感觉身旁焦躁的酒丹,情绪平稳了许多。艳阳天都不自觉多看了杨苪一眼。

    此界之中很少很人能笑的像杨苪那样纯澈,不沾任何杂质,令人见之心悦。有一种再大的怒气看到她这样的笑容都能平息下来。

    “什么嫉妒,苪儿莫要说笑。你有事就去吧。我今夜要与艳阳天秉烛长谈。”酒丹侧过头去,不再看杨苪。

    杨苪心中好笑的微微侧头面向艳阳天道:“艳峰主,失礼了,你走的时候,我再与你好好送别。”

    艳阳天眉眼一挑,含着笑意。“送不送我都没有关系。我更想你炼丹起炉时留一二颗成丹给我。”

    “也好。”

    等杨苪重新回到寝室。坐在床边一角的欧阳擎苍看到杨苪的身影,立刻站了起来。

    “已经很晚了,歇息吧!”

    “峰主,您还没有安排我的安歇之处。”欧阳擎苍有些尴尬的站在床塌的一侧。

    “咦,你自荐枕席,难道并不是想与我睡在一处?”杨苪平静自然的走向床侧坐下,开始解头上绾起的长发。

    “我……不是……”虽然当初做了最坏的打算。可是此时……

    欧阳擎苍到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垂头抬手捂着唇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热。好像耳尖都有些烫了。眼神游离不敢再去瞧杨苪。他轻咬住自己手背一时思绪纷飞。垂着头双眼中闪过几缕红光。

    羞愤占满欧阳擎苍的脑海,只有咬关手背,那一丝丝的痛意有告戒他要冷静,这不过才刚刚开始。这条他自己选择的道路,再羞耻他也要走下去。

    好像没有看到欧阳擎苍的异常。杨苪解开绾起的长发后又问道:“擎苍,你有几岁?”

    欧阳擎苍站在杨苪的身后单手捂着唇,低着头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天没听到回答的杨苪又轻声问了一遍。“擎苍,你有几岁?”

    “十二岁。”闷闷的低低的几不可闻的声音。

    看他瘦小的样子,原以为不满十岁,没想到已经有十二岁了。

    杨苪回身看他。“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杨苪从床侧起身走到他的面前,低头垂眸专注看他。

    鼻端的淡香更加清晰可闻,欧阳擎苍感觉自己的心率都有些不正常。他摇了摇头。又低低回答道:“不是。”

    “那就快些来休息吧。”

    欧阳擎苍低着头,慢慢走到床榻,挨着躺在中间的玉溪身旁弓着身,闭上了眼睛。

    杨苪并没有立刻躺下,而是感应到什么,赤着脚从寝室出来。

    “你时常总说我恶劣,喜逗弄稚龄孩童,如今看看你自己,比之我又好到那里去?”原本应该和艳阳天秉烛长谈的酒丹出现在杨苪寝殿的客厅里。

    “你还说,我好像都被你带坏了。”

    酒丹为之气结。恶人先告状,说的就是苪儿这样的。“真是我将你带坏了吗?难不成不是你自己学的坏?”

    “你将艳峰主送走了?”

    “人家有事要走,我难道还拉着不成?”酒丹将视线漂向杨苪的寝室。“你还真是没自觉,是要坐实外面的流言吗?”

    那可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凡人中那小子已是能成亲的年纪,苪儿到底知不知道避嫌?

    “我这里总是要找一个人来照顾玉溪,我觉得他很适合。不会受外面的流言所影响。”

    “呵,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受影响?你是知道那孩子的底细吗?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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