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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大佬他总想撸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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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我哥哥!你干嘛拦我,就差一点点!”时渺渺眼尾泛着红,不知是委屈还是气恼,嗓音带着哭腔,“差一点就追上哥哥了!”
  她渐渐放开嗓音嚎啕大哭,“万一我以后好久好久都回不去了怎么办……”
  景衍薄唇动了动,眉心锁紧,伸开手臂将伤心的小姑娘抱在怀里,沙哑的嗓音含混着颗粒般,“不会的,崽崽乖,不要哭了,我会心疼的。”
  “都怪你啊!”明明她都碰到时空缝隙的边界了,时渺渺气不过,倏地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小姑娘细白贝齿锋利得很,景衍嘶了一声,也没躲,摸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安抚她的情绪,另一只手温柔地拍着她单薄的脊背。
  “崽崽乖,不哭了。”景衍偏头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黑沉的眸敛着浓稠的暗光。
  那一瞬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下意识牢牢抱住要离他而去的小白狼,像条件反射一般,那是不受他控制的生理反应。
  时渺渺感觉自己错过了整个世界,哥哥明明离他那么近,她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翻涌的情绪堵住了她的喉咙,骤然而至的惊喜让她思维凝滞了。
  她为什么这么笨?!
  唇齿间渐渐漫入腥甜的味道,时渺渺若有所觉地松开贝齿,她抽了抽鼻子,满脸泪痕地直起身。
  景衍大手擦掉她汹涌的泪,“崽崽还生我气吗?”
  时渺渺一把拂开他的手,她哭得凶,绵软的嗓音微哑,断断续续地抽泣道:“不要原谅你!”
  *
  晚餐时渺渺没有吃,一个人闷在房间里,景衍怎么叫她都不理。
  心心念念跟家人团聚的小姑娘被他阻拦了,心里肯定憋着气,景衍将冷掉的饭菜端下楼。
  她不肯吃饭,冰箱里还有三排山羊奶果冻,平时小姑娘不好好吃饭景衍是不会给她小零食吃的,但眼下拿她没办法。
  景衍轻轻敲她卧室门,“崽崽,要不要吃果冻?”
  房间里没有声息。
  他叹了口气,实在没什么哄小姑娘的法子,顿了顿,他又温声问:“崽崽想坐摇摇椅吗?”
  趴在被窝里哭肿眼睛的时渺渺被他吵烦了,“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跟我讲话了!”
  平时小姑娘闹脾气往往都是一阵就过去了,但这次性质不一样,她是气坏了,又害怕自己就此错过了回妖界的机会,又要等几百年。
  到那时候,他早化为一抔黄土了……
  景衍垂眸,敛了情绪重又敲了敲门,“崽崽,到讲睡前故事的时间了,你给我开下门好吗?”
  时渺渺脑袋埋进枕头下,“不要听你讲了!”
  她愤愤地吼叫,将积郁的情绪全都发泄出来,门外始终耐心温和的嗓音消失了一会儿,大概是走掉了。
  倏地,手机消息提示音响了一下,她捂住耳朵,消息却接连不断地疯狂涌来。
  泪眼朦胧的时渺渺拿手背抹了下红肿微热的眼皮,慢吞吞地划开手机。
  消息提示框里,置顶的景衍小白狼头像上显示99+。
  时渺渺扁着嘴点开。
  景衍:“申请加入崽崽的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来去一阵风~~~


第41章 四十一颗糖
  隔着一层门板; 景衍隐隐听到小拖鞋哒哒哒的声音,抬眸,白色的卧室门缓缓打开。
  穿着藕粉色荷叶边睡裙的小姑娘耷拉着唇角看他; 房间里只开了光线柔和的一圈壁灯; 光线昏暗; 她漆黑眼瞳跳跃着细碎的光点,鼓了鼓嘴巴,慢吞吞地转过身往床边走,也不跟他讲话。
  时渺渺洗完澡后头发没有吹干,湿漉漉地散落下来; 微微凌乱; 几缕发梢的水滴浸透薄薄的棉布料。
  她踢掉小拖鞋; 重新爬上床; 一声不吭地钻进被窝里,俨然负气的小模样。
  景衍将她踢远的一只粉拖鞋捡回来放好,从抽屉里拿出来吹风机,接到床头柜后面的插口上; 温声唤她道:“崽崽过来点; 把头发吹干再睡。”
  背对着他的黑漆漆小脑袋动了一下,却没再动作; 沉默地将脸埋进蓬软的枕头里; 像没听到一样。
  “我抱你了哦。”景衍探身,伸长手臂过去,揽着她的腋下; 轻松地将她拎到大腿上趴着,开了柔风挡细致地将她细软的发吹干。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厚密的黑发里,刚洗过还带着点涩意,从发根处缓缓通到发尾,湿润的水分渐渐被烘吹掉,柔软的发丝慢慢变得顺滑。
  软乎乎一团趴在他腿上的小姑娘仍旧一言不发,静默了半晌,景衍在呜鸣的吹风机响声中听到她细弱地啜泣,他怔了一下,关掉开关。
  时渺渺低泣的声音一顿,随即哭得更大声,眼泪掉得凶,将他睡裤浸湿一片。
  景衍心疼死了,自责地将小姑娘搂进怀里,不住地亲吻她的发顶,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白嫩嫩的小耳朵,“是我不好,崽崽不哭了,再给你咬一口好不好?”
  时渺渺趴在他胸口,汹涌的眼泪流进嘴巴里,她含糊不清地呜咽,“你太过分了,现在我该怎么办……”
  “对不起。”景衍虚阖着眸,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心疼地抱紧怀里的小姑娘。
  “她还会回来吗……那只发福蝶?”时渺渺抽抽噎噎地问。
  颜清有许诺,只要她想回随时都可以带她回去。
  景衍抿了抿唇,轻声道:“会的。”
  “真的吗?”时渺渺扁了扁嘴,雾蒙蒙的眼眸溢着水光,“可是、可是她被哥哥抓走了,说她是什么……什么叛党,那她会死掉吗?”
  景衍长睫微敛,沉吟了片刻,反过来问,“你觉得她是坏人吗?”
  时渺渺犹疑了一下,她跟颜清唯一的交集就是在雁峰山上,她误中了磷粉剧毒,她当然更倾向于相信哥哥的话,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大概会被杀死的。
  “我觉得或许有什么误会……”时渺渺水光潋滟的眸里带着希冀,“发福蝶不像是坏人,等她跟哥哥解释清楚,没准她就会回人界了,对吗?”
  景衍揉着她的小脑袋,低低地嗯了一声。
  时渺渺不知道这种可能性的概率到底有多大,但眼下却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她跟哥哥不同,哥哥完全继承了狼族血脉,天生妖力,将来必定会成为足够与爸爸比肩的大妖怪。而跟哥哥一母同胞的她,大半血脉遗传自作为人类的妈妈。
  她要像普通妖族一样,在日积月累的修炼中,缓缓成长。
  没有家人的陪伴,这势必是一段煎熬的过程,靠她自己破开结界回到妖界,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假如我也像哥哥一样强大就好了。”时渺渺呓语一般低声呢喃。
  景衍摸摸她湿乎乎的小脸,无法安慰她,他给她带来了牵绊和枷锁,却帮不了她分毫,他有生以来第一次陡然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崽崽,我真得不想跟你分开……”景衍闭了闭眼,心脏闷闷地疼。
  时渺渺瘪了瘪嘴,从他怀里钻出来,跪坐在柔软的床上,泪眼朦胧地凝望着他,绵软的嗓音带着埋怨,“那我也不想跟家人分开啊!”
  景衍抬臂,拇指指尖拭去她眼尾晶莹的泪,口中微微苦涩,“我无心的,我很怕你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到她不顾一切地向时空缝隙跃过去,他心跳都停顿了,身体的条件反射甚至快过大脑的反应,瞬间抱住了她。
  他当然知道小狼崽有多想念父母哥哥,可与他们相比,他的人生是那么短暂,他很怕,小狼崽回到家人身边,开启了崭新的生活,转眼他已百年。
  没有她的陪伴,他会孤单的老去,失去她后的生命一切都不再鲜活了,那样太难熬。
  可他也怕,他终将流逝在她漫长的生命里,放手会错过,留给她创痛是过错,好像怎么做都是错的。
  时渺渺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她从景衍漆黑的凤眸里读到了隐隐的哀伤,那眼神让她心里酸涩。
  虽然她是妖,而他作为人类,是相较于她脆弱的存在,但一直以来景衍都在充当照顾她的角色,她下意识以为他是无坚不摧的,永远庇护于她。可他也会难过,也会受伤的梓。
  “不会不要你的……”
  时渺渺红润的唇抿了抿,极小声地咕哝了一句。
  她哭得又红又肿的眼睛像小兔子似的,白嫩的小手缓缓拉过他宽厚修长的大手,认真地道:“你是大兔子,我是小兔子,我记得的。”
  景衍喉结上下滑动,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幽邃的眸底涌动着什么,倏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着,嗓音哑得不像话,“那你猜猜我有多爱你。”
  时渺渺微微仰着小脑袋,下巴抵在他坚实的肩膀上,黑瞳眨了眨,“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到这里来。”
  她纤细的藕臂搂紧他的脖子,小声嘟哝道:“我都知道的。”
  景衍这段时间以来持续的烦躁和不安,被小姑娘轻言软语轻易抚平了。
  她温热的体温熨帖在他的心口,他犹觉得不够,将跪坐在床上的她抱到腿上,引着她的腿盘在他腰间,灼热的唇去吻她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瓣,急切地探寻着什么。
  时渺渺吓了一跳,抱着他的脖子被迫承受他突如其来的热吻。
  景衍平时给她将睡前故事的时候,会揽着她不准她乱动,偶尔她换个舒服的姿势伸长腿随意地搭在他身上,他都要捏着她脚腕命令她躺好,从没像这样抱过她。
  “崽崽,闭上眼睛。”
  他黑眸在昏暗的光线里亮得吓人,眸底汹涌得燃烧着什么,清冽的气息侵占她鼻端的呼吸,滚烫的唇瓣渐渐游移到她的下巴,轻轻地啃噬了一口。
  时渺渺晕晕乎乎地听话闭上眼,热烈的吻重又覆上她的唇,辗转吸吮,灵巧的舌描绘着她的唇线,不住地舔咬。湿润的舌尖被攫住,呼吸渐渐稀薄,耳边粗重的喘息声闷闷地,耳廓热得发烫。
  景衍紧绷的神经还残存着理智,他不敢太自我放纵,可手却不受控制一般不老实地沿着不盈一握的腰际摸下去。
  真想……真想就这么把她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拥有她。
  可是不行,还不行。
  景衍艰难地咬了咬牙,头埋在她颈间,极其克制地顿住了动作,他简直佩服死自己了。
  时渺渺迷蒙地倚着他,那只贴在她腿根的滚烫大手存在感极强,她吸了吸鼻子,伸手推了一下,没推动。
  “崽崽……”景衍喑哑的嗓音充满了磁性,黑漆漆的眸直直地盯着她,极富有侵略性的眼神。
  他口干舌燥,顿了顿,似是怀有某种希冀,试探地低声问道,“假如你是人类女孩的话,那你现在应该多大了?”
  时渺渺懵然地挠了挠额角,“嗯……”
  她掰着手指慢吞吞地数,半晌,脆生生的嗓音笃定地道:“换算成人类年龄的话,十六岁!”
  景衍:“……”
  景衍眼里最后的一丝星光一下就熄灭了。
  妈的,为什么是十六岁?怎么就不能是十八岁?!!!
  *
  周一最后一次穿校服,班里后排几个刺儿头竟然也都不约而同地没有违法校规校纪,在班主任余静在班级群里的谆谆教诲和殷切期望下,破天荒地将校服穿得板板整整。
  景衍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腹内烧着滚滚的火,他反复冲了好几次凉水澡都浇不灭心里的躁意,感觉身体随时要爆炸了。
  自作孽不可活啊。
  升旗仪式的时候,韩流跟景衍并排站着,幸灾乐祸地跟景衍分享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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