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宫女是王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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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忧,还担心斗不过皇后吗?
感觉皇上他们走远,秋儿的身子晃了晃,槿奚慌忙上前,扶着她,槿奚这才明白安路涛走之前的交待。
“秋儿,你没事吧?”槿奚的声音也引来床边伺候着淑妃的若惜的注意。
“秋儿怎么了?”若惜也焦急上前扶着。
“别担心,我没事。可能刚从天牢出来,有点水土不服。”秋儿一脸笑意。
“你看看你,脸色苍白,手心冒汗,浑身无力,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槿奚认识秋儿以来,这是第二次看到秋儿身子不舒服。这丫头很少生病,一旦生病非同小可。当然,槿奚还不知道第一次看到秋儿生病,不过是她装出来的。这次,千真万确。
“没事。我休息一下就好。”秋儿总不能告诉她们自己虚弱的真正原因吧。在槿奚和若惜的搀扶下,秋儿在睡塌上闭目养神。
秋儿不能采用其他方法让自己的内力快速恢复,只好保守的闭眼休息,让身体在轻松的状态下自我修复。
“长生殿”皇上正坐中央,皇后和安路涛分站两侧,分别成为原告被告。他们之间的战争从未停止过,皇后也从未赢过。此次信心满满的皇后没想到遇到淑妃突然病倒,打乱了她的所有步骤。
“路涛,此次去江南还顺利吗?”皇上似乎很讨厌和皇后说话,原因无他,是皇后把淑妃抓进天牢,让她旧病复发,差点离他而去。皇后在皇上的心里除了厌恶已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
“回父皇,江南之行不是很顺利。”安路涛回话时还不忘看了一眼皇后。皇后很镇定,她以为安路涛绝不会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发生了什么?”
“途中我们遇到了杀手,我们一行人死伤无数。”
“那你们是如何突出重围?”
安路涛忽然想倒不如先下手为强,主动承认过错,让皇后没有开口的机会。安路涛决定赌一次。只见安路涛没有直接回答皇上的话,而是忙跪于地。“儿臣肯请父皇治罪。”
“你这是为何?”皇上被安路涛的举动惊到,皇后亦心头一紧,她有不好的感觉。
“父皇,杀手人多,我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秋儿,父皇恐怕再也见不到儿臣了。”
怎么又是秋儿?
“继续说下去。”
“儿臣也是刚知道,原来秋儿进宫之前是镖头的女儿,从小习武,练就一身好武功,因父母突发身亡,无处生存的她进宫为婢。为了生活,她隐瞒了自己会武功一事。”
“皇上,宫女会武功坏了宫中规矩。太子有失察之罪……”皇后没料到安路涛会主动请罪,提到此处,皇后原想着乘胜追击,话还没说完,皇上瞪着一双可怕的眼睛看着她。
“让路涛把话说完。”皇上讨厌皇后,皇后却不自知,真是人生的另一种悲哀。
此时,安路涛心中暗喜,决定主动请罪是正确的选择。
“在与杀手的搏斗中,秋儿为救慕容雪身受重伤。慕容雪感激秋儿的救命之恩,四处求医,还好老天怜悯,秋儿醒了。父皇,为此事,秋儿差点丢了性命。若是秋儿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会武功,她完全可以见死不救,趁机逃掉。可她不但没有这么做,而且舍身救主。儿臣肯请父皇饶了秋儿的隐瞒之罪,儿臣愿受失察之罪。”
凡事有因必有果,如果秋儿是柔弱宫女,皇上很有可能痛失儿子,若是秋儿不治身亡,那淑妃也终将离皇上而去。
一方是宫规,另一方是功不可没。皇上又该如何抉择?
第六十九章:宫女晋升女官
安路涛的主动请罪,皇上的犹豫不决,这已证明皇后彻底失败。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她更是想不明白皇上为何如此讨厌她?当年他们不是恩爱夫妻吗?
皇上难做决断,先让他们各自回宫。“长生殿”里皇上扶着头,愁眉不展。王喜心疼皇上,从小服侍在皇上身边,他明白皇上的为难。
“王喜,朕该怎么做?”皇上亦是信任王喜,虽说他只是太监总管,在皇上眼里有时也是他的智囊。
“皇上,奴才斗胆说说看法,说得不好皇上莫要责罚。”王喜很听话,不多言,有时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而有时亦会站在旁观者的位置看得比皇上更清楚,皇上很愿意和他聊天。见皇上点头,王喜继续说道:“秋儿破坏宫规在前,但也是情有可原,未踏进宫门半步,又怎知宫规如何?上天把秋儿送进宫,让她救了容良娣,为太子解围,又救了淑妃娘娘,三大功,一大错,无论如何也算得上是功过相抵。”
“朕也想过。可她毕竟不守宫规,朕无法跟群臣交代。”这才是令皇上头疼的地方。
“皇上,宫规是死的,解决的办法是活的。既然犯规,皇上何不建立另一条与此宫规相克的宫规?或是用另一种方法克制此规呢。”
皇上抬起头,看着王喜,心里盘算着。“王喜,言之有理啊。”皇上的心中大石终于落地了。“那你说说,用什么方法既能保住秋儿这个人才,又让朕有所交待。”皇上对秋儿下不了手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是秋儿的本事。不管是医术还是武功都是安国所需。报效国家不但是男子的义务,女子亦该如此。因为一条死的宫规而放弃一个能治国安邦的好将才不值得。
“皇上这倒是把奴才难住了。”王喜虽说有点小聪慧,但关键问题可不是他的拿手好戏。“皇上,太后足智多谋,又是那样喜欢淑妃,秋儿救淑妃有功,太后定会力保秋儿,皇上倒不如找太后一起想想办法。”
“就这么办,移驾慈宁宫。”
“是。”
王喜出的主意不错,虽说皇上和太后不是亲母子,但他们之间的经历足已让他们互相信任。他们能走到今天来自皇上的坚持,太后仁义。他们之间的情感更胜亲母子。
“慈宁宫”的小佛堂,太后正跪于菩萨面前诵经念佛。王喜正欲通禀,被皇上拦下。皇上手一扬,王喜退了下去,太后身边的小宫女也退了下去。小佛堂里只留下闭目诵经的太后,站立于身后的皇上。
许久,太后诵经完毕,皇上上前搀扶,太后回头一望,见来人是皇上,喜上眉稍。“皇上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哀家?”皇上把太后扶到一旁坐下。
“儿臣见母后做功课,不敢打扰。”
“皇上有心了。”太后示意皇上坐下。“皇上来找哀家有事?”
“儿臣打扰母后休息了。”从小皇上便没有了娘,他一直奉太后为亲母,他对太后的孝顺,尊重,另一个原因是曾答应过一个人,要好好孝顺她,照顾她。
“没关系。皇上有什么事尽管和哀家说。”
“儿臣遇到一件很为难的事,想请母后出主意。”
“能难住皇上的事情想必很棘手,说来听听。”
“母后可记得那个秋儿?”太后对这个丫头记忆犹新,还想着有机会好好跟她聊聊,也有意把她留在身边。太后点头示意。皇上便把安路涛说的事告诉了太后。其实太后早就知道秋儿之事,本想着找机会跟皇上提起,既然皇上主动相商,她不如装作不知情。
“秋儿这姑娘还真是多才多艺,人也长得好,这么好的姑娘理应留在身边,就是身世差了点,把她许可涛儿,定是贤内助。”太后像是为自已选孙媳,嘴角的笑容绽放着,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不明所以然的,太后对秋儿是越看越喜欢,打心眼里的喜欢,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她们似乎在很多年前就已相识。
“母后……”太后想着想着竟出神了。
她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看着皇上。“哀家在皇上面前失态了。”太后缓了缓神,问道:“皇上对此事有何看法?”
“功过之间,儿臣不知如何决断。”
“哀家问你,知道秋儿有违宫规的有哪些人?”
“除了母后,涛儿,还有皇后。”
太后仔细分析后,给出自己的建议。“秋儿本身就是涛儿宫里的人,不需要担心,至于皇后嘛,她虽然一直对涛儿没有好感,但她还是在乎皇上的,只要皇上做的决定,皇后不会不顾皇上的威严。所以也不用担心。”
“母后是想到什么妙计了?”皇上很是期待。
“皇上可曾想过,太医院的太医都是男人,而后宫中,除了皇上,太子,阿哥,其余都是女流之辈,女人身体上的毛病有时太医不便过问,碰到一些私密的问题,大家都会尴尬。秋儿医术高超,何不让她就职太医院?”
皇上细想着太后的意思,觉得倒是可行。“母后的主意甚是不错。这样一来,秋儿便不是宫女,更没有违宫规之说,日后别人发现她不是一般女流,自然也不会提什么。只是自古以来没有女官之说,这如何是好?”
“这个好办。一国如何安邦,如何兴旺,靠的不是死板的规矩,而是人性化的变通。只有不断的创新,国家才可兴旺。前无古人,那咱们就后有来者。皇上乃一国之君,为安国拉拢人才实属应当,只要皇上开此金口,提高安国医术水平,这是造就百姓之事,乃是一大好事。谁敢不遵?”太后也是陪同夫君打下江山的人,她有满腹治国之道。皇上没有找错人。
太后分析得头头是道,皇上亦是频频点头。“听母后一言胜读十年书,儿臣佩服。”
“皇上高抬哀家了。哀家本不该管朝政之事,只是秋儿之事特殊,哀家不过随口一提,最终的决定还在于皇上您自己。”
“母后为儿臣解决了一大难题,儿臣谢过母后。”皇上说着起身,行礼道谢。
“皇上快快请起。”太后扶起皇上。有件事让她不知如何开口。“皇上,其实哀家也有一事相求。”
“母后有事尽管说,儿臣一定照办。”
“不。这件事皇上能办就办,千万不要为难。”太后思来想去,择日不如撞日,既然皇上在此,她便提了。这次她回宫不就是为了这事吗?“皇上是否知道哀家为何在五华山待了十年?”
“儿臣不知。”
“哀家是为在十年前的战争中死去的亲人超度,为活下来的人祈福。哀家求菩萨保佑皇上您身体安康,安国国泰民安。十年了,整整十年,马上便是我儿的五十阴辰,哀家想着给他办个寿礼。哀家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不求皇上大操大办,只求给哀家为儿做点事的机会,请几个和尚道士为他超度。”太后这些年待在五华山,从未踏出山半步,每逢儿的阴辰,她只是简单地诵经,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她这个做母亲的,从未为儿做些什么,现在只想弥补。
皇上对太后的提议是需要时间考虑,毕竟这是前朝和安国之间的大事,皇上需要考虑的东西还有很多。
“母后,请容儿臣考虑。”
“哀家不会为难皇上,不过皇上答应哀家的那件事必须办到。”
“是,儿臣既然答应过母后,就一定会找出真相,找到真凶,也为朕洗清冤屈。”
“嗯,这样哀家就放心了。”
“母后,儿臣不打扰母后休息,先行告退。”
皇上退出“慈宁宫”,太后的话仍在耳边回想。是,太后的大度,识大体让他佩服,他虽一直尊封她为太后,但能容得下她这个太后的人又有几个?太后承受的委屈已经够多了,一个母亲想为自己的儿子办一场五十阴辰,皇上身为人父,理应理解。严格说来,安国的建立并不完全是用他自己的双手打出来的,当年,他和前朝皇帝的交谈,至今除了太后无人知晓。这些年他忙于朝政,也一直未正式拜祭过前朝皇帝,如今恰逢前朝皇帝阴辰,他是时候向天下公布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