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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商门娇-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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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证手感上佳哟亲!

    杜振熙在心里疯狂吐槽,对自己的全副武装信心十足,懒怠理会陆念稚神来一笔的点评,果断松手挣脱开来,微笑中透露着敷衍,言简意骇道,“桂开可不敢失职。”

    桂开管着她的吃穿用度,她要是真吃不好,桂开估计就没命吃霜晓榭的饭了。

    陆念稚岂会不知道,不过是想多吃点豆腐,咳,多抱一会喜欢的人罢了。

    他不放手,长臂顺着杜振熙退开的力道往回一捞,皱眉道,“你躲什么?让我再抱一抱。”

    杜振熙错愕。

    难道陆念稚不仅手残,嘴也残了?

    什么叫让他再抱一抱?

    刚才的抱抱,是表达她的诚意,释放彼此“和好”之意的合理举止。

    再抱一抱,可就不属于“不拘小节”的范围了。

    杜振熙表示拒绝。

    “你瞎想什么?”陆念稚可不是不小心吐露心声,而是早有腹稿,扣着杜振熙的后腰再次往怀中一带,假作不屑地乜着杜振熙,哼笑道,“刚才在唐家外院,你不让我帮你揉伤脚。现在总要让我亲眼看一看,你的崴伤到底如何了,否则回府后,我怎么向老太太交待?”

    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杜振熙错愕变心虚,坚决不能“展示”她的脚伤,陆念稚已经“嫌弃”过她的脚太小,要是让陆念稚扒鞋脱袜,瞧见她的脚,发现她在靴子里偷塞软布,那还得了!

    顾此失彼啊顾此失彼!

    上身倒是全副武装得不怕被发现异样,结果下头的一双脚,防守简直薄弱!

    杜振熙在心里欲哭无泪,双脚一缩双手一抵,撑着陆念稚的双肩勉力拉开安全距离,强撑着假笑道,“多谢四叔关心,您看我刚才在唐家时,还不是行走自如?这点崴伤不碍事,刚才我自己也上过药酒了。回府再仔细复查一次就好了。”

    回府后自有桂开帮她挡着,轮不到陆念稚亲自动手。

    先躲过眼下这一劫再说。

    陆念稚却不肯轻易接受杜振熙的拒绝,无声勾唇一笑,手下正待用力,就觉身下一震,马车乍然停滞,后坐力带得杜振熙一个趔趄,主动扑进了陆念稚怀中。

    陆念稚一愣。

    开车门请二人下车的竹开也是一愣。

    然后揉了揉眼睛。

    他看到了什么?

    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画面?

    四爷和七少,滚做了一团,貌似还抱得紧紧的。

    重点是,四爷在下七少在上,七少正双手撑在四爷脸侧,大眼瞪小眼地压着四爷。

    这、这、这神马情况啊救命!

 第99章 有一种误会叫吃醋

    上次是在庆元堂的竹汤,这次是在杜府的马车里。

    有一又有二,他已经接连两次,撞见四爷和七少做“奇怪”的事了。

    一次是七少蹲着“服侍”四爷,一次是七少压着“服侍”四爷。

    不怪他出身庆元堂,是个人都会想歪啊!

    竹开恨不得自戳双眼,手戳到一半忙又揉了揉眼睛,假装不适应车内外光线变换,表示他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没看见,语带茫然的补救道,“四爷?七少?到地方了,您二位请下车嘞。”

    他可不想真的以死谢罪,一边装模作样一边暗暗抱怨,桂开不是早早就提点过他,霜晓榭和庐隐居暗地里不对付,七少和四爷明里暗里较着劲吗?

    怎么这段时日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七少和四爷根本好得跟断袖啊呸,跟真血亲似的!

    到底是桂开说错了,还是他看错了?

    竹开一边纠结一边掩耳盗铃,正摆着“奇怪”姿势的两位主子,却没有半点掩耳盗铃的意思。

    陆念稚忍着笑,撑起手肘挑眉看向上方的杜振熙,故意哑着嗓音道,“不抱就不抱,你压着我做什么?”

    全然一副被登徒子欺负的无辜状。

    杜振熙心下恶寒面上淡定,坐车必颠簸,意外罢了不值得小题大做,反倒显得她心虚气势弱,她拍拍手直起身,掖着袖子只当没听见陆念稚的话,抬手做请道,“四叔先请。”

    陆念稚哑然,摇摇头跟着下车。

    竹开瞥着二人的背影,肩头忽然叫人重重一拍,明诚的笑声在耳边响起,“你又发什么呆?小郡爷已经先进去了,我们也赶紧的,快跟上四爷和七少!”

    竹开忙收回视线,觑一眼点头哈腰牵走马车的酒楼伙计,假作委屈道,“我好容易跟七少出来一次,这种打赏人的活计,你好歹留给我耍耍威风呗!”

    原来是想着这个?

    明诚满不在乎的哈哈笑。

    竹开落后半步,抬眼再次瞥向走在前头的背影,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事,眼中光彩晦暗不明。

    且不论竹开心中想什么,只说杜振熙这头,熊抱简直刷新了她的认知降低了她的底线,之后一抱一摔一压简直不足挂心。

    她再次毫无自知的搭错筋,酒楼掌柜却绷紧了神经,一听是小郡爷要雅间,哪管是不是临时插队,忙亲自清场布置,腾出间又安静又清雅的雅间。

    这酒楼是定南王妃嫁妆中的产业之一,掌柜狗腿完毕,十分知情识趣的躬身带着一众伙计默默飘走。

    门扇四合,内里布置随了定南王妃老家的风俗,桌下挖坑供人放脚,以铺着软垫的地面为座,比盘坐自在,比高椅轻松。

    “陆四叔,您请坐。”沈楚其很有半个东家的自觉,一行招呼陆念稚,一行拍拍身侧,示意杜振熙和他坐一头,“熙弟,你坐我身边。这都多久没见过你了,我当着差心里还惦记着你,你有没有想我?”

    憋了一路的热情,似真似假的尽数释放。

    这种话他以前也没少说,杜振熙不以为意地随口应和。

    侍立沈楚其身后的阿秋更是一脸淡定,屈膝弯身,动手帮沈楚其解腰间配饰。

    “小七,你受伤不方便,我帮你解。”沈楚其有样学样,眼疾手快地探向杜振熙的腰带,帮杜振熙解荷包和金三事儿,他不惯做这类伺候人的事体,很有些手忙脚乱,嘴里嘟囔道,“父王召见官员的时候,连亲王莽服都懒怠穿。你倒好,一年四季但凡出门,身上该戴的东西一样不肯落。”

    出外做客穿戴齐整,即代表自身教养,也代表对对方的尊重。

    再说了,她是脚瘸,又不是手瘸!

    哪里不方便了?

    杜振熙又好气又好笑,看一眼斜着身子埋头忙乎的沈楚其,懒怠念叨他,只管由着他去。

    身后竹开略一犹豫,站着没动。

    他想起小郡爷上次离开杜府后,桂开曾隔三差五的私下提点过他:以后但凡遇上小郡爷和七少在一处时,务必要尽心尽力地伺候好小郡爷。

    桂开的面色说不出的古怪,提点的话说得也有些含糊。

    他想不通这份古怪从何而来。

    他能想明白的是,桂开不会害他,更不会害七少。

    但要他务必伺候好小郡爷,究竟怎样才能算尽心尽力?

    小郡爷位高身贵,一切顺应小郡爷的想法和做法总归不会错。

    竹开打定主意,脚下也跟钉了钉子似的,一动不动,即不主动服侍杜振熙,也不插手抢沈楚其的活计。

    直到零碎配饰一一解下摊到桌案上,竹开瞥了眼大功告成的沈楚其,才动手将一应物什小心收拢进桌角。

    陆念稚的眼风掠过竹开的动作,微微一顿。

    耳边又响起一阵不轻不重的碰瓷声,沈楚其殷勤地帮杜振熙添茶夹菜,一叠声地招呼道,“老太太年年都给母妃送糟白菜,口味倒是和母妃挺合拍。这些都是母妃家乡的菜式,你多尝一尝。你要是喜欢,老太太肯定也喜欢。怎样?好吃吗?回头我给老太太也送一份?”

    他单恋杜振熙,就越发愿意孝顺江氏。

    杜振熙不做他想,倒十分欢喜沈楚其对江氏的敬重,沈楚其夹什么她就吃什么,笑微微的点头道,“都挺好吃的。想来曾祖母也会喜欢。”

    沈楚其心下大喜,转头就吩咐阿秋另外打包一份招牌菜,就着杜振熙碗里冒尖的小菜边吃边笑,笑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以前不觉得有多好吃,叫熙弟一品,再入口就觉得果然不错。”

    简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像个孩子,得了夸奖和赞同,就兴高采烈起来。

    不像杜振晟,明明是个小豆丁,还成天端着小大人的架子,害她全无做“哥哥”的成就感。

    杜振熙微微地笑,跟哄孩子似的哄沈楚其慢点吃,别噎着。

    冷眼旁观的陆念稚却险些噎着了。

    他没见过杜振熙笑得这样温柔过,至少,没在他面前这样笑过。

    为什么?

    一定是他哪里做得不对,或者说,他哪里做得不如沈楚其?

    比不过一个晚辈,略丢脸。

    何况此时此刻,他已经越发肯定,他和沈楚其惦记的,是同一个人。

    陆念稚微微眯起眼。

    他即擅长算计人,也擅于自省己身。

    他飞快的转动脑子,目光在互动得亲热的杜振熙和沈楚其之间一转,略显不雅的微微睁大了双眼。

    杜振熙,似乎很喜欢别人对他撒娇?

    仿佛很享受照顾对方的感觉。

    他不由想起杜晨芭来。

    杜振熙不仅喜欢别人撒娇,还很看重为人兄长的责任和义务,对杜晨芭如此,对沈楚其也如此。

    他不由再次看向沈楚其。

    一如眼前的沈楚其,坦言挂念杜振熙殷勤为杜振熙布菜,杜振熙不仅不觉得烦,还像对待杜振晟似的,拿沈楚其当弟弟照顾。

    杜振熙,吃软不吃硬。

    所以才会对沈楚其笑得那样温柔?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

    但要他当着晚辈和下人的面,对杜振熙“撒娇”示弱,好像比输给晚辈什么的,更丢脸……

    陆念稚觉得,他的耳朵肯定又悄悄红了。

    他抬手想捏一捏耳垂,却听沈楚其一声惊咦,皱眉问杜振熙,“熙弟,这是谁给你的帕子?里头包的什么野花啊?又丑又臭!”

    劝茶吃菜间,和荷包金三事儿一道解下的绣帕已然散开,露出里头包裹的枇杷花。

    明明又香又美,沈楚其的品味有问题吧!

    杜振熙嫌弃地看了眼沈楚其,耐心解释道,“是唐七小姐送我的。不是野花,是枇杷花。”

    准未婚妻送的绣帕和鲜花?

    不知杜唐联姻有变的沈楚其顿觉眼睛疼,扭开头哼哼道,“熏死了。”

    竹开闻言立即动了。

    既然小郡爷不喜欢,他自然要“尽心尽力”地销毁碍小郡爷眼的东西!

    他抄手袖起帕子和花,弓身嘿嘿笑,求杜振熙赏赐,“霜晓榭一向不摆弄这类气味浓郁的花草。七少留着也是白放着没用,不如赏给我?”

    和唐家的亲事作废,杜府很可能还会和唐家正面对上,再收着唐加佳送的东西,确实即不妥又无意义。

    杜振熙这么一想,就不以为意的摆手道,“你喜欢就拿去。”

    竹开直起身来,转头就叫阿秋塞了块碎银。

    “赏你的。”沈楚其突然觉得竹开很顺眼,无意间就帮他把刺眼的东西给弄走了,遂笑着拍了拍竹开的肩,肯定道,“小子挺懂事的啊!做事够机灵,不错不错!”

    竹开闻言果断狂拍马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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