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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择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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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动……也不要说话,我害怕弄疼你……”
  苏赢急了,“你不会真的打算………”
  他拉着她的手,摸到他中衣下滚烫的肌肤……还有他心口强有力的心跳声。
  “我真是太幸运了。”他神色痴迷,“能有你。”
  苏赢脸都红了起来,这人说话,还真是……不过崔珵没打算让她继续去想别的东西,他单手挑开了她的衣襟后,俯下身亲吻她。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他的亲吻似乎更加炙热,她身子一颤,忙着推他的肩膀,“崔珵,我觉得……好奇怪……” 
  不过这一拉扯,他松松垮垮的中衣也掉了一大半。
  也就是那一瞬间,她从□□的漩涡中清醒了过来。
  “你说母亲没有对你怎样,可你肩膀上的伤……”她咬着下唇,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崔珵扭头看了眼肩膀,他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嫩臀,“我不疼,只抽了一鞭子,你母亲很心疼我了。”
  ……苏赢手指抚上他的肩膀,她小声问道:“打你还心疼你?刚刚问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见她有兴师问罪的架势,崔珵急忙把她抱到了怀中,两个人肌肤相贴,紧紧的相拥着,“军中比这严酷多了,我并不在意,你母亲下手很轻,她虽生气,但我看得出来,她最为在乎你。”
  苏赢把自己埋入了他的怀中,闷闷的问他,“你怎么知道?”
  崔珵失笑,“我是你的相公,她心疼你,自然心疼我,一鞭子不算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干花淬漂的幽然香味。她似乎累急了,在他怀中很快就沉沉的陷入梦乡。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崔珵帮她把被子盖好。
  从出生到现在,这算是他睡得最为安心的一天。
  苏赢在他温暖的怀里睡得很舒服,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他细碎地亲吻自己的脸,很快他就起身了,净房里传来洗澡的水声。
  “母亲城西为我备了宅子,我先要回去,今儿个我要进宫。”苏赢看着眼前新鲜出浴的美男,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她狡黠的看着他,笑道,“老崔,昨晚我太累,就睡着了……你……你有没有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
  崔珵白皙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没忍住,上前伸出手摸了摸。然后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若干年后,这份感叹却一直延续着,她佩服自己的决断力和勇气,第一眼为自己挑到的相公,就毫不犹豫的抓住了他。她太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想到这里苏赢拍了拍崔珵的肩膀,“我问你,除了我,谁还看过,谁还碰过?”
  她说话态度太蛮狠,犹如调戏良家妇女得手之后的泼皮无赖。
  崔珵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昨晚放过了你,别玩火。”他声音低低的,语气却宠溺而又慵懒。
  苏赢见他答非所问,眯起了眼睛,“老崔,我还有话没问你呢,那个画心呢?你和她,到底……”
  崔珵皱了眉头,“她在府中待了多年,已经离开这里回了家乡陪伴父母,至于我和她,你到底想问什么?”
  苏赢上前不知死活的拉了拉他裹在腰身上的浴袍,挤眉弄眼道,“那么小崔呢,她见过了吗?”
  “你还真是胆子大。”他声音暗哑,说罢就把她拉到怀中,亲的苏赢七晕八素双腿泛酸,这才饶了她。
  “我只有你一个。”他说。
  这是真话,他崔珵两世一生,有且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她——苏赢。
  **
  入宫之后苏赢才得知,宫中在为乌巴什王子的到来准备着夜宴。
  苏赢对这个人突然出现的王子很是怀疑,瓦剌和伊国关系摩擦不断,两国也很久没有互派过使者,如今瓦剌国的大部落和硕特部首领的儿子居然到来。
  联系之前陇山公主驸马陈酉的失踪,还有他失踪之前种种反常的举动……最关键的是,她在马车中,曾经清晰无比的听到过陈酉说了瓦剌语,以及王子之类的词语。
  这些话她自然同表哥说了,当时只记得他说过,有他在什么都无需担心的。
  如今宫内大费周折的宴请这位乌巴什王子,颜启莫非是忘了之前的事情吗?
  她觉得表哥可能对于事情的严重程度估计不足。不过等她口若悬河的陈情利弊之后,颜启却幽幽的问她昨夜的行踪。
  ……“自然是回府了。”她心虚,说谎的时候大概会被一眼看出来。
  颜启叹了口气,却也没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让她离开了。
  他怎么能告诉她,之前那个乌巴什王子曾经来请求他赐婚,说是想要迎娶苏赢。
  而在这位王子说的许多废话中,颜启一下子就抓到了这些话里最为精髓的东西。
  1,这位王子,亦或是和硕特部,很早就开始注意苏赢了。
  2,迎娶之后,他们要把她带到草原。两国同时亦订立了条约,瓦剌不再骚扰伊国边界,两国姻亲固好,永不对战。
  用和亲来换取边界的平安。
  这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件事情疑团重重,对方的目的真的是想要和亲?对方是真心迎娶苏赢?还是有其他目的?
  颜启想到这里,他看了看手中拿着的一张纸,上面有他刚刚才写完最后一笔画的字:等。
  是的,只有等。
  他拒绝了对方和亲的提议,为的也只是逼迫对方快速使出下一个招式罢了。他按了按额头,把毛笔扔到一旁。
  “传朕口谕,最近殿内一定要看好了苏女史,她不许出宫,亦不可乱跑乱逛。宫侍必须时时刻刻的跟随在她身边,寸步不离。”
  杜公公领了命,就急匆匆的出去宣旨去了。
  不过苏赢还是路上偶遇到了陇山公主。
  “哟……”她主动打着招呼,“公主,许久未见,你最近可好?”
  陇山见她笑意盈盈,就知道她最近一定遇到了什么特别得意的事情,她没说话,也不给对方任何炫耀的机会,直接面无表情的转身换了个方向,头也不回的离开。
  苏赢有些尴尬,她本有意打探这丫头和陆泽的事情,如今看她这僵硬不自然的反应,她心中知道了十有八九。
  心中却不由得遗憾的感叹道,“我听说她最近在公主府内夜夜笙歌,饮酒到天亮。白马书院附近的好几个长相清雅的儒生,被她带去府中接连欢好几天。这丫头口味越来越重了。她舍弃了陆泽不说,自己反倒自暴自弃起来。”
  陇山不想面对苏赢,就是担心她询问有关陆泽的事情。不过冤家路窄,不想见什么,偏偏就能这么巧的遇见。
  她本来在临时变更路线,走到了御花园里。只是她还没来记得想别的,就迎面撞上了脚步匆匆的陆泽。
  看他的方向,是刚刚从庞贵妃的庆熙宫出来。
  ……
  陆泽显然压根没有料到会在这里遇到她。这时间地点,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臣见过陇山公主。”他迟疑了一下,但是很快恢复了之前的神情,规规矩矩的施礼。
  “你们都下去吧。”陇山挥了挥手,她身后跟着的小宫女,陆泽身后跟着的小宫侍,都自觉地退避三舍。
  “陆掌印,你这是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呀?”她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尽量自然一些,客气一些,却不曾想她太过于紧张,说话间音调拔高,整个话也变了味儿,竟然像是嘲笑一般。
  陆泽低下头,“回公主的话,臣刚刚从庆熙宫出来,贵妃娘娘今儿个身子不适,因此臣此行要往太医院去。”
  陇山笑道,“她还真是离不开你啊。”
  不知怎的,这句普普通通的话,被她说的也变了味儿,她有些心虚,鼻腔间却冷哼了一声。竟然如同冷笑一样。
  天地良心,她的本意可只是单纯好好地,顺顺利利的和他说个话而已啊。
  陆泽低着头,没说话,这些年他早就习惯这样的视线和话语,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切不过是他自己肖想罢了。他想起最近那些疯狂流传的,关于她的闲言碎语,夜夜笙歌,带了几个长相清秀的儒生进公主府,来来去去,左不过是说了一群贵族子弟在公主府内醉生梦死罢了。
  陆泽压住心底的一切情绪,他沉声道,“公主,微臣该走了。晚了耽误了娘娘的病情,就不好了。”
  说罢他抬脚就要离开。
  两人身子相错间,陆泽感觉到一只温暖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别走。”她顿顿的说着,“陆泽,我有话要说。”
  ……
  他没动,似乎迟疑了一下,才缓缓说道,“微臣听着呢,公主请讲。”
  语毕他后把手从她手中抽出,然后退了几步,低着头恭恭敬敬。
  陇山突然心里来了气,“陆泽,你给我时间考虑好了不行么?”
  陆泽摇了摇头,苦笑道,“公主您其实早已做好了选择,陆泽蒙你错爱,不知该如何报答,但是以后却绝对不会给您添任何的不愉快。”
  陇山咬咬牙,握紧了拳,“陆泽,你非要这样吗?”
  陆泽拱手,“臣不敢,若是没有别的要紧事儿,臣该告退了。”
  ……“呵……既如此,我就恭送陆掌印了,祝您日后步步高升,得偿所愿。”陇山心中苦涩,她摆摆手,摇摇晃晃的向着御花园深处走去。
  陆泽疑惑的看了看她的背影,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她今天的状态,神情,有什么不太对。
  这时候小宫侍上前道,“大人,贵妃娘娘还等着程太医呢,我们速去速回吧。”
  陆泽点点头,“走吧……”他长叹一口气。
  **
  冬日的御花园中一片衰败之色,陇山越走越快,越走越心寒。
  他太狠心,竟然连话都不愿意和她多谈。
  她抹了把眼泪,站住脚才发现,她好像走的快要靠近前面的冷宫了。
  ……这地方晦气,她转身想要呼唤身旁的侍女,才发现刚刚她走的太急太快,把那群人都不知道甩到了哪里。
  屋漏偏逢连夜雨,她苦不堪言,昨夜刚刚下了雨夹雪,御花园的这一片地带地势偏僻,几乎很少有宫人来修理。而地面此刻更是接了冰,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的。
  她有些烦躁的跺了跺脚,这时候身后传来浑厚响亮的男声,“是陇山公主殿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尚且迷茫,小鹿仍需努力。补上这周落下的字数,大家么么。

  ☆、故人

  陇山回头一看,身后说话的人,是一个身材高大健壮的男子,他皮肤黝黑粗糙,络腮胡子从耳后一直延伸到了下颌。
  她整理了下思绪,沉声道:“什么人,见了本宫还不下跪?”
  那人咋舌,嘲弄似的看着她,不止没有下跪的意图,而且动都没动。
  他上上下下的毫不掩饰的扫视着她的身姿,这视线太过于赤|裸,陇山觉得有些不适,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渐渐笼罩在心头。她现在没带婢女,这人贸然出现在这里,若是他有歹心……
  她捏了捏袖内的手心,然后没说话,转身就要离开。
  “公主何去?”那人嘲弄似的笑了笑,然后像是不在意的叹气道:“有位故人曾经像我说过公主的美貌无人能匹,我今日见了,却觉得公主满脸泪水,心怀哀伤……公主你是不是在思念什么人啊?”
  陇山身子有些僵硬……故人?什么故人?她很想深究这些,但是身后的人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侵略性。偌大的皇宫,她竟然感觉不到丝毫的安全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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