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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小媳妇乖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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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青花听他这样吩咐,猛一下回过神来,转身低头去找。

    原来,他早就留意到山洞里有现成的木柴和干草,而且,方才跑出去,大概也是为了去把被河水浸湿的火石弄干。只是,这火石……是打哪儿来的?

    慈青花趁着递柴火的空当,盯着那两块小巧的火石瞧了一会儿,发现它们似乎特别精致,最关键的是,中间还穿了个孔。

    “我随身带的。”大概是察觉了她认真观察的动作,白九辞抽空解释了一句,叫慈青花慌忙收回了视线。

    不过,片刻,她还是不好意思地瞅了瞅一步开外的男子,发觉他的脸色和唇色好像都不太对劲——不是那种凫水后被冻着的苍白乃至绀紫,倒更像是……

    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她就好巧不巧地目睹了他胳膊上的一道伤痕。衣袖被利刃划破,割出了不深不浅的血痕,就是这血的颜色,貌似有些异乎寻常?

    慈青花想着想着,忽然就睁圆了眼珠子。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抬手指了指他的伤处。

    “将军,你胳臂上的伤……”该不会是带毒的兵器所伤吧?

    “是毒,不碍事。”岂料对方只速速瞥了伤口一眼,就面无涟漪地给出了答案。

    慈青花简直惊呆: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居然这么久都不吭声?!这……

    一想到书里看到的那些毒发身亡的描述,少女的心一下子便提到了嗓子眼。她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了,这就蹲着身子挪到他的身侧,抓起他的手臂,瞄准那血淋淋的伤口,将她的唇覆了上去。

    大约是这一所作所为太过出人意料,又或许是她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白九辞竟愣是没有反应过来,由着少女用嘴替他吸取毒血。

    这么来了两下之后,白九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糟糕!

    只听脑袋“嗡”的一声响,他仿佛可以感觉到,体内的一座阀门正在被人悄然打开。

    他已经有意避着她,可惜她却浑然不觉,自个儿凑了上来。

    理智上,他很清楚,自己必须把她推开,不让上一次的事情重演,然而,他的手脚却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压根不听他的使唤。非但如此,它们还蠢蠢欲动起来,同他的目光一道,齐齐对准了尚一无所察的少女。

    她的衣裙仍是湿淋淋的,小脸也冻得有些发白,凝结在一起的青丝正在额前滴着水,而那浅粉色的玉唇却一次又一次地贴上他的血肉。

    这柔弱的模样叫他挪不开眼,柔软的触感更叫他无从割舍。白九辞如同听到了一根线崩断的声响,接着,他就迫不及待地倾身向前,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其整个儿压倒在了干草堆上。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慈青花目瞪口呆。她惊愕地注目于近在咫尺的男子,却在看清其面容的前一刻,被他狠狠地封住了唇瓣。

    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头突然发了狂的猛兽一般,一只大掌反手桎梏了她的柔荑,另一只手则迅速摸到了她的腰际,使劲儿扯开了她的腰带。

    “唔唔!唔——”

    慈青花自然是卯足气力、意欲挣脱,奈何她一个弱女子的力道,实在是比不过这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没多久的工夫,湿透的外衣便被他胡乱脱去了大半。

    慈青花吓坏了,不明白男人缘何会冷不丁干起这等勾当。她狠命地抵住男子的胸膛,趁着他吸咬其口舌的间隙,猛地把头一歪。

    “将军!将军你做什么!?”

    惊慌失措的呼喊,算是勉强唤回了白九辞的几分清明。男人咽了口唾沫,温热的鼻息毫不客气地扑打在少女的耳根。

    “我中了毒。”她听他如是说道。

    “我、我知道你中了毒啊!”慈青花闻言一怔,完全不了解这中毒跟他轻薄自己有何干系,“可是……”

    “不是手臂上的毒,是一种‘情毒’。”直至男人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打断了她的话,她才再度愣住。

    白九辞心知,他等不急了。

    他等不到回京去向大夫确认——他现在就想要她。

    “你是我的解药,唯一的解药,明白吗?”用渐渐变得沙哑的声音说罢,男人在少女的脖子上留下一串湿吻,不等她作出回应,就将手掌探进了她的衣襟。

    慈青花完全傻了眼。

    什么情毒?什么解药?他……他究竟在胡说些什么啊!?

 30。初次失控

    没一会儿的工夫,男子便顾不得少女满心的惊惶和无力的抵抗,直接将她从湿漉漉的衣服里捞了出来,压住她微凉的玉体,狂乱地宣泄着。

    在这一过程中,慈青花无一刻没有惊恐地意识到,上回在屋里的时候,若非她的阿姐及时赶到,她的命运怕便是像此刻一般。

    是了,那天,白九辞压根就还没开始发动,就被恰好回屋的叶红绡生生打断了。而这一次,他积攒起来的情(和谐)欲已然促使他全面爆发——没了外人的打扰,只独独面对一个根本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少女,他完全是应对自如。

    因此,他只凭借着仅存的一丝清醒,在她耳边匆匆说了句“我会好好待你”,便彻头彻尾地沉浸到欲望之中。

    燃着篝火的小山洞里,少女慌乱的啜泣和难耐的呻(和谐)吟交织成韵,竟催生了一头红了眼的野兽,令其愈发想要狠狠地蹂(和谐)躏她。

    “将军……将军……疼——我疼……”

    直到慈青花不知来来回回被折腾了几次,也不知反反复复求了几回,接连三次放出百子千孙的男人,才总算稍稍寻回了自我。

    又过了不知多久,少女只觉眼泪都快流干了,人也已经被折磨得几近虚脱,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才终于放开了她雪白的身子。

    好冷,好冷。

    眼睛虚弱地一开一合,慈青花带着不知是泪痕还是汗渍的水迹,忽然就失去了意识。

    待她再度苏醒的时候,身上已然盖着两件半湿不干的衣裳。她撑开沉重的眼皮,首先一眼瞧见了燃在不远处的篝火以及火堆旁架着的衣裳。

    “噼啪”的声音时不时在寂静的洞穴内响起,她干涩地转动着眼珠子,不久,便寻到了在一边坐着的男人。

    白九辞正坐在临时搭起的衣架子下,一动不动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而她……

    少女抬手摸了摸自个儿的身子,只觉身与心皆是寒凉。她紧紧地抓着覆盖在身上的衣裳,缓缓坐起身来,却被随即而来的疼痛倏尔牵扯,继而轻呼出声。

    听闻动静,白九辞回过头来,却又马上把脑袋转了回去。

    “醒了?”他开口说了两个字,却难得没有收到少女的回应。

    白九辞忽然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清醒之后,他没有忘记自己做的混账事——更何况,少女赤(和谐)裸的身躯和满身的红痕,无一不在昭示着他的所作所为。

    他从来不喜欢向人解释什么,但是这一次,他必须亲口同她解释。

    只是,他该从何说起?

    白九辞微微蹙眉,抬头正好望见了木架子上晾着的衣裳,便起身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慈青花就见他别着脸把她的衣物递到了她的面前——其中,居然还有她的亵(和谐)衣、亵(和谐)裤。

    她原本就复杂的心情里这便掺入了几分窘迫——本该是他对不住她的,现在反倒闹得她不敢正眼看他了。

    慈青花又委屈又尴尬地垂着眼帘,一面用身上的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和谐)光,一面低声道:“我没法起来,将军把衣裳扔给我吧……”

    白九辞闻言眉心一动,他下意识地要回过头去,又即刻想起少女此刻乃是不着寸(和谐)缕,是以,他只得估摸着她所在的位置,颇有准头地将手中衣裙抛到了她的身前。

    做完这些,他也不吱声,径直迈开脚步,走出了山洞。

    慈青花默默地捡起没有干透的衣衫,想要迅速穿戴整齐,却发现自己的胳膊腿儿都有点抬不起来了。她很快就注意到了胸口和手腕等处的痕迹,进而回忆起先前那羞人又可怕的一幕幕,想哭,却是生生蓄住了眼泪。

    过了一会儿,她总算是忍着各种不适穿好了衣裳,伸长脖子望了望洞口,却是没见到白九辞的影子。

    天就快黑了,她忽然有些害怕,害怕一到晚上,她与他单独待在这山洞里,便又会遭遇今日的经历。

    可是,她也只能在心里害怕。

    没多久,白九辞一语不发地走了进来,约莫是推测她已经拾掇得差不多,他看了她两眼,兀自保持沉默。相比之下,慈青花就显得紧张许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后挪了挪。

    好巧不巧的,这一幕被男子看在了眼里。

    在今天之前,她虽然在他面前总是小心翼翼的,但也不至于一看到他就吓得往后缩。看来,先前他所做的一切,是当真把她给吓着了。

    出于歉疚以及其他考量,白九辞决定要说点儿什么。

    岂料他才刚走近两步,就听她遽然抢先一步张开了嘴:“将军胳膊上的毒不要紧了么?!”

    白九辞愣了愣,随后轻声应了句“无碍”。

    不过是些能够麻痹手脚的无名小毒,较之他体内的情毒,根本不值一提。相比之下……

    白九辞考虑着要如何同少女开这个口,少女则后悔得直想暗暗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真傻!方才见他靠过来,像是要说话的样子,她一心急一紧张,话就脱口而出了!可对方明明是那么个惜字如金的性子,未必是要跑来同她讲话的,结果她这一出声,不是主动挑起了话头吗?!

    突然生出一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慈青花这回真是要哭出来了。

    白九辞借着明亮的火光,目睹其眼中闪烁的泪光,心里忽然就“咯噔”一记。

    女人的脸,还真是说变就变——刚才还在询问他的伤势,这会儿便是泫然欲泣的模样了。

    不过,一想到少女也的确是太委屈了,且这委屈还皆是因自己而起,白九辞自是不会有任何的嫌弃。

    “你没事吧?”然后,他挑来拣去了半天,问出了这么一句。

    慈青花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眸中已无半分情(和谐)欲,又变回了平日里那个清清冷冷的他,心里突然不是滋味。

    理智上,她知道,他今日的反常行为恐怕都是和他口中的“情毒”有关,可情感上,她实在是无法接受一个才认识半个多月的男人那样对待自己。更何况,往后她还打算……

    思及某事,慈青花忽觉不寒而栗。

    她埋低脑袋摇了摇头,并不接话。

    白九辞略觉为难,可惜,该说的话,他还是一句都不能落下。

    于是,他告诉她,自己在五年前中过一种毒。此毒名为“情毒”,顾名思义,与男女之情、夫妻之事有关。中了这种毒的人,短则几日便会毒发,长则年过半百亦安然无恙。而中毒者所表现出的症状以及所需要的解药,也会因人而异。

    据他推测,那一夜他初尝人事,破了她的身子,结果促使体内情毒发作,也由此令她成了这世上唯一一个能为他解毒的女子。

    “这五年来,我一直没有任何异常,便以为自己不会毒发,继而在男女之事上放松了警惕。是我疏忽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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