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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娇妻养成手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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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问问他们!”云雀猛地回身,指着背后的温文钊和温正,声嘶力竭:“你问问他们为什么连这点心愿都不肯满足我!为什么连我最后的活路都要夺走!”
    温文钊面色陡然一变,叱道:“闭嘴!”
    云雀今日既做出了这样的选择,就是没再想过能活下去。她连命都能不要了,还会怕他?
    温文钊越是恼羞成怒,她就笑得越开心,一边流泪一边笑,“你想在陛下面前邀功,又舍不得自己的女儿,就把我推出去……还说什么好日子在等着我?”
    “若真是好日子,你为何不让温雨燕嫁过去!为何不让她嫁到南疆去!”
    “南疆?”温雨燕骤然抬头看向温文钊和温正,却见他二人面带恼怒,显然是被戳到了痛脚。
    见他们如此反应,温雨燕便知云雀所说一切属实,心下大震,一时怔在原地……
    南疆是什么地方温雨燕是听说过的。南疆蛮人茹毛饮血,兄弟父子共妻,乃是大奕的一处隐患,成帝年轻之时曾多次御驾亲征,却因着蛮人诡谲的蛊术始终攻克不下。年前贺瑾出使南疆,与他们的首领密谈数日方才达成协议,只要大奕将一位公主嫁去做他们的首领夫人,他们便保证在公主有生之年再不来犯。
    成帝女儿虽多,但未出阁又适龄的公主如今唯有六公主刘思若,堂堂大奕嫡公主怎可嫁去南疆蛮夷之地!又恰逢年关,这事便暂时搁置。却没想到温文钊竟是想要把云雀推出去……
    温雨燕打小就是个直爽的性子,心善又带着些许不谙世事的天真,这未尝不是温文钊父子二人倾心呵护的结果。目下见事情被捅到她面前,温文钊与温正忙不迭上前欲向温雨燕解释。
    就在这时,却听一旁的丫鬟一声惊呼,众人转头看去,云雀已满头鲜血,身子顺着门框滑落……
    “雀儿!”温雨燕目龇俱裂,冲上前将她抱进怀里。
    她突然就想起七岁那年,她和云雀躲过丫鬟婆子,偷溜出府却不小心迷了路,她怕极了,问她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当时比她还低了半个头的云雀挺着瘦弱的胸膛对她说:“别怕,姐姐保护你!”
    。
    经此一事,阮蓁和常乐公主再没了心思去看狩猎大赛,便相携着往回走。山庄之内小径蜿蜒,沿途都是高大的树木,二人顺着小径往前走,将将转过弯,便见徐朗从树后转了过来,他身穿一袭月白暗绣银丝云纹锦袍,腰绶和田白玉龙凤壁玉佩,丰姿隽爽,萧疏轩举。
    他身后还跟着个蓝袍小太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到跟前,对常乐公主道:“哎哟六公主,奴才可算是找到你了!”
    常乐公主认出他是成帝身边总管太监的徒弟,不由道:“父皇找我?”
    小太监头点得跟捣蒜似的,“陛下知道公主带着二十名侍卫去了后山,正担心着呢!”
    常乐公主跟着小太监走了,留下阮蓁和徐朗。
    “徐朗哥哥。”阮蓁抿着嘴对他笑了笑,“狩猎大赛结束了?”
    徐朗摇头,“尚未,我提早出来了,左右不过凑个热闹。”
    见他面露遗憾,阮蓁想了想,道:“徐朗哥哥只是许久不碰弓箭,难免生疏罢了。”
    绵绵软软的声音化去他心中最后一丝怅然,徐朗释怀一笑,把手中的笼子递给她:“虽猎不到什么猛兽,半途却捡了只小兔儿,想是母兔被人猎走了,我看它生得玉雪可爱,便捉了回来。”
    笼中的小兔儿不过巴掌大小,身上的绒毛尚未褪去,毛绒绒的可爱极了!阮蓁素来喜欢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隔着笼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它。
    见她喜欢,徐朗笑了笑,弯腰从脚边揪了几根野草,“现下它是第一次见到你,难免会觉得陌生,你喂喂它,它就会与你亲近了。”
    阮蓁从他手中拿过一根嫩草,慢慢儿地送到小兔儿嘴边。
    起初小兔儿还有些警惕,趴在笼中一动不动,不过片刻便有些挨不住嘴边食物的诱惑,蠕动着三瓣嘴欢快地吃了起来。
    如此喂了三四株草后,小兔儿已经会举着前爪眼巴巴地看着阮蓁问她要吃的了。
    看着它呆呆萌萌的小模样,阮蓁心都要化了。
    徐朗见到她如此模样,才真是心都要化了,打开笼子将兔子掏出来,阮蓁从徐朗手中接过小兔儿,把它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摸了摸,抿唇对徐朗露出一抹笑。笑容明亮可爱,引得徐朗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刘凝站在不远处的树后,看着他二人,险些咬碎了满嘴银牙。
    她本不喜欢这些毛绒绒的东西,这一回难得遇到一个喜欢的,腆着脸问他要了几次他都没给,她还以为他准备自己带回府中养,没想到转头他就送给了阮蓁这个小丫头!
    听春在一旁小声宽慰她,“郡主不必放在心上,那阮五姑娘今年不过将将十一岁,即便生得漂亮又如何?还不是个黄毛丫头,哪里比得上郡主?待九月郡主及笄,自然就能与徐公子完婚,他人都是你的了,何必在意一只兔子。”
    刘凝闻言冷哼一声,她本就没把阮蓁放在眼里,目下不过是气恼徐朗罢了,她明明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可他为何对她如此冷淡?
    。
    徐朗一路把阮蓁送回院子,转身走了。
    阮泽和阮成钰还未回来,年年正懒洋洋地趴在院中的美人榻上晒太阳,一身雪白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听到脚步声,它头顶的两只小耳朵机敏地抖了抖,懒懒抬眸看向阮蓁,露出头顶一撮红色的毛。
    这是前几日阮蓁突发奇想给它染上去的,用的是凤尾花的汁液,苏大夫在其中加了些东西,染出来的颜色极为鲜亮,衬着它浑身的雪白,漂亮极了。
    原本刚染上去的时候,年年还生了气,足足半天没理人,后来阮蓁拿来铜镜给它照了照,它的尾巴得意地摇了一整日,哪里还记得跟阮蓁置气的事!从那天起,它每天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跳上阮蓁的妆台照镜子。
    阮蓁坐在年年身侧,向它介绍怀里的小兔儿:“年年,这是穗穗……”
    穗穗是阮蓁给小兔儿起的名字,取年年岁岁的意思,不过小兔儿是吃草的,阮蓁就给它换了个字,叫穗穗。
    霍成一进院子就看到小姑娘怀里抱着只小兔儿,腿上还趴着只白猫儿,她低着头认认真真地叮嘱怀里的两只,让它们和对方好好相处,不要闹别扭云云。
    率先注意到霍成的是年年,明明许久未见过霍成,它竟还记得他,从阮蓁怀中跳了出来,踩着小步子来到霍成面前,“喵!”
    “大哥哥。”阮蓁抱着穗穗朝他盈盈一笑。
    霍成躬身抱起年年,给它顺了顺毛,小家伙就趴在他的大掌中舒服地打起了呼噜。
    阮蓁咦了一声,惊奇道:“它还记得大哥哥!”随即又撇撇嘴道:“它在你面前怎么这么听话?”
    明明是她养了它四年,大哥哥一来它就叛变!
    小姑娘话语里满是酸味,霍成闻言几不可察地弯唇,既无奈又好笑。
    温雨燕的事上她聪明又敏锐,让他都为她生出几分骄傲。现下为了一只猫儿吃味的小模样却又娇憨可爱,仿佛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让人真不知她究竟长大没有?
    “喵!”仿佛知道阮蓁是在说它,年年不满地叫了声,慢悠悠地甩了甩尾巴。
    霍成看了眼被她抱在怀里的穗穗,眸光一转扫过被阮蓁放在脚下的竹笼,眯了眯眼,道:“你方才见了徐朗?”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阮蓁点头;轻轻捏了捏穗穗的长耳朵,“穗穗就是徐朗哥哥送给我的!”
    随即又不解地问他:“大哥哥怎么知道?”
    她面对怀中的小兔儿时总会不自觉地弯起眉眼;就连语调都微微上扬,可见对这份礼物喜欢得不得了,那么对送礼的人呢?
    霍成眸光微闪;手上的动作重了些;年年不满地喵了一声,从他怀中跳走。
    许久没听到他的答复;阮蓁偏着头看他,“大哥哥?”
    “这笼子是他从常坚手中拿的。”霍成言简意赅地解释。
    明明是他一贯的语气;阮蓁却觉得他语气中带着冷意,好似很不高兴。
    大哥哥不喜欢徐朗哥哥吗?她蹙眉想了想,可怎么也想不明白霍成为何会不喜欢徐朗,他们连见都没见过几次。
    阮蓁正想着;便听霍成叫她,“囡囡。”
    “嗯?”她仰起脸;等着他的下文。
    霍成看着她的眉眼;才十一岁的小姑娘;面上仍带着些稚气;却已能看出日后的惊人之姿。尤其是那颗红痣,映着澄澈清亮的眼睛,只看着就能叫人心底明快许多。
    怨不得徐朗对她如此照顾,事事都想着她。
    霍成敛眸,状似不经意道:“徐朗有婚约在身。”
    他怎么连这个都知道?阮蓁睁大眼,如玉小脸上满是疑惑。
    他不是打小就去了北疆吗?这些年又不时常回来,怎么好似什么都知道?
    看出她的疑问,霍成轻描淡写地解释:“他腰间挂着的那块和田白玉龙凤壁玉佩我曾在文安郡主身上见过另一半。”
    阮蓁恍然,只以为他是哪次被皇后娘娘召见时曾见过刘凝。
    她却不知道刘凝把那半块龙凤佩当做宝贝,压根儿舍不得戴出来。既然没戴过,又怎么被人看见?
    提及徐朗的婚约,她更多的却是好奇他是如何知晓此事的,对这件事本身反倒漠不关心。霍成心中的不虞这才散去,却仍是道:“他既已有婚约在身,你日后还是不要与他过多来往。”
    说着,他还为此寻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人言可畏。”
    他说的未尝没有道理,阮蓁懵懵懂懂点头,随即又想起什么,不安地咬了咬唇,问他:“那以后若是大哥哥有了婚约,是不是也要顾及人言?不能与我多往来。”
    霍成却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问她:“若我说是,你会不高兴吗?”
    当然会!阮蓁瘪着嘴,把答案全写在了脸上,“在我心里,大哥哥和哥哥是一样的,若有一天哥哥娶了温姐姐便不与我往来了……”
    她想了想,觉得此事绝不会发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
    霍成闻言弯唇,道:“不会有这一日。”
    他不会与别人有婚约,亦不会丢下她。
    至于她把他看作与阮成钰一样的哥哥,他并不在意此事。她如今不过十一岁,尚还懵懵懂懂,情窦未开,自然只把他当哥哥。等她再大些,他自会让她换个想法。
    对于他的小姑娘,他一向极有耐心。
    。
    到了傍晚,狩猎大赛结束,少年们将猎来的猎物交给山庄的管事,用作晚间宴席的食物,各自回了院子沐浴更衣,准备赴成帝的群英宴。
    阮蓁去找阮成钰的时候,他刚收拾妥当,坐在外间的黑漆嵌螺钿回纹榻上看书。
    阮蓁蹑手蹑脚地走上前,歪着脖子看了一眼,嘟囔道:“还有不足七日就要会试了,哥哥怎么还有心思看这个……”
    他看的是《太平广记》中的一卷,讲得是个志怪故事。
    阮成钰合上书,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阮蓁道。
    御医给她用的是上好的药,虽只过了不足两日,她却觉得好多了,只要不碰到伤口就不会疼。
    “霍明旭昨夜下山遇到了一帮劫匪,被打断了胳膊,此事你知道了吗?”
    阮蓁本以为这件事是他为了给她出气做的,目下听他的语气,却好似也不知其中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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