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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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奴婢,不是他的妈。
“是你累了吧!”乔莫栾嘴角划过一抹讥诮。
汝阳目光一瞪,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是你累了吧?没看见她精神抖擞吗?
第二十六章 要他翻牌
汝阳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瞪着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汝阳忍不住了。言睍莼璩“大少爷,在没进乔府之前,我们素不相识,没有结怨,更没有结仇,在乔府之后,我承认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那天是我冒失,我不该闯进你的温泉,更不该。。。。。。都是我的错,我认错行了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求你,别在折磨我了,别在工作了,你就回房间休息行吗?你还有一打夫人在等着你临幸,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发泄不完,你等一会儿就发泄在。。。。。。咳咳咳!大少爷,你也老大不小了,乔府家业这么大,你应该为乔府开枝散叶了,枝繁叶茂,你们乔府才能昌盛不倒。”
“所以呢?”乔莫栾危险的眯起双眸,故意装没听到汝阳中间的话。
汝阳的话说得很直白,可以说没加修饰。
她的话还不够清楚吗?汝阳在心里自问,吸了一口气,忽略掉乔莫栾危险的目光,朝门外跑去,没一会儿端着托盘跑了进来,将托盘双手奉上。
“请大少爷翻牌。”话一落,汝阳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翻牌,这两个字怎么这么刺耳堵心呢?感觉就好像,乔莫栾是皇帝,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太监。
一打老婆在哪儿摆着,居然没有一个受孕,如果说那些夫人有问题,太说不过去了,一个有问题,没话说,两个有问题,也可以,三个四个五个。。。。。。乔莫栾有问题更有说服力。
汝阳余光忍不住瞄向乔莫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的眼神好可害。
“大。。。。。。大少爷。”汝阳有逃出去的冲动。
乔莫栾脸上一抹狠戾浮出,眉宇一层阴霾笼罩,冷冷盯着笑得快窒息的汝阳,问道:“很好笑吗?”
“嗯。。。。。。不。。。。。。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你要相信我是绝对不会说谎。”汝阳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怕乔莫栾怀疑她的话,举起手故作发誓,只有心虚的人才想急着让人相信她。
“汝阳。”乔莫栾暗瞳一眯,慢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绕过案桌,来到汝阳面前,双手剪于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斜飞入鬓的浓眉略显沉冷。
“我在。”汝阳忍不住退了一步,她问到危险的气息,她可不觉得乔莫栾是过来翻牌选宠幸的人。
突然,乔莫栾拂袖往着汝阳手中的托盘甩了过去,只听一声响动,托盘与十二个木牌洒落于地。
“你。。。。。。”汝阳刚开口,乔莫栾便将大手放置在她肩膀上,五指骤然一松,痛意传来,汝阳忍不住蹙起眉头,却依旧倔强的望着乔莫栾,那一股不服输的强劲。
“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你的下场。。。。。。”乔莫栾放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木牌,紧攥在大手中,暗中运真气,好好的木牌被他捏得粉碎。
手摊开,一吹,粉屑吹在汝阳的脸上,还好汝阳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之时,提前将眼睛闭着,否则肯定会吹到她眼睛里去。
“就像它。”乔莫栾转身,走出书房。
第二十七章 完了完了
直到听到关门声,汝阳才回神,擦了擦脸上的碎屑,汝阳抱怨道:“这么不待见,你当初干嘛还一一娶进门?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花心大萝卜。言睍莼璩”
汝阳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木牌,想到管家的话,汝阳望天了。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的任务是完成了,是乔莫栾自己不翻牌,我已经尽力了,总不可能让我帮他翻,我翻是没问题,问题在于乔莫栾会接受吗?乔莫栾是乔府高贵的大少爷,我只是卑微的个丫环,就算我采取措施,将女人洗白了放到乔莫栾被窝里,乔莫栾会不会履行为人夫的责任,那还要看乔莫栾,万一我擅自将女人放在他床上,乔莫栾大怒,遭殃的还不是我。”汝阳蹲下身体,一一将木牌捡回托盘中,嘴里喃喃念叨着。
捡完之后,汝阳重重的将托盘放在案桌上,绕过案桌坐到椅子上,汝阳双手捧着脸,望着眼前托盘里放着的木牌,让乔莫栾翻牌是如此难办的事,她总算理解红尘跟管家那眼神了,七分算计,三分担忧。
“红尘、管家。”汝阳越想越怒,乔莫栾欺负她就算了,红尘跟管家还联合着算计她。
啪!汝阳拍桌而起,愤愤的说道:“你们俩个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女子。”
汝阳手一挥,过长的衣袖将放在墨砚上的笔打翻在桌面上,而写字的一头好死不死的落在乔莫栾还没看完的账簿上。
“啊!糟糕。”汝阳立刻抓起笔,因紧张在账簿上重重的划了一笔,汝阳目光一缩,将笔丢在一边,拿起账簿,那重重的一笔将原本上面的数字覆盖,汝阳又惨叫一声。“完了完了完了,乔莫栾这下可找到机会收拾我了。”
擦也不是,抹也不是,汝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补救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只希望乔莫栾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这张恰恰是他看过的,可是,可能吗?她记得他刚翻到这一页,她就让他翻牌,然后。。。。。。
这页他根本没看,汝阳抚额,这次乔莫栾肯定会趁机将她整得惨兮兮,哭爹喊娘都没用。
“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汝阳拍着额头,这两天她在伺候乔莫栾,可小心翼翼了,比伺候自己的祖宗都还用心。“都是那个死红尘跟管家害得。”
汝阳将这次的过错,顺理成章的推到红尘跟管家身上了,新仇加旧恨,足够她记他们一辈子了。
害怕担忧也无济于事,汝阳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反正缩头伸头都是一刀,横竖都是一死,汝阳没有掩饰罪责,掩饰也没用,梅院就三人,而进了书房就只有乔莫栾跟她,除了她,乔莫栾不会怀疑到红尘身上。
汝阳将账簿放回案桌上,伸手端起托盘欲走时,余光瞄见旁边放着的一卷画上,对乔莫栾的事,她好奇心不是很旺盛,但是能出现在这里的画卷,很可疑。
如果是名家所作,早就挂到墙上去了,这书房里也没少挂名贵的画。
“反正都罪责难逃了。”汝阳又放下托盘,拿起画卷,扯开绳子打开画。
第二十八章 画中之人
这是一幅丹青,一个如仙般的少女,穿着浅绿色纱裙,撑着一把伞站在河边,女人期盼与喜悦的目光望着河面上,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言睍莼璩
任谁都看得出来,少女在等自己的心上人。
少女怀春,郎君远归。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疯狂之恋,化为心殇。”汝阳念着上面所写的字,越念越蹙眉,前面是情,后面却是恨。
因爱生恨。
汝阳从墨迹上看得出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疯狂之恋,化为心殇”是后面添上去的,因该是心爱的女子背叛,然后才添上这一句。
“疯狂之恋,化为心殇,爱得越深,伤得就越深,他该有多爱那画中之人,才会由感而发?”汝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的眨了几下眼睛。“这画中之人,该不会是乔莫栾爱的女人吧?乔莫栾也会被劈腿?太惊悚了。肯定是这样,被女人伤过之后,为了报复那女人,所以才娶了一打夫人,娶回来,又不爱,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乔莫栾也不会这么BT。”
如果画中之人是死了,就不会是疯狂之恋,化为心殇,而是疯狂之恋,化为思念。
“呵呵!”汝阳幸灾乐祸起来,她可以想象出那一副画面,乔莫栾抓住女子的手挽留,而女子还是狠心的甩开他的手,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乔莫栾就只能用嫉恨的目光送两人离开。
乔莫栾再有本事,他也不可能强迫一段感情,不爱了,勉强爱也是苦果。
“哈哈哈。”汝阳先只是含蓄的笑,越想越乐,最后控制不了的疯狂大笑。
一会儿后,汝阳控制住情绪,将画卷了起来,她不会傻到用这件事打击乔莫栾,虽说踩乔莫栾的痛处,她会踩得很过瘾,如果代价是生命,她会果断的放弃。
图一时之快,换来的结果是死翘翘,太不划算了。
倏地,汝阳眨了眨眼睛,锁定在画中人的脸上,这张脸怎么这么眼熟呢?
她穿越来这古代虽有七年之久,但在这七年她的活动范围很窄,见到的人也不多,记进她脑海里的更不多。
汝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心咯了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卷好画卷,汝阳将画放回原来的位置,端起托盘离开书房,回到她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倏地,汝阳坐起身,黛眉一蹙。“乔莫栾又爱又恨的那个人,真是她吗?”
仔细一想,那个人像,她又觉得不是很像,长得虽像,但脸上那神韵不是很相似。
“算了,快睡吧,别多管闲事了,管她像,还是不像,都与我无关。”汝阳又躺回床上,说服了自己,很快就进入梦香,完全将她犯下的错抛之脑后。
翌日,汝阳睡了一个舒服的觉,她很久没睡到自然醒了,先伸了伸懒腰,睁开眼睛,坐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眼睛。
“问芙。”朦胧不清时,汝阳唤了一声在王府照顾她的丫环。
“立刻给我清醒过来。”乔莫栾冷睨了一眼汝阳,冰冷的声音从喉间逸出。
乔莫栾的声音如一盆凉水泼来,汝阳猛的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过来,第一反应,乔莫栾发现了,来找她兴师问罪了。
转念一想,乔莫栾真有够小气,她只毁了一页,还不算全毁。
“给你半盏茶的夫功,把自己给我收拾好。”命令完,乔莫栾起身走了出去。
汝阳嘴角一抽,这是唱哪出啊?
第二十九章 乔老太君
汝阳快速梳洗好,跑出房间,便见乔莫栾站在院子里,汝阳心咯了一下,一时间她摸不清,乔莫栾到底有没有发现账簿的事,以这两天她对他的了解,若是发现了,肯定不会在她的房间里等自己醒来,而是直接用凉水将自己泼醒。言睍莼璩
乔莫栾没动静,汝阳自然也不会坦白从宽,敌不动,我不动。
“跟上。”乔莫栾冷冷的撇了站在身后的汝阳一眼,冷冽的嗓音扬起,迈步朝院子外走去。
汝阳一愣,他这是要出门吗?没敢想明白后再追上去,汝阳立刻小跑跟上。
乔莫栾走前面,汝阳走后面,汝阳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儿,却很能肯定,他没走出府。
宛月院,位于乔府后山,若不是没出乔府,汝阳会怀疑这是与世隔绝的清雅之地。
站在院外,汝阳望着牌匾上的三个字,她很好奇,院中住着谁。
“大少爷,老太君正等着你。”侍卫见乔莫栾恭敬的说道。
汝阳目光一缩,老太君,听这名字便知里面住着谁了,怪不得走到这里,她都能感觉到乔莫栾将嚣张的气焰渐渐收了起来。
乔莫栾微微颔首,入了院子,汝阳紧跟其后。
汝阳看着院中种满了牡丹,跟梅院差不多,梅院种竹,这里种牡丹,象征着富贵,汝阳一点也不奇怪,这里种满了牡丹,为何不取名为牡丹院,梅院种着竹子,却取名为梅院。
汝阳只是好奇,这些院名都是谁取的,真是个人才啊!
后院,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正拿着铲子在种牡丹花。
“莫栾给奶奶请安。”乔莫栾看着乔老太君的目光满是恭敬。
汝阳眨了眨双眸,打量的目光带着审视,这就是乔老太君,虽没有她在电视里看到的佘太君那么有强势霸气,却也是一个能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