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第一夫人-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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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他都睁眼说瞎话,没有追问原因,也没让他说清楚,只要他说,她就信。
“这里。”汝阳指着她心口的位置,与其说信任他,不如说是还恩。
在别人眼中,她不能理解乔莫栾对龙雪这个恩人的纵容,其实,她能理解,但她坚信,龙雪再怎么施恩给乔莫栾,也没有博施给她的恩情深,深到她几辈子都无法还清。
如果她不能理解,早就撒泼逼着乔莫栾在她与龙雪之间做选择,因为理解,所以她退步,而她每次退步,他们就进一步,逼得她都快退无可退了。
龙雪施恩给乔莫栾,又没龙雪给她,她没必要将龙雪将恩人一样供着,就像她没有逼乔莫栾跟她一起带博的恩。
对博的恩情,她还不了给博,只能还给博的前世乔莫轻,不求别的,只求她的心好过一点,对博的愧疚可以减轻一次,有时候过重的恩情,真会将人给压垮。
回到梅院,汝阳有些疲惫,她答应过乔莫轻,不去打扰龙雪了,菱儿的事,真与龙雪无关吗?
她不相信,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与合理的怀疑。
“小姐。”兰姨来到她面前,欲言又止。
“什么事兰姨?”汝阳敛起思绪,露出一抹笑,见兰姨还是欲言又止,汝阳说道:“兰姨,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是这样,兰姨想问小姐,什么时候送夫人的骨灰回齐国,她离家太久,生前不能回家看看,死后想早点回故乡。”兰姨说道。
汝阳愣了愣,大夫人死了一个多月了,兰姨见她未提起送骨灰回齐国的事,也未派人送回去,其实,汝阳想的是,等找到菱儿,事情平息后,她自亲带着大夫人的骨灰去齐国,她也可以去齐国散散心,等乔莫栾处理好龙雪的事,她再回龙国。
汝阳拉着兰姨的手,说道:“兰姨,你别担心,我答应过娘亲的事,不会忘记,我一定会将娘亲的骨灰送到齐国,现在府中出了些事情,莫昂带着轩儿出去玩,也未回来,等过些日子,我再带着轩儿跟你将娘亲的骨灰送去齐国。”
“小姐,你别急,兰姨也只是随便问问,送夫人回齐国的事,我们不急,等你把事情处理好之后,再送也不迟。”兰姨拍了拍汝阳的手,她之所以会问,是怕汝阳将此事给忘了。
其实,这么大的事,汝阳怎么可能忘。
“小姐,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做饭,等姑爷回来就能吃了。”兰姨满意的去了厨房。
汝阳在院子坐了一会儿,便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回顾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问芙下落不明,红尘去找了,菱儿也失踪了。
一个多月了,依旧杳无音讯,每天乔莫栾回来,她都会回一次,等到的回答都令她失望。
“汝阳。”乔莫栾低沉的嗓音有着一丝嘶哑,听到他的声音,汝阳猛的从床上坐起来。
“你回来了,有消息吗?”汝阳立刻迎上去。
乔莫栾薄唇微扬了个邪魅的弧度,狭长的眸子轻轻的眯着,掩去眼底那抹幽怨,轻柔的缓缓说道:“汝阳,你能别问吗?我真不忍心告诉你,真不忍心看到你失望的表情。”
汝阳垮下小脸,乔莫栾缓慢的俯下,冰凉的唇覆上了那微张的柔软。
“莫。。。。。。”汝阳推着他的胸膛,不是拒绝,是什么,汝阳也弄不清楚。
乔莫栾却当她是在拒绝自己,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头,不给她逃避,加深这个吻,两人津液相交,暧昧不已。
吻满足不了他,大掌游离在汝阳的身上,隔着布料,清晰的感觉到他掌下炙热的温度,所到之处都在她的身上洒下了火种。
这一个月来,两人几乎没有亲密过,汝阳担心菱儿,乔莫栾担心轩儿。
杜菱儿的生死,与他无关,杜菱儿这么大一个人,没有消息,不一定就是坏消息,但是轩儿不一样,他还那么小,没有自理的能力,如果是绑架,绑匪也该向他们索要赎金,如果是落入敌人手中,敌人应该带轩儿来威胁他。
一个月过去,他们找不到,也不见任何人找上门。
在这样的情况下,谁还有心情做这事,今天乔莫栾是被打击到了,他嫉妒汝阳对乔莫轻毫无原则,盲目的信任,尤其是乔莫轻问她。
“你对我的信任,到底来源于何处?”
“这里。”汝阳指着心口的位置,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
“嗯。。。。。。”汝阳不知道他变化的情绪,在他的深吻之下,悸动的轻吟,有些不安的双手环上了乔莫栾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拒绝,还是想索求更多。
内心的情绪,影响到乔莫栾,而汝阳环上他脖子的动作,他当成她是邀请,打横将她抱起,有些粗鲁的将她抛在身上,他伟岸的身体随之俯了上去。
第199章 不安的心
感觉到两人身上的衣物很碍事,乔莫栾有些暴戾的撕扯着两人身上的衣服,那些上好的织锦在他无情的手中不堪一击,化成了片片碎布,被抛到了幔帐之外。言悫鹉琻
大手在她那光滑柔细的肌肤油走,乔莫栾一阵心悸。
“莫栾。”突然感受到一阵凉意,汝阳本能的缩了下。
乔莫栾低头吻着她有些微肿的唇,没有深吻,片刻离开,薄唇吻着她的优美的下巴,滑过她纤细的脖颈,来到那美得勾人心魄的锁骨。
“嗯。”汝阳动情的吟出声,对他来说无疑不是邀请。
他的吻狂热而温柔,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吻着她的香肩,吻着她的丰满,就是立刻满足她。
“嗯。。。。。。莫栾。。。。。。”汝阳的身体在他的吻下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当他的唇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身子不免一惊,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黑与白成对比,却诱人不已。“莫栾。。。。。。别。。。。。。”
“别什么?”乔莫栾故意问道,声音因压抑的晴欲低沉而沙哑,舌灵巧的挑XXXX逗着那雪峰上的红豆,在他的嘴下变的坚XXXXX挺,如盛开的鲜花。
“莫栾。。。。。。”汝阳抱着他的头,芊芊玉指抓住他黑亮的发丝,控制不住的拉扯着,头皮一痛,乔莫栾却没有阻止她,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即使把发丝给拉扯断,他也不在乎,而她嘴里时不时溢出欢愉的声音,虽然很浅很低,却撩人心弦。
这样的她,他如何放得开,这样的她,为何对莫轻特别,尤其是她对他的信任,好似无论莫轻对她做过什么,只要她问,莫轻否认,她都会深信不疑,他也是疑惑,她对莫轻的信任到底来源于何处。
然而,当莫轻同出他藏在心底的疑问时,当她指着自己的胸口,铿锵有力的说。“这里。”
这是心,她对莫轻的信任是发自内心,这让他没来由的一阵怒意,然而怒意过后就是一阵心慌,至于心慌什么,他也说不清楚,仿佛只要是莫轻的话,她都会听,如果莫轻让她离开他,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这让他很怀疑,她跟莫轻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曾经,他怀疑轩儿是古夜的,是那个神秘的岑晨曦的,现在他才知道,原来轩儿是乔莫轻的,他没有问她,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怕问清楚,她就会带着轩儿离开他,奔向乔莫轻的怀抱。
所以,他直接去问乔莫轻,乔莫轻没有给他肯定的回答,却胜过肯定的回答,他也没让乔莫轻给他肯定的回答,他怕自己承受不起这个真相。
轩儿是莫轻的,原本叫他大伯,却叫他爹爹,原本该叫莫轻爹爹,却叫他三叔,这不是重点,这也不是他的心结。
想到莫轻跟汝阳。。。。。。他们之间有轩儿,乔莫栾就嫉妒,更多的是无奈。
汝阳说,他不知道轩儿的父亲是谁,他看得出来,汝阳不像在说慌,她也没必要为这事骗他,轩儿父亲是乔莫轻,连汝阳都不知道,他也不敢告诉她。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跟他与莫轻都发生过。。。。。。她生下莫轻的孩子,却嫁给了他,在他们两兄弟之间都有过。。。。。。她一定会接受不了,一定会崩溃。
过去的事,他们不是神,谁也改变不了,他现在要做的,不是追究过去,而是与她享受现在与将来。
“莫栾。”汝阳敏锐的感觉到他的出神,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无法窥视他的内心世界,可她就是感觉到他不开心,这样的他,令她很心疼。
乔莫栾顿时回神,定眼看着身下的人儿,勾起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
“唔。。。。。。”汝阳错愕的望着乔莫栾,他的大掌不知道什么滑到了那私密的禁地。
“你也渴望我,对不对?”乔莫栾笑得愈加邪肆,带着茧子的手指轻轻撩拨。。。。。。
他的手带着火,点着了汝阳身上所有的点,那些熟悉的敏感在他的手指拨弄下仿佛身体过了电一般,让她浑身都在颤抖着,不想阻止他带给她的这种欢悦,只想要更多。
急促的呼吸声和浅浅的低吟声相互辉映,屋内飘着一股yin靡的气息,空气中充斥着女子体香和男人身上那淡淡茶香混绕的气息。
这些气息都是彼此无形的邀请,他们都可望着彼此。
“对不对?”得不到她的回答,乔莫栾依旧不放弃,执着的想要她在他面前,承认她对他的渴望。
身下的肿胀早已经高高昂起,再不发泄,乔莫栾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可是,为了她,他依旧忍着,只为了让她享受此刻,享受他给予她的。
“嗯。”汝阳点头,撇开目光不敢与他对视,在这个时候让她承认,无疑不是对她。。。。。。
“我听不懂,对,还是不对?”乔莫栾故意装不懂,非要她说出来。
汝阳瞪着他,她不相信他听不懂,你再装,再装。
“对不对?”乔莫栾执着的问,非要她给个答案。
“对对对,我渴望你,我渴望你。”汝阳豁出去了,抱着他的脖子,送上她的香吻。
听着她的回答,乔莫栾很是满意,他要的就是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相信我,我比你更渴望。”乔莫栾俯在她耳边,心情特别好,忘掉了那郁闷的心结。
“看得出来,人家都说男人是禽兽。”汝阳没好气的说道。
“呵呵。”乔莫栾笑出声,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我也只对你一人禽兽。”
“你敢对别人,我就。。。。。。”汝阳瞪着他,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
“你就怎么?”乔莫栾眸光闪了闪,双手按在她头两旁,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到底要还是不要?不要就起开。”汝阳动怒了,她从来不知道,在做这种事情时,他还能磨磨蹭蹭。
对于她的保留,乔莫栾没有执着的逼问,有些事问出来后,只会让他更加郁闷。
“宝贝,怎么会不要呢?”乔莫栾诡异一笑,低头吻上她胸前的红梅,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完全的准备好,他的唇离开了已经高蜓的雪峰,一路上移。。。。。。
他将自己置身于她。。。。。。悸动的跳跃着。
乔莫栾看着汝阳,见她双眼迷离的看着他,抵着的灼热让她心里有着迫切,可是,那人却停止了动作,汝阳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不满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想去迎接些什么。
感受到她的急切,乔莫栾却仿佛故意一般,她弓起一分,他便离开一分,她越是想要,他越不给她。
汝阳白希的脸颊羞的涨红,乔莫栾这样拒绝不像拒绝,让汝阳觉得自己像一个饥不择食的欲女,最后,忍无可忍,娇嗔一声,负气的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要,乔莫栾,你给我痛快点,要就要,不要就给老娘起开。”
她真是被逼急了,连老娘都用上了。
她如此说,女儿家的娇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