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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姚家大姑娘-第33章

小说: 姚家大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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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雅一张圆脸瞬时红透,“……那个,是我们来时,……他们绑我们的。”

徐盛点点头,扭转视线,看向店伙计,“去拿来。”

早知道这屋里的五个人不是一路人,可哪里想到是这么个挟持的情况,店伙计还处于惊吓状态,没完全回过神来,这个英俊的小哥什么时候走到自己头里的?刚刚叫门的时候明明还没人的啊?

“去拿绳子来。”徐盛声音陡降了几度,寒气逼人,很是成功的把神游的店伙计拉拽回来。小伙计被盯的浑身一抖,忙跌跌撞撞的往外行去。

将目光虚盯屋内一点,“几位姑娘还请移步到别间客房,待我在这里料理了两个贼人才好。”

姚玉欣点点头,“有劳。”边说,边让梅香和兰雅扶着她往外走去。

再说豆子抓了药往回返,一推门,是虚掩的,当下暗忖道,莫非是自己走后他们没上门?一边犹疑一边推门,刚探进半个身子,喉咙上就被抵了一把剑。他哪里知道已经这般变故,云里雾里的被徐盛一拉拽,就看见房间里椅子上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布团的正是毛七,而姚玉欣主仆已不知去向。虽然不知道怎么个情况,但当下也已知不好了。

徐盛很是干净的捆绑了这两人,把房门一掩。

“爷,都好了。”恭恭敬敬的站在还犹在一楼的两人跟前,徐盛尽量忽略刁鸥一脸吃撑貌似便秘的表情,只嘴角微不可查的抽了一抽。

纪厉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走,去看看。”

◇◆◇◆◇◆◇◆◇◆

姚玉欣三人自被挟持的房间出来,便去了毛七订的另外一间房。

店伙计的热水已准备好,姚玉欣留下兰雅服侍着自己净身,着梅香带着银票去置办些必需的衣裳、物件甚的。

刚刚收拾妥当,便传来叩门声,三人均是一凛。

“谁?”

“我,我们爷着我把药送来。”

听着是刚才那个冷面的俊脸小哥,兰雅一张圆脸又有些发烫,起身把门打开。

门外正是徐盛,他手里端着一碗汤汁,“是用那贼人抓的药煎熬的,刁爷说药材没问题,姑娘可以放心服下。”和刚才拿剑抵着毛七时的表情一样冷淡,徐盛将药碗递于兰雅,“待姑娘收拾妥善后,我们爷想请姑娘过去一趟。”

两个小贼已经全部交待,尽管可能性微乎其微,他们也得谨慎,还是核实一下身份才好,这样样貌的女子,别是谁安排的细作以借此机会来接近爷。

“应该的,玉欣自是要当面道谢。”

徐盛点点头,表示收到,任务完成,也没逗留的意义,扭身便往回返。

兰雅端着药碗,看着徐盛冷然峻拔的背影,想着刚才他长剑抵喉,帅气利落的样子,犹自出着神。

梅香低笑,整个人已经从被劫持的恐慌中脱离出来,她巧兮倩兮的接过兰雅手里的药碗,“你这小蹄子莫不是思春了?端着药碗不知给姑娘送过来,却巴巴的望着男人。”试了试温度,犹笑着嗔道,“不知姑娘还熬着疼呢?”将碗递于姚玉欣,“温度正好,姑娘趁热喝了吧。”

兰雅脸上的红晕还未退下,听梅香这般一打趣,更加臊起来。“只不过在府里见不到这样的人物罢了,一时被震住,新鲜而已,哪里就是你说的那般。”看了眼正在低头喝汤汁,没甚表情的姚玉欣,兰雅眼眶微红,“这好不容易才从狼窟里逃生,哪里就有那般闲心了?姑娘你莫听梅香胡诌一气,兰雅是要一直守着姑娘的。”

“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姚玉欣将空碗递于梅香,不理这茬,“你俩个也收拾一下,待我缓一缓,咱们还要去谢人家的救命之恩。”

梅香和兰雅不敢再说甚么,在闷热的马车里,两人也多少有些狼狈,听姚玉欣这般讲,也就忙各自梳洗去了。

兰雅的反常,姚玉欣自是看在眼里。梅香和兰雅自小伺候她,三人都是一直养在深闺的,见得无非是院宅里的三姑六婆、奶奶、姨奶奶的那些个事情,如何经过最近这些?更合况今天这样的场面?这在自己最发落寞危险、穷途末路之时,被英俊的侠义之士相救,想会春心荡漾也是情理之中。

姚玉欣暮的一惊,思绪到这,眼前浮现的居然是她摔倒站立时,看到的那双冷寒冰霜般的狭长眼睛。

摸摸被拉拽过的地方,小臂那里已经红印消退,可依稀好像还有些微热的感觉。三人中,她为何偏偏选了最后的那人?是因为他那双看似凉薄,实际好像装纳着万千繁星,深邃异常的眼吗?

对她们这样形同陌路的人,他都肯出手相救,其实,他并不像外表显现出来的那样冷漠寒凉吧?

作者有话要说:  苗青很郁闷,为什么男主女主性格设定是这样的。。。一个冷淡漠然,一个懂事内敛。。。怎么让他们自然的有火花啊=_=。。。有火花了,两个人怎么相处啊。。。各种纠结各种磨,看来有他们受的,也有苗青苦的了。话说,能重新改下人物性格设定该多好啊。

36第十九章 同路结伴上京(上)

哗啦啦……

一只鸽子飞到窗边,来回的踱着步。徐盛上前,抓住鸽子,取下绑在它腿上的小信管。

看了信笺上的内容,徐盛嘴角扯出一个貌似很是蔑视的笑意,将纸条递给纪厉,“爷,洪武那边传来的。”

纪厉接过,冷眸淡扫一眼,嘴角微钩。

刁鸥很是好奇,但实在是太过撑得慌,不愿挪动步子,“徐盛,写的什么?”

“洪武他们被袭。”

“啊……”虽然在意料之中,刁鸥还是表露出了很是惊讶的神色,“死伤如何?”

“全歼。”

揉揉肚子,“唉,洪武怎得还是那么暴虐嗜血的性子啊!不好,不好。”

徐盛懒得搭理他,不全歼,难道巴着让人去报信,说四爷没在他们那队里,泄露了四爷行踪就好了?

纪厉看一眼刁鸥,撕毁小纸条,说出的话很是霸气,“无妨,不用活口。”

扑哧,刁鸥笑出声来,戏谑的看着徐盛,“诶呀呀,还是那个大笨熊懂爷的心思。这天下恐也只有爷才会不计较到底是谁想要自己的命了吧。”

而徐盛听罢则是一凛,爷的意思是,不用知道谁是背后主使,因为无论是谁,那几人将来都是他们的对手,不满的瞪了一眼曲解爷意思,眯着眼揉肚子的刁鸥。

刁鸥哪里理会,只问道,“我说,徐盛,这两个小贼,你打算怎么处理?”

一旁被捆绑着的毛七和豆子早就被吓傻了。按说他们劫船打杀,刀口上讨生活,怎样血腥没见过,都是杀人不眨眼,也称得上硬汉的主,可被俘到现在,经了徐盛的一套手段,都有些心惊胆战,对这行人的怕劲儿犹胜过他们老大几许。这当下听见被问及自己,两人身子不由自主的都像筛糠般,抖了起来。

在边境,两国对持,探子细作比比皆是。纪厉他们自然有一套逼问的手段,连受过专业训练的细作都扛不住,何况两个半路出家的水贼?堪堪用过两招,这两个小贼就把怎样劫船、怎样以美送人、怎样发病求医等等来龙去脉说的清清楚楚,狼狈哭饶不说,那白脸的还吓得尿了裤子。

颇是看不上眼的皱了皱眉,“杀了,处理干净。”他们的行踪不宜暴露,自解救姚玉欣的时候,这两个贼人的命运就已然定了,何况他们还听见了不该听见的话。他原本不赞成救人,四爷安全才是当务之急,可四爷下令要救,他也无条件服从,可是既如此,就得把其他的啰嗦事处理干净了。何况,以爷的性情,如何容得世间有这样杀人越货的匪贼?

“啧啧,我们小徐盛也这般狠辣了,怎么得,店伙计你也打算杀了?”

徐盛扭头看向纪厉。

终是一条无关性命。“既不能押送官府,这两个贼人,徐盛你去处理吧,”看眼刁鸥,“把你的药拿出一颗,喂了那店伙计。”

“喂喂,我的药可是很辛苦才配出的,那药材都珍贵的很,这么个小角色也给使得?”那药折损嗓子,但好好将养,日后是还能说话的。

纪厉冷眸淡扫,刁鸥立马噤声。

那眼神里的寒光告诉刁鸥,这指令不容商榷,摸摸下巴,心里腹诽,不就是被调侃几句吗?这么快就报复回来,也太小肚鸡肠了。

◇◆◇◆◇◆◇◆◇◆

姚玉欣她们到的时候,徐盛已经带着两个贼人奔郊外去了。

对面那人还是一样的冷面孔,可姚玉欣却隐约觉得这人并不像表面那般冷情。“小女子姚玉欣,扬州人士。”姚玉欣盈盈一拜,“多谢恩公仗义相救,还请问恩公大名,以求他日相报。”

纪厉一袭黑袍,淡淡的打量了一眼姚玉欣。

之前白色的裙衫已换成了柔绿色,可能仓促间买的成衣铺的衣裳,多少的有些不太得体,腰身略肥一点,倒更显出些女子的娇弱。气色看起来倒是好了一些,不像在楼梯上时那般苍白无力,一双水雾缭绕的丹凤眼,此刻也明亮的如同水洗,再不见方才那般的哀求和凄苦,而额上特意梳下一部分头发,乖顺的伏贴于额前,恰恰挡住了那块微青的胎记,现下瞧着这女子,倒是比方才顺眼许多,点点头,“我姓纪,家里排行老四。”

“四爷。”甜甜软软的声音。

“姑娘既已被救,不知有何打算?”刁鸥倚在床柱上,笑的一脸亲切。

如何打算?她嫁人的路上被劫,想很快五皇子和家里就都会接到消息。这被水匪劫走,虽说实际未有任何损伤,可名节已然受损,五皇子还会乐意纳她为妾吗?

回家,名不正言不顺,她已然算是出嫁的姑娘,断没有未到京都,自行回转的道理。报官,五皇子将纳娶的姬妾被水匪所劫,此举无异于在伤皇子体面,姚玉欣低叹一口气,无论五皇子还愿纳她与否,这京都无论是从姚家,还是从五皇子处,都是有必要走上一趟的。“玉欣原本是上京途中被水匪所劫,现承蒙各位脱离险境,自是还要上京的。”

和水匪交待的一致,路引也相符,这姑娘说话间,神色坦然自若,目光清澈。刁鸥笑,问题不大,他们三人的行程亦也只有核心的几个人知晓,京里的那几位爷还不至于有这样的神通,既培养出了这样出色的细作,还打听出了他们的行走路线。

如此,这样兼有貌美,聪慧又机变的姑娘……“哦?姑娘三个未出阁的弱女子,不知如何自行上京?”

尽量忽略那青白面孔上很是诡异的笑容,也尽量做到对他衣裳上油污的视而不见,姚玉欣暗自思量,也多亏得梅香和兰雅,这两人仓促间取来的银票,竟是各一万两。莫说上京,就是来回个几趟,银子也够使了。

只是她们三个姑娘家,确实多有不便。

“我们是镖局的,这是我们镖局少东家,纪四爷,我叫刁鸥,刚那个出手相救的少年是徐盛。此次,我们压着暗镖也是奔京城的。如若姑娘不弃,一路同行可好?”刁鸥边说边取出自家的路引和身份,让姚玉欣亲瞧,貌似怕姚家姑娘不答应,还补了一句,“或许关键时刻,姚姑娘还可替我们遮掩一下身份,打个掩护甚的,也就算报了恩了。”

姚玉欣抬眼,不明白为何总觉得这叫刁鸥的人,嘴边挂着的笑容颇有深意。略扫了眼路引,暗忖,人家救自己性命,打个掩护也不为过,无论怎么看,这个人的提议都是再好不过的了。

“如此,就有劳各位了。”

刁鸥笑眯眯的点点头,他们这一行,三个男子多少也有些不便,洪武那边是明路,大张旗鼓的奉旨回京,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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