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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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薄唇,鹰眸捕捉到了她单层睡衣下的曼妙身姿。
眼神蓦地暗了,上一次的触感清晰炽热。
苏安浅抬眸时,他的目光正好落在她的唇瓣,几乎是喉结微微滚动的同时,薄唇压了下去。
他一手扣了她的后脑勺,尽情肆意的一亲。
她仰着脸懵神,眸底微微惊愕。
“叮!”一声,电梯到达,男人却不肯停下,整个身体将她遮得严严实实,才没被季成看到她。
最后一秒薄唇微微退离,凝眸盯着她。
季成已经开了车门,然后眼观鼻鼻观心的钻进驾驶位,启动引擎。
苏安浅已经是小心翼翼的不碰到燕西爵,也识趣的往角落挪,免得他又有得说。
但顺势钻进来的男人却不但不远离,反而几乎直接将她压在他和座椅之间。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还残余着浓郁的炽热。
“你……”苏安浅皱着眉,不算厌恶,但不能莫名其妙总被侵犯。
她的拒绝还没说出来,电梯里的热烈再次上演。
她意识的反抗,却恰巧撑在了他受伤的地方。
“嗯!”男人不设防的又一声闷哼,脸色阴了阴,低眉看着倔哼哼的她。
苏安浅的确不是故意的,被他黑眸一横就愣住了。
原本燕西爵不打算真对她怎么样,这下改主意了。
季成听到了那声闷哼,出于本能往后视镜瞄了一眼,哪知道看到的是燕总这样的火爆,惊得目光一时没能移开。
“嘭!”燕西爵不客气的对着季成的座椅踹了一脚,像后脑勺长眼,吓得季成立刻不再看,赶紧把前后隔屏打开。
其实后座的两人并没有再进一步,燕西爵结结实实亲了个够旧松开了她,心里舒坦多了。
苏安浅好一会儿才把呼吸理顺,昨晚遗留的酸痛让她窝在座椅角落懒得动弹,只有目光看了他渗血更严重的手臂。
活该!她腹诽了一句。
燕西爵略微深呼吸平复后一手揽着她,没松。
沉淳的嗓音淡淡的在她头顶响起:“还疼么?”
她莫名的看了一眼,“我没受伤。”
男人低垂视线,定在她盈润的唇珠上,五官微微冷峻,嗓音却很温稳,“我说昨晚。”
反应过来的苏安浅顿时没了声音,连看都没看他,自顾窝着闭上了眼。
到了御景园,燕西爵下了车不见人跟出来,等了一会儿,已经蹙了眉。
季成上前,“燕总,要不,我抱太太进去?”
燕西爵干脆扔了个眼刀子,看了看自己的手,显然没把抱她,也便沉冷一句:“把她叫醒。”
季成略微低眉,“是。”想了想,也对,太太是他能随便抱的么?
苏安浅被叫醒,困顿的下车,第一眼见的就是燕西爵黑压压的脸,继而转身大步往别墅里走。
她无声跟上。
大门打开,迪韵小打了个哈欠,“等的我都快睡着了,没见过你这么剥削人的。”
她在医院给他清理完伤口,还得被他支到这儿,昨晚凌晨睡,今天还得凌晨睡。
不过迪韵转眼见了苏安浅也就淡淡的笑了,“苏小姐好!烧退了?”
苏安浅愣了愣,脚步停在门口,如果他要留宿女人,她最好不进去。
正文 第13章 有女人压榨,为何不要?…
迪韵看了她的不解才笑起来,“我叫迪韵,西爵的私人医师,咱们第三次见面了!”
只是前两次苏安浅都在昏睡。
这一次,她总算看着迪韵拿出给她的感冒药,又替她试了试温度,仔仔细细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暧昧的笑着留下了一瓶小小的喷剂。
看到瓶身上的主治症状,苏安浅蓦地红了脸,想起了昨晚撕裂的疼。
正好燕西爵打完电话,看着她像被蛰了似的放下药瓶,神色淡淡的走过去。
侧首看了她,燕西爵才低低的一句:“自己去弄。”
苏安浅抿了抿唇,“不用了。”然后问:“我……睡侧卧吗?”
“要你睡侧卧,我大费周章把你接过来?”男人一手解着领带,温温的看她,“嫌我床不够大?”
听罢,她就上了床。
燕西爵在床边站了一会儿,又看了一次那瓶药,然后垂眸看她,“真不用?”
她再摇头。
燕西爵也不强求了,走到床边,淡淡的命令:“替我脱衣服。”
在她皱眉时,他象征性的动了动右臂,意思是他受了伤,源头还是因为她。
苏安浅只好又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他面前一粒一粒解开衬衫,尽量不碰到他的皮肤。
燕西爵视线低垂,黑眸深如古潭,盯着一直低眉的女孩。
清新脱俗的五官让浮躁的夜逐渐沉淀,在掀起另一种火热前,男人沉声道:“今晚的事会有人处理。”
她顿了顿,点了一下头。
再醒来时,偌大的卧室空荡荡的,隐约记得某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命令“感冒药继续吃,没事去到处瞎晃。”。
她以为是幻觉,直到去医院照顾柯婉儿遇上了迪韵。
白大褂的迪韵,温雅淡笑,“苏小姐身体要是不舒服,最近两周不用过来,西爵出差,我可以每天来照顾柯小姐。”
原来燕西爵出差了?难怪给她留了话。
而她出了医院的第一反应是找工作。
刚走到马路边,一辆宾利停在她身侧,曋祁略微担忧的声音:“浅浅?”
苏安浅顿了一下,很意外。
“你没事吧?”曋祁长腿迈下车,略微蹙眉,“那天之后,我本来该过去找你,但我母亲顽疾复发,走不开。”
他解释了这么长一串,苏安浅才笑了笑,也不愿多说,“我没事的,你来给伯母拿药?”
曋祁点头,目光略有深意,在她快走时忽然叫住她,“能不能告诉我,你和西爵什么关系?”
又是这个问题,苏安浅皱了皱眉。
“你不是那种傻女孩。”曋祁定定的看着她。
多少女孩甘愿当燕西爵的玩物,没名没分不见光,但她并不像,可曋祁想不出别的关系了。
苏安浅淡笑,“你都说了我不傻,所以我有分寸。”
她摆摆手,示意他赶紧去办正事,自己已经转身往公交站走。
再一辆车停到脚边时,苏安浅有些无语,她身上是裹了蜜吗?这么招人?
余露下车就愤愤然将她扯住,“苏安浅,我怎么就没看出你这么能狐媚人?”
她低头看了一眼被扯住的衣袖,“放手,衣服很贵。”
燕西爵万一让她赔她可赔不起。
余露的气势汹汹被她这么一句弄得进出不得,越是生气,“跟我显摆什么?本小姐赔不起?”
苏安浅懒得跟她耗,清眸抬起,“怎么,是叶凌又被人抢了?还是又跟人睡了你这么急?”
余露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但有了一次教训,她只狠狠盯着苏安浅,“你怎么欢叫着求燕西爵出手的?用这么恶心的手段整叶家算什么本事?”
叶凌正慢慢接手集团,项目出事,他整天被压得喘不过气,有时候脾气暴躁得像个疯子,余露实在气不过。
这么一说,苏安浅想起叶氏一个项目好像出了问题。
但也平静的看了余露,“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与我无关。”
正好公车来了,苏安浅巧妙的避开,一步踏上车门。
那天起,她耳边时常就会听到叶家项目危机的事,她尽量不去在意,每天出去找工作,再按点回家,让妈妈以为她在正常上班。
晚上她每天在书房呆很久,翻阅爸爸用过的东西,以期获得一些可用信息。
爸爸出事前,接触最频繁的其中之一就是叶氏,而叶氏如今也问题百出,如果她没猜错,后边必定还有别人。
她足足整理了一周。
然后开始不动声色。
“叶凌晚上是有个局在我们家酒店,怎么了?”陆晚歌听到苏安浅问叶凌行踪,皱了眉,“你不会还念念不忘吧?”
苏安浅拿起包匆匆出门,“你想多了。”
挂了电话她直接打车去盛世,除了高档会所,陆家名下这个酒店是上层人士最爱洽谈的地方了。
一辆黑色悍马缓缓行驶着,电话响起时,明承衍皱了一下眉,“有事?”
“托你办件事。”燕西爵醇厚的音调,微严肃。
明承衍听完,难得冷冰冰的一句:“如果是苏安浅的事就不必说了。”
燕西爵扯起嘴角打趣:“又在陆家吃鳖了?做养子这么憋屈,你倒是自立门户啊。”
明承衍在外素来温文尔雅,但私底下本性是冷冰冰的,平时没表情是温和,私下没表情就是刻板。
“给你三秒,不说我挂了。”明承衍终是一句。
燕西爵道:“东西发你邮箱了,迪韵查了受阻,你也许方便些。”说完,他想起了什么,问:“你去赴局?”
明承衍“嗯”了一声,“不放心的话,半小时后你过来。”
燕西爵倚在后座上,略微疲惫,“再说。”
挂了电话,他才问季成:“她在御景园么?”
“林森说今天上午就过去了,刚刚出去。”
男人略微沉默,片刻,道:“那就先去盛世。”
语毕,他微仰脸倚了回去,深眸阖上。
过了一会儿,听季成无奈的叹息:“北城今年冬天别有情调,虽然冷,这绵绵细雨还挺有情调。”
尤其马路上处处可见笑着淋雨的情侣。
听到下雨,燕西爵忽然睁眼,眉峰轻轻一蹙,幽然沉声:“问问她在哪。”
季成听完拿了电话,笑着,四少这可真像是娶了妻的样儿。
不过打了一次,季成皱眉抿了抿,为难的侧首:“太太把电话挂了……”
男人眉峰紧了紧,亲自给她打。
好在那个小女人识趣的接了,几天没听到的声音清雅的传来,“燕先生?”
燕西爵懒得这个时候纠正她的称呼,薄唇微翕,“在哪?”
苏安浅紧皱眉,也没空想出差的人怎么会忽然给她打电话,捂了话筒,声音倒是淡然,“不好意思,我……在卫生间,一会儿再说可以吗?”
这一次她没有自作主张,听到他“嗯”了一声才挂断。
而她哪是在卫生间?此刻已经换了一套衣服,长发散下来,准备去给包厢的客人倒茶。
她知道叶凌还没到,所以早先一步去看看到底谁跟叶氏洽谈。
进包厢之前,她理了理长发,尽量低头,看起来规规矩矩的给客人上茶。
几乎走了一圈,没有她认识的脸,只能回去再查。正这么想着,蓦然觉得一抹视线黏在她脸上。
待她略微抬眸时,手里僵了一下,脸上也愣了。
明承衍怎么会在这儿?
苏安浅忙低了头,匆忙往外走,明承衍却是若有所思,目光一直淡淡的跟着她出了门才收回。
酒桌上谈事二十来分钟,明承衍看起来儒雅谦和,但是话极少,大多安静的听着,手指磨着杯沿,脑子里装着一句陆夫人的话:“承衍,你也不小了,什么时候带个女友回来给妈见见?”
那时候他的视线扫过一旁撇嘴的陆晚歌,温淡的回应:“公司事务忙,年底再说吧。”
表面上他的烦躁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