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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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以后可以不要骗我吗?”她说,“我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想点破,我看到你还在我面前装着伪善来骗我的时候,我很难过。”
毕竟在她心目中,陆衍北一直都是坦坦荡荡而且是给她枯竭生命重新注入源泉的人。
可前段时间,看到他一直在自己面前强颜欢笑,白夏心底就跟针刺一样。
她又想跟陆衍北坦白,又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自己并不想听见的话。
陆衍北僵了一瞬,低嗯了一声。
他何尝不知道白夏心如明镜般敞亮,正因为他明白白夏什么都知道却隐忍着不说,他才会觉得愧疚。
他从没有像之前那么厌恶过自己过,将离婚协议书撕了后,他才觉得释然。
总算弄懂了为什么这些天,他这么焦躁了。
不是因为弄错了人而愤怒不安,而是因为他也不想离婚。
报答的方式有很多种,不是要报答就得以身相许。
比起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他关注了这么多年,寻觅了这么多年的白夏,对他来说更加重要。
她在不知不觉中,就完完全全渗透进了自己的生命。
……
白夏出院的那天,桐川下雪了。
小雪飘飞,大雪纷扬。
她这做个腹腔镜手术,清宫,也等同于是小产了。
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双黑漆漆的明亮大眼。
缩着手脚,任由陆衍北牵着她出门。
一出医院大门,看到银装素裹的桐川,她有点懵。
桐川冬季来得早去的晚,但是这下雪,还真是少见。
南方少雪阴寒,如今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白夏忽然间就打起了些精神。
踩着雪地咯吱咯吱作响,陆衍北去放行李,她就低着头,在雪地上踩下自己的脚印,一个人低着头,玩儿的不亦乐乎。
“陆太太”
“嗯?”
“回家了,过来”陆衍北穿着绒白色羽绒服,没戴手套,扬起的手冻得通红。
白夏没过去,低着头沉吟了会儿,她微微俯下身,扫了干净的雪捏成了个雪球,然后扔下了陆衍北。
被砸了一身雪的陆衍北,低头看了一眼羽绒服上的雪水,无奈道,“乖一点,快点上车,别受寒了。”
回应他的是接二连三被白夏砸过来的雪球,陆衍北站在原地。
倏忽,他上前,捉了玩性大发的白夏过来,看到自己冻得通红的手,放弃了要捏她脸的冲动,只恶狠狠的说,“再闹我就把你扔雪地里去!”
她无辜又委屈的撇了撇嘴角,清澈的眸内浮现出斑驳雾气,看得陆衍北一阵头疼。
“我又没骂你,你这么可怜巴巴的望着我干什么?”
她不说话,就是用眼神控诉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陆衍北主动投降,“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
他一服软,白夏就哼了一声,推开了他,自顾自的往车边走去。
陆衍北在身后看着她蹒跚的步伐,不由觉得好笑。
怕她冷,所以给她穿的衣服就多了些,这么一看就跟着蹒跚学步的企鹅一样。
也不知道怎么了,住院的这段日子,白夏一天比一天幼稚,他觉着这是白夏在用实际行动控诉对他的不满,大约是先前他要离婚的事,对白夏造成了不小的心底伤害,所以白夏对他就没什么好脸色过。
不过他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对白夏这类似撒娇般的小脾气没有半点招架能力,只能任由她发泄。
见白夏拉了拉车门拉不开,正站在车门旁看着自己,陆衍北才忙开了车控锁。
得,白夏现在就是他们家的老佛爷,他惹不起。
上了车,陆衍北讨好道,“陆太太,晚上想吃点什么?还是想在外边吃?嗯?”
他问了一句,没得到白夏的回答,等到等红绿灯的时候,车子停下来,他才探头去看。
发现白夏蜷缩在座位上睡着了,小脸蹭进了围脖里,只露出了眼睛。
睫毛纤长而浓密,末梢卷翘,如一把小扇子,垂落在眼窝处,落下浅浅银灰。
他瞧着她睡得熟,如墨般的深瞳内,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情绪。
调高了车内的暖气,抬手,将她的围脖往下压了压,避免她缩在围脖内,会感觉到不舒服。
他发现白夏怕冷,一年四季,手脚都冰冰凉凉的,这说明她身体体质不好,虚寒。
这种冬天,她穿的衣服远远比正常人要多,即便是这样,她还会喊冷。
手落在她绒毛帽檐边,轻轻抚摸着,等到跳了绿灯,他才收回了手,重新驱车。
到了楼下,白夏还恹恹的耷拉着小脑袋打哈欠,陆衍北就已经下车去拿行李了。
她揉了揉眼睛后,缓和了很久,才清醒了些,从车上爬了下来。
手插在手套里,不近不远的跟在陆衍北身后。
正文 第九十四章 合作愉快
一进屋,白夏就一屁股坐到了沙发内。
任由陆衍北去鼓捣收拾,她坐着发呆,被电话铃音惊醒。
看到是邢森的电话时,她还觉得很惊悚。
好端端的,这个男人跟自己打电话干什么?她可没有跟面瘫打交道的经验啊!
“喂,邢先生?”
“白小姐,最近有空吗?”
“没有”她干脆利落的说,“我最近很忙。”
“哦?”邢森想了想,复又说,“那你等有空了,再说”
“……”
这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人!如果是正常人,怎么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拒绝之意?
撇开本人意愿不说,她可是已婚少妇!已婚!少妇不是少女,邢森好端端的约她见面干什么?
她可不认为她有什么好跟邢森聊的,更不认为邢森跟她有什么旧可叙。
“谁给你打电话?”陆衍北看她挂了电话后就呆呆的坐着,出声问了句。
她摇了摇头,“没谁。”
陆衍北微微眯起眼睛,深深看了她一眼。
她撒谎的能力太差劲,一眼就能看穿。
他瞧着白夏不想说,便也不再问,只当是单君遇又来骚扰她了。
“行了,你去洗个澡睡一会儿,晚上跟我出去一趟。”
“去干吗?”
“参加晚宴。”
闻言,白夏小脸皱巴,“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
白夏悻悻然的起身上楼,临上楼之前,陆衍北说,“礼服给你准备好了,在那盒子里,你晚点直接换上。”
“哦。”
她并不喜欢参加这种商业性的活动,以前跟单君遇在一起,是为了影视公司的事,才不得不露脸,后来单君遇不需要她了,她也没有跟着单君遇参加过任何晚宴了。
她开着她的小杂志社谋生,单君遇就时常带着旗下的女明星去参加各种宴会。
渐渐的,她就跟所谓的上流社会脱节了。
空有着白家大小姐的名号,认识她的人却少之又少,她本身也不喜欢去参加那种场合的活动。
一群人虚与委蛇,捧高踩低,看着都累得慌。
不过她也明白,现在她是陆衍北的太太,意味着这种场合是必不可少的。
陆衍北的地位摆在那里,要去的地方档次自然不会低到哪儿去。
她睡了一觉,这才去拿礼服。
许是顾忌着她怕冷,这回陆衍北给她挑的礼服很保守,而且外边还有外套相衬。
就算这样,她也觉得冷。
她不懂,这大冬天的那些女明星们露胳膊露腿的,是怎么受得了的……
白夏就恨不得将自己裹成个粽子,以免活受罪。
“袁浩,暖气开高点”陆衍北低沉着声,吩咐了一句。
前排开车的袁浩默默嘀咕,这暖气已经开到最高了,他都觉着热,怎么boss还觉得冷不成?
他哪里知道,冷的人是白夏而不是陆衍北。
他捏着白夏的手,她手就没有过一丝温暖,冻得跟冰块一样。
“怎么手冷成了这样?”
“哦,我从小就这样。”白夏抿唇浅笑,“我是早产儿,身体一直就不太好,所以比普通人的御寒能力要差得多。”
她没说,其实她能够怀孕时很不容易的事,因为她体质偏寒,受孕难。
所以之前怀孕了,她是真的很高兴,可惜是宫外孕。
“怎么唉声叹气的?嗯?”
“有点惆怅”她抽了抽鼻子,“要是我真怀孕了就好了。”
“你是在怪我没有努力造人让你怀孕吗?”
白夏嗔了他一眼,“怎么说话总没个正形?!”
好好的一点伤春悲秋的情绪,又愣是给憋了回去。
她想怒又怒不起来,瞪了他一眼后,又觉得好笑。
白夏知道陆衍北插科打诨是在逗她开心,不希望她愁眉苦脸的,总想着先前发生过的事。
她能怎么办?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
胡思乱想之际,车子停了,陆衍北率先下了车。
老实说,车门一打开,那肆虐的冷空气,差点让白夏跪了。
没出息的拢了拢外套,一下车就缠上了陆衍北,可怜巴巴的说,“冷”
“再忍忍。”他揽着白夏进了酒店,酒店内暖气充盈,白夏紧绷着的身体才算放松了些。
“好些了?”
“嗯。”白夏轻轻点头。
陆衍北身份特殊,一入场就受到了超高瞩目,白夏站在他身边,虽努力保持着不失礼数,可也架不住这轮番打量带来的压力。
每个人都盯着她看,弄得她脸上的笑容都僵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大概要多久才能走?我脸都僵了。”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那还不如给她一把匕首让她自我了结了算了。
怨念颇重的白夏,脸上仍旧笑靥如花,得体又乖巧的跟在陆衍北身边跟其他人周旋打招呼。
对其他人来说,陆衍北就是个香饽饽。
将一块肉扔到狼窝里,那就等同于是自讨苦吃。
不怀好意的人,想攀关系的人,接连凑到跟前来跟陆衍北寒暄客套。
陆衍北待人的形象一向都是温润如玉,不摆架子,这也就导致来的人越来越多。
瞅着没人的空档,白夏掐了陆衍北一把,“你怎么就不学学许先生?”
“学他做什么?面瘫?”
“那也别笑瘫了好吧!”白夏嘟囔道,“要是许舜阳的话,现在肯定没这么多人上前来招呼,你说你一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这么接地气干什么?站着都累死了。”
听着小妻子的抱怨,陆衍北浅笑盈盈,连眉梢末端都染上了惺忪笑意。
“陆太太,这是我们自家的生意,要是板着张脸,谁还会跟你合作?”
“自家生意?”白夏一怔,她来的时候忘记问这次晚宴的性质了,现在乍一听说是自家的生意,就有点懵,“什么自家生意?”
“等会儿就知道了”
她眯着眼看陆衍北,看他故弄玄虚的样儿就觉得烦人。
等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她总算是知道了自家生意指的是什么了。
陆衍北涉足了影视娱乐产业,如今旗下创新开拓了直播APP,这次过来,就是为了站台,而且还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