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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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方家长出席,原本是打算让陆衍北代替死去的白元尚送白心雅出嫁,后来白心雅说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她自己一个人过去也一样。
终于,婚礼正式开始。
不约而同的站起了身看向大门口的位置,直到白心雅出现在大门口,逆光而立。
在众人的注视下,白心雅慢慢从礼堂门口缓步走到礼堂尽头。
这次,在尽头等着她的是属于她的爱人。
落座后,神父便开始问话了。
两人在神父的见证下交换了对彼此的誓言,交换戒指的时候。
白心雅噙着温柔笑意帮沈临安戴上了男戒,等着沈临安帮她戴女戒,戒指才刚戴到一半,教堂内闯进了一群极为不和谐的人。
身着制服的警察从大门口进来,看了眼沈临安,目光落到脸色苍白的白心雅身上,严肃开口,“你是白心雅吧?”
“是”
“我们现在怀疑你跟五年前的一桩谋杀案有关,请你现在跟我们回警局协助调查。”
白心雅看了眼陆衍北和白夏,随后,她深深吸气,转而将目光看向沈临安,笑容勉强,“抱歉啊,我答应了要嫁给你的,现在看来我又要失约了。”
沈临安眉心紧皱,当惯了律师,良好的职业素养强迫着他尽快平静下来。
他拉着白心雅的手,将戒指套在了她手上,“不算失约,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妻子,别担心,我会陪着你。”
白心雅眼眶一酸,涩涩发疼。
她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扬起唇角笑。
这婚礼都才进行到一半,新娘子就被警察带走了,还是因为涉嫌谋杀。
白夏几乎都能够想象得到明天早上头条的标题得有多难听,她看着白心雅被警察戴上手铐带走,心底也很不是个滋味儿。
她猛然间想起来,先前白心雅将人都摒退后,跟自己说的话。
“虽然以前挺讨厌你的,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对你的厌恶好像很没有理由,要是以后能够正常相处,我希望你能帮我多提点临安。”
原本以为白心雅嘴里的提点是指让她帮忙给沈临安铺路,现在看来,白心雅是知道警察会来吗?
见沈临安也走了,白夏才猛然惊醒,拔腿就想往外走,陆衍北拽住了她,“你要去哪儿?”
“我跟着去看看。”她是不大放心,这事搁谁身上都不可能冷静处理。
陆衍北眸色沉下,他才牵着白夏往外走,“我带你去。”
他们比沈临安晚到,现在还在盘问中,沈临安即使是律师也进不去,他们也一样,只能在外边等着。
“是你报警的吗?”原本坐在长椅上沉默不语的沈临安忽然间开了口。
白夏一怔,她看到沈临安抬起头,目光如炬,直直望向自己身边的人。
沈临安冷着声问,“是你报的警,你是故意在给她难堪吗?即便是要告发,就不能得到我们办完婚礼?”
“她以前是做错了,也做过伤害你太太的事,可是现在她也真心悔改了。”沈临安从白元尚死后就跟在了白心雅身边,他很清楚白心雅的日子也不好过,她也在备受煎熬。
问到现在,白夏算是听懂了沈临安话里的意思。
她看向陆衍北,清眸沉沉,见状,陆衍北眉心一蹙,“你也觉得是我在刻意报复她?”
正文 第两百三十一章 我没说让你帮她脱罪
柳眉轻拧,眸如皎月,白夏主动握住了陆衍北的手,他手掌微凉,偏低于常人体温,白夏握得更紧了些,“我相信你”
她知道陆衍北不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何况他们跟白心雅毫无交集,即便是过去白心雅跟自己有过过节,那也只是小打小闹算不得什么,连她都不会去计较的过去,试问陆衍北又怎么可能会去做这种事?
她刚刚只是还没从变故中返过神来,好好的婚礼在中途,新娘子就被带进了警局。
要真是被控告涉嫌谋杀的话,白心雅这辈子就算毁了。
白夏握着陆衍北的手,眸色沉沉,直直望向正焦躁不已的沈临安身上,红唇轻启,“沈律师,我虽不知道你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往事,但我可以保证,我先生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陆衍北要真是看一个人不顺眼,想要对付那人,也不会这么暗着来。
“且不说我先生跟她没有半分瓜葛和恩怨,就单说我先生的为人,他要真是想报复也不会选择这种手段。”他的不满和厌恶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他不屑于去掩藏自己对一个人的仇怨和反感。
他最多只会在最关心最在乎的人面前假装着坚强,什么话都不愿意跟她说,宁愿将痛苦和酸楚都自己咽下,也不愿意让他在意的人担忧。
谁说他无情无义啊?在白夏看来,陆衍北比谁都要重情重义。
只是人的心脏很小,小到装下一个人就容纳不了其他人的位置了。
这就导致他只能够关心一个人,也注定只能为一人颠沛流离,钟情一世。
对谁都好,对谁都关心体贴的,那叫中央空调,他不是。
沈临安似乎是冷静下来了,对于白夏的辩解,他半句话都没说,现在他的心思都在白心雅身上,这事他原是早就知道的,只是他也有私心,明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可他还是想要包庇着白心雅,哪怕她错了。
错了又如何?他宁愿陪着她一起在错误里沉沦,也不想当个正义感爆棚的救世主将白心雅亲手送进昏暗的监牢。
他知道迟早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所以他从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始就一直在高空中走钢丝,走错一步踏空了,就会摔得血肉模糊。
可他不在意,只要能护着她安稳度日,这些事,他都不在意。
纸包不住火,沈临安唯一没想到的便是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快到他毫无准备。
本以为今天过后,迎接他们的是崭新的生活,未曾想,会卷进更加黑暗的漩涡。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陆衍北静静陪着白夏在外边等。
等到警察出来,白夏才知道了事情始末。
控告谋杀的原因是因为他们警方收到检举,内容便是白心雅的作案过程。
白夏她怎么都没想到白心雅会想不开对白元尚和那个私生子动手,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后,白夏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沈临安还留在警局,白夏则是被陆衍北给带走了。
“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白夏问,“所以你才会突然跟他们联系?”
也难怪白心雅会找上陆衍北,合着是因为陆衍北早就知道这一点,难不成他是在利用这个把柄拿捏着白心雅?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这件事来要挟白心雅?白心雅身上难道还有可以为他所用的利用价值吗?
陆衍北帮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看了她一眼,眸色深深,一时让人看不清明晰。
他既不开口解释,也不打算主动坦白,这让白夏很苦恼。
“旁人与我无关,我要担心的人只有你跟孩子”陆衍北眉眼清冷如凝了月霜,嗓音淡淡,“怪我也罢,怨我也好,我都不认为我哪儿做错了。”
他甚少对自己摆着一副严肃的模样,多数时间面对自己跟孩子时,眉眼间总夹杂着几分无奈,黑白分明的眼底深处也总能探寻出那么几分清清浅浅的笑意和宠溺。
现在见他瞳仁墨黑,如化散不开的浓雾,白夏不由得轻笑出声,抬手轻抚过他眉眼,“我何时说你做错了?只不过是问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罢了。”
“陆先生什么时候心眼这么小,连问都问不得了?”
手被握住,温软无骨的小手被紧捏着,他似是松了口气,卸下了原先的冷然,“白心雅毕竟是你妹妹,我怕你会怨我。”
他没有将东西交给警方,更没有去检举告发她,这一切,都是发生在陆衍北不知情的情况下。
事实上,他原本就没有想过要对白心雅怎么样,再怎么说白心雅都是白夏的妹妹,哪怕两人现在并没有血缘关系。
他什么都不怕,也不会担心别人误会他,他只担心白夏会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会因此而对自己生了嫌隙,想要远离自己。
这一点,他无法忍受也决不允许。
“我信你啊”白夏弯了弯唇角,眸儿清清润润,“我们才是一家人,你我本就是一体,我只希望以后你做事以前能够不要瞒着我,我唯一介意的就是你总不愿意跟我说你的心事,或者你打算做什么,这让我觉得很挫败,我好像就是个没用的人,什么都帮不了你,还总给你添麻烦。”
“我……”
指腹抵唇,如玉兰般的温香拂过鼻尖,淡淡的一抹雅香,丝丝缕缕如无形丝线将心脏紧紧缠绕着,娇侬软语,“折腾了这么久我有些累,多余的话就不要说了,好吗?”
她知晓陆衍北是很难会做到将所有的心事跟自己坦白,在他心底,自己是个需要被保护的人,他也乐于保护着自己,只是他用自己的血肉铸成的城墙,对白夏来说更像是座牢笼,她并不愿意安心的做个躲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的金丝雀。
有时候,看到陆衍北疲累不堪还得撑着笑容来迎合自己和孩子,白夏就觉得心疼。
她也疑惑,真正相爱且适合彼此的人,难道不是应该待在对方身边最惬意自在吗?
要是自己的存在,只是激励着陆衍北不断改变原来的自己,挖空他来填补自己,那她宁可他们从来都没有遇见过。
“我没有要挟她为我做什么”他只是习惯于将一手情报拿捏在自己的手上,拿捏住别人的把柄对他来说比较有安全感,他其实没有要挟沈临安跟白心雅为自己做什么,白心雅对他来说,用处并不大。
“陆太太”
“嗯?”白夏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辗转流连落在正在开车的男人身上,轻声发问,“怎么了?”
“我没有威胁白心雅为我做什么,她和沈临安两人加起来的作用还不如一个袁浩,我怎么会去拿着这个把柄威胁他们?”陆衍北说的这是真心话,他没什么需要白心雅跟沈临安为自己做的,所以他不可能会去威胁白心雅跟沈临安帮自己做事。
他们的用处,还没有袁浩大,最起码袁浩对他是忠诚可靠,可以信任的。
白夏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她多看了陆衍北一眼,笑声轻轻袅袅,“我知道,这些事我不在意,你不必如此紧张。”
她只是好奇而已,陆衍北要做什么,其实她没有那么在意,至于错对,她更加不在意。
白夏只在乎陆衍北是不是平安,是不是会受到伤害,旁的人,她还真没有什么心思管。
“你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就算你真的做了这事,我也不会因此跟你置气。”他们是夫妻,又不是上司和下属,陆衍北总这么小心翼翼的对待自己,让白夏也觉得很无奈。
陆衍北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勾,唇角笑意淡淡,笑意柔和而温暖。
郁结于心的疙瘩解开了,他原先很多事都打算瞒着白夏,他就是心底没有把握白夏会完全接受这样的自己。
那些阴暗面,陆衍北都不希望白夏看到,哪怕是有百分之一的可能会被她排斥,陆衍北都不敢去尝试。
从不知将一个人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