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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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难受,他都看在眼里。
那天她从办公室跑出去,陆衍北差一点就破功了。
“boss,您不上去吗?”
“不了,走吧”
“哦……”袁浩也摸不清自家boss的心思,只能唯命是从,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开车离开了小区门外时,袁浩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男人的倒影。
他的视线落在车窗外,显然是人走了,心还遗留在那儿。
袁浩收回了视线,轻轻摇头叹息。
有些事儿,他们外人想插手也插不了手。
只能靠着他们自己慢慢磨,什么时候疙瘩解开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就能够踏踏实实的在一起好好生活了。
秋送冬替,隆冬已至。
这几个月,由他们旗下影视公司改编的IP剧正式开拍了,邢子东跟许晚晚都一头扎到了剧组里,跟着剧组东奔西跑,很难见到一面。
白夏也渐渐上手了公司的事业,唯一的缺憾是自从她说出不会跟季斐然订婚后,季斐然就销声匿迹了。
不止是白夏没见过他了,连邢森都没联系上他过。
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也没人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这个人就彻底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白夏虽然担心季斐然的安危,但她不会主动去联系季斐然,也不会主动去找他。
给不了对方的,那就不要平白再给希望了,免得断起来,对季斐然的伤害更重。
圣诞节当夜,白夏还有推脱不了的酒局要参加。
刚到酒店门口就碰到了熟人,对方打量她的同时,白夏也在打量着对方。
“白夏?没想到你还活着,真是命大啊”
“让乔小姐失望了,我没死成不说,反而活着回来了。”
“啧,活着也好,你活着,我才有乐趣。”乔伊如今虽然没有跻身一线,好歹大小也是个人气花旦,在酒店外跟白夏纠缠不是个明智之举,所以她只是跟白夏说了几句话后就翩然离开。
走之前,她刻意拍了拍白夏肩膀,压低了声说,“要是想知道当初的火灾真相,明早上到这里来。”
“……”
乔伊笑着收回了手,迈腿离开,留下白夏一个人在原地怔忪出神。
火灾…真相嘛…
在酒局上,白夏一直在走神,脑海里回响着乔伊的那句话。
她很好奇乔伊所谓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所以虽然弄不清楚乔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第二天,白夏还是赴约了。
孤身一人到了酒店,在前台询问后,才得知了房间号。
如约到了房间门前,她迟疑着抬手敲了敲门。
等了好半晌,房门才应声而开。
门内,乔伊正穿着丝绸睡衣,性感撩人,“进来吧”
白夏推门进去后,才发现房间内的窗帘都被拉起来了,不透一丝日光,只有床头的台灯亮着昏黄灯光。
“你要跟我说什么?”
“着什么急?好戏还在后头”
“……”
乔伊脸上始终漾着笑意,眉梢微微上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格外不屑。
“白夏,其实我挺可怜你的,你说说你怎么能蠢到被人骗了一次又一次后,还能轻易的相信对方呢?嗯?”
不等白夏开口,乔伊便从床上下来了,“好好看着,今天我就让你看清楚你选择相信的男人,究竟值不值得你全身心信任”
她弯身抄起了电视遥控器,液晶显示屏,画面一下便跳转了。
白夏如遭雷击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男女暧昧的低吟喘息传入耳里,赤裸相贴的两人正在尽情释放着自己的情欲。
“现在看清楚了吧?你还真当陆衍北是什么善男信女啊?”乔伊看到白夏苍白的脸色,娇娇笑出了声,“真可怜,你到现在还以为他是什么好男人,会一辈子为你守身如玉吧?这五年来,他跟苏婉儿上床都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段视频可是你的好姐妹亲手交给我的。”
正文 第一百七十八章 我很乖,你不在,我没碰她
白夏目光呆滞的看着液晶显示屏里纠缠的两人,男人的脸没露出来,只有苏婉儿。
意识到这一点,白夏沉了气,“你说这是陆衍北?那我还可以说这个男人不是陆衍北,没有露脸,你也好意思拿来给我看?”
“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乔伊关了电视后说,“跟我来,我让你彻底死了那条心。”
乔伊率先离开,白夏则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边。
见她拿着房卡,在走廊最里边的那间酒店房间刷了房卡后,房门开了。
屋内光线昏暗,一进屋就看到四周散乱的衣物。
男人和女人的衣物交叠,越是靠近大床,便越是能嗅到空气中那股腥臊味儿。
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这气味代表了什么,她心知肚明。
“啪嗒”一声,屋内灯光大亮。
垂在身侧的手,五指紧了紧。
每往前走一步,都觉得脚跟灌了铅一般沉重。
最终在距离大床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下,她不敢上前去掀开被子,怕看到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睡在另一侧的女人嘤咛了一声,幽幽转醒。
爬着坐起来时,裸露在空气中的香肩上遍布暧昧痕迹,眉眼间的慵懒媚意,足以证明了她经过了一次狠狠的男人疼爱。
看到屋内出现的两人,苏婉儿先是一愣,待看到白夏后,她才挑衅一笑。
“昨个儿晚上衍北喝多了,我们才…才做了这种事。”
“不过我想夏夏你是不会在乎的,毕竟你们已经离婚了,衍北要和谁在一起那是他的自由。”
苏婉儿脸上的笑意很刺眼,如果说到这地步还不知道好歹的话,她可就真是蠢的没边了。
多明显,这两个女人因为讨厌她,拥有了共同的敌人,所以联手了。
不过…她们还真当是在演电视剧吗?
她们越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挑衅,白夏就越是冷静。
等到苏婉儿说完,她才开口,“你的台词说完了吗?”
“什…什么?”
“如果你的台词说完了,那么就该我说了。”白夏嗓音温漠,素寡的小脸上看不出喜怒,“我跟陆衍北确实离婚了,他要跟谁上床跟我确实关系不大,不过他是我孩子的爸爸,这一点,怎么都否定不了。”
“我非常感谢你肯主动献身为我孩子的爸爸解决生理需求,你说吧!需要多少钱?嗯?”
她像是打量货物一样的打量着苏婉儿,从皮夹里抽出了一沓钱,“像你这样的,我也不知道行情价是多少?要少了,你再跟我说,我给你打钱。”
“你拿我当什么!”白夏竟敢…竟敢拿钱来羞辱她!
她弯唇,笑意淡淡,“这个问题问的真是好,苏小姐,我曾经拿你当朋友,你却非要做那忘恩负义的小三儿;如今你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人看,你觉得我能拿你当什么?”
“说好听点你是在用身体赚钱,说难听点,你不过就是个万人骑的鸡。”
“够直白了吗?还需要我再给你说清楚点吗?”白夏咄咄逼人的说着,清眸内锋芒毕露。
“你!”被人形容成是做皮肉生意的妓女,苏婉儿脸色很差,瞪着白夏的目光恨不得现在就上去将她活撕了。
目光触及到立在一旁朝着她轻轻摇头的乔伊,苏婉儿才慢慢平息了怒火。
她们是给陆衍北下了个套,目的就是为了让白夏看到。
没想到没气成白夏,反倒把自己气的不轻。
苏婉儿深呼吸,才将怒火压下。
“我不跟你计较,你快走吧!别在这儿碍事儿,你站在这儿,我们连衣服都不好穿。”
“做你这行的,衣服都是摆设,穿了也是要脱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夏冷嘲,“还是说你苏小姐的高贵之处在于你只在男人面前脱?”
“你用不着在这里冷嘲热讽,是因为看到他跟我在一起,你心底不舒服是吧?”
“昨晚上,他可热情了,弄得我现在都快散架了。”
她们在这儿说了这么久的话,床上的人都没动静…
白夏微微蹙起眉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是喝多了还是被下药了?
刚欲上前便听到身后的沉沉嗓音响起,“我怎么不知道我昨晚上很热情?”
“……”
白夏转身看去,陆衍北正好整以暇的站在玄关隔断处。
“你…你…怎么可能?”苏婉儿脸色煞白,“不可能!”
她掀开被子,看清楚床上的人后,彻底脱力瘫软下来,低低喃语,“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苏婉儿,小时候的情谊再怎么恩重如山,也早就被你一点一点消磨殆尽了。”
“以后,你若再敢有歪念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算计我?”苏婉儿紧盯着陆衍北,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丝对自己的不忍。
“是你算计我,我不过是将计就计。”他嗓音温凉,没有一丝丝歉疚,看苏婉儿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话音刚落,苏婉儿就彻底失去了力气。
她将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交出去,却没有得到珍惜,反而被倒打一耙。
“陆太太。”
“?”白夏脑子全程都是蒙的,她微微侧过头狐疑的看向陆衍北,“怎么了?”
“我们回家吧”
她怔了会儿,唇角微微上扬,“嗯。”
走之前,白夏跟苏婉儿说了两句话,她说,“我没抢你的东西,苏婉儿,我不欠你什么,别装得跟受害者一样。”
“我对你够好了,你却在我怀孕的时候,给了我一刀,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的我没有坚持下来会怎样?我拿你当姐妹,你拿我当傻子,自私自利的人是你自己,别总以为是我们亏欠了你。”
她当时如果真的出了意外,可能就一尸三命了。
白夏拿苏婉儿当成好友,苏婉儿拿她当眼中钉肉中刺。
为了一个男人,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差一点就害死了她。
白夏说完后,离开时,还很惘然。
难不成几年的友谊,还比不上一个刚刚才出现的男人吗?
“陆太太”
“……”
她刚从自己的思绪里出来,就被陆衍北拉到了另一间酒店房间。
门一关上,他整个人就贴了上来。
不正常的体温烫的白夏都觉得自己也快烧起来了,“你怎么了?”
手圈住了不及盈盈一握的腰身,侧着,在她肩窝蹭了蹭,嗓音沙哑,“我很乖,你不在,我没碰过她。”
“以前到现在,都没有。”
沙哑低沉的话如细细绵绵的针,在她心上刺了下。
“陆衍北?”
“嗯…”
他微微撤开了点,低头吻住的柔嫩的唇瓣。
吻很温柔,尾椎末梢都能感觉到酥酥麻麻的触电感。
他离开时,白夏听到他说,“你别走。”
——
陆衍北昏迷了,高烧三十九度八,接近四十度。
发烧昏迷,还不忘拽着白夏的手,这小子的所作所为倒令元杰嗤笑不已。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帮你叫点东西上来?”
“也好,麻烦你了。”白夏脱不开身,只能在这里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