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途漫漫:陆少蜜宠娇妻-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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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个孩子交给幼儿园老师时,白夏听到老大跟幼儿园的老师说,“这是我妈妈”
话语里的小骄傲,足够泄露出他心底的欣喜。
白夏心酸于孩子年纪这么小,却要承受这么多不该是他承受的非议。
她下定了决心要跟陆衍北好好谈谈,不管是婚姻关系是否存续也好,还是老大的抚养权也好,他们当父母的应该开诚布公的好好谈一次。
趁着去工地前,白夏去了陆衍北的公司。
将车子停在他公司附近时,她还坐在车内发了好半晌的呆。
没有什么,要比直面不堪的过去更加折磨人。
她下了车,朝着陆衍北公司走去。
进了公司大门,在前台,她刚欲开口询问,前台小姐就说,“太太,您这边请。”
“……”
太太?
五年了,竟还有人会这么称呼她。
白夏被指引着上了直达专属电梯,畅通无阻的上了总裁办公楼层。
“总裁还在开会,太太您请稍等片刻。”
她被带进了办公室,本无心衡量屋内,奈何等待的时间比较漫长,百无聊赖之际,她四下望了望。
在这里的记忆实在是算不得美好,她也没有要缅怀伤情的意思。
等了很久,陆衍北才姗姗来迟。
看到他推门进来,白夏才恍然惊觉。
所以说有种人就是天之宠儿,处处都比别人高了一大截,当别人费心想要攀爬上高位时,他已经站到了别人不可企及的高度,如俯瞰众生的神,孤傲,冷寒,带着对世人的不屑和怜悯,冷眼旁观着别人的苦苦挣扎。
就连岁月都格外优待了他,五年,竟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
要说有,那也应当是他如今被打磨的愈发沉稳内敛了。
“你们先出去,我刚刚说的,你们下班之前将报告交到我这儿来。”
陆衍北看到白夏也怔了片刻,眼底有片刻的错愕和怔忪,很快就回过了神,他嘱咐其他人出去,顺手将门关上了。
脱下了外套搁在沙发上,沉声道,“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白夏回过神来,平静道,“现下你有空的话,方便聊聊吗?”
“聊什么?”他卷袖子的手一顿,凤眸微转,视线落在她身上。
见她如一副静止的画一般只安静的站着不动,跟他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陆衍北才沉了心思,迈开腿往办公桌后走,边走边说,“可以,要谈就过来谈。”
见他坐在了办公椅上,白夏才过去坐下。
一时间还不知道该如何起话头,憋了半晌,才憋出了这么一句话,“你那天说的是什么意思?”
“那天?”
“就是你说没离婚的事。”
“我想我已经跟你解释清楚了,我没签过什么离婚协议书,你也没有跟我正式去办理过离婚手续。”
垂在腿上的手,五指渐渐收拢,握拳,“所以呢?”
“所以?”陆衍北挑眸,重眸沉沉浮浮,令人摸不透,他轻笑,“所以你还是陆太太,不然你以为这公司里的人为什么会放你进来,又为什么会称呼你太太?”
“要是我不想当呢?”翦水秋瞳内平静如一汪死水,没有一丝涟漪,“我咨询过律师,不管是按照我们两个人目前的感情状况也好,还是按照我如今的身份也好,我们两个人的婚姻都走到头了。”
“老实说,如果真的没有办过手续,那凭着我们两个人感情破裂,分居超过两年这一条都可以判处婚姻无效,何况…”
“何况跟你结婚的人是白夏,而白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法院判定死亡,从提交死亡报告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婚姻关系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还请陆先生不要说再称我为陆太太,我与你早就断的干净了,别平白遭了人误会。”
“断的干净…”他低喃了一句,薄唇微勾,唇角蕴着嘲讽的笑意,似自嘲又似在嘲笑白夏的自不量力,“是谁说我们断的干净了?从头到尾,都是你在自说自话。”
“你能这么绝情,我可做不到。”
“……”
白夏有点懵了神,“我绝情?”
往事还历历在目,说过的话言犹在耳、做过的事记忆犹新。
话说的太快,也不怕闪了舌头。
“我来这里是想跟你好好谈清楚,不是来找你吵架的,陆先生,您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吗?”白夏错开了目光,“再说绝情的人是我吗?”
“你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的事,还有你说过的话吗?”
“算了”白夏深深呼出了口浊气,压下了泛滥的酸楚,“都过去了这么久,说这些也没意思。”
“总之我来这里就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的婚姻关系早就结束了,还有…我要老大的抚养权。”
当初是她没能力,争不来,如今她绝对不会再退让半步。
“你要墨墨的抚养权?”陆衍北脸色温漠,淡薄出声,“不可能”
“孩子是我的,为什么不可能?”白夏猛地转过头来盯着他,“你不肯把墨墨交给我,大不了咱们对薄公堂就是了,我绝对不会把孩子交给你们陆家抚养!”
“你要墨墨,那我呢?”
“……”
沉暗如墨,晦涩不明。
他看着白夏,苦笑,“你是…不准备要我了,打算给墨墨换个爸爸是吗?”
……
“你如今是打定了主意,不要我了是吗?”
这话她也问过的,五年前,她也这么问过陆衍北的。
风水轮流转,轮到他说出这话,白夏竟有些害怕面对他。
“你回来后,从没想过要来找我,如果不是巧合遇见,你大抵是不会让我知道你还活着的是吗?”陆衍北唇角蕴着轻讽笑意,沉眸黯然。
正文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是我的,跟陆家无关
白夏没回答,但心底已经默默给了答案。
是。
如果不是巧合,她绝对不会出现在陆衍北面前。
这辈子,她都不想见到陆衍北。
不是恨他,是因为他给的那一切,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都太过真实。
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反复折磨。
“你为什么不问问老大叫什么名字?”
“……”白夏艰难的咽了咽唾沫,长睫轻颤。
“他姓陆,名墨归,你这么聪明,肯定猜到名字的寓意。”
墨归?归?
……
手越攥越紧,旋即,她立刻起了身说道,“既然谈不拢就直接到法院见吧!孩子的抚养权我肯定要。”
“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
她还没能走得掉,就被人拽着往后。
“你还想走?走了五年还不够吗?”
陆衍北从后搂抱着她,“我很想你,你不在,我很想你。”
“墨墨也很想你。”
“可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
白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她脑海里回响着这几句话,烫的她心尖发慌。
推开了陆衍北后,落荒而逃。
她来这里只是为了要孩子的抚养权,不是来跟他续前缘的。
从公司里出来,白夏失魂落魄的离开,上了车后,坐在车内许久。
“我以为你是真的葬身火海,却从没想过你是为了躲我才诈死,重逢的喜悦过后,想清楚了,我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该忧,是该忧。
不过是一段孽缘而已,平白搅乱了几人的人生,不该在一起的人错误相守,这是最大的讽刺。
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两条平行线错误纠缠后,最后也会理清楚,延伸分离。
白夏在工地上,她也恍惚着。
“小心!”
季斐然是不放心白夏,所以过来看看,一来就看到白夏傻愣愣的站着不动,上头掉落的钢筋差点就砸到了她。
要不是他拉开的快,白夏就能被砸死。
“你怎么了?在施工现场也能发呆,不要命了是不是?!”
“我……”白夏看到了掉下来的钢筋,她艰难吞咽,“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季斐人格外严肃的训斥了她一番。
然后拉着她走了,到了树荫处休息。
季斐然问,“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儿,能引得你这么心不在焉的?”
“没事”
没事才怪了。
跟她共事了五年,季斐然摸清楚了白夏的性子,十之八九是跟她前夫有关。
他还从没见过能让白夏这么慌乱的人出现,光是她前夫出现后,白夏的种种不对劲,这份特殊性就足够令他在意了。
“你不愿说,我也不强求你。”季斐然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只是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瞎逞强,要真是解决不了就跟我说,或者跟邢森说也可以。”
“你总该知道邢森很疼沉之,对你,他也是爱屋及乌,你提出来的,他都不会有异议。”
邢森是很疼嘟嘟,这五年来,他几乎拿嘟嘟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溺爱。
嘟嘟这爱耍赖皮的性子,也是他们惯出来的。
思及此,白夏点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你们放心。”
“感情的事,就算是再怎么理智的人也会乱了心神,更别说你了。”季斐然轻笑,“何况你跟你前夫也有过一段风花雪月的往事,要说没有了半点情谊,那也不可能。”
“我只是奉劝你,别钻牛角尖,该来的躲不掉,总是会来的,你诚然面对就是了。”
她扯动嘴角,勉强一笑。
这些道理,白夏不是不懂,也不是不知道该来的躲不掉。
她只是不怎么理解,为何,她与陆衍北这孽缘都五六年了,还断不掉。
当初陆衍北说他们的开始是段错误,那既然是错误,又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重逢,难不成还要将这错误延续下去?
自从见过陆衍北,季斐然就感受到了威胁。
这是男人的一直直觉,也是对自己领地被侵犯的警觉。
他以前从未去了解过白夏的过去,也没有刻意的去调查过她。
可是这次,他感受到了白夏对陆衍北的那份不同,到现在都没断过。
所以,他去查了。
通过各种渠道得到了跟他们过去相关的影像资料,季斐然方才明白,难怪她会念念不忘这么久。
曾经的他们应该是很幸福,那种幸福从白夏的眉眼中就能看出来。
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也不需要过多的描述。
任何点缀的话都显得多余,显得苍白无力。
“我想将老大的抚养权要回来,不过可能要打官司。”
“那就打”季斐然说,“我帮你找律师。”
“嗯,谢谢。”
陆衍北的一番话,乱了心神,白夏不胜其扰。
一整天都不在状态,连晚上去接孩子放学的时候,在路上,她都差点撞上了别人的车。
等她到,询问了老师才得知孩子被接走了。
白夏蹙眉质问,“孩子被谁接走了?”
“是…是自称孩子妈妈的人,那个是这几年来幼儿园看过墨墨的女明星。”
“……”
苏婉儿?
将两个孩子都接走了,这说明,苏